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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经理的小蜜果 > 第085章 金丝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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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叔要这只金丝鸟,你看怎么样?”小瓶子口从竹签隙里进鸟笼子,给瓷缸添水。

李干暂停和刘夷的通话,看到杜爱华穿着月白连衣套裙,蓝花圆领褶叶下挺起的双峰,李公子忍不住在后面抱住她,爱华没有想到他会出手那么早,冷不防瓶子掉在水磨石地上,小碗掉下去碎了。

她画眉颦蹙,秀目微怒,“不行,你看看,碗打了。”对于李公子,像沙枣花没有答应他,他还要强做,何况她在封夫人前一口答应,他不管碗碎水瓶掉,就抱住她摁到窗沿上,亲嘴摸个够,杜爱华有这方面的经历,也很想做完,然而毕竟在晚饭前,她下狠推开他,“不行,吃饭了。”

金丝鸟在笼子里跳飞个不停,抓住竹签叫。

“你太性急,馋猫。给姨不好交代了。”他们还没有单独说过话,他就这样动手动脚了,爱华断定李公子是登徒子。对于这个未婚夫,以后少不了偷花折柳。

楼下保姆喊:“二位客人,吃饭啦。”爱华对李公子说:“你提上鸟笼子,这只鸟我要了。”李公子摘下鸟笼子说:“亲爱的,你喜欢鸟?”

爱华说:“我在这儿住单身,寂寞,有空给它说说话,解闷。”

李公子说:“今晚我睡在你那里?”爱华说:“那可不行,刚才你够那个了。还想得寸进尺了?”李公子左手提着鸟笼子,爱华与他并肩走着,他右胳膊要搁在她肩上。

“可别这样!你怎么不听话?”爱华认真起来,他最懂“姑娘”的心里,爱面子,她们在大人前装得什么事没有发生。

她快速下楼,理一下前刘海上的头发,扯一扯连衣裙,先进了餐厅。

“妈,这个鸟给我们了,行吧?”封夫人说:“行啊,多一只鸟,多一条心。我本来不爱鸟,你爸喜欢,要养,你拿走吧。”

“那谢谢爹和娘啦。”杜爱华显得非常高兴地说。

“阳子呢?”

“来啦。”李公子把鸟笼子挂在廊下,那里,原来就有一个吊垂鸟笼子的吊带。叔(爹)闲时,常在这里观鸟、逗鸟。叔(爹)和姨(娘)坐在桌边,桌子向外斜开,表示对客人尊重,没有正式就坐。

保姆还在炒菜,凉拌菠菜、凉拌藕片、苹果切片,鹿肉切片,叔和姨为了保养身体,早开始以素食为主,今天的荤菜专为他俩准备。凉拌芹菜花生豆、芹菜炒肉少不了,红烧鲈鱼、红烧鲑鱼,鹿肉切片,现在,保姆正在砂锅炖鸽子小蘑菇、甲鱼汤,封夫人开始调制杜松子鸡尾酒。

“嘟嘟嘟…”门口墙上监视器不停地响,封夫人过去看监视大门的荧屏,是查户的警察,这时候来,必有要事,封夫人问副省长:“门下有警察,开不开门?”

副省长心里有点毛,会有什么事呢,而不开门更显得霸道、有见不得人的事,他对夫人说:“开锁,犹豫什么?”

保姆把鸽子汤端上来时,三个警察进来了,保姆客气地说:“三位客官,请上桌用饭。”领头的摇摇手,指示身边打开微电脑,问杜爱华和李公子说:“你们两个哪儿人?”

李公子站起说:“我来时不是登记过?”头说:“我们下午接到通知,这家所有来往的人都要严格登记,我们是服从上司的命令,省长,对不起了。”

封夫人说:“我们吃完饭来,不迟。”

头说:“还不迟,几点啦?”原来保姆心眼好,看见爱华上去喂食,知道是个借口,是和李公子亲热去,给他们时间,晚了一会儿。

“你登记的太简单了,乡、村、队,都要写清楚,和省长什么关系,带了什么东西来?走时到门岗详细检查,记住了。”

李干说:“我住金沙县常胜乡仁德村新垦队。”切切嚓嚓,计算机打字搜索,操作者点点头。

警察头说:“我们视频回顾,你来时有个纤维袋很重,里面装的什么?”

李干老老实实说:“我家宰了一只羊,给我干爹送,快八月十五了。”但他没有说:“还有一箱茅台。”

“那么纸箱里是什么?看起来很重。”李公子说:“是一箱地瓜,网上说:地瓜是最好的抗癌农产品,就给我干爹拿来了。”

“今天就这样吧,打搅了,抱歉!”

警察头还是给面子的,没有说:“看看地瓜。”但叔和姨惊恐异常,这预示着一个可怕的结局开始。

李省长鸡尾酒也不喝、后来葡萄酒也不饮,晚饭吃了半碗有机米饭,比平时减少了一半,一宿长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起来吃了安眠药,闭上眼睛做噩梦,等于失眠。

吃完晚饭,稍坐,杜爱华告辞回去,“叔、姨,谢谢惠顾,小华走了。”

(他们说好的,在人前叫叔、姨,实际上应该叫姨夫、姨,是省长糊涂了还是夫人迷雾?)

夫人和保姆自然是一番客套,希望能早吃他俩的喜糖,小华说:“才开始,不知道性格合不合,爱好、兴趣是否一致?终生大事,不得不多虑,对他、对自己都有好处。”

原来是已经跪着叫妈了,但李公子楼上抱住强吻,杜爱华不得不认真考虑他,他好色、轻浮,他想就此吻抱俘获她心,杜爱华性上是过来人,不是小姑娘,小姑娘被他突然袭击,可能就成功了一半,他把她当作一个初恋者。

她也就随意假装是初恋者,自己的秘密,不能马虎大意暴露,暴露了,她就跌价。现在,对他,既有警戒心、也有隐蔽心。省长介绍,是她期待,也是意料中的事。

就她本心来说,已经同意他作为男朋友、对象,但她表面上显得冷淡,因此走时给封夫人、保姆这么说。

爱华住的租房,就在附近大槐树旁的一座家属楼里,一个双人床的卧室,带一个厨房,和一个姑娘合租的。

爱华是有车的,来时没有开,就几步路,李干想开车送,爱华说:“不用啦。”在回去的路上,李公子提着鸟笼子,多次转过脸看她表情,她都非常冷静,走到那棵大槐树下了,李干想上楼,她说“不用了,就在树下聊聊吧。”

树上有挂钩,李干把鸟笼子挂上,站到杜爱华前,要抱住亲吻,杜爱华说:“不许亲脸、嘴,路上人多,我不想那么随便。”

两个人在大树下温存了半个小时,像热恋情人,缠绵悱恻但并不放肆。杜爱华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回吧。路还长呢。”

李干亲一亲她红喷喷的脸蛋,“怕丢了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他的手机在胸前袋里上呜呜响,他拿出来一看,是刘夷发来的的微信:“今晚有时间来个电话!等你!”手机再塞回原处,看见杜爱华微侧脸,嘴唇红艳艳的,他想亲她嘴。

出门前,她是打扮了一下的,李干低下头,轻轻吻去,他怕粗鲁了她不愿意,她嘴皮上甜晶晶如蜜,她伸出了舌尖儿,李干嘴堵住她嘴,舌像一条鲜活的鲫鱼,挤进了闸门,一发不可收。

情不深,欲望不可遏住,爱华已经突破刚才自设的番篱。她是一个理智不能控制感情的人,她的表面冷静实际上是不由自主的,她越是有某种亲密的意思,越是显得严峻,正是她多情的一种独特方式。

她是一堆干柴,他是一团火,一点就着,熊熊大火燃起来,不停地亲、抱,转眼已近10点,两人还在树下缠绵不够,如胶似漆,她敌不住欲的诱惑,已经全身滚烫麻木,李干提出开房,她答应了。

但立即想到被封夫人小觑,会背后骂她下贱、轻浮,她说:“算了,这样不纯,留在婚后,今天太快了。”

李干一人往回走,想着刚才的甜蜜,手机呜呜响了,一看,还是刘夷的,“看来,你在那里有情况,这里不需要了。”

李公子打开视频,看见刘夷对他笑,背景好像在躺在床上,穿着一身红条子的睡衣,“你好,李哥,今晚联系你几次不通,才来啊。”

“有事吗?这时候来电话。”

“李哥,还是要收购你毛纺厂的事。”“我早就说过,”李干是想说:“除非你嫁给我,”但现在他已经有女朋友了,“等我回来再说。”

刘夷问:“什么时候啊?”李公子说:“明天我就回来了。明天见。”

刘夷说:“等你哦。”李干横蛮无礼地说:“把你吃了,就知道我厉害。”

刘夷说:“你是狮子、老虎?那你不要回来了,回来百姓遭殃哦。”

子夜到来,星河斜西,李公子想起刘夷就来精神,浑身有了力量。城市大同小异,矗立的旧楼,灰尘扑扑;崛起的新楼,如一座座茂密的小山。自小在沙漠边上长大,在沙子上滚打摸爬,在沙枣林里找鸟窝、挖耗子洞的他,真的厌倦大漠生活。

他走的商业街,还有KTV鼓声、喇叭声传来,李公子很想去跳上一曲,他想起那夜和刘夷一起跳舞。他看见她同来的伴侣,何大山嫉妒的目光,不断扫视而来,知道他是缠她的情敌,他一定要插一杠子,看看他俩的感情究竟多深?这就是他这个浪荡公子的性格。

几经角族、明争暗斗,何大山败了,要走了。他的电话在他右手里握着,抬起右手,看着手机正面,点开上面的“德国的魔鬼桥。”

李干再次拨刘夷的电话,刘夷已经迷糊快睡着了,看见李公子的来电,不得不接:“李哥,又怎么了?人家快睡到了么。”李公子说:“我想你么,亲爱的。”

刘夷说:“你又在骗我,快说。”李干在手机上来个飞吻,刘夷听得清清楚楚,知道是假情假意的做作,“何大山走了么?”刘夷说:“就为这事?他走了,你高兴了吧。”

李干哈哈大笑道:“没有想到,北大高材生,败在我的手下。”

刘夷说:“你厉害,他不如你!行了吧。不要高兴的太早。”

李公子听了这话,就又给沙荆子打了电话,寻问对策。李公子回到省长家里,将近十一点半了。有一间房子原来李豹所住,电脑、电视、VCD、壁上名画,应有尽有。

李干去隔壁浴池洗了个澡,回来差不多半夜0点,刚要准备上床,有人敲门,李公子叫:“爸,进来。”

副省长推门进来,李公子说:“爸,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

爸说:“老了,每晚睡觉失眠。有一件事告诉你,你回去处理了,爸也就放心了。就是毛纺厂,以前你乡下的爸管理,实际上是属于我的,当时毛纺厂倒闭时,我三万五买下来,而名义上你沙漠爸占50%股份,沙荆子占50%,实际上沙荆子是替我管理的,你沙漠爸只占20%股份。”李干听了闻所未闻,据他从疯子账目中查的:单是毛纺机械设备当时就1100万多,可疯子账目上是300万转让的,因为设备是旧的,他当时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价,他沙漠爸占便宜的就是厂房、驼羊毛原品、成品。

沙荆子占一半股份,账面上明明写着的。听沙漠爸说:“沙荆子是封夫人捡的孩子,也是副省长的干儿子。”

副省长拿出几张照片,都是李省长和李干母亲—沙漠妈的照片,母亲去世的很早,在李干三岁时就去世了。

李省长说:“我跟你母亲当时是自由恋爱有了你,当时我是封省长的秘书,他给我介绍了他的女儿封姑娘,我为了前途,违心地答应了。

后来,你母亲在沙漠边上生下你,是中台乡长救了她,他原名叫李力,后来改的,这就是你出生、我和你妈的故事,你是我亲儿子。”李干听神话一样,父亲从没有和他讲起过。

“你。嗨,怎能这样对待我妈?你现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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