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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诵在和怪风斗争的时候,房间门从外面被推开了,袁裕森回到房间,根本就睡不着,索性就回来看看。

他一开门,见屋子的灯没有亮,他大声的呵斥道,“你们是进来睡觉的吗,怎么就把灯关了!”说着,便把灯打开了。

“袁诵?你在干什么?”

见小孙子此时正半围着引魂灯,全身都是湿湿的,他着急的走到跟前,便看到灯苗还有一点,而一边的灯油已经空了…

袁诵见爷爷进来后,深深的松了一口大气,很是疲惫的一笑,“爷爷,你终于来了…”说完,便一下子跌落在地上,他这段时间,真是身心疲惫,感觉比参加集训都累。

袁裕森自然不会以为小孙子是在胡闹,他拍了拍小孙子的肩膀,“先去那边靠会儿,我来!”

说完,袁裕森便把灯包围在怀里,和刚才袁诵的姿势一样。

袁诵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才发现,那阵怪风,在爷爷进来后便消失了,要不是自己的这一身汗水,真的会以为那是幻觉呢,“爷爷,你坐下吧,我…”

他把刚才的事情讲了出来,袁裕森站直了身子,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你爸他还在睡?”

“是啊,我都叫不醒,爷爷,这事可能不是爸爸的错,他不该听不到的。”袁诵知道自家老爸的习性,睡觉打呼噜是一码事,但他睡觉特别轻,有点动静就能醒,但刚才…袁诵觉得,自己的声音老爸根本就没有听到。

“这些先不说,咱们守着这灯,必须得等到禹大师他们回来。”

就在袁裕森话音落后,禹夏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袁裕森听到他们正在往回赶的时候,很是兴奋!而后把刚才袁诵经历过的事情告诉了禹夏。

后者听了不由得想到,袁将军这一头的星星,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还是有忌讳的,现在虽然还不知道袁朗房间里的什么东西,但袁诵压不住的,袁将军一出面,那东西就自行安静了,这倒让禹夏没有了之前的紧张担心。

“袁爷爷,准备一下,没有意外的话,火苗会越来越旺,你们要唤袁朗名字的。千万不要在这段时间离开了,一切都等我们回去再说。”

几人到达四九城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冬天的阳光对人来说不毒辣,但对引魂灯却很是不好,禹夏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带有符咒的黑布盖在了袁歌的手上,为了不碰到灯苗,袁歌只有一个姿势的僵持着,嘴里还不停的唤着哥哥的名字。

袁家这边,随着他们越来越近,袁朗头上的灯苗是越来越旺盛,在沙发上熟睡的袁凯麟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他看看时间,吓得从沙发上跌落到地上,都中午了!他不敢看那边的父亲和儿子,要知道他可是自告奋勇的来看灯的,这下好了,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了中午,他觉得等完事儿后,他会死的很惨。

袁裕森和袁诵现在根本就没有精力去看身后的袁凯麟,他们两人一人一句不间断的唤着袁朗的名字,还时不时的让他回来。

要说袁诵在之前只是把这个当做一个任务去完成的话,精力了之前的那些怪事,他是彻底的相信了,同时心里期盼着,那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大师能把这件事解决掉,能让他大哥袁朗平安的回来。

袁凯麟见两人都没空搭理他,他悄悄的出去了,楼下贝曜馨和袁诗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后,同时抬头,“爸爸,怎么样了?”

袁诗此时有点懊恼,都答应了小弟要和爷爷他们一起看着大哥的,可是昨晚睡着以后,妈妈没有叫醒自己,一觉就让她睡到了天大亮。

本来她想去看看的,可是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和母亲在客厅里等消息。

袁凯麟被女儿这么一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摆摆手,“没事,都正常。”

二十几年的夫妻,对于丈夫的一举一动是什么意思,贝曜馨自是明白的,她就知道,即使让他去老爷子面前表现也只不过是添乱而已,看着精神头挺足的样子,一定是在袁朗的房间里睡一个好觉啊。

不过在儿女面前,她还是要给丈夫面子的,这才是夫妻的相处之道。

就在这时候,袁歌他们从大门处进了来,袁凯麟赶紧去迎接,毕竟后面还跟着陆先生和陆二少呢不是,可谁知这四人谁都没和他打招呼,直接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袁凯麟碰了一鼻子灰,那一副狗腿的笑就这么僵硬在脸上,不过除了贝曜馨以外,倒是没有人注意他。

袁歌抱着引魂灯进了房间,看到袁朗的面色比昨天更苍白了,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

袁裕森和袁诵站起身,见到他们两人满是欣喜,禹夏只对他们点了一下头,而后交代道,“把灯放这里,你们先出去吧。”

陆彧泽不放心的看着禹夏,后者对他笑笑,“放心吧,泽哥哥,收魂儿这点小事我还是不在话下的啊。”

上次经历了廉泽言未婚妻…不,现在应该是他太太尹璐的事情后,禹夏对于收魂儿和抽魂儿这件事上,到真的算是得心应手了,虽然只做了一次,但对于天赋异禀的禹大师来说,这简直就是个小儿科,根本就不用费多大的精力。

见小家伙说的不勉强,陆彧泽抬步走了出去,熟手把门关上。外面的袁裕森他们本来都站在门口的,可是见到陆彧泽后,就想着让他去客厅做做,毕竟让这么个大人物站在这里,他们还真是不敢的。

不过陆彧泽拒绝了,他要站在离小家伙最近的位置,不管有什么事情,他都能第一时间的知道,虽不能替她做什么,但就这么陪着也是好的…

禹夏拿着盛有袁朗魂魄的那盏灯放到袁朗的脚部,两盏灯平行垂直,在落下的那一刻,两个小灯苗腾地一下窜出了十几公分的高度。

随后她拿出招魂幡和三清铃,左右手同时晃动,表情严肃的看着脚底的那盏灯,不一会儿,袁朗的魂魄便飘了起来。

魂魄没有意识,左右的看了看,一脸不知道是谁,在哪里的样子,禹夏晃动着招魂幡,嘴中呢喃道:袁朗,归位!

这四个字在整个房间内不停的回荡,魂魄只是轻皱了一下眉头,转身,慢慢的躺在了床上,和袁朗的身体并排着。见此,禹夏手中的三清铃在袁朗身体的耳边轻轻一摇,魂魄闭着眼睛便和身体h合二为一。

最后,为了防止魂魄的不稳定,禹夏在袁朗的左右太阳穴处分别中朱砂点了一颗红豆大小的印记,大功告成后,小彪子和涂涂出来收拾残局,她自己则是拿起一边的纸和笔写了几项之后该注意的事情。

房间门被打开后,袁家几口人都很紧张的看着禹夏,陆彧泽则是一把把小家伙揽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他这是在小家伙施法后养成的习惯,总担心她会因为昨那些事情而体力不支的。

禹夏呢,则是习惯了,她就这么靠在陆先生的怀里,对着袁裕森交代道,“袁爷爷,已经没事了,袁朗脸上的朱砂不能动,三天后他便会清醒,这几天不用给他吃喝点滴什么的,保持稳定,一动不能动。还有几项该注意的,我都写在纸上了,这上面的所有忌讳都不能做,保持到四十九天后,他就会完好如初。”

袁裕森手打颤的把那张纸拿过来,一字一句的看的很是认真。后面的几人都探着头一起看。

上面的几条加起来的意思就是,袁朗清醒后四十九天内不能离开这栋房子,还有吃食上要吃素,荤腥一点都不能沾等等…不过有一条到让陆二不解了,“小夏夏,这阴气女是啥?”

这条是写的四十九天内不能接触阴气女,但这女本就属阴,可这阴气女是啥,他们还真是不知道的。

“咳…经期的女子,这栋房子里所有的女人,在这四十九内都不能在经期靠近袁朗,魂魄离身太久,阴气受不住,会有损伤,到时候的后遗症就是体弱。”说道这里,禹夏看了看袁裕森,“这段时间袁爷爷你可以经常陪着袁朗的,你身上的刚阳之气对他的恢复有很大的帮助。”

袁裕森听完后,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安排。袁歌告诉张妈她们,从今天开始放两个月的带薪假。袁诗和你妈…”

贝曜馨被公公说经期什么的,有点不自在,她脸稍微一红,“爸,这段时间我就不过来了,只是这到年底了,咱们不能一起过年了…”

还有一个半月就要过年了,这四十九天可不正好卡在这年节里嘛,袁裕森想了下,“今年就我和袁朗还有袁歌三人过年,你们一家四口过吧,什么事都比不得身体重要。”

几人点点头,而袁诗则是撅着小嘴,小脸红红的问道,“我能不能…”

“不能啊。”袁裕森就知道这个孙女要说什么,他笑着对袁诗说道,“爷爷知道你孝顺,也关心你大哥,但我们要做到万无一失,乖,两个月很快的就过去了,大不了我们到时候视频啊。对了夏夏,是可以视频的吧。”

见禹夏点头,袁裕森接着说道,“你们一家四口不是想着出国过年吗,今年就去吧,不然,以后可都要陪着我这个老头子过年了哦。”

袁家人的气氛是终于雨过天晴了,禹夏他们则是要告辞离开,袁裕森想留他们用午饭,可是被他们拒绝了,他们三人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家好好的洗个澡,然后睡一觉,这二十四小时,累倒是不累,就是全身不洗漱,很难受的,根本就让他们吃不下去的好吗。

离着袁家的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算算时间,已经是冬月,一九年已经接近尾声,现在除了禹夏和洛儿这几个‘小’学生外,其余的人都忙着公司的年底总结,连人影都看不到。

禹澄澈兄妹今年会留在外面和夏敬昱一起过年,趁着寒家,他们决定出去看看走一走,本来就和家里说好了的,要等到三月份大比拼的时候和禹夏一起回去,所以他们俩的时间很是充足。

体验了外面学院的生活,还要去看看这外面世界的繁华,索性兄妹俩互相能照应着,夏敬昱作为表哥,给了他们一人一张卡,让他们可以随时买点自己喜欢的。

对此,禹澄澈兄妹没有推脱,对禹澄澈来说,夏敬昱和禹夏就和他们一家人,这要是推脱了,显得外道了。而禹沁淳呢,虽还是不大喜欢禹夏,但对这个大表哥的态度倒是好的不得了,当然不会去为了一张卡而显得小家子气什么的。

这两兄妹是好了,但同样不好的还有他们身后的家菡杉。放假之前,禹澄澈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家信森托他们照顾一下家菡杉,在外面有什么事情要和他们一起,还说家菡杉也要等到大比拼的时候和他们一起回去。

听到这个消息后,禹夏则是很淡定,家菡杉这明晃晃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怎么可能会回去呢。而禹澄澈兄妹则是一脸被雷劈了的样子,不过禹澄澈听父亲的意思,只要看着她不出事就成。

当时他还傻傻的问了句:这个不出事的标准在哪里?

禹澄澈记得他父亲在那头阴森森的说了句:死不了就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又不傻,自是感觉到父亲对待家家与之前不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从夏夏给爷爷治病的时候…禹澄澈忽的福灵心至,心道:爷爷的病和家家有关?

虽然心里很纳闷,但暂时禹家和家家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他还不傻到去做什么,只不过对家菡杉的态度倒是又生冷的许多,让家菡杉有苦不能言。

再说我们的禹大师,趁着大家伙都忙的时候,去了一趟阴山花家,把蛇妖黛姬和花潇交给了花海。

花海看着自己的小曾孙这个模样,一时气节攻心晕倒在地,禹夏没办法,只能等他们全部接受了才把之前在定州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花家花海百岁老人,是现任花家当家,他只有一独子也就是花潇的爷爷花阔。

想比花海,花阔倒是有两子一女,而花潇正是小儿子花遥的小儿子,是目前花家正支最小的孩子。

不到二十岁花潇是家里最被疼爱的孩子,也是花家最有灵气的一个。为此,花海都决定等到自己归天的时候,花家都是要交给花潇的。

可是谁知道,这孩子竟然被妖怪给吃了!虽说还有意识,但这副样子让他们都觉得心痛和难过啊。

此时花潇还是和黛姬一人一半脸,见到亲人的他自己的这半边脸是哭的稀里哗啦,但黛姬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花家人看着,又是一阵难过。

花海清醒后,走到禹夏跟前,对她深深的鞠了一躬,“小姑奶奶是老祖宗最得意的徒弟,还请小姑奶奶出手相助,我花家便是倾家荡产,也感激不尽。”

禹夏稍微的一侧身,避开了他的这一拜,“花老先生,我是无能为力,花潇已经和这个黛姬合二为一了,现在他们就是一体,不管是强行把谁抽离出来,都不会完整无损的。”

“那…小姑奶奶,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四十岁的花遥揽着哭的不得能自已的妻子,声音淡淡的尽量让自己平稳,却也是掩饰不住的悲伤。

“目前没有,在黛姬的身体里是保住花潇魂魄的唯一办法,除非找到合适的容器,让他出来。”

“小姑奶奶您刚才不是说,不能抽离吗?”花阔一听有希望,两眼都冒光,但是想到刚才禹夏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又很担心。

虽然上次仲林老祖宗来花家的时候,是带着这位小姑奶奶的,但这小姑奶奶的本事他们都没有见过,要说不相信吧,那也不对,毕竟这位小姑奶奶可是把他孙子给带回来了,可…总归看着有点年轻,不知道能不能让花潇平安的出来。

禹夏寒澈的双眸看了花阔一眼,心知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对这样以脸看人的评价,她经历多了,当初在隐世家族,她可是就这么空拳打出来的,她的实力可不是他们随便看看说说就能否定的。

“我是说现在不能把他们其中之一从这蛇身上抽出来,但要是有合适的容器,倒是可以把花潇给弄出来。”

“什么是合适的容器?”花海可不和儿子一样怀疑什么,仲林老祖宗的关门弟子,怎么会没有本事呢。

“和他生辰八字一模一样的人或者…有灵性的动物。”

“那不就是借尸还魂?!”花海一听这个,想了一下赶紧摇头,“不行不行,哪有那么正好的啊,除非去找…我们花家不能做伤天害人命的事情。”

“爸,小姑奶奶不是说还有动物呢吗?”花阔他们都觉得这一件不好,他们花家一直都是慈善人家,做的都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怎么要为自己的事情去害他人的性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动物的生辰八字你们可以用花潇出生时的物品,和这张符箓去感应。”说着禹夏把一张符箓递给花海,随后又嘱咐道,“不过有一点,一定是要有灵性的,到时候修炼起来不会很难,要是家养的这些猫猫狗狗什么的,就算出来了,也不过是个动物而已。”

“?我要成为妖精了啊?!”花潇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禹夏,曾爷爷他们对禹夏的称呼和尊敬让花潇都有点后怕,要是被爷爷他们知道自己曾动过不该有的心思,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难过…会不会直接把他当蛇烤了吃啊。

“是怪,不是精。妖精是雌性,妖怪是雄性,还是说…你就想呆在现在这副身体里?也好,到时候我帮黛姬抽出来,保存她的身体留给你可好?”禹夏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认真,把花潇吓得是连连摇头。

看他这啥样,禹夏才打算不计较了,小样儿,她可是记得这小子之前在山洞里怂恿黛姬要做什么的,她禹大师可不是那么能轻易让他就混过去的哦。

“有灵性的动物就不是命了吗?!”

这是黛姬进了花家后,说的第一句话,而她的这句话让一时轻松的花家人又紧张了起来,也是,动物也是命啊。

禹夏摇摇头,“只要你们能找到,我自有办法去安排,还有你…在这之前,你要沉睡一段时间了,一个伤害人类的妖精,别指望我能放过你。”

话音落,禹夏左手一抬,蛇妖的右半边脸缓缓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花潇的整个面目占据了整张脸。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花家的了,禹夏并没有在花家多停留,交代完事情后,她便起身婉拒了花家的想送。

从花家出来后,禹夏看看时间,今天也赶不回去了,她又不打算去酒店,于是徒步上了阴山,打算在这山里打坐一晚,好久没有感受这天地精华,让她觉得自己都有点废了。

小彪子几只自是很开心,一出来就不见了踪影,禹夏倒是不会担心,它们都有能力自保,就算碰上什么,她与它们心血是相通的,她能感应得到它们的危机从而第一时间过去帮助它们。

——

四九城盛家

“嫂子,你怎么就不着急呢,我哥这又犯病了,怎么办啊。”

说话的是盛翰铮,他和盛铮婕还有太叔美榛都在卧室,床上躺着的面黄肌瘦的男人,正是盛翰钰。

太叔美榛看小叔子一眼,什么都没说,依旧低着头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就好像说的这人和她没关系一般。

盛翰铮见此气的真是要炸了,想对太叔美榛说什么狠话,但被盛铮婕给拦住了。

“我觉得还是让孩子们都回来,咱们一家人想想有什么好的办法,总之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啊,大哥工作上的事情再不出面的话,恐怕早晚会被人顶了,到时候就算咱们盛家是世袭的,也都没什么用了。”

盛铮婕说的这是大实话,世袭是从古传下来的,但从古至今,推翻朝政的也都多了去了,现在的盛家,就像是古代快要衰败的王朝一样,在这个时候,他们自己更是要稳住不能乱了阵脚。

盛家的孩子无非就是盛睿雅和盛历帆,盛轶炀不是他们轻易能请动的,再加上好多事情盛家都是瞒着盛轶炀的,所以对他们来说,盛轶炀是外人。

太叔美榛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女儿了,不过每天的新闻上到是经常会出现对盛睿雅的报道。

不过,这些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对于丈夫和女儿,她此时已经都没有任何心思,只想着接下来的日子不会难过就好。

盛睿雅还是之前的样子,对谁都是爱答不理的,不过盛翰铮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这个侄女自打进了娱乐圈后,就彻底的变了一个人,他们根本就看不透。

“爸,大伯他到底是什么病?医院都检查不出来啊。”盛历帆依旧是心思耿直,根本不会去想他父亲想的那些路子。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只是你大伯这时不时的犯病,我们就想着把你们叫回来,问问你们的意思,这盛家可不能毁在我们的手里,你大伯最近都没有去工作,楚家的人都快要翻身了,咱们得想个办法,牵制住楚家。”

虽然盛翰铮是这么说,但他和盛翰钰早就对楚家动手了,只不过是想通过这次,好‘光明正大’的和盛历帆还有盛睿雅交代清楚,也好让这俩那个歌小辈认清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他们盛家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要一致对外的。

“楚家我看着挺好的啊,而且他们家的老爷子和楚夫人也得了怪病,现在的楚家都自己手忙脚乱的,哪里会给我们添麻烦?”盛历帆对政界上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他自是知道家里的顾虑,要说是之前楚家和大伯的政见不合,但现在…他们家也是自顾不暇了,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别的。

好在现在的华夏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用这顶层的领导们太操心,不然的话,这几家的都乱成这样了,这国家也早晚要出事的。

“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们得往长远了想,咱们家是你大伯病了,是咱们家的主心骨,而楚家呢,现在当家的是楚严清,他现在可是好好的,这华夏暂时没有什么事,要是出了事,人家能站出来,你大伯可不好说了。”

盛铮婕自打离了婚以后,目光放长远了,倒是比之前那泼妇样改了好多,现在的她倒是有了盛家人的几分脑子,说的话虽然粗,但都句句是大实话。

“那父亲你们的意思呢?”盛历帆想想也是,盛家现在不就靠着大伯和父亲军政搭档吗,要是大伯不好了,算是彻底的完了。

“其实也没什么,你大伯只是偶尔的犯病,清醒后对于工作都还是很应手的,我就想着,你们两个是不是可以通过自己的人脉,去关注一下对咱们家有私心的家族…好让咱们做个防备不是。”

听盛翰铮这话,盛睿雅是明白了,无非就是让她去当苦力,这华夏和盛家作对的可不光光是楚家,凡是有机会爬上来的,都会是盛家的敌人,对于人类的这些勾心斗角,她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的积攒信仰,恢复自己的法力,到时候就可以不用躲着那个道师走了。

但是…哀乐想了想,盛睿雅是盛翰钰的女儿,这盛翰钰要是完蛋了,她的这个身份一定会受到牵连的,怎么着也得坚持到她恢复了以后吧…她看看床上带着监护器的盛翰钰,心想还是问问苍霜有没有办法给这个老家伙续命吧,就算是死也得等到她大功告成了再说。

盛历帆则是对父亲这样的安排很不理解,“这些事,父亲的手下不都是能做吗?”这里没有外人,他们家的势力这几人都清楚,就算盛翰钰健康的时候,这盛家派出去盯人的一个都没少,怎么现在想起让他们自己去关注这些了?

“咳咳,那些人只能盯一些小世家,我的意思是咱们面前的这几个。”

盛翰铮这么一说,盛历帆是彻底明白了,他眉宇紧锁起来,不悦的看着父亲,“你是让我去关注陆二他们?”

“啊,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只是让你在这段时间内和他们多走动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做出对咱们家不利的事情,我又没说让你去对他们怎么样!”盛翰铮被儿子看的有点心虚,不免说话的声音有点大。

可他说的都是实话,这几个家族里,除了夏家以外,其他的他是一个人都安插不进去,所以才会让和陆二他们交好的儿子去多关注一下,这对他来说一点错都没有。

“我不明白,这几个家族都一直生活在自己的领域,和咱们本就井水不犯河水的,父亲你为什么偏偏这么关注他们呢?”

盛历帆是做不出监视自己朋友的事情,他一直都觉得自己能把朋友和家庭分开,每次陆二他们也不为难他,都知道他的难处。可是,也是每次都是自己的父亲在逼自己做这些他根本就不想去的事情,盛历帆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耐烦!

“你就这么确定他们没有这些心思?”盛翰铮讥讽的笑了一下,“傻儿子,你以为你顶着四少的名号,就真的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你还是太年轻啊,你想想,他们三人现在都了姻亲,夏敬昱的妹妹和陆先生,这是大家都清楚的,人家夏敬昱一下子就把陆先生笼络到身边了,陆二呢,又是什么事都听陆先生的,他们三人现在经常聚在一起,住都是一栋楼,而你呢…除了没必要的聚会以外,人家什么时候叫过你?”

盛历帆听父亲这话,心里不由得吐槽道:他们叫我我怎么会告诉你们,要是被你们知道了,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心思呢。

盛翰铮见他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很是满意的接着说,“其实这些问题我们都可以换位思考一下,他们要不是对咱们家有什么意见,怎么会对你这样?他们这私下里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咱们家呢。”

盛历帆是真的无语了,他觉得父亲他们真的是有点自作多情了,要不是他们每次都上赶着和陆先生不对付,陆二他们怎么会对盛家怎么样?夏文霍那样对夏敬昱,陆先生都没有管,谁闲心没事的考虑那么多?

可是…这些话他只能在心里想想,现在,此时此刻,他只能默认了父亲的吩咐,至于其他的,他还是照着以前的做法,阳奉阴违…

——

夏家夏文霍现在可也是不太好过,自打他和夏征月的事情被爆出来以后,夏家的那些老顽固是天天的给他打电话,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他们一个个的都还不消停,说来说去就是那一句话:夏征月和她的两个孩子不能进夏家。

夏文霍没办法啊,只能和夏征月母子三人继续住在外面,不过这些到都是小事,可是最近他总感觉公司里要有大事要发生一样,想着自己手里的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稍微的放了点心。

虽说出轨的丑闻对公司股票有影响,但后续公关做的还不错,股票恢复的很快,对他的影响也不是很大,这点到是夏文霍没想到的。

要说最近过得不好的,还有就是夏芷君,在那次用餐过后,夏文霍就对夏芷君有了意见,他觉得女儿聪明,有心计,这都不是坏事,但她不应该把他当傻子,当枪子,这下把夏卓雪他们都得罪了。

要是换做还没有和盛铮婕离婚的时候,夏文霍对夏卓雪的态度还算不上多亲近,但是,今非昔比,他身后没有盛家了,而夏卓雪却是太叔家的掌舵者,他自是要和这个姐姐好好的相处,不能把她也得罪了。

本来自己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可都被夏芷君自作聪明的给毁了,现在夏文霍想着要等到年会上,好好的和夏卓雪拉拉关系,怎么说他都是她亲弟弟,他料想夏卓雪也不会不给自己这个面子的。

各家都有各家的算计,这些禹夏一概不知,她现在奇怪的是,国师平霄怎么还不来,离着一个月之期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这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想想自己要的那些东西,对国师平霄来说,还真不算什么啊,怎么会这么长时间呢?

没有等来平霄的禹夏再次等到了袁将军,这次袁裕森和袁歌是特意来感谢禹夏的。袁朗在三天后醒过来,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了,除了每天犯困以外,其他的一切正常。

要不是他不能离开那栋房子,他早就想着过来亲自感谢禹夏了。

“夏夏啊,真是太感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听袁歌他们说,你在这方面的费用很高的,当初你只说让我答应你一件事,可是…我想了想,这怎么也是你吃亏了啊,你再好好的合计一下,看看却什么,我让他们送过来。”

袁裕森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他知道有陆先生在,这夏夏是什么都不会短缺的,可是他就是想表达自己的谢意,为此他还特意跟太叔显宏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当初给廉本术看阴宅的费用,最后都结算到了千万。

这些钱他还是有的,但他和禹夏当初说的时候,这小丫头说不要钱,所以袁裕森想着,还是来问问她对什么感兴趣,好投其所好,不能让自己一家占了这小丫头的便宜不是。

“袁爷爷,你真是可气了,我做的事情都是先讲好了的,当初说一件事,就一件事,你不用觉得有什么压力。”禹夏勾起薄薄的唇,露出个大方的笑容,“我就实话说了吧,这件事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着有时间能和袁爷爷一起喝喝茶,下下棋,就很好了。”

禹夏这话是彻底把袁爷爷和袁歌给弄懵了,他们都一脸糊涂的看着她,袁歌更是磕巴了一下,“学…学姐,你这要求,也太低了吧!”

“哈哈,实不相瞒,袁爷爷这一身的争气和功德,对我这等人来说是最好的灵气,所以我就想着和老爷子多亲近一下,怎么,这个条件很难吗?”

“不不不!不难,但这也太简单了…”袁裕森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子,他怎么感觉不到自己是个宝贝呢?

最后袁裕森爷孙也没有劝服禹夏,只好就此罢了,就在他们起身要走的时候,他忽的想到袁诵说的那件怪事,“夏夏,你说那风是什么?”

------题外话------

真的一百万字了,写到了这里才发现挖了好多的坑,不管成绩怎么样,我都会一点点的把这些都填上,偶尔也有落下的,小妞儿们要是想到了,别忘了提醒我一下,谢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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