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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怀疑琴酒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话就被琴酒堵死了?

琴酒说日语和说中文的时候是两种不同的感觉,或许是中文和英文、日文相比有点难,琴酒一字一顿说的有点慢,颇有一种不温不火慢条斯理的感觉。

这让白茶想到了撑着黑伞走在伦敦街头的绅士,雾雨让街道朦胧,大本钟的钟声悠扬,让冷漠疏离平白多了几分矜贵。

刚淋过雨浑身都湿透了,白茶却一点都不感觉冷,相反的,她有种熟悉的亢奋,突然有种冲动,想带着琴酒去墓碑前……

还是算了,再不回家治疗伤口,琴酒估计会嘎,黑道大佬因为受伤的时候被一个女人拖着硬是不给治疗,硬生生拖死了之类的,听着似乎有点丢脸。

琴酒坐在后座靠在椅背上,他能感觉暖气正在升温,让快被冻僵的他悄悄恢复知觉。

【吓死我了,琴酒,还好你反应快,不然非得被奥罗拉截胡。】系统的声音小声的传来【我觉得你可以多呻吟一下,我觉得白茶肯定爱听。】

琴酒握了握拳头,忍住把系统从宝石里拉出来暴揍的冲动爱闭上眼睛,他要思考一下,怎么才能引导白茶发现自己拥有很强大的力量。

直接告诉肯定不行,是个正常人都觉得莫名其妙,而且他还不能太热情太冲动,会消磨白茶的兴趣。

琴酒已经大概明白为什么第五世的时候他那么激动却让白茶对他失望,并且远离他了。

白茶喜欢的是原本的琴酒,就是琴酒原本该有的样子,而不是恋爱脑上头失去理智、被降智被不理智和冲动控制的纯疯子。

可是到了家,又难住了白茶。

琴酒太高了!虽然官方给的数据是189,可是或许是鞋跟的原因,琴酒这身高从头发到鞋跟加起来少说195,白茶差点没能把琴酒塞进门框。

系统不敢说话,系统绝对不敢承认是它低估了琴酒的伤,所以没给琴酒疗伤药,结果现在琴酒淋雨之后,现在已经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了。

不过,白茶竟然没感觉自己累,今天奇怪的事太多了,难道是见到琴酒太兴奋,肾上腺素飙升,导致她今天力大无穷?

白茶没时间脑补,看了眼沙发上堆着的一堆衣服陷入沉默。

她昨天把爸妈的衣服带过去烧了一部分,太多了还剩了一半,打算头三或者头七烧来着,她总不能把琴酒搬到沙发上弄脏爸妈的衣服。

想了想,白茶拐了个弯,把琴酒送到了自己卧室。

将琴酒放在床上,白茶三下五除二熟练的脱掉了琴酒的大衣,又麻溜利索的熟练的把琴酒扶了起来,非常、十分、格外熟练的抓住琴酒的毛衣衣角,直接将琴酒的毛衣脱了下来。

嗯,很完整。

但是她为什么这么熟练!

白茶拎着脱的非常完整的毛衣陷入沉思。

然后默默看向了琴酒的裤子。

嗯,反正,早晚都得看,裤子而已,又不是底裤,她是个有原则讲礼貌的女孩子,可爱温柔的美少女为了给一个男人疗伤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白茶很快又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三下五除二又把琴酒的裤子脱了下来,打包一下,把脱下来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毅然决然的把衣服洗了。

这样就算他现在想要也没了!洗了!都给我洗了!

毕竟上面都是血还有雨水,肯定要洗的。

白茶走了出去,一边找药箱一边给自己的行为找补。

白茶很快恢复冷静,那些药箱很快返回,还是命要紧,瑟瑟什么的之后熟了可以再补回来,白茶一脸冷漠、一脸淡定、一本正经的想。

只是白茶拿着医药箱,眉头又很快皱了起来,琴酒的状态着实不算乐观,细细密密的类似于猫爪的伤痕暂且不提,让白茶最吃惊的是两道伤口。

有一道贯穿胸膛,从左肩横跨胸膛直接斜到了右肋骨下,这深的程度已经能看见中间脂肪最少的地方露出森森白骨。

还有一道是左腰开始,横穿小腹直接斜到了右胯骨,和上面那道伤口几乎平行。

怎么会有这样的伤口?白茶仔细看了看琴酒的下巴,果然在琴酒的下巴上也看到了类似平行的伤口,只是下巴上只是破了点皮肉。

这也说的通,毕竟人的脖子很灵活,这么推算的话,琴酒是被类似于一个巨型猫科动物的爪子攻击哦,因为琴酒仰头而让自己少了一道几乎致命的伤痕。

白茶感觉自己大脑cpU有点烧,巨型,猫科动物?不应该啊,柯南世界虽然很柯学,但是不至于有这种近乎玄幻的东西吧?

如果将造成这种伤口的凶器比做爪子,按照这两道伤口之间间隔的距离来算,这只猫至少三米高,宽度和体重也要等比放大。

腿上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伤口,就是右小腿有一道伤口比较深,左边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有一道伤口,这都是小问题。

琴酒现在的伤口出血量很大,隐隐已经有失血的迹象,白茶没想到琴酒的伤会这么严重,想必一路上琴酒都是用指压动脉止血法让身体不至于失血过多。

急救做的倒是很不错,让白茶省心很多,她可没有血袋给琴酒输血。

这种情况不太能用酒精消毒了,白茶用生理盐水对琴酒的伤口进行了冲洗,冲洗后又用碘伏对伤口进行涂抹。

白茶翻了一下,找出来一粒罗红霉素胶囊配着温水喂到琴酒嘴边,受伤的琴酒虽然紧皱眉头,但是总体还算配合,二话不说将胶囊吞了下去。

全程琴酒只是抿紧了唇,皱着眉,做的最大的动作就是攥紧身下的床单。

白茶叹了口气,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专门用来咬的咬合棒塞进琴酒嘴里,低声细语的劝。

“忍一下,接下来我要缝合了,不然你的伤很难好。”白茶小声的说:“我没有麻醉剂,你要忍一下。”

琴酒微微点头,算是给出了反应,白茶能看出琴酒下颌线紧绷,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白茶带上无菌手套和口罩,把房间里的灯开到最大,拿出最细的缝合线开始缝合,白茶尽量让切口边缘对齐,让创面严密贴合高低平整,之后又给琴酒贴上了缝合贴。

忙完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白茶清理完琴酒腿上最后一个伤口时,一抬头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连忙拿起小瓶装的葡萄糖灌了一口。

白茶坐在床的旁边有些疲倦,窗外依旧大雨磅礴,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户上,树叶被风牵动着奋力拍打着窗户,被闪电勾勒出轮廓。

白茶取下手上的无菌手套放进专门的医疗垃圾袋里,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双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