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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难当头水溶接重任

水溶将黛玉揽在怀里,又想起前儿她那真心以付的话,轻声道:“能得妻如此,水溶何其有幸!玉儿,今后水溶也自会同你坦诚相待,生死不弃。”黛玉抬头看着他,清丽的娇颜带着淡淡的喜欢,抖声问道:“王爷说的可是真的?”“这还有假。玉儿可是要我只能钟情你一个人呢,为夫自当遵从。”水溶温润轻笑着,话说完竟感觉好似放下一件大事,心头从没有过的轻松。黛玉压下心头的喜悦,笑颜如花,“黛玉生平所愿,便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今日多谢王爷成全。”水溶轻笑道:“玉儿蕙质兰心,芳华绝代,我可是得着宝了。”黛玉微微皱了秀眉,俏红着脸道:“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绣花枕头,哪有王爷说的那么好。”水溶知她还为白天的事放不开,安慰道:“谁也不是生来就知民间疾苦,堪担万民生计。你一介女子,能忧心百姓,已属难得,何必苛求自己。”黛玉轻轻道:“我也想为这些百姓做点事,却不知能做什么,王爷可有什么好法子?”水溶笑道:“会有机会的,你不必急于一时。”“嗯!”黛玉点了点头,轻轻靠在水溶怀里,却是从没有过的安心。淡淡的月光照着相拥的二人,在地上拉了很长很长的月影,如交颈鸳鸯般温馨。

第二日回府,水玉二人去上房给太妃请安,太妃看着黛玉不似先前眉宇间总萦绕着淡淡的哀愁,水溶也眉眼含笑,好似得了什么宝贝,心下极为高兴,开心道:“出去玩了一天果然气色都好多了。霞苑果是钟灵毓秀之地,瞧两人都玩得乐不思蜀,必得住一天方能尽兴,有什么好玩的说给我也乐乐。”水溶赔笑道:“母妃,孩儿昨日去看了农庄,怕若盈受累方送她回来,母妃勿怪。”太妃摆了摆手,笑道:“这有什么,你关心国事也是应该的。她一个女儿家,玩野了心也不是个事。”水溶笑道:“是!只是孩儿想着她已经快四岁了,昨天见她还似个疯丫头,虽是女孩儿也该进进学,识几个字,方才是王府的规矩。赶明儿孩儿给她请个夫子可好?”太妃笑道:“一个女孩儿哪用请夫子,传出去不笑掉人家大牙。嗯,昨儿她回来一个劲儿的说婶娘待她好,反正王妃也是读书识字的人,身边丫头也妥当,不如让王妃管教她就是了。”黛玉笑盈盈福身道:“是!媳妇儿谨遵母妃之命。”如此正中水溶下怀,水溶又道:“盈儿的使唤丫头也年纪大了,都到了嫁人的年纪,那些婆子又老的老、弱的弱,用着也不甚遂心,不如趁着都打发出去的好。母妃看着怎么样。”太妃想着如今水溶当家,自己不好太过多事,再者也不是什么大事,遂顺水推舟道:“这些由你媳妇儿做主就是了,你们看着哪个好就用哪个!很不用告诉我。”黛玉忙答应了。

如此若盈身边的丫头婆子都打发了出去,只留着一个奶妈子,她是世子妃的陪嫁,当年世子妃将若盈托付给她照顾,是个很放心的人。水玉二人回了舒云堂,汐雾、夕颜忙从里面接了出来,夕颜笑意盈盈的对水溶道:“王爷还没用饭吧,奴婢炖了竹笋火腿汤,配了松子虾仁并水晶梅花包,都是清淡可口的,王爷要不要用些。”水溶只觉伤口隐隐作痛,昨日只粗略包了包,刚刚又在太妃那儿说了这半会子话,更觉得伤口疼痛难耐,心下不耐烦也无甚好脸色,只边行边冷声道:“都下去吧,这里让春纤、秋若伺候就是了。”说罢也不用丫头打帘子,自己甩帘子匆忙入了内室。黛玉亦忧心水溶的伤,又恐被别人知道传到太妃那里去,遂对迎出来的雪雁道:“让画染也进来伺候,你同紫鹃看着点,没有传唤,谁都不准进内室。”雪雁见黛玉脸色不同寻常,忙答应了下去,黛玉亦进了屋子。

夕颜失神看着还在晃动的门帘,不敢相信水溶就这样打发了她,心更一点一点冷了下去,王爷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自己的心事恐怕是无望了。夕颜只同行尸走肉般回了房间,两行清泪静静划过她精致的妆容,亦模糊了她的双眼。汐雾亦愤恨的看着画染进了内室,自从黛玉嫁过来,在舒云堂里自己连黛玉的丫头都比不得了,一股怨气从心底犹然而生。既然你让我难堪,我亦会不让你好过,汐雾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画染一进内室,就看见水溶胳膊上一道长长的口子,印在白玉般胳膊上,更显狰狞可怕。压下心惊,画染上前福身道:“见过王爷、王妃。”黛玉秀眉轻蹙,只忧心的看着水溶的伤,吩咐道:“你看看王爷的伤可还要紧?”水溶轻笑着安慰她道:“哪就要了我的命了,上了药包扎一下就好。”黛玉轻声道:“我说昨儿就该请大夫上药的,王爷执意不肯,若留下伤疤可如何是好?”水溶看着黛玉,取笑道:“留下疤玉儿就不要我了吗?”黛玉瞪了他一眼,红着脸轻啐了口,“王爷又胡说。还不让画染看看。”画染上前仔细看了,轻笑道:“王妃不必担心,这伤口不深,也没感染,奴婢给王爷上了药,过几天就能结疤。只是这几天不能碰水。”黛玉听她这么说,长舒了口气,也就放了心。水溶见黛玉忧色毕现,心下甜蜜,忍着笑意故作忧心道:“那可如何是好?”黛玉以为他有何要事,忙问道:“什么如何是好,可是耽误王爷要事了?”水溶摇了摇头,“不能沾水岂不是不能洗澡了,不如以后就玉儿给本王洗如何?”说罢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自认这是个好主意。黛玉羞红着脸抬手欲打,又见画染正给他上药,打不下去,自己气的别开脸不去看他。春纤三人只抿着嘴偷笑不语。

水溶见伤包好了,淡淡吩咐道:“本王的伤谁也不准说出去,知道吗?”秋若三人忙答应了。黛玉又道:“画染,去告诉书香做些有利于伤口愈合的饭菜来,这些天饭菜都由她打理罢了。”画染答应着出去传话。秋若服侍着水溶换了衣裳,送出门去。黛玉吩咐小丫头打扫耳房,布置起居,又亲自去萱晖堂将若盈接过来,挑了仔细勤勉的丫头、婆子伺候,方算完了一天的事。

第二日上朝,水溶奏请皇上道:“皇上,微臣前日前去郊外勘察农耕,但见赤地千里,渺无人烟。京城自去岁冬尽就未降一滴水,如今旱情已重,农耕无作,请朝廷尽快拿主意以解旱情。否则,去岁旱灾已让百姓库存无粮,今年再旱一年,必生灾乱。”皇上皱了皱眉,问道:“真有如此严重?”水溶躬身道:“微臣所言句句属实。”皇上怒道:“钦天监,近三个月没降水你为何不报?”钦天监忙跪下磕头道:“皇上息怒。年底大雪,日久未化,再有河水解冻,臣以为……臣以为可以支撑农耕之用,是以未报。”说罢额头已渗出淡淡的汗珠。皇上不理会他,只问水溶道:“如今天气日暖,河水解冻,为何不引水灌溉?”水溶沉声道:“渭河只剩涓涓细流,百姓吃水尚且困难,又何来精力引水春耕。”

忠顺王冷哼道:“北静王执掌户部,如今春耕时节将过,你才向皇上禀报,朝廷就是有法子又怎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降得雨水。皇上,请治北静王渎职之罪。”水溶眉头微皱,就算是素日不和,恨不得将北王府夷为平地,忠顺王也不会如此张扬,今日怎会在皇上面前如此跋扈。果然,皇上皱着眉头道:“如今之计是怎样想法子解决春耕难事,农耕稼穑乃国之根本,你又在这里意气用事。”忠顺王瞪了水溶一眼,不甘心退下。皇上又道:“爱卿们可有何取水良策。”礼部尚书上前道:“皇上应祭天求雨,以示诚意。”另一人道:“天灾乃德政有失,皇上该大赦天下,善待罪民。”又一人道:“水涝干旱乃是天灾,非人力所抗,皇上该顺应天意。”议来议去,都是无关痛痒,远非良策,直让皇上眉头越皱越紧,脸色愈来愈阴沉,最后大臣们个个屏息宁神,没了声音。

皇上看着下面个个衣冠楚楚却只知阿谀逢迎的众臣更是怒气冲冲,冷冷扫了一眼,最后定在水溶身上:“北静王,你掌管户部,有何良策。”水溶道:“微臣认为当务之急是先保农耕,朝廷应拿出钱粮赏民打井取水,极力自救。二是对于灾民,国家应开仓放粮,救民于水火之中,同时下旨严禁米商囤货居奇,牟取暴利。其三,皇上应下旨减免赋税,让百姓安心种粮,以解后顾之忧。最后,百姓生活困苦,而我等百官却衣食无忧,甚至大发国难财,以致怨声载道,臣以为朝中官吏应按品级减少俸禄,用这些钱财赈济百姓。以示与民同难,以慰民心。”水溶一石激起千层浪,当即就有人反对曰:“你执掌户部,该知道去岁朝廷既要支边打仗,又要赈灾慰民,国库已空,若今年再减少赋税,拿什么来养着上下百官和戍边的将士。”亦有人怒气冲冲道:“我等俸禄虽多,亦是养着家里上上下下几百口子,若再减了俸禄,让家里父母孩子喝西北风去。”

如此争吵不下,水溶不为所动,只静静立着等皇上发话。忠顺王冷哼道:“既是北静王出的点子,又管着国家财政命脉,不如就让北王自己从国库里拿钱拿粮赈灾去,我等也好看看北王的手段智谋。”“对啊,对啊!”“就该让他去。”忠顺王话刚落,下面就一片拥护之声。皇上看着吵嚷不休的众臣,怒道:“都住嘴!国难当前,你们不思为民解忧,为国解难,倒在这里为了一己私利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朝堂顿时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的见,皇上缓了口气,问钦天监道:“还有多少天方能降雨?”钦天监忙道:“回皇上,还得四十天。那时农耕就过了。”皇上问水溶道:“国库里还有多少银钱?太仓又还有多少粮食。”水溶低声道:“回皇上,国库还有黄金十万两,白银六百万两,太仓还有粮食一百万担。其中,今年只边疆将士们的四个月的军资饷银就需白银四百万两,粮食六十万担。”

一将军忙上前奏道:“皇上,如今边线战事正紧,钱粮万万断不得。我们不能让将士们在前线提着脑袋打仗,还要再饿着肚子。”忠顺王乃先皇七子,当今皇上的弟弟,手握重兵,向来跋扈惯了的,亦上前瓮声瓮气道:“将军所言极是。国内有灾,户部就该想法子解决,怎能委屈了在前线抛头撒血的将士,皇上慎思。”如此一唱一喝,让皇上裁军资的话亦说不出口,只看着水溶道:“若不动军饷,可还有他法儿。”

水溶想了想,心下寒意渐起,只好硬着皮头道:“那就只能向富商绅士征粮募银,以示与民同心。”话虽说了,水溶却知道,这个差事肯定要落到自己头上的,若真心征粮,必得罪京城权贵,若不真心征粮,也是个失职之罪。皇上思来想去,也无别的法子,要想取水,必要深挖井,没有奖赏,谁又能动呢。水溶见皇上面露难色,只好主动请求道:“皇上,攘外必先安内。若朝廷处置不当,内乱一起,外战又不休,到时内忧外患,国家危矣!”顿了顿,终下决心沉声道:“微臣执掌户部,本该筹措此事,微臣愿担此重任。”皇上亦知这不是好差事,水溶也还年轻,一时拿不下主意。

偶的存稿没了,今天码字到现在,这是第一次啊~~555,写到凌晨,我真命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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