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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明真相水玉生嫌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皇宫内危机四伏,斗智斗勇,北王府亦乌云浓罩,愁云惨淡。原来黛玉坐着马车出了王府还没一个时辰,忠义王妃便带着世子妃来北府商议良策。一番厮见后,太妃打发丫头去舒云堂请黛玉来见客。夕颜和紫鹃吱吱呜呜一番,见瞒不过,只得将黛玉去宫里的事说了。太妃脸色一变,怒道:“胡闹!那可是皇宫,岂是随便闹着玩的地方,也不说一声就自作主张去了。”夕颜和紫鹃只磕头不敢答话。忠义王妃从旁劝道:“这人已经去了,你生气也没用。先让澈儿去打探一番再做计较不迟!”太妃只得打发水澈去听动静。

水澈出了门子,刚下了官道,听见后面有人喊话,便停了马,回头见一富贵公子哥打马上前,瞧着面容并不识得,遂疑惑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有何见教?”该年轻男子打量水澈半响,含笑道:“在下安国府长房花熵修,不知水兄弟可否方便,闲话几句。”水澈虽同花府的小姐结了亲,因非本意,是以对花府的人也不甚热心,只有礼含笑道:“母妃吩咐我即刻去皇宫一趟,若花兄没有急事,请容他日再谈。”花熵修面色凝重,略沉吟了一下,问道:“水兄弟可是为了王爷获罪之事?”水澈淡笑道:“正是!”花熵修谨慎问道:“王爷此次犯如此大罪,不知贵府可有应对良策?”

水澈眉头微皱,瞧他这副样子是探消息来的,怕是连累花府的意思,只避重就轻道:“皇上英明神武,行事自有论断,我等身为臣子不敢妄测圣意,北王府旦凭皇上发落,无任何良策。”花熵修听水澈说的冠冕堂皇、滴水不漏,不由急道:“若皇上怪罪下来,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这可如何是好。”水澈淡淡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北王府已享三代富贵,如今不怨任何人!”花熵修顾不得细想,脱口道:“那我妹妹怎么办?她可是刚同你定了亲的。”水澈眉头微皱,不甚在意说:“若贵府怕连累获罪,王府愿意退亲!”花熵修一愣,不敢相信水澈说的如此若无其事,一时语塞不言!水澈心急水溶安危,不愿在此多谈,拱手告辞道:“小弟身有要事,耽搁不得。国公府若要退亲,只管打发喜娘去北王府告诉太妃便是!”说罢翻身上马,往皇宫方向行去。花熵修怔怔看着水澈远去的身影,又想妹妹非君不嫁的脾性,暗自忧虑妹妹将来嫁入北府的日子,不提。

水澈一路南奔,转过弯道,远远见北王府的大轿由远及近,不由又惊又喜,忙打马上前。水溶的小厮名唤倚剑者忙迎上来打千儿请安。水澈随手让他起身,问道:“轿中是何人?”水溶在轿里听是水澈的声音,便掀开轿帘道:“是我!”水澈忙跑过来,喜欢道:“王兄,你没事了?”水溶见水澈一脸喜色,恐他在此说错了话,被人听了去,忙含笑道:“本就没事。有话回府再说,这大路上人来车往的,嘈杂的很!”水澈点点头,压下心中的疑问,欢欢喜喜随着水溶回了府。

北静太妃同忠义王妃正焦急在萱晖堂听信,忽见小丫头欢天喜地的跑进来,高兴道:“回太妃,王爷和王妃回来了!已经进了二门了。”太妃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问:“你说什么?”小丫头尚未答话,水溶已同黛玉相携而入,走至堂中缓缓下跪请罪,“是儿子不孝,让母妃担心了!”。黛玉亦叩头道:“儿媳自专出府,请母妃恕罪!”太妃先是担心水玉安危,自是生气发狠,如今见二人平安归来,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忙把二人拉起来,高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忠义王妃亦在旁陪着掉泪,房里众丫鬟媳妇儿无不有悲戚之色。水溶见众人伤心,意欲让他们高兴,遂笑道:“儿子平安归来,母妃该高兴才是,怎么哭了起来!还有件喜事要告诉母妃知道,刚刚在宫里太医给瞧了,王妃肚子里可是双生子,母妃马上就有两个孙儿了。”

太妃听了果然大喜,忙拉着黛玉的手,喜欢道:“这可是真的?”黛玉脸色绯红,微微点了点头。太妃双手十合,叹道:“阿弥陀佛,祖宗保佑!”又回头对忠义王妃笑道:“我盼了这么些年,终于要抱上孙子了。”忠义王妃见娘家有后,自是欣喜非常,亦念佛不止!世子妃余氏在旁凑趣笑道:“母妃,咱府上还有先皇御赐的金莲,最是补气养血的,拿来给王妃用了,将来世子肯定聪明伶俐!”忠义王妃连连答应道:“对!对!那些个白放着也霉坏了,很该拿来物尽其用。”黛玉忙阻拦道:“姑姑不可!我还没好东西孝敬您老人家,哪能先要起您的东西来?这怎么当的起!”太妃如今看黛玉是越看越喜欢,拉着黛玉的手笑道:“有什么当不起的。我告诉你,她那梯己里的宝贝,都是世人见都没见过的,是该拿出些来让我们享用一番!”黛玉笑道:“母妃玩笑,媳妇儿不敢受!”忠义王妃打趣道:“哎呦呦!别在这里装这没见过世面的,当着我的面,我可看不上!”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如此大家又说了会子,水溶细细将朝堂上的事讲明了,众人又感慨了一番公主的刚烈脾性,方散了歇息,不在话下!

水溶归来,王府自是要摆宴去晦气的,众有头脸的管家婆子亦前来道贺恭喜,又兼黛玉身怀双子,更是莫大的喜事。太妃传话,阖府上上下下加一月月钱,两件衣服,众人皆是喜气洋洋、欢喜非常。更有早得信儿的同僚世交打发人来贺喜,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如此折腾到戌时方罢。黛玉劳碌一日,早已回房歇息,外头诸事任由水溶、水澈张罗陪坐。水溶回房时已有几分醉意,见黛玉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姿态娴静惬意,心下一软,就要凑上来亲。黛玉受不得酒熏,忙推他道:“你做甚么,这么大喇喇的。还不去把身上弄干净呢。”说着又回头命书香端醒酒的茶来。水溶知黛玉素来喜洁,受不得腌臜,只得挫败的坐于一旁,抱怨道:“我这从牢里转了一圈儿,你也不理我一理儿,好歹也看看我受了委屈没。”

黛玉道:“王爷运筹帷幄,成竹在胸,哪里用我这个妇道人家多事了。倒白让我担心一场,好没意思!”水溶一惊,忙喝了两口茶,漱了口,挨黛玉身边笑道:“我不是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黛玉瞪了他一眼,恨恨道:“你这一闹,我就少担心了的?”水溶见黛玉真动了怒气,忙百般讨好赔笑,“朝堂之事风云变幻莫测,今日荣华富贵,明日就是阶下囚徒,我总不能让你日夜揪心的。”黛玉幽幽道:“王爷是不信我罢了,何苦说这些话搪塞,让人看不上!”水溶心下有愧,此事原本就是计中计软将了皇上一军,因事关王府荣辱安危,自是越是少人知道越好,方没告诉黛玉。如今黛玉用情至深,为救水溶出牢笼不惜放下高傲,让出妃位,却不想见水溶并非因情事而不娶公主,自是心中苦涩难言。水溶拉着黛玉的手,凄惶叫道:“玉儿,我……”黛玉又道:“公主美貌慑人,脾性柔媚刚烈,又有异族风情,连身为女子的我都挑不出公主半点瑕疵来,何况王爷一男子哉!更何况我身怀六甲,更是不能看的了。”

水溶见黛玉不但责怪自己隐瞒不信任,又吃醋耍起性子来,忙辩解道:“玉儿,没有的事!即使此事非歹人设下的陷阱,我也不会娶那公主的。”黛玉道:“即使为此丢了性命?”水溶断然道:“是!我今生只要你一个,什么公主贵戚,都比不过你的。”若是平日,黛玉听了此话自是甜蜜非常,今日却不再轻信水溶的甜言蜜语。水溶看着黛玉淡漠的神色,再解释有越描越黑之嫌,心下凄楚,“玉儿,你不信我!”黛玉幽幽道:“是王爷先不信我的!”水溶一滞,不知该如何答言。第一次,两人同睡在一张床上,却没了往日的亲密。

水溶见黛玉此次生气不比往常,自是百般伏低做小讨好,陪尽小心,“玉儿,你这都气了三日了。总不能一辈子不理我的。”黛玉气道:“就是一辈子不理你了,王爷能耐我何?”水溶忙赔笑道:“王妃不理我,我可是不敢不理王妃的。好玉儿,不看我素日里的好,也看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好歹饶我这一遭儿。”黛玉气了三日,又见水溶小心翼翼的赔不是,心中的气也消了些,“王爷若是不能信我,我们还是同别人一样,相敬如宾的好!这样你我都不受累。”水溶诚心道:“这次是我错了,你要打要罚我都认,可千万别同我隔了心。玉儿,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黛玉幽幽道:“我再受不得如此了。”水溶忙道:“这次我一时糊涂脂油蒙了心,以前的事再不敢的了。”说着上前,小心翼翼将黛玉揽在怀里,见黛玉没有推开,水溶方长长舒了口气,柔声道:“玉儿,咱俩是几历生死方走了过来。你防备过我,我也不信过你,算是两清了好不好!”

黛玉不服道:“我刚嫁过来,不知你性情如何,自是要防你的。”水溶笑道:“好!好!我也是第一次于朝堂之事上信不过你,你可不气了!”黛玉问道:“王爷觉得女子不懂朝政,徒惹烦恼,故不与我说?”水溶笑道:“那是以前罢了。今儿可见识了玉儿的厉害,家事国事都能甚为精通,再不敢小看你的了。”黛玉一羞,捶手打了水溶几下,羞涩道:“你又贫嘴胡说。”水溶心满意足的环着黛玉,感慨道:“终于又能好好抱着你了。”又抚摸着黛玉的肚子,说道:“真不敢相信,这里面竟有两个儿子。嗯,还是我厉害!”黛玉大羞,跺脚道:“你胡说什么,还知不知羞!”水溶好笑道:“闲话两句私话,怕什么。谁敢听了去。”黛玉说不过他,只将脸埋在水溶怀里。

水溶闻着黛玉发间的馨香,道:“恐再过半月太子就大婚了,我们得打点些贺礼。终究不是正室,也不可太过靡费招人眼。”黛玉惋惜道:“公主好好的相貌,就这么毁了,真是可惜了的。”水溶道:“公主独身一人嫁到这里来,可不受人欺负。不过她也是个有能耐的,柔然国王养了个好女儿。”黛玉感慨道:“都说生于帝王家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可就算贵为公主又如何,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得主。”水溶笑道:“如今说这话尚早。我冷眼看太子的样子,怕是动了真心了。”黛玉抬头看向水溶,说道:“以公主的姿色,任何男子都会动心的。可如今公主容颜已毁,太子府莺莺燕燕多的是,太子又哪里能看的上无盐公主?”水溶含笑道:“这也不尽然。不管怎么说,太子想要的人我已经帮他得着了,将来他喜新厌旧是他的事,这事总该承我情的。”顿了顿,又缓缓道:“我瞧着这公主不是善与之辈,如今太子没有正妃,若公主将来能有大造化,她自是也要感激北王府的。”黛玉疑惑道:“她一个异族女子,怎可入主中宫?”水溶含笑道:“她原本也不能嫁给太子的,如今不是也嫁了?”黛玉点头道:“万事总有例外,是不能说死了的。”水溶环着黛玉,幽幽道:“到那时,北府同皇上是表亲,皇后又与我们亲近,太后姨妈自是罩着我们的。再有北王府这些年的功绩,只要无有大罪,谁也奈何不得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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