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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蓁眉头挑了一下。

贺林峰,就是书里那个和秦时蓁搅和在一起的,贺澜亭的堂弟。

如今她还没见到人。

书里对贺林峰的描写并不多。

出现得很突兀。

就说被人撞见了他和秦时蓁的“好事”。

可具体是什么好事,没有写清楚。

读者顺理成章的就以为秦时蓁和贺林峰搞到了一起。

可从贺澜亭的态度来看,如果真的两人搞到了一起,以他的自尊心,不会不离婚。

所以其中肯定有隐情。

而且,以秦时蓁接收原主的记忆后的理解来看,原主不是那样的人。

但她知道,贺林峰是在黑市混的,而且还是黑市头头的保镖,非常得黑市头头的看重,能力还是有的。

就是长得很一般。

秦时蓁在心里思索着,这会贺林峰应该已经给黑市的头头做打手了,这样的人,不能招惹。

需要提起警惕。

她想多知道一些贺林峰的信息,以后好避开,还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贺兰勤压低声音:“大哥,小弟,最近贺林峰都不在家,我听隔壁村人说,在黑市看到过他。”

村里人有急需的东西,买不到的时候就会去黑市,比如一些药品,市面上稀缺的。

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可以说不是秘密,但没人会捅破。

因为谁家都可能会有急用东西又找不着门路的时候,挑破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贺澜亭皱了皱眉,黑市他是知道的,但没去过。

如果贺林峰在黑市给别人干活,那以后大哥二哥在家,要是正面碰上贺林峰可能就会吃大亏。

两家本就不和睦。

更因为二叔家是地主成份,他们家一点事都没,现在日子更是比他家好。

以胡巧玉那种喜欢攀比的性子,一次不成肯定会再来一次。

看来等回了部队,得再给孙海打个电话才行,让他多注意着点。

贺澜亭谨慎地问:“二哥,消息可靠?”

贺兰勤:“应该,这种事不会乱说,如果不是真的,那就是污蔑了。”

村里人其实应该也碰到过贺林峰,不过大家不想惹事,所以都放在肚子里。

“大哥,你抽空去一趟黑市,如果真的看到贺林峰,以后做什么都绕着二叔家,他家的事咱不掺和。”

“好。”

“还有,即使没见到他也要提起警惕,贺林峰可不是个善茬。”

以前就经常和村里人起冲突,打架什么的不在话下。

而且贺林峰打起架来是真的不要命那种。

他现在如果真的在黑市给人做保镖,打架的本事肯定不会比以前差。

大哥二哥对上他可讨不了好。

兄弟三个都陷入了沉思,秦时蓁听了后也低头思索着,以后她得小心些。

这阵子贺林峰没出现应该是不在家,一旦他回来,两家之间挨着没多远,出门肯定会有碰上的时候。

秦时蓁悄悄问:“大嫂,这贺林峰是个什么性子?”

书中的描写不多,只几句话就交代了。

她也摸不清。

苏云想了想:“我刚嫁过来那阵就喜欢逞强斗勇,和村上很多人不对付。”

因为成份问题,村里人不怎么和他们家来往,可贺家三兄弟和他家怎么都是一个爷爷出来的,多少会有些牵扯。

“他们家几口人?”秦时蓁又问。

“现在就他们仨,二叔,二婶,加上他,三个姐姐出嫁了。”

停顿了一会后,苏云将声音放得更低:“他大哥早年没了,大嫂带着孩子,改嫁去了别的镇。”

听苏云这意思,贺林峰大哥没了这事,还有别的原因?

“怎么没的?”

苏云的语气很谨慎,这事蓁蓁得清楚,要不然哪天犯了他们家的忌讳就不好了。

“听说是去隔壁村偷粮食,被人打了个半死,拉去医院的途中没的。”

为这事贺家湾受了隔壁村不少白眼。

那时候正是秋收,稻谷收了都在晒谷场晾晒,夜里收起来后有些就直接堆在了晒谷场,方便第二天晾晒,有些堆在粮仓里。

晒谷场原本有人看着,贺林峰大哥不知为何与那个人结交上了,称兄道弟。

那天夜里他提了酒去和那人喝酒,把那人灌醉后,将粮食偷了出来。

可半道上碰上了几个巡视的民兵,那几个民兵那晚上也是心血来潮,没想到还真碰上了偷稻谷的贼。

一年的辛苦就指望秋收后分点粮,自己村都不够,别村人还来偷,逮着了可不得使劲揍。

揍他回姥姥家!

所以隔壁村的人全出动,打的时候都是往死里打,偷粮贼在哪里都不会被轻饶。

贺林峰大哥就为了那一袋粮食送了命。

秦时蓁:“那这事后来是怎么了的?”

苏云又说道:“二婶家没粮又没钱,村上出面赔了几袋粮食,让二婶家做工抵,听说就这两年才还清。”

怪不得胡巧玉闻到点肉腥味都要往前冲,估计好几年没沾到油腥味儿。

他家以前好歹也过了几年好日子,加上她本来就是个跋扈的性子,运动后落差那么大,性格也更加执拗和偏激。

贺林峰大哥出事后,他们家在村里的处境就更尴尬了。

苏云叮嘱:“蓁蓁,你以后见着他们家的人,远着些,别被她咬上了,不要怕,咱们又不欠她家东西,没道理惯着她。”

秦时蓁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大嫂。”

妯娌三个聊完贺林峰家的事后,就开始摆桌子吃饭。

贺兰宣三兄弟小酌了几杯,贺澜亭没喝,无论何时他都要保持清醒,不管是在哪。

吃过饭后,收拾好灶屋,秦时蓁烧水洗澡,看着灶里的火苗发呆。

贺澜亭提水进来就看到她撑着腮一副出神的模样,皱着眉,媳妇这是咋啦?

舍不得自己离开?

还是,有心事?

听到声音秦时蓁抬头,一双浸润着水雾的眸子豁然出现在贺澜亭眼中,他的心抖了一下,提着水的手就有些不稳:“蓁蓁,怎么了?是,想家了吗?”

秦时蓁眨了几下眼睛,摇头,语气轻快地说:“没有,刚被火烟熏的,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她起身离开灶屋,回堂屋把给贺澜亭的东西用布袋装好,还在外头做了记号。

有麂子肉干,野猪肉干,还有各种酸菜,木耳,笋干,七七八八的收了一大袋。

贺澜亭不放心,回了堂屋,就看到了在灯下忙碌的身影。

突然就觉得自己对秦时蓁有亏欠。

回了部队就不能时刻陪在她身边,以后她得独自一个人生活,一个人上工,一个人做菜,一个人做饭,吃饭,都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