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情景……貌似似曾相识啊!
“凌芸,你去里屋通报刘嬷嬷,就说……贵客驾临,我这小庙实难相迎。烦请嬷嬷好生招待!”小奴嘴角略带笑意,两手交叠的模样。
凌芸点了点头,立刻应声离开了,一溜烟便跑得没影了,还有那兴奋劲儿,就像是获得重生那般快活。
帝天胥当下倒是没什么反应,而游昊天似乎挺高兴的。两人也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似乎就是在等另一人先败下阵来。毕竟这是小主待的地方,里头那位又是远嫁而来的和亲公主,于情于理都该有所避讳,可他们倒好,愣是光明正大的站着。
同样贵气,同样俊美不凡,而且……
这眼神交流……我能说有点暧昧吗?
此刻她倒像是个多余的,要不,就留这两只原地慢慢‘调情’,她先撤?
这脚步刚挪动半步,两道声响便同时发出。
“不许动!”
我靠!不许动?真TM当老娘是木头人啊?
“我说两位爷,你们在这儿慢慢调,呃…。慢慢聊!凌芸那丫头动作不够麻利,我得去帮衬着。”
“本王今日无事,久些也无妨。”
“本座也无事,倒是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
“游公子还真是清闲,就不知一会儿是否还能清闲得了了。”
“劳滕王殿下关心,就是不知殿下既然无事,又为何进宫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此刻的小奴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这,两位,这儿连把椅子都没有,委屈了可不好!要不还是……”
游昊天率先开了口,“习武之人站久些也无妨。”
而帝天胥呢?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走进了小奴刚‘打扫’好的住房,先瞧了瞧椅子,似乎有些不满,随即那眼神竟直勾勾的向床边望去,两张床?心下竟犹疑着不知该挑那一张比较好。
小奴真是彻底醉了,床?她觉得帝天胥做得出来!想了想,立刻便狗腿的从里头搬了张椅子出来,用袖管抹了两三遍,又用那灿烂到不能再烂的笑容说道,“滕王殿下,您请!”
另一边游昊天又是一道凌厉的眼神,可怕的是,他的嘴角还噙着笑意。无奈小奴只得再次狗腿的将另一把椅子搬了出来——求他坐!
最后就只有小奴在一旁站着,而另外两位爷则是随意的坐着,所以说人还是不一样的,这两把椅子平日里看真是没什么特别的,可被这两位大神坐着却显得异常亮眼,小小一举动都能为其添彩。
“这都好半响了,奴婢还是先去瞧瞧吧!”
这不,刚走了两步又被叫住了~
“不必麻烦了,这时辰也差不多了。”
“哦?滕王殿下终于愿意走了?”游昊天似乎有些不解,在他看来帝天胥绝不是个会主动认输的主。
帝天胥闻言也未有何举动,只是兀自将那身上的落叶给拭去了。
而游昊天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渐收,眸子微眯,随即又轻笑出声。
这反复模样活像个神经病患者,但小奴明白定是游昊天有什么事栽在了帝天胥手里。
而靳云殇的突然出现也足以证明这猜想,果然,不知靳云殇在游昊天耳畔说了些什么,游昊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可面上依旧是笑意未减。
“滕王殿下好计谋,在下佩服!不过……”他意味深长的看向小奴的方向,却是再无下文,转身便离开了。
游昊天这人十足爱装逼,就算心下不愿,可那些个礼仪都是做得妥妥的,此刻却是连安也未请便离开可见这事儿真正是让他火了。
可……现下又只剩他们两人,这气氛着实要比刚才还尴尬些,要不,找些话说说?
“那个……滕王殿下,上次那玩意儿还好用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帝天胥那脸竟是更臭了。
不是吧!那东西在原本可是藏在靳云霆的里衣内,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对藏得那般隐秘?
“看来刘嬷嬷是不会来了,想来也不会叨饶到你那新主子。”帝天胥似乎不愿再提那事,他既不愿提小奴也不好再说什么,若那东西当真没用她现下便还欠他一人情。
“凌芸是个机灵的丫头,自然是明白的。就不知现下是躲哪儿去了。”
帝天胥缓缓站起,直接往里屋方向走去,她还真就不明白了,他怎的对那屋这般感兴趣,无奈间小奴也只得跟在后头。
“小奴!”
这声音……
好在帝天胥走在前头,树荫半遮倒也看不出他身影来。
帝天胥显然也是听到了声响,之前是料到了小奴不会让凌芸将人请来,此刻看来倒是事有凑巧!出入后宫,还是未经允许在后妃的寝宫里呆着,这样的罪名哪怕是帝天胥也抗不下来吧!
帝天胥眸色微暗,顿了片刻还是直接离开了,以他的身手要想离开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他离开前貌似说了些什么。是什么呢?
在小奴愣神之际刘嬷嬷已然探了过来,可显然这地方除了小奴外便没有旁人了。
“小奴,你在跟谁说话?”
装傻充楞?只能如此了!
“这不,凌芸那丫头也不知去哪儿了,我自个儿在念叨呢!欸,刘嬷嬷不是在照顾小主吗?怎的到这儿来了?”
“小主早就睡下了,只是每每醒来都会头晕乏力,就想着这院子后头种了些薄荷叶,便想着摘些给小主闻闻。”
“头晕乏力?多久前的事?”这可不能怪他多心,宫里头明争暗斗的事儿太多,游贵人又不是个受待见的主,在宫里的地位也真真算不上高,就算不能直接害死她,用些暗招也不是不可能的。
刘嬷嬷眼底多了些暖意,似又有些心疼。“小主从小便这般,只要一闻薄荷叶便能舒缓。”从小?原来刘嬷嬷是游贵人的陪嫁嬷嬷,难怪……
而刘嬷嬷也再未多言,摘了薄荷叶便离开了……
此时游昊天那儿却是热闹的很。
“哼,帝天胥!又是那个杂种!”
“三皇子莫急,此事是在下疏忽了,本想着只要有小奴的支持一切都会有所进展,现下看来是帝天胥故意设的局。”
“游公子,这事儿可还有法子补救?要真是让他们顺利把人带到我父皇那儿,一切可就真完了!况且,这事儿游公子你也参与其中,保不定就是咱们一起死!”
游昊天眸子微暗,却也终究没有舍了这层关系。“三皇子急得都开始说胡话了,本座难道还会害自己不成?”
三皇子这才晃过神来,刚才的确是太着急了些,现下自然是能听出游昊天的弦外之音,他既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若再计较恐怕就是在自掘坟墓了。
现下两人是一条船上的,除了相信也别无他法。
“游公子切勿多心,本王对游公子那是绝对的信任,只是帝天胥太过狡猾,邱相又站在他那边,眼下那人要是到了父皇哪儿,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游昊天却是一阵沉默,半响才将靳云殇唤来。
“游公子有办法了?”
“三皇子认为什么样的人开不了口?”游昊天嘴角微扬,眸子里尽是狠辣。
犹豫片刻,三皇子才有所反应,眸子微亮,试探道:“那自然是……死人!”
“可帝天胥本就是个谨慎的,如何才能让他……”
“所以才派云殇去,他的实力本座清楚,外界只知他是我麾下一员猛将,可目前为止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施展过其真正实力,包括帝天胥!”
游昊天仍旧是笑着,多了丝傲气,就像是在炫耀一件满意的作品……
夜已深,凌芸那丫头也不知去那儿了,一下午没人影,几圈下来都没瞧见她。
既然答应认这小徒弟,她的事她也是管定了,但此刻却是连个眉目都没见着。心下急着,另一道身影却伺机窜入了她的房中。
“谁!”
那人本还站立着,而小奴突然大力开门的动作却使对方下意识往后退去,踉跄间才发现退到了床沿,眼看就要倒下,一个用力便将小奴也拉了下去,两人双双倒入床中。
“你TM死了还要拉个垫背的!”
想继续涛涛不绝来着,却在此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借着月色才终于瞧见来人样貌。
“哦~是偷情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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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帝哦~摸摸哒,收藏君,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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