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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望,康安安率先撤离身子。

她看着他,掩唇娇笑,下一秒,竟脱掉外衫,解开罗裙,以极度魅惑的嗓音开口道,“小叔,你曾说,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若想,你便给,我现在想了,你给不给?”。

他凝着她,一言不发,剑眉蹙起,犹似思索她话里的真实性。

他的反应,让她很不满意。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化作美女蛇将他压倒,缠上,素手轻抚那绝世容颜,用他曾经的话嘲笑他,“怂了?”。

她呵气如兰,媚眼如丝,妖娆中偏偏透着一股子清纯,这模样,饶是柳下惠也把持不住,何况动了心,中了药的凤君冉呢。

话音刚落,形势瞬间反转。

“安安,你可是心甘情愿?”,他俯在她身上,眸中涌动着难言的情绪。

哪怕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依旧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美好的让她想要流泪。

“心也甘,情也愿,至死不悔。”康安安软语轻侬,撒娇般的摸着他的眼睑,“要我发誓吗?”。

语毕,当真举起两指。

“好。”他阻下她的手,十指交缠,握紧,随着落下的夜幕,衍生出一室的旖旎。

……

床榻暗格中,凌飘雪安静的躺在那里,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唯有眼泪可以肆意的流淌,双耳听得似永无止境的喘息和低吟。

不知过了多久,暗格被打开,晕黄的光照进来,使得她红肿的眸,因刺痛,微微眯起。

入眼处,立着白衣男子,风华绝代,俊美无俦,此刻,他像餍足的兽,慵懒,清冷,仿佛经历了生与死的蜕变,绝色容颜发出魅惑的光泽。

凌飘雪看着凤君冉,眸中恨意翻滚,从未有一刻,她感到这般耻辱,有着绝美姿色和绝美身段的自己,竟比不上还未长熟的十几岁女娃娃。

凤君冉面无表情的抬了下手,将凌飘雪的穴道解开,之后,退了一步,负手转身,甚至连嫌恶的眼神都不愿给予。

凌飘雪毫不在意的笑笑,坐起,走出暗格。

“阿冉,那丫头怀着孕,可以满足你?”,她行至他身侧,转眸,凝向他,语气中充满了露骨的挑逗。

“凌飘雪,这是最后一次!”,凤君冉连名带姓的喊她,倏地转过身,眼神冰凉,如索命罗刹,绝美却有着致命的危险。

“阿冉,我也想有个你的孩子!”,凌飘雪委屈的抽泣着,肩膀抖动,十分可怜。

原本,她以为,自己对凤君冉的情,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但当康安安出现在凤羲厅的那一刻,她承认,她嫉妒,疯狂的嫉妒。

尤其看到康安安微隆的腹部,及触摸到生命的胎动时,她有了一种想要毁灭的冲动。

于是,她将半年红的药藏于指甲下,借倒水的时候,弹在康安安杯中。

药的剂量对于康安安并无太大损害,但对于婴儿来说,刚刚好。

她期待着康安安不适的情况出现。

谁知,竟让凤子舒误食了这药,导致事情提前败露。

她冷眼旁观,不甚在意,她将证据毁灭的一干二净,权当为无聊的家宴增添一点儿乐趣。

然,让她没想到的是,将她拉于人前,指证她与下毒有关的人,竟是凤君冉。

她心心恋恋,至今难忘的男子,亲手朝她心窝上插了一把刀。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痛不欲生的吗?

这还不算,他似乎想要置她于死地,举手投足间,撕掉她所有的伪装。

她又爱又恨,又惊又喜。

还有无尽的懊悔。

她爱他的风华,恨他的无情,惊他的手段。

喜的则是自己终究没有将他看错。

懊悔的,便太多,太多了。

若最初,她将身体义无反顾的给了他,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忽然也想有一个他的孩子。

哪怕背叛公子和凤韶宸,哪怕无名无分,她也在所不惜。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疯狂的想占有他。

她借不适离席,擦肩的刹那,她偷偷告诉他,幕后人,漓苑,五个字。

她相信他能听得懂。

果然,她在漓苑的竹林等到了他。

他依旧玉树临风,澄澈的眸灿若晨星,只不过,那璀璨的眸里却没有她。

她毫不在意,佯装悲戚的叙述着事情的全部。

她以为,得到他的身体,或许一切都会转圜。

她告诉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包括嫁给凤韶宸,她生来就是一颗棋子,为挑起他和凤家的矛盾而存在,至于幕后那人——

她说到这里,佯装心悸病症发作。

如她所料般,在她即将倒地的刹那,他上前将她扶住,她再次利用了他一时的心软,将药粉撒向他鼻翼间,哪怕他反应再快,也会吸入少许。

少许就够了,她不相信有这药的协助,加上曾经的感情,她会达不到目的。

偏偏,这时漓苑来了人。

他怕被人察觉,毕竟家宴还未结束,他与名义上的五嫂私会在后花园,纵有百口,也会莫辩。

她又怎知,凤君冉怕的,其实是幕后人的阴谋。

他抱起她,躲入前方他的别院中。

而那人一路跟到君麓院,甚至大胆的推开了房门。

他将她点了穴,藏于床榻暗格中。

她不知破坏自己好事的人是谁,心头又惊又恐又气。

直至一声小叔入耳。

清脆、明丽、还有一丝娇嗔。

她才知道,这人,是康安安!

这小丫头,何时,从一棵不起眼的草,长成了一根刺?

她想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发现,她此刻连这般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还好她可以听,被点了穴,她的听力尚存。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恨不得至此变成聋子,也好过,听到她最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就在她上方,发生着最亲密的事。

康安安应该不知晓她的存在,一会儿羞羞羞,一会儿痛痛痛,一会儿不要,不要,停停停,叽叽喳喳,毫不顾忌。

凤君冉多少顾及了些,使得那小丫头的娇呼声最终化为婉转低吟,悉数淹没在男子的热吻中。

他们做了多久,她睁着眼睛听了多久,心跟着痛了多久。

他对那丫头真是好啊,哪怕非亲眼所见,从断断续续的嘤咛声中,她也能感受到他对康安安的呵护与怜惜。

原来,在床上,男人对女人可以这么温柔。

而不像凤韶宸那般,只将她当做发泄的对象,从不顾及她的感受。

原本那个受他疼惜的人儿,应是她啊!

恨只恨她精心设计的一场戏,反倒给别人做了嫁衣,不甘,真的不甘呵!

“阿冉,我只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便放下所有的执念,好么?”,

凌飘雪见凤君冉不说话,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他,哪怕这拥抱只有一瞬,也让她的心霎时感到满足与宁静。

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带给她的安全感,只可惜,现在她才察觉。

“放手!”凤君冉冷冷的开口,几乎是同一时刻,抓起她的皓腕用力一甩。

砰地一声,紫色娇躯被甩在地上,久久不再动弹,唯有耸动的肩膀证明她还活着。

卑贱如斯,仍得不到男子的怜惜。

凤君冉凝着凌飘雪的狼狈,蹲下身,连碰都不愿碰她,清冷的眸中结了一层寒冰,“今日你给安安下毒,我当众将你揭穿,一来一往,算是扯平,若下次,我再发现你对安安不利,届时,我必定要你十倍偿还!”。

他的嗓音澈如泉水,悦耳动听,偏偏说出的话仿佛裹了冰渣子,将她残破的身划得遍体鳞伤。

“阿冉,你当真不要我?”,凌飘雪蓦地抬起螓首,声嘶力竭的启唇,凌乱的发丝扑在脸上,粘着泪水,于渐暗的房间中显得有些狰狞。

“滚!”凤君冉低斥,抬手指向房门处,冷笑道,“若你再如此疯言疯语,我不介意将五哥喊过来!”。

至此,他确定,这不过是凌飘雪一个人的一厢情愿,而非幕后人指使,故,他倒不怕多一个人知晓此事。

听到凤君冉提起凤韶宸的名字,凌飘雪身子抖了抖,似找回了理智,她起身,拢拢头发和衣衫,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优雅,临出门的刹那,侧了一下头,笑的妩媚,“阿冉,终究有一天,你会是我的。”

……

翌日,康安安悠悠转醒,身体的不适昭示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她和小叔那个啥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以至于,她最后累的受不了,睡了过去,连他给她穿好衣服,抱回清雅小筑,都没了印象。

思及此,她愈加揪紧被褥,小脸羞得通红。

也在此时,明兰端着水盆和手巾走入厢房内,“小姐,起床了。”

说完,拿起外衣,立在床榻旁,看着仍纹丝不动的康安安,又道,“小姐,你没事吧?”。

也难怪明兰会奇怪,若在往常,这个时辰,康安安早已洗漱完毕,吃上早膳了,康安安最不喜的,就是赖床,可现在都日上三竿了,竟然还没动静。

“没……没事!”,康安安面皮上划过一丝不自然,手撑着床,想要起身,谁知,那腰竟像不是自己的般,酸软的厉害。

“唔——”,她忍不住低呼,眉尖颦了颦。

明兰见状,立刻上前将她扶住,眸中漾满关切,“小姐,你可是病了?”。

“我不碍事,坐会儿就好。”康安安摇摇头,手不由得覆在腰间轻揉着,“许是孩子月份大了,有些累。”。

“小姐你——”,明兰将目光定在康安安脖颈一处,双眸大睁。

康安安闻言,疑惑的顺着明兰的视线,往下,待察觉到颈间那朵朵红梅后,蓦然将亵衣一拢,低下头,小脸发烫。

“小姐,你被人欺负了?”明兰心直口快,看到康安安的头耷拉着,以为她受了委屈,又联想起她脖颈处的於痕,不禁愤愤然道,“小姐,到底是谁伤的你?疼不疼?”。

说着,竟抹起了眼泪。

“明兰,没有人欺负我,我是那种被欺负的人吗?”,康安安看着明兰的模样,心生感动,遂拉住她的手,麻利的从床榻上下来,后甩甩手臂,“你看,我好好的啊!”。

“真的?”明兰仍心生怀疑,那於痕看着着实不轻,谁这么狠,对一个孕妇下这么重的手。

“真的!”康安安点头,边说边走到脸盆前,捞起手巾,覆在脸上擦拭。

“小姐,你可别骗明兰,都成那样了,还说没事,你告诉我是谁,我找冉公子给你做主!”,明兰眨巴着不算大的眼睛,明显的不相信康安安说的话。

康安安一听,乐了,一把抓过手巾,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明兰,若我说被冉公子欺负了,你找谁做主去?”。

“冉……冉公子?”,明兰缩了缩脖子,想了一会儿,似明白了什么,突然俏脸一红,“小姐,你坏,明兰希望你天天被冉公子欺负!”。

“好你个明兰,看我不打你!”,康安安掂起手巾,作势朝明兰身上挥去。

明兰笑着躲开。

谁知,康安安突觉小腹一阵抽痛,加上腰膝酸软,竟一个身子不稳,向前倒去。

明兰大骇,扑着就要去扶,可她还未近身,就见一道白色身影闪过。

这身影极快,瞬间将康安安稳住。

“冉公子!”明兰一看是凤君冉,吓得立刻跪下,浑身颤抖,若非冉公子救得及时,以她之力,怕是很难阻止险象的发生。

彼时,若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她赔上一条命都不够。

“明兰,你退下吧,我无妨。”康安安靠在凤君冉怀中,朝明兰使了个眼色。

明兰则冲康安安摇了摇头,很明显,除非凤君冉下令,否则,她不会起身。

“小叔……”康安安侧头看向凤君冉,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凤君冉神色浅淡,对康安安的哀求置若罔闻,俯身,将她拦腰抱起,置于床榻之上,“看来,今日你不宜走动。”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康安安怎么着都觉得,凤君冉话里话外有牵带昨日事之意,遂娇颜红透,小声嘀咕道,“还不是怨你。”

“嗯?”凤君冉挑眉,低下头,瞧向她,绝色的脸上尽显无辜之色,“你说什么?”。

------题外话------

现在沧海文学网开不好就翻车,哈哈,估计多数都是未婚少女,免得成为修改中,耽误大家看文,不能写太那啥了。

感谢幽冥蚀蝶送的评价票,南枫晴送的月票。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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