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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请君入瓮:萌妻撩翻帝君身 > 第26章 倾向于安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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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那人的身影一闪而过,便消失不见,但康安安仍认出了他,夜涧泠!

是的,就是夜涧泠!

夜涧泠怎么会来丰国?他又想做什么……

无数的疑问涌进康安安的脑海中,让她的心里隐觉不安。

她思考的太过入神,以至于九度容从外面走进都未让她察觉。

“安安,你在想什么?”,九度容很不悦自己被康安安无视。

“夜涧泠!”,康安安想也不想的回道,小脸绷着,神情严肃。

“夜涧泠?”,九度容倒显得毫不在意,不过,在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后,原本就不开怀的俊脸上阴霾更沉,甚至透出一股子酸味,“他可是断袖,喜欢凤君冉,所以,你还是别肖想了!”。

后面的话,康安安知道九度容是故意说的,她不在意其中的冷嘲,正儿八经的又重复了一遍,“夜涧泠来丰国了!”。

康安安希望能引起九度容的重视,毕竟,她现在身边只有他一个倾听者,至于,为什么想引起九度容的重视,她不愿深想。

“大抵是对君安帝思念成疾了吧!”,九度容不喜欢康安安用这样严肃的神情说夜涧泠来丰国,这会让他以为,她是在担心凤君冉。

康安安见九度容依旧是这般不正经,遂抿了下嘴角,噤了声。

九度容看康安安不搭理自己,自顾自的说道,“安安,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他来丰国又不是找你,就算他找凤君冉报仇,也跟你没关系吧!”。

是的,没关系。

此后,那个叫凤君冉的人再和自己无半分牵扯。

有缘相见,也只会在战场之上。

她要夺子,不惜出兵相挟。

康安安双目微阖,感觉到马车正缓缓前行。

她离丰国越来越远了。

如若,她知道,这一次夜涧泠的出现会引起后来一系列的祸端,她就是冒生命危险,也要跳下马车,同凤君冉说一说。

……

夜涧泠戴着毡帽,赤红的发高高束起藏于毡帽内,他衣着普通,稍作伪装,在人群中来回穿梭。

今日他得到消息,兰国国君要离开丰国,按照礼节,已称帝的凤君冉会前来送别,而身为烨庆王的纳兰允烨应该也会到场,可他找了很多遍,也没见纳兰允烨的影子。

没找到纳兰允烨,他倒是在不经意间看到了阿冉,阿冉立于高处,同兰国国君兰陵意说着什么,面容一如既往的俊美无俦,举世无双,他看着,真想扑过去,将他抓住,禁锢在只属于他们的世界里。

也就在他臆想之际,神思警觉的他,忽觉一道视线穿过重重人群,胶着在他身上。

夜涧泠眸光微抬,发现看他的人竟然是康安安,这个小女人,害的凌曜被抓,汨罗国多年的布局功亏一篑,连带着他的计划也跟着泡汤。

他本该恨得牙痒痒,再见她,想也不想的将她杀掉的,并且,现在这个机会也实在很难得,可不知为何,他竟下不了手。

……

夜涧泠偷偷潜入宫中,随便找个侍卫就打听到纳兰允烨的住处是在毓庆宫。

当纳兰允烨见夜涧泠出现在自己的宫殿内时,没有丝毫惊慌和躲闪,似乎,他早就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泠,我还以为你会早些来寻我呢!”,纳兰允烨幽幽启唇,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哀怨。

“你怎么会中了噬心之毒?”,夜涧泠倒是没心情和纳兰允烨开玩笑,他开口,直接问出关键问题。

“噬心之毒?”,纳兰允烨像是发现新大陆,眉宇漾起喜色,隐约可闻其松了一口气,“原来,我中的毒叫噬心之毒!”。

“我问你如何会中了这毒?”,夜涧泠见纳兰允烨答非所问,已然生出几分不耐。

“是安安,她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暗器,暗算了我,我才中的这毒!”,纳兰允烨没打算隐瞒夜涧泠,因为夜涧泠同他一样,也日日受噬心之痛。

“安安?”。

“是的,我问过她,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暗器好像是她偶然所得,毒藏在暗器里,她触发了开关,使我中了毒!”。

“你可问她解毒之法?”。

“她连暗器里藏毒都不知,更别说解毒之法了!”,纳兰允烨叹了口气,“泠,你既然来了,应该知晓这解毒之法吧!”。

“至阴之体女子的心尖血!”。

纳兰允烨甫一听到夜涧泠的答案,便忍不住蹙起眉头,他曾听说,心尖血可以入药,但没想到是真的。

心尖血难取,难在取心尖血的时候,献血人必须处于清醒的状态,将中空的银针刺入心脏,以内力催动献血人的血自银针管中流出,整个过程,除了要求施针者技艺高超,献血人也要有坚强的意志才行,否则会心跳骤停,造成猝死。

这也是心尖血虽为最好的药引,却鲜少有医师去做的原因,代价太大。

“必须是至阴之体的女子?”,纳兰允烨知晓安安是至阴之体,但让他取她的心尖血,他还是狠不下心,就算狠下心,世间能取心尖血的人恐怕只有他的哥哥,他的哥哥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做的,就算要他死,他的哥哥也不会伤害安安。

“必须是!”,夜涧泠想也不想的回道。

“这个办法不好,还有其他办法没?”,纳兰允烨摇头否决。

“还可以将噬心之毒渡给处子!”,夜涧泠凉凉的开口,见纳兰允烨眸中升起一小簇希望,皮笑肉不笑的补充,“这个方法最便捷,但处子必须是至阴之体!”。

纳兰允烨闻言拧眉,语气中难掩气急败坏,“处子必须是至阴之体?我们去哪里寻至阴之体的处子?”。

世间至阴之体的女子就极少,处子更少,一年,两年,还是五年十年?说不定找到前,他已经死了。

“有啊!”,夜涧泠挑眉,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安安的女儿!”。

这个男人完全以一种旁观者的心态来说这件事,明知不可为,偏要说,给人希望,却遥不可及。

“泠,开这种玩笑很有意思?”,纳兰允烨神色骤然变冷,“别忘了,你我的性命息息相关!”。

夜涧泠见纳兰允烨险些生气,遂收敛了玩世不恭的态度,“你该知道,最好的办法是第二种,将噬心之毒渡出去!”。

“我会安排人寻找至阴之体的处子!”。

“这是延缓疼痛的药丸,一日一粒,噬心之毒不会立刻杀死一个人,它会消磨你的意志,让你生不如死!期限是一年!一年后若仍有没有解掉噬心之毒,届时便危及你的生命了。”,夜涧泠说着将一个白色瓷瓶递给纳兰允烨。

纳兰允烨接过,倒出一粒,放进口中含着。

“这段时间尽量保持情绪的稳定,好的情绪会减少你发病的次数!我先走了,去找寻至阴之体的女子,如果一年之内找不到,我们只能从安安或者安安女儿身上得到,不过,我更倾向于安安的女儿!”。

孩子小,更好控制,只要取血之人谨慎,加以麻沸散辅助,便不会危及其性命。

当然,这是下下策。

纳兰允烨点点头,表示知晓。

……

六月三日,是兰国举办三年一度科举考试的日子。

一大早儿,九度容便出了相爷府,往宫里赶,听刘衡说,是兰帝召见。

康安安暗自窃喜,心知是兰陵意故意支开九度容。

她挑了一件灰色便袍来穿,长发箍紧,绑于头顶,又拿出眉笔,磨了少许细粉掺黄土涂在脸上,这一看,脸蛋变黄了不少,颜色更接近平民百姓常有的暗黄色,五官虽然仍旧精致,但混在众多科考学子里,倒也不显得突兀。

康安安装扮好后,出府出的十分顺利,按照和兰陵意的约定,她只需进考场,尽力答题就行,说白了是走走过场,剩余的由兰陵意安排。

康安安取了号,签上姓名,走进隔断处坐下。

考官分发考题和笔墨,宣读考场纪律,最后宣布考试时间开始。

康安安看了一眼题目,治国策。

不算难,也不容易,她根据自己的理解,洋洋洒洒写了十多页纸。

写完之后,又检查了一遍,等到有考生交卷时,也将卷子交了过去。

康安安悄无声息的进,悄无声息的出,回到相府,九度容还没回来。

她洗掉脸上的污渍,换上常穿的衣服,坐在房间里思付接下来需要走的路。

约莫傍晚的时候,九度容才从宫里回来,安安一直呆在自己的房中,开始不知晓,后来欣儿喊她吃晚饭,康安安才走下楼,去了前厅。

九度容已经坐在餐桌前,看她过来,蹙了蹙眉头,脸色不是特别好看。

康安安不知道九度容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也不想知道,只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她如往常一样布菜,将开胃汤盛至九度容面前。

九度容静静地看着她做着这一切,沉默不语。

直至安安落座,拿起竹筷夹了一尾青菜叶放入口中时,九度容突然开口,“六月底宫中选秀……”。

说到这儿,顿住。

康安安听不到九度容的声音,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引得他不悦,不禁抬眸,疑惑的看向九度容。

九度容的脸色还是那样,眸光深邃,看不出息怒,手指敲在桌子上,只是轻轻地敲,隐约可闻声响。

康安安却不舒服了,因为嘴里还有食物,嚼不得,咽不得,也无法说话,不上不下的,十分难捱。

“媚儿也在当选之列!”,九度容终于将话说完整。

康安安“哦”了一声,垂眸,迅速嚼了两下青菜,咽进腹中,然后又抓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胸口总算舒适了些。

说实话,听到九度容说这些,她还是挺吃惊的,可吃惊归吃惊,其他的也不好说什么。

九媚先前如膏药一般恨不得贴在九度容身上,这些日子,却不见了她的身影。

这种反常,并不是个好现象,女人对男人,通常不爱则恨。

九媚很可能恨上了九度容,才答应参加选秀。

“媚儿小姐应该是被迫的!”,康安安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九度容敲击的手指停了下来,心想自己若不说点什么不太合适,便拣了这句模棱两可的话。

“绯颜说,媚儿是自愿的,还入宫挑衅了她!”,九度容扯了扯嘴角。

“所以九绯颜让相爷阻止九媚入宫为妃?”,康安安放下竹筷,语气说不上平静,但也不是很欢愉。

“嗯,本相也不赞成媚儿入宫为妃,媚儿不该成为兰陵意的棋子,九匡和九图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其实,这些年,媚儿没有入宫,除了她自己不愿,也因为兰陵意忌惮本相,本相不想让媚儿卷入皇宫内。”

“现在兰陵意松口,也说明,他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不顾忌本相了,媚儿入宫事小,整个九旖族会因媚儿的入宫,被兰陵意掌控就事大了!”。

“相爷到底想要说什么?”,康安安隐隐猜出九度容的意思,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不耐。

九度容凝着康安安,湛蓝色的眸纠结复杂,康安安从中看到了躲闪和心虚,她回视着他,一眨不眨,甚至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

“安安,本相若要娶媚儿,你同意吗?”,九度容终于开口,问的小心翼翼。

他问她同意吗?他竟然问她同意吗?

难道她说不同意,他就不娶了吗?

形势所逼,九度容唯有以这种方式,让兰陵意重新忌惮,让九旖族为他所用,这种百利无一害的法子,换做其他男人,恐怕和九媚的孩子都生好几个了。

康安安很想说,不同意,看看九度容有什么反应,可有什么意义呢?再让九度容误会自己对他心生爱慕就不好了,她才不会做这种不讨喜的事。

“这是相爷终身大事,相爷做主,相爷这么说,折煞在下了!”,康安安依然在笑,那笑却裹着冷嘲。

这是她所能维持的最好的状态了。

当心中猜测被印证,康安安心里仍然觉得对九度容失望透顶,或许,她打心眼里看不起靠女人上位的男人,偏偏有便宜不占,有女人不靠的男人太少太少,曾经,她以为九度容是个例外,其实也不过尔尔。

九度容听出了康安安话里的嘲讽,心,蓦然生出一丝疼痛,他起身,将安安抱在怀中,“安安,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有本相娶媚儿,媚儿才会消了入宫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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