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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 第259章 还能依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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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回答得毫不犹豫。

“无论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总归不会是你这样的姑娘。”

张玥僵直地站在原地,只觉得一颗心凉得直冒寒气。

天风回来了,他看了眼呆站在主子身后的张玥,上前轻声道:“主子,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邵衍“嗯”了一声。

“以后少做这种事,再有下次,即便是看在张家的面上,孤也不会轻饶你。”

一直到邵衍离开了很久之后,马车的车夫才现身,他刚刚跟那群人一起走的,也是他亲眼目睹他们在眼前被处理个干净。

“二姑娘。”车夫一脸苍白,可见他方才经历的事情有多么可怖。

“他们呢?”张玥的眼神一直盯着邵衍离开的方向,忽然觉得有些害怕,身体贴往马车。

“被…被豫王殿下的人给杀了。”

她低头笑了笑,“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冷血无情,对谁都是,对我也是。”

但是,若有朝一日真有人能走近他,那她一定会被他好好地放在心上,成为整个永安城最让人羡慕的姑娘。

沈碧月回到泊云居的时候,发现院内一片灯火通明。

站在前院正中央的那个人,一身低调的深蓝色常服,一张脸被火光映得清楚,五官线条是斧凿刀刻般凌厉,不是怀王,还能是谁。

一众的下人丫鬟跪在地上,一个个皆是瑟瑟发抖的模样,最前头跪着的是菱花与墨笙,问瓷站在沈岐的身边,低着头。

往后望去,她的房门大开,里面漆黑一片,看来是她离开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只是怀王怎么会突然过来。

“连主子都看不住的丫鬟,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国公爷,这些年来府内对于下人的约束明显松懈了许多。”邵庆淡淡道。

沈岐的面色也难看极了,“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大姑娘到底去哪里了?”

墨笙沉默不语,菱花一直都是同一句话,“婢子服侍姑娘睡下后便一直在外面守着,其余的一慨不知。”

沈岐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头疼欲裂,身子晃了一晃,险些就要摔倒,幸好问瓷及时过来扶住。

“国公爷,您没事吧?”邵庆也关切地问道。

好一会儿,眩晕才散去,沈岐站直了身子,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邵庆的关注才重新回到了菱花身上。

“既然怎么问都不清楚,那就拉下去发配了吧,这样的丫鬟留着也是浪费府上口粮,国公爷以为如何?”

沈岐点头,冷声道:“把她们两个都拖下去。”

“国公爷!”菱花突然膝行向前两步,额头狠狠扣在地上,“这件事是婢子的疏忽,要发配婢子,婢子没有任何怨言,只是墨笙是姑娘带来的贴身丫鬟,若是没有经过姑娘的同意随意处置了,会惹姑娘伤心。”

“主子都弄丢了,还顾虑丫头做什么,本……我相信要是大姑娘回来,也会与国公爷一样处置了她。”

“行了,都别废话了,拉下去。”沈岐看向其余的丫鬟仆役,冷冷喝道:“你们赶紧想想,有没有人发现过大姑娘离开房间的,或者是院里有出现什么可疑的人。”

管事嬷嬷大着胆子说:“国公爷,院里所有的下人都在这里了,大家每天都一起干活,彼此之间熟识得很,若是出现了什么可疑的人,一定会有人发现的。”

“那就是说,是大姑娘自己离开了?”可是在房间的周围都看不到一点痕迹,以她的本事,应该还不可能做到毫无痕迹地离开,极有可能是被人掳走的,毕竟上次在北山女院,她也是被人掳走扔进了湖里。

邵庆与沈岐都同时想到了这一点,两人不着痕迹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紧接着,一个人慢慢走了过来。

纤细清瘦的轮廓从漆黑的夜色里慢慢剥离出来,清丽白皙的脸蛋渐渐展露在火光之中,她轻轻揉着眼睛,勉强睁着一只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有人喊了一声,“是大姑娘!”

“你们在做什么?”她的眼神从朦胧逐渐变得清楚明亮起来。

这下所有人的心都放松了下来,大姑娘看起来没事,应该就不会再牵连到泊云居的下人们再受罚了,只是可惜了之前被带走的菱花与墨笙,无论大姑娘有没有出事,她们都要背负看护不力的罪名。

“沈碧月!”沈岐叫了一声,飞快走到她面前,神色勃怒道,“大晚上的你去了哪里!”

“啊?祖父,你怎么会在这里?”沈碧月还有些茫然,不懂眼前的人在说什么。

借着火光,沈岐这才发现她只穿着里衣,外面就裹了一件外袍,头发与外袍上都沾染了枯枝碎叶,还有些细碎的泥土,怎么看都像是在泥地里滚过一圈。

“你不在房里待着,上哪儿去了,满院的人找你都快找疯了!”

也许是太困了,沈碧月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有些羞愧地说道:“本来是去上茅厕的,结果不小心撞到头了,就在草丛里晕了一阵。”

“不可能,我方才已经让人翻遍了整个泊云居,都没看到半个影子。”沈岐一下子就否定了她的说辞,人是不可能凭空冒出来的,她刚刚分明就没在院子里。

沈碧月也皱眉,“我一直就在院子里,本来醒了之后想悄悄回房间的,发现这里吵吵囔囔的,所以过来看看,哪里知道是……是祖父在这里。”她说着还看了眼怀王,眼神隐隐带着惊讶与好奇。

沈岐瞪着一双严厉的眼,问那些下人,“你们刚刚方才可有看见大姑娘?”

众人一齐摇头。

沈碧月也吃惊万分,“怎么可能没看到,我就在……”

她犹豫的神色一下子就被沈岐给捕捉到了,“你就在哪里?”

“我……”她看了眼在场的人,有些窘迫地闭了眼,“我就在茅厕边上的草丛里。”

一言出,全场寂静,别说她觉得丢人,就连沈岐也觉得十分荒唐,竟然会晕倒在茅房边的草丛里,想也知道那里臭得很,平素里连衣角都要扯离得远远的地方,她直接在里边躺上了。

沈碧月悄悄环顾一圈周围人的脸色,只觉得尴尬,头压得低低的,只是染上红晕的耳朵将她的羞愧与难为情一下子展露无遗。

沈岐本想问下人有没有搜查过茅厕边的草丛里头,想想又觉得这个问题甚是丢人,干脆不问了。

邵庆这时候出来打圆场,“算了,人找到就行。”

既然怀王都发话了,沈岐也不好再追究,脸色难看归难看,当着众多下人的面,也不方便训斥她,索性什么话都不说了。

“祖父,菱花和墨笙呢?”沈碧月探头看了一眼,“孙女想让她们烧个热水,身上怪难受的。”

“没听到姑娘的话吗?还不赶紧烧热水去!”沈岐随手指了两个丫鬟,她们诚惶诚恐地应着,连忙站起来。

“祖父,菱花和墨笙呢?她们两个哪里去了?”沈碧月发觉了不对劲,叫住了那两个小丫鬟,不让她们去。

沈岐轻哼了一声,“院里的丫鬟多得是,你随便再挑两个放身边伺候,要是都看不上眼,改明儿我再挑几个送过来,至于那两个丫鬟,依着沈家的规矩,她们已经不适合再待在沈府了。”

有了前车之鉴,本以为沈碧月会大吵大闹,沈岐也在心里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哪里知道她表现得很是平静,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神突然看向了邵庆。

邵庆一直打量着她,也不怕她会发现,眼神是**裸的审视,一直到她转过眸,两人的视线一下子就撞上了。

“殿下,好久不见了。”她率先收回目光,对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本是不该让殿下看到臣女这般狼狈的模样,可事出突然,还是让殿下见笑了。”

“无碍。”邵庆抬手,示意她免礼,眼神却看向沈岐。

沈岐驱散了一众丫鬟仆役,让问瓷先领着沈碧月去换过一身干净的衣裳,净个面,梳个头。

等一切都收拾完毕,问瓷将沈碧月领出院外,到了一处小亭子,邵庆正在那里等着。

“殿下这么公然召见臣女,就不怕会被人看到?”

“既然敢在这里,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有谁会傻到白白给人抓住小辫子。”邵庆这话说得意有所指,沈碧月不禁一笑,上前几步。

“敢问殿下,能坐下说吗?躺了许久,又站了许久,有些累了。”

邵庆将手一摆,示意她可以坐下。

“不知道殿下今晚来找臣女,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邵庆也坐下,“不知道本王上次找你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你可都有放在心上?”

“殿下是指?”

“不记得了?”邵庆见她一脸困惑,摸不清她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给了她一个提示,“豫王。”

她愣了一下,随即恍然,邵庆曾经嘱咐过她,若是豫王找她,让她一定要告诉他,不过后来又发生了好多事,加上邵庆一时被打压得狠了,也顾不上再掺和沈家的事,她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殿下交代的事情,臣女自然都放在心上,只是豫王殿下不曾来找过臣女,臣女也不会去找殿下,给殿下平添麻烦。”

“即便与豫王无关,本王怎么说也是你们的表哥,你和庭轩牵扯进那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懂得来找本王商量商量呢?”邵庆叹了口气,“看到庭轩现在那副样子,本王也觉得难受。”

“殿下说的是什么事情?”沈碧月听得一脸茫然。

“庭轩不是在会试的时候晕倒了吗?听说亲府去找你了,能让亲府干涉的事情,绝非那么简单,虽然本王不知道你为何要瞒着国公爷,可本王与国公爷不同,不会逼你们死守着沈家那么多规矩,自然是站在你们这边的。”

沈碧月沉默了一瞬,轻笑道:“殿下一定是听祖父说的吧,不过可能要让殿下失望了,并非是我有意要隐瞒,而是真的不知道,亲府的确找了我,可那晚,我与阿姝表姐喝得酩酊大醉,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外祖父顾忌我的声誉,未出阁的姑娘喝成酒鬼,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总归是不好听,所以也瞒着祖父。”

邵庆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你们为何要喝酒?”

“没喝过,便想试试,阿姝表姐性子向来痛快,觉得只有喝酒才能试出闯荡江湖的时候那种恣意随性的感觉,便拉着我一起喝了,本来就算是喝醉了,也能瞒过去的,哪里晓得那晚亲府的人会找上门。”她微垂眼帘,叹息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邵庆的表情平静,光是从外表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殿下也知道沈家的规矩森严,臣女信任殿下,所以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诉祖父?”她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看着他,眸中似有祈求。

邵庆淡淡道:“好一个聪明的小姑娘,一句信任就想收买本王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声道:“祖父对臣女严厉,父亲亦是,臣女在沈家活得举步维艰,也不知道还能再依靠谁了。”

邵庆眼神一闪,“他们待你不好吗?”

她只是摇摇头,抿唇不语。

“你什么事情都瞒着他们,就是因为这个?”

“臣女哪里有什么事情好瞒的,只是有些事情不爱解释,之前四妹妹和二哥哥的事情……”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不想再提起了,只是淡淡道,“很多事情无人诉说,只能藏在心里,时间久了,祖父便以为我什么都藏着不说,祖父的性子,殿下应该也清楚,最是看重沈家的名声,自然会怕臣女藏了什么会危及沈家的秘密。”

“世人都道你在外面被人欺负,回到沈家总算能享享福了,哪里知道你在沈家活得也不舒心。”邵庆走到她身边,伸手摸摸她的头,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弯下腰,对上她低垂的视线,“以后真有什么不愿对老爷子吐露的秘密,就来怀王府找本王,虽然只是表兄妹,可本王愿意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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