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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追查真相,他要走了

墨笙没跟沈碧月过去,就在前院等着,直到远远看见小丫头领着沈碧月走过来。

小丫头一直将她们送到大门口,对沈碧月悄声说:“姑娘,我们主子是个好人,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要害她。”

言辞暗带威胁,她看到了沈碧月和尹氏说话的模样,能够感觉到两人有过剑拔弩张的时刻。

沈碧月朝她轻轻一笑,什么都没说,就带着墨笙离开了。

她们来的时候没坐马车,是走过来的,墨笙发现走回去的时候,沈碧月都没怎么说话,仿佛在想些什么,经过来往人群比较繁华的街头,险些和人迎头撞上。

墨笙连忙拉住了沈碧月的手臂,“姑娘小心。”

对方掸了掸衣袖,凶神恶煞的朝她们喊了句,“走路看着点,不长眼啊!”

沈碧月蹙了蹙眉,低声说了句抱歉。

墨笙看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只是默默跟在后头,这回沈碧月提了心神,倒是没再发生什么意外,稳稳当当地走回了沈府。

从城东南到城东方向,十几条街的距离,足够她恢复镇定了,如果说她方才还沉浸在尹氏的话语里面,现在的她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

这件事要查,却不能让孟家的人『插』手,想起尹氏对她说的那番话。

“小丫头,我给你指条明路吧,其实这件事情要查起来,也没什么困难,我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你就去问那个人,我大约也能猜得到是哪个,她向来都是守得住秘密的人,你能让她松口,也算是挺能耐的。”

不用尹氏提点,她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去问那个人。

沈碧月一趟回来,人有了些变化,邵衍自然也能看得出来。

“你那一脸恨不得弄死人的表情,是谁又惹着你了?”

她弯腰对着铜镜,卸下发上的簪钗,“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

“我从来只会说我眼里看到的,但你若能给几分好脸『色』,我也能说些你喜欢听的话。”

“我本就是这副脸『色』,殿下非要我改,强人所难了些。”

邵衍走到她身后,望着镜中的她,“我始终想不明白,你的身上为何总没有这个年纪的姑娘该有的东西。”

她眼眸微微垂下,刚刚取下的木簪雕工精细,质地坚韧,细腻,散发着最醇厚的光泽,这一支,不是名贵的木材,也没有大师雕琢,是母亲亲手折下一支梨花木,亲手雕刻的。

他抬起手,掌心落在她垂落如瀑的发上,“真正的贵族姑娘,高洁,秀雅,端庄,聪慧,温柔又矜持。”

沈碧月唇角微勾,抓住他的手,挪开,只是对方掌心微凉的触感让她心头一跳,“要是我真像殿下口中所说的那样,现在也不会被你缠着了吧。”

他轻轻俯下身,越过她的耳际,在脸颊上落下一吻,“忘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必须要有倾城之貌。”

柔软触感隔着面纱在脸颊上一掠而过,没有长久停留,分明是比以前那几次还要轻柔的接触,她竟然有一种分外不自在的感觉,脸颊像是一瞬间被火焰灼烧过,微微发热的刺痛。

沈碧月被惊到了,下意识往后一躲,正好靠进他怀里,邵衍低头看,姑娘姣好的眉眼间染上几许恼意,不由得低声笑道:“放心,我说的那些,有些你已经有了,没有的,我日后会慢慢教你。”

“我不需要那些矫『揉』造作的东西。”话语刚落,指尖骤然传来一阵刺疼,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按住了簪子的一端尖头,这一下还扎得挺用力,血珠立马冒了出来。

她连忙将手指含进嘴里,用唾沫止住伤口,看在邵衍的眼里,有点像是刚出生时的婴儿,无意识地含着手指咿咿呀呀,和她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禁不住挑起眉梢,眸中掠过浅薄的笑意。

“我要走了。”

骤然而来的一句话,就像是手指上的刺疼,让她眼眸微微一颤。

他看在眼里,继续说:“今天就走。”

沈碧月平静地点点头,含着手指在嘴里,『舔』了『舔』伤口,感觉到伤口差不多止住了,才拿出来,淡淡道:“知道了,还请殿下一路走好。”

怎么听着都是送人上路的意味,邵衍看她一眼,“就这样?”

“不然殿下想要我做什么?挽留你再继续住下来?”她抬起眼眸,唇角一抹淡淡的笑,“又不是傻子。”

邵衍眼眸一暗,伸手扯掉了她的面纱,另一手紧接着揪住她脸颊上的肉,她皱起眉头,正要拍掉他的手,就听他说:“孤看不上她们,却看得上你,凭着这点,你就该知足了。”

他在回应她之前的那句话,动作忍不住一滞,还没阻止他的手,却已经松开了。

“孤不在的时候,少惹是生非,要是真惹了什么没法收场的事情,孤会派人去给你送牢饭,起码让你吃饱喝足一点,趁机长长教训。”

他捏的力气大,脸颊一阵烘热,应该已经红了,她用手背蹭了蹭,若有所思道:“我也希望殿下能活到亲眼看着我坐牢的那一天,想必也没什么机会了。”

邵衍冷冷瞥她一眼,转身往床上去了。

沈碧月:“……不是要走吗?”

对方不回答,顺便留给她一个极其冰冷的背影,没盖被子,也没睡枕头,显然就是随意躺上去的,就那个姿势,也不怕压到腰间的伤口。

气氛安静得有些可怕,沈碧月站了会儿,转身出去了。

走了也好。

慧文院那头,早早就熄了灯,就连一向留灯到最晚的潘姨娘房里也灭了灯。

有人悄悄翻过院墙,落到地上的时候晃动了两下,发出轻微的声响,院里没人守着,外人潜入得轻而易举。

影子一步步接近,门前有丫鬟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打盹,转而靠近窗边,借着月『色』,轻轻推开没上锁的窗户,踩着窗台就跳了进去。

窗户再次轻轻被关上。

潘姨娘还没睡着,脑子里头压着心事,怎么也催不来睡意。

察觉到房里有人的时候,她的心里咯噔一下,能随意进她的房间,不会是下人丫鬟,换句话说,对方能潜进来,定然是避过了外面守夜的丫鬟。

双手紧紧交叠,正在她思考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人已经接近了她的床前,蹲了下来,轻轻“嘘”了一声。

“我知道您还没睡。”

熟悉的声音将呼之欲出的呼救声生生扼在喉咙口,潘姨娘的心猛地落回原地,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语气有着微不可察的愤怒,看不见往日的冷静淡定,显然是被吓到了。

“姨娘,我只是迫不及待了,有些事情想要问问您。”那人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留给潘姨娘喘口气的时间,也『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一双水眸在月『色』下愈发熠熠生辉,只是不如以往的淡然,反而充斥着满满的冷意,肃然,沉静,完全不像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潘姨娘被惊吓的心情已然平复,她掀开帐幔,朝外看了一眼,“就你一个?”

“不然姨娘还想要我和谁过来,兰大夫吗?”

“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完了,你再问也没用,我没什么可以和你说的了。”

沈碧月轻轻摇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不,姨娘,您还漏了一样。”

潘姨娘想到了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想到,她会知道那件事情,或者说,唯独想不到,尹氏也会知道那件事,不过,若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她也会将尹氏的事情说出来。

为了沈碧慈,只要沈碧月问,她就会说。

“关于我母亲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大姑娘,如果要害国公爷,嫁祸慈姐儿的人真的是她,你也依旧选择相信她说的话吗?沈家的人自相残杀,对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你就是她手里最利的一把刀。”

“这世上绝无空『穴』来风之事,我想知道,所以一刻都等不住,便趁着夜『色』过来。”沈碧月的眼神盯住潘姨娘,神『色』肃然,仿佛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正从她身上涌出来,直直压向周围的人。

“姨娘,我的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请您告诉我,不过在这之前,我还需要提醒您,切记谨言慎行,您的回答关乎二妹妹的命运,我从来不会拿人命开玩笑,这次亦然。”

潘姨娘不喜欢被人威胁,却也知道眼前这个姑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母亲,那样不顾一切的执着与坚持,让人不由得想起了她的母亲,两人是如此相像,像到令人忍不住就会心生唏嘘。

“大姑娘,你明知道这是尹氏翻身的手段,又何苦……”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沈碧月冷冷道:“我一心想要置之死地的人,不会有翻身的机会,所以我不信她,来问您。”

潘姨娘沉默了会儿,终是叹了口气,“没有哪一位当娘的会喜欢自己的儿女陷于仇恨当中,更何况是你母亲那样的人物,我始终都觉得她配老爷是不合适的,老爷配不上她。”

“我还未进府的时候,便曾经听过她的名字,也见过她的人,纯真,大胆,豪爽,美丽动人,简直如明珠一般耀眼,我再没见过比她还要好看的姑娘,完美到在她面前都会忍不住自惭形秽,等我进了沈府之后,再见到她。”潘姨娘顿了一会儿,才接着往下说。

“都说明珠蒙了尘,我头一回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脑子里立刻就冒出了这句话,脸上写满愁容,偶尔还会忧郁地望向远处,只有对着你们,你和大少爷,她的笑意才会真实一点,只是再也找不回过去的那种纯粹。”

沈碧月攥紧了手,透过潘姨娘的描述,孟茹一生当中最美丽的时刻与最悲惨的时刻,都一一在她眼前铺展开,极致的美与绝望,交织,定格成为她临死前最凄美的一幕。

潘姨娘轻轻叹息,“她的身体一直都很好,身为沈家大房的正室,还是孟家的女儿,尽管她和老爷的关系已经僵硬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却仍旧没人敢亏待她,她在生下了你之后,虚弱了一阵子,国公爷与老夫人都对她很好,给她最好的食材进补,恢复得也很快,没想到在她生育的那段期间,老爷将甘氏接进了府中,纳为妾室,孟氏刚生完孩子,正是心绪难平的时候,便经常与老爷争吵,我曾经见过她一个人站在湖边,眼眶赤红,噙着泪,却始终没有哭出来,倔强得让人心疼。”

“后来呢,阿娘她是怎么死的,我只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过去的那些纠葛,我一点都不想听。”沈碧月低声问道,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忽然有些哑了,不然怎么会连说话都变得这样吃力。

“她是被人下了毒的,我不知道那种毒叫什么,只知道人服下后,就会像得了急症一样,猝然离世,谁也不会怀疑,因为根本就什么都查不出来,当时的府医还不是邱大夫,老爷请他去诊治,确认是急症,大家便也信了,孟家不信,还让人将孟氏的尸首抢了回去,也没查出什么异样,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府医突然请辞,想要回自己的老家去了,我觉得有些古怪,没放在心上,直到去孟氏站过的湖边,在那边站了会儿,偶然听到路过的丫鬟说话。”

时间仿佛被拉回到了过去,湖水泛着凉意,头顶枝叶扶苏,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只有细小的风顺着叶间的缝隙来回钻着,和着湖面拂来的风,浸了满身的寒意。

“都说夫人好命,可她连老爷送的姜茶都没来得及喝上,就这么去了。”

“还姜茶呢,如果老爷真能给夫人送些什么,哪怕一杯水,她现在都能活得好好的。”

“你瞎说些什么,夫人急症走的,跟老爷能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说实话,既然老爷有心对夫人好,就要抓紧让她知道,哪有送了东西又撤回去的,我才不心疼老爷,就心疼夫人。”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夫人走的前一天夜里,听五姨娘说,老爷吩咐人熬了碗姜茶,这几日府上也只有夫人的身体抱恙,需要姜茶缓缓身子里的寒气,兴许是想用姜茶跟夫人服软的,哪里知道临到头又改了主意。”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晓得。”

“我也是偷偷听五姨娘和丫鬟说的,你可别出去说,『乱』嚼舌根子可是要人命的。”

两人悄声说着,往远处走去,没发现湖边的假山后面,缓缓『露』出半个人影的轮廓。

说得久了,喉咙都有些干,潘姨娘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后来我听说,的确有人送了姜茶去孟氏的院里,不过送姜茶的那个下人突然说弄错了,姜茶是给五姨娘的,孟氏一气之下就把姜茶全喝了,并把那个下人打出了院子。”

关于姜茶,有两种说法,可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说明,姜茶之事有蹊跷。

沈碧月觉得浑身发冷,她从来都没想过母亲是被人害死的,她是那样骄傲又尊贵的人,情愿被病痛折磨而亡,也不该成为他人的手下亡魂。

“我之所以抱有怀疑,是因为夫人走的前一天,老爷就在我的房里,那段时间他恰好与夫人闹了矛盾,相互冷着不说话,心情也不好,二姨娘和四姨娘都太过闹腾,兴许是图我这里清静,在孟氏走的前两天就宿在我这里,一直待到孟氏走的那天,天还没亮就出府了,直到孟氏的事情传过去了才被召回来。”

“所以父亲在您院里这件事,甘氏毫不知情。”

“老爷气她,执意要瞒着她,后来也在私底下送了我许多东西。”潘姨娘微微一笑,“按着老爷的意思,不说也只是怕夫人找我的麻烦,可在我看来,他不过是对于在我这里找到了一些清静而做出的浅薄补偿罢了。”

沈碧月分明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嘲讽。

回到泊云居的时候,房内漆黑一片,和她走之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已经听不到另一个人的气息了。

人终于走了。

她走到屏风后面,将身上的夜行衣慢慢褪下,将衣服扔在地上的时候,突然猛地抬脚,踢在屏风上,发出轻微的一声“砰”。

脚趾传来的疼痛剧烈,却比不上心头空『荡』『荡』的一片,像是呼呼的卷着飓风,冰冷刺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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