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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立威,等我将你寻回

说实话,对于刘紫月方才即兴作的那首诗,与昭霞长公主一样,在场的众人都认为是刘紫月事先准备的。只不过碍于刘紫月的身份,没人像昭霞长公主一般喧之于口罢了。养病?笑话。像她们这种家族出身的,最知道所谓的乡下养病是怎么回事。一个曾经被家族放弃的人,在破落的乡间能得到什么好的教养?至于琵琶,马术,那绝对是意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好意思,那绝对是她们这种高门大户,自小精心教养之下才行的。何况,现场作诗,她们也时常有力所不怠,做不出来的时候。众人抱着看戏的态度坐在一旁等着看接下来的超品亲王妃出丑。

昭霞长公主端庄优雅地饮了一杯酒,幽幽地道:“就以酒为题,做一首诗。”

刘紫月不假思索地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刘紫月话落,文王妃拍手赞道:“好诗。豪放旷达,心胸远扩,贤王妃诗意高绝,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昭霞筷子扔下,豁然起身,冷笑道:“看来贤王妃做的准备还真多。”

刘紫月淡淡地道:“昭霞长公主慎言,题是你自己出的,本妃事先不得而知。”

昭霞长公主怒瞪了一眼刘紫月,欲要张口,却被文王妃制止道:“好了,昭霞把你的第二道题说出来。”

有了前两次出题的经验,昭霞防范刘紫月防得紧些,有意提高难度,让刘紫月以平湖秋月为题作一首藏头诗。刘紫月无声地笑了,略作思索道:“平湖一色万顷秋,湖光渺渺水长流,秋月圆圆世间少,月好四时最宜秋。”

“妙。”武王妃点头道,“贤王妃才情了得。”

文王妃与在场众人这回都开始相信,刘紫月确有过人才华。连接三首昭霞临时出题的好诗,若说提前让人准备,确实太过了。

昭霞长公似受了不小打击,不可思议地重新打量刘紫月,嘴硬道:“不过是巧合罢了。请贤王妃做一首有花有雨的回文诗。”

昭霞题一出,刘紫月只是微微一愣,面部表情仍旧云淡风轻。还不待刘紫月作诗,文王妃,武王妃等一众皇室宗亲却开始帮刘紫月开腔制止昭霞的疯狂行为。现场让人做命题回文诗,不要说只是妇道人家的贤王妃,纵使是才高八斗的历界京城才子也未必有几人能作出。

“昭霞,过了,你这哪是出题,分明是为难人家贤王妃。”文王妃作为皇室宗族的族长夫人,秉执公正的立场,站出来为刘紫月说了句色道话。

昭霞把玩着涂染着鲜红蔻丹的指甲道:“怎么,皇嫂要偏帮贤王妃?”

“我这不是偏帮谁,同是皇室宗亲,何必如此,得饶人处且饶人。”文王妃担扰地看了一眼刘紫月,无奈地道。

“那不行,字据在呢,要作不出来也可以,跪下给我磕头赔罪,承认之前的诗句是找人代作的,这事便算了了。贤王妃作为堂堂东华国超品王妃,应该不会就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吧?”昭霞长公主得意道。

刘紫月正冷眼着着昭霞长公主,还没待她开口,便听殿外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好一个磕头赔罪,昭霞姑祖母真真本事了。”贤王病弱憔悴坐在软椅上,由仆从一路抬进殿来。

贤王到场,众人齐跪,刘紫月欣喜地迎了上去。

“怎么这会子过来?”刘紫月埋怨道,“你身子不好,应该在家里多休息才是。”

贤王咳了一两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昭霞长公主道:“本王不来,有些人还以为你家里没男人撑腰,可尽的欺负你呢。”

刘紫月心里一暖:“我没事,爷,你信我,我可以。”

“起来吧。”

对于贤王所言的“欺负”二字,昭霞据理力争,甚至将双方签定的字据亮出。贤王是了解刘紫月的,他见刘紫月胸有成竹,便向她点头,低声道:“万事有我。”

刘紫月转身对昭霞长公主道:“本妃可等着吃昭霞姑祖母用手掌煎的鱼呢,昭霞姑母听好了,春晓落花余碧草,夜凉低月半梧桐。人随雁远边城暮,雨映疏帘乡阁空。”

众人低头细细品味刘紫月的这首诗。很快便赢得众人一致称赞。文王妃将刘紫月的诗反着念,咀嚼回味道:“空阁绣帘疏映雨,暮城边远雁随人。桐梧半月低凉夜,草碧余花落晓春。果然是好诗,正反皆宜,意境不凡。”

武王妃也道:“妙绝,此诗堪称典作。没想到贤王妃天资不凡,才气纵横,我等自认多有不如。”

在场的众人再无人怀疑刘紫月的本事。精湛的马术,如天簌之音的琵琶曲,听说贤王妃还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如今这做诗的本事也如此了得,贤王妃很了不起。没有家族的尽心培养,没有父母的费心栽培,甚至没有好的老师教导,在乡下那样连基本的温饱都难以解决的粗陋之地,竟然能如此才气不凡,除了天资高绝,悟性不凡,聪慧秀敏,刻苦好学外还能有什么?

在场的许多人暗自拿自己与贤王妃比较,都暗自摇头。撇去她们不善长的马术不说,即兴做出昭霞长公主的命题回文诗,她们自认为做不到。

贤王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的凤凰。他就知道,他的凤凰很棒。她就那样素然娴雅地站着,金碧辉煌的大殿成了衬托她光华耀眼的背影,满殿名门贵妇,金枝玉叶,天之骄女都被她淡然内蕴的才气给比下去。清雅简淡的素衣依然遮盖不了她浑身盈然的那股自信。由内而外的,很美。

昭霞长公主恼怒地道:“假的,不可能,她一个没教养的乡下妇人,怎么可能做出回文诗来?”

贤王凝眉怒道:“来人,昭霞姑祖母年老爱犯糊涂,口不择言。侍候她的仆妇不知匡扶点醒主子,掌嘴。”

“龙湛,你敢?”被一个小辈折辱,让昭霞倍感难看,虽然龙湛的品级地位高于自己。

贤王微掀眼皮淡然道:“昭霞长公主忘了,从来都是先国礼后家礼,不是吗?”

“你你……”昭霞咬牙,你了半天,到底没敢将心底咒骂贤王的话说出来。贤王这小子自小就不好惹。少年老沉,心思深沉,又有一股子浑邪乖张,暴虐之气。昭霞向来怵他。若把龙湛逼急了,不要说掌嘴她身旁的侍从,怕是就连她都照打不误。到时候只怕她哭到皇上跟前,也无济于是。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就连皇上都拿龙湛没折。几次三番都在龙湛这小子跟前吃了亏。

贤王挥手,殿外进来四名贤王府侍卫,啪啪啪地执行贤王掌嘴昭霞长公主侍从的命令。大殿一片死寂,在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中,众人面面相觑,无人上前劝阻。除了贤王杀名在外的威慑外,毕竟是昭霞长公主咄咄逼人,有错在先。

处理完昭霞长公主不敬之罪后,贤王捏着昭霞与刘紫月签的那份字据道:“来人,拿鱼来,本王要吃昭霞姑祖母手掌煎的鱼。”

“不,龙湛,你不可以。”昭霞长公主声音轻微颤抖着,带着她自己都没有的查觉的害怕,“我是东华国的长公主。”

“那又如何,东华国长公主更应该重信守诺才是。”贤王道。

侍卫拿来了鱼与火炉。贤王示意让人将宰杀好的鱼搁置在长公主掌间:“昭霞姑祖母,开始吧?”在贤王的命令下,侍卫强押着昭霞长公主捧鲜鱼的手拉到火炉上炙烤。随着火炉的临近,吓得昭霞长公主挣扎尖叫起来。

文王妃,武王妃等几位皇室宗族的族老夫人们都上前劝阻。贤王眯着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冷光道:“若是本王的王妃输了,昭霞姑母可会放过她?”

众人听此交互耸肩苦笑再不多言,唯文王妃做为族长夫人职责所在硬着头皮出面调停。最后贤王看在文王叔祖的面子上,卖文王妃一个面子,改手掌煎鱼为下跪斟茶赔罪道歉。

昭霞长公主被押着跪下赔罪,在刘紫月接过茶后,便昏了过去。对于昭霞长公主无端挑衅,出言不逊污蔑贤王妃一事便就此了结。

刘紫月与贤王同车回府。紫油梨香车上,贤王看了一眼靠坐在自己怀中略有些熏醉的刘紫月,怜惜地为揉捏着昏眩不适的头。

“怎么喝了这么多?”贤王道。

“还好,众人敬酒妾身只是浅酌。只是人太多了,有些应付不过来。”刘紫月轻声道。微酣小醉的她轻皱着秀眉,靠在某只结实宽阔的怀里,轻嗅着她的王身上散发出来的独有冷香,很安心,也很甜蜜。

“不想喝别喝,她们敬她们的,你全回绝了就是。左右你男人也不用靠妇人外交周旋前朝势力。”贤王轻声道。靠女人在后方经营裙带关系,他一向不屑为之。

刘紫月呵呵笑起,仰着头一脸崇拜道:“嗯,妾身知道了,我家男人棒棒哒!”贤王的那个“你男人”让刘紫心情飞起。是的,她的王,她的夫婿,她男人。

三分调皮,七分醉后娇媚姿妍,再加上刘紫月那双美丽硕大的杏眼看自己时爱慕与崇拜的眼神,贤王爱极了她此时的样子。抚着她娇嫩的面颊,描摹着她水润玉滴的红唇,贤王低下头来亲了上去。贤王闭着眼睛,品尝着她的味道,甜香软滑中带着一股消弥肺腑心田冰冷的温暖。滋味很美,他想将它记住,深深地铭刻在灵魂中,生生世世。紫儿,等我,不论你我隔着千山万水,还是海角天涯,不论是今生还是来世,我都会努力地将你寻回。

温柔而又绵长的吻,直到刘紫月气竭虚软时,贤王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他将刘紫月紧紧地搂在怀里,手轻捋着她额间被自己弄得零乱的碎发。时间不多了,他得为他的凤凰做些准备。昭霞长公主自己撞上来,他正好借机收拾一番,为刘紫月在皇室宗族中立威。父王死后,母妃所经历的一定不能在他的凤凰身上发生。皇家,皇上,太后,皇室宗族是吗?贤王垂眸,静思起来。

贤王将刘紫月用兜头黑色斗蓬包着,一路将她抱到琴语院。在亲自服侍刘紫月睡下后,起身到琴语院的书房内理事。

昭霞长公主府

躺在床榻上的昭霞长公主待文王妃退出自己寝殿后,便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实际上昏厥过去的她早醒了,只是太丢脸了,才不想立即在众人面前醒来。

龙湛可恨,贤王妃那个贱人更该千刀万剐,拨皮抽筋才对。她是皇女啊,奇耻大辱,真真是奇耻大辱。太丢脸了,当着众皇室宗亲的面。昭霞闷声怒吼着,拿着床上的被子,枕头,幔帐出气。床板被她捶得咚咚响。

昭霞长公主寝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隔着屏风,床幔内的昭霞长公主看不清来人:“出去,给本公主滚出去。”

那人并没有遵从昭霞长公主之命退出去,反而将寝殿的门阖上,一步步地走向昭霞长公主的床榻。来人在床榻前的双面绣屏前停下脚步。

“呵,本事没有,脾性还挺大的。”粗哑苍老的妇人声音嗤笑道。

正在气头上的昭霞长公主,听到来人的声音,却没有继续发火,而是温声细语地道:“你怎么来了?”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妇人冷哼道,“今天若不是你在宴会上耍些乱七八糟的花样耽误了散席的时间,只怕贤王妃此刻都已经身陷牢狱之中了。白白坏了我一步好棋。”

“怎么会?”昭霞吃惊道,“我并不知道。”

“要不说你蠢,成天摆着皇女金枝玉叶的架子,看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说句难听的,你还真别不爱听,贤王妃确实比你聪明能干多了。”妇人不屑地道。

“你……”昭霞长公主咬着干涩的嘴唇,硬生生咽下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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