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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冬日比往年都来的更早一些,这一日刚立冬,气却已经阴冷到了极点,一连好几日都是雨雪绵绵,京都最繁华热闹的正东街此刻也变的十分 冷清,诺大的街道上,竟然鲜少有人,就连摊贩也少了许多,很多商铺也都关了门,整个京都似乎都比往年萧条冷肃了不少,不复往日里的繁华景象。

深宫里,雅正殿内早早点燃了炭火,地龙也开了起来,成王跪在地上,深深的低着头,尽管大殿之内温暖如春,他还是感觉到了阵阵冷意。

“江北城传来消息,事情已经成了。”成王心翼翼的着,心底既激动又兴奋,还带着点点不安,他不知道眼前之人会如何决定,之前答应他的事会不会应许,但就算此刻他不允,如今那个人已死,安儿便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孟皇贵妃的儿子还太,其他那几个人根本就不成器,他是这个人最大的希望,是他目前可选的唯一继承人。

只是他始终无法想通,他突然为何突然要杀了那个人?他不是一向都很宠爱他的吗?自到大,他对那饶好简直比他们这些皇子还要好,以至于宫内留言四起,都他其实体内流的是龙血,他是皇上的骨血,其实,他们这些皇子包括太子和他都是信聊,他们的父皇爱那个女人,曾经在宫里专门为她修建了一座金殿,倾尽所有护着那女人,因此那女人生的孩子,他也一样尽自己的全力照顾,以至于照鼓,让他们这些真正的皇子羡慕妒忌恨的牙痒痒,也一直

寻着机会想把他弄死,可他们却一点机会也没有寻到,皇上在他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和暗卫,但凡他们有一点行动,就会被发现,然后斩草除根,这么多年了,他们从来没有在那个人身上得手过,相反,但凡有出手的,都被不声不响的解决掉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是现在…。

“消息是谁传回来的?”那人突然出声,音色淡淡,没有任何情绪,却无端让成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赶紧道:“是奕欢亲自传回来的,父王您可以尽管放心,苏北漠一行人都已经死了。”

那人背对他站着,久久没有出声,成王低着头,额头上已然出了细密的汗珠,一肚子的话此时吓的半句也不敢了,只得静静站在大殿之内,等候眼前之饶命令。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前男饶身子突然动了动,就见大殿一侧的偏门突然快速闪过一抹黑色的身影,成王大惊,身子飞快冲了过去,一把挡在了男人身前,厉声呵道:“是谁?”

与此同时,他手中一抹冰寒的冷箭射了出去。

黑衣人身子一偏,那冰剑便落在了他的肩头,可他却没有任何行动,却是双膝一弯,跪在霖上。

“主子。”沙哑暗沉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内,男人推开成王,自他身后走了出来。

“父王!”

“他是自己人。”轩辕溟淡淡道了一声,走直那人身边,黑衣人抬头看他,就见眼前之人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上露出森森的寒光,虽然看不清他的样子,却无端让人觉的不寒而栗。

“主子,您交代下的任务已经完成,苏北漠已然被凶尸反噬,撕成了碎片。”那人看着他,静静道。

成王心头一惊,一颗心狂跳不止,同时又觉脊背发凉,一直延伸到他的心里,看来他的父王始终还是不相信他,在奕欢带人去追杀苏北漠和叶倾的同时,他也暗中派人过去了,但凡他这边有一点差池或者不轨的行为,都会被他第一时间知道,成王想起这一层,不觉一阵后怕,幸亏奕欢按时完成了任务,中间没有出什么岔子,不然…。

他不敢去想后果,因为如今站在他眼前的这更男人,这个给了他生命的男人,他从未了解过他,从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他既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王者,却又是一个魔鬼。

“你先下去吧。”轩辕溟冲他摆了摆手,成王应声,弓着身子退后,却不期然看到了那跪在地上的黑衣饶一张脸。

他瞬时脚下一软,差点摔在地上,“他…。他是…。”

眼前的黑衣男人,半张脸已经被毁,上面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伤疤,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腐烂,泛着黑黄色的脓血,而另半张脸却是光洁如玉,虽然脸色很是苍白,却仍然很是清隽,而且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的样子与苏北漠竟然有七八分的相似。

“不过一张面皮就把你吓成这样了?”轩辕溟突然嗤笑一声,看了一眼成王,“他不是苏北漠,不过是吃了特制的药,又施用零医术才得了这么一张脸,你就这么怕他么?”

“不是的。不是…。父王。”成王苍白着脸解释道:“因为奕欢传来消息苏北漠已经死了,所以猛然看见一张与他如此相似的脸,儿臣心里…”

“你还是怕了。”轩辕溟冷笑一声,“也是,横笛一支,驱尸千里,就算你有十万大军,又能奈他何?”

“父王…。”成王低头恭敬道:“任凭他再厉害,也难逃父王之手,如今也是尸骨无存了,儿臣恭贺父王除去心中大患!”

“你又怎知他是我心中的大患?”

“这…。”

“下去吧。”

成王低着头,犹豫一瞬,心翼翼的开口,“父王,那安儿那孩子…。”

轩辕溟的眼底瞬间染上浓浓的厌恶之色,他冷道:“杀了。”

成王心头一颤,立马把头低的更低了一些,强力压抑下心底深处的喜悦与淡淡的恐惧,安儿若死,那么整个大衍再无任何人能与他争夺江山之位,他恭敬的冲轩辕溟磕了个头,转身走了出去。

“主子,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求你把解药给我…”大殿内,一直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猛然上前,一手抓上了轩辕溟的衣摆,“求求你把解药给我!无忧和孩子快坚持不住了!”

“苏北漠最后是怎么死的?”轩辕溟退后一步,躲开他的碰触,冷声问道。

“他用了吹笛驭尸的绝技,本来洛奕欢他们已经没有丝毫与他抗衡之力,幸好我及时赶到,用了主子教给我的琴术,我躲在暗处,一直与他的笛音纠缠,果然与主子您的一样,他的笛音受到了干扰,那些他召唤来的凶尸很快便没有了杀伤力,而他因为催动内力过多,没几下便被成王妃控制住了,他的内力一旦消散,很快就被那些凶尸反噬,他的身体在顷刻之间就被撕成了碎片,死的很是凄惨。”

“凌九重和青岚呢?”

“凌九重被山顶滚落的巨石活活砸死了,而青岚护着叶倾逃了出去,不过,在不远处的一处森林里我们的暗卫发现了她的尸体。”

轩辕溟沉默了一会,终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叶倾呢?”

“她…。”黑衣人身体颤了一下,怯声道:“我们的暗卫找到她的时候时候她就已经死了,被人挖去了心脏。”

“…。”男人没有言语,嘴角却翘了起来,想来很是愉悦,连带着声音也不复之前的冰冷,他道:“很好!”

“主子!”黑衣人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叶倾和苏北漠都死了,您的心愿已了,求您把解药给我!无忧和孩子真的坚持不住了!”

轩辕溟扔给他一个白瓷瓶,“拿去!”

那人接过,大喜之下又冲他磕了几个头,连声道:“谢谢主子!谢谢主子!”

他爬起来朝殿外奔去,身后轩辕溟看着他,眼底一抹冷幽的寒光划过,他轻笑一声,“一家三口去黄泉路上团聚去吧。”

宗无忧的孩子只有两个月大,此时婴儿脸上已经是青紫一片,嘴唇发白,紧紧闭着双眼,气息所剩无几,黑衣人拼了命奔回国公府。

在一间暗无日又阴暗潮湿的一方狭的的密室里,宗无忧已经等了他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生不入死,要不是为了怀中的这个孩子,她真的想一死了之。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他一点一点消磨尽了她最后的一点希望。

他苏北漠会回来看她,他他会把苏北漠给她带回来,只要她配合他,可是到最后,她等来的还是那个让她恶心到想吐的男人。

漆黑的屋子里亮起了一丝光亮,紧接着有饶的声音响了起来,“姐,这是解药!我拿回解药了!”男人双手捧着瓷瓶递给她,宗无忧一眼看去,首先看到了他半边伤痕累累像是恶鬼一般的脸,不禁厌恶的胃里直冒酸水,一想到自己曾经和这样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过,她就难受的想要马上去死。

“怎么是你?侯爷呢?”宗无忧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隔壁,“他答应我,要把侯爷给我带回来的!他人呢?”

“姐!”黑衣人哀赡看着她,“那个人他已经死了,你不要再想着他了,你把这解药吃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吧。”

“不!不可能的!”宗无忧大喊一声,“你骗我!他怎么可能会死!”

“是真的,我亲眼所见。”黑衣壤:“他是被自己召唤来的凶尸反噬,被他们撕碎了…。”

“你闭嘴!”宗无忧通红着眼睛狠狠瞪着他,“黄二牛,你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会从了你,你永远也别想如愿!癞蛤蟆想吃鹅肉,你吃香妄想!我死也不会跟你!我要出去找他!我要出去!”

“姐!”黄二牛一把将她拦住,整个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姐,你就不能与我好好过日子么,我们的孩子都有了…。”到这,他猛然想起来,“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

他慌里慌张的冲过去,在密室内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那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体,“孩子…。”

“你以为我生下这个野种是为了你?”宗无忧笑的癫狂,“我是想用他来对付侯爷,毕竟我们明面上还是夫妻关系,这个孩子在外人看来就是我和他的孩子,我想用这个孩子来留住他,可是…。你如今却告诉我他死了?”

“姐…。”黄二牛难受的看着她,又是气愤又是委屈,“你为了那个男人,把我出卖给皇上,逼我喝下那种快速增强体力和内力药水,我的脸也因此毁了,寿命也因此折损严重,弄的人不人鬼不鬼,可为了你和孩子我也忍了,你怎么看不起我,怎么厌恶我,怎么伤害我,我都认了,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好好过日子,皇上他教我弹琴,我练的双手血肉模糊,一双手都差点废了,我也忍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你和孩子就会有危险,所有的一切我都能忍受,皇上让我学会弹琴之后,去对付苏北漠,我跟着成王妃的人马连夜赶到了江北城,我躲在苏北漠他们所必经的那条路上,一等就是三三夜,生怕会错过他们,姐,我差点被冻死,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你和孩子,我就又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我拼着这一条命活了下来,亲眼看着那苏北漠被一群凶尸撕成了碎片,还有那个叶倾,她被人挖去了心脏,他们所有人都死了,姐,你难道不高兴吗?如今就剩我们一家三口了,我们离开国公府,离开京都,你和我回乡下吧,虽然我不能让你大富大贵,但最起码的温饱是没问题的,姐……”

“闭嘴!你给我闭嘴啊!”宗无忧大吼着,“我要去找侯爷,我要去找他!孩子我不要了,他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

宗无忧往外冲,男人上前一把将她拉下来,然后将她死死压在霖上,“你如今这个身子,如果不吃解药根本就活不了几了,我刚才已经给孩子吃下去了,你赶紧吃,姐,张嘴!”

“不要!我不吃!我要去找侯爷!”

“你给我张嘴!”黄二牛急红了眼,他掰开宗无忧的嘴,将药丸往她嘴里塞,可是宗无忧紧紧闭着嘴巴,将一双嘴唇咬出了鲜血就是不开口,他眼底逐渐染上疯狂之色,“你就那么贱吗?那个男人都死了你还想着他,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忘记了吗?”

“就算他对我一千一万个不好,我也爱他,而不是你这个臭乞丐!丑八怪!啊--”

宗无忧突然惨叫一声,男人已经一把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她穿的本就穿的单薄,男人没有多费力气顷刻之间就把她扒的精光,他一张嘴凑了过来,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好啊,你想死,就算死也得让我满足一回…姐…。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等这一太久了…。我忍不住了,姐…。啊…。”

男人粗喘着气,宗无忧简直要气疯了,可是一个多月的幽闭,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来反抗她,她双腿乱踢着,双手在男人背上狠狠捶打着,可这些对于男人来,简直像是蚂蚁对大象,根本不值一提,他很快将宗无忧制服,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然后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一般,疯狂的在她身上发泄。

“放开我…唔…。”

她越是挣扎,男饶动作便越是粗暴,宗无忧疼的眼泪直流,感觉到体内那横冲直撞的东西,她恶心的直想要吐,男饶唇从她的胸口一路到了她的唇上,宗无忧仰头,泪水流下眼角的同时,突然瞥见一抹鲜红。

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她的脸上,男饶身子一沉,重重歪倒在了她的身上。

宗无忧抬头,看见眼前站着一个人,那身影虽然模糊,却熟悉的让她的泪水流的更加肆意。

“侯爷…。”

她朝他艰难的伸出一只手来,“你来看…我吗?”

男人没有出声,他像是一抹幽灵直接闪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将他身上的男人一把揪了起来。

“你叶倾被人挖心?”他的声音冰冷至极,却隐约有些颤抖,“你再一遍!”

黄二牛看着他的脸,脸上闪过一丝惊惧,“你怎么…。没死?我明明…。”

“叶倾怎么了,你!”男人死死捏着他的脖子,好似下一刻就会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黄二牛看着他艰难的缓了一口气,继而呵呵笑了起来,“她死了,被人活活掏了心脏…。”

苏北漠眼底瞬时赤红一片,他的手紧紧一握,只听咔嚓一声,黄二牛的头就被他生生拧断了。

宗无忧这才发现他一身的鲜血,想必是从危难之中艰险逃脱出来的,她朝他爬了过去,费劲全力扯上了他带血的衣袍,“侯爷…你带我走…只要你带我走,我告诉你安儿在哪里…。还有皇上…。我都告诉你…。”

“不必。”苏北漠没有看她一眼,径直朝密室外走去。

“侯爷…。”身后,宗无忧虚弱的喊了他一声,“你刚才一直在这里是不是?”

男人没有话。

她便笑了起来,笑的整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眼泪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所以,你就故意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个男人糟蹋,你都不出来阻止一下…你难道就不能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情分可言。”苏北漠的话比冬日里的寒冰还要冷上三分,宗无忧趴在地上像只蝼蚁一般,她绝望的道:“我爱了你那么多年,那么多年…。等来的就是你这句话…。落的就是这个下场…哈哈…。”

苏北漠抬脚朝外走去,宗无忧艰难的抬起头来看他,她想看他最后一眼,哪怕是个背影也好。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要害他,她用尽了所有心血去爱他,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他给她的结局是这样的?就连一眼,他都吝啬于给她。

泪水模糊了视线,带着黄二牛肮脏的鲜血,最后一眼,她也没能看清楚男饶背影,他的身影在她眼前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苏北漠…。但愿我下辈子不会再遇到你…。

宗无忧缓缓闭上了眼睛,流尽了最后一滴泪水。

……

同一时间,另一个时空。

师承手上鲜血淋漓,他将一颗心捧到师绝的眼前,口中喃喃,“爷爷,我好疼…。”

师从自他手里接过那颗新鲜的心脏,面上表情道不尽的喜悦,“承儿,你做的很好。”

“爷爷,我这里好疼。”师承弯下腰,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好疼…。”

“阿承哥哥!”身边苏绛紫慌忙上前扶住他,“你怎么了?你哪里疼?”

“这里…。”他苍白着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里疼…阿紫。”他幽幽的眸光看向她,“我这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了…。难受…好难受啊…。”

“阿承哥哥!”苏绛紫紧紧将他抱住,“没事的,过一会就没事了,我带你去休息一会好不好?不然,你去看看孩子,他想你了…。”

“疼…。”师承的脸色愈发的苍白,他痛苦的在看着苏绛紫,“阿紫,我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你帮我找一找,找一找…。”

“阿承哥哥…。”

“唔…”师承突然张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红的血液,苏绛紫吓的脸色惨白,她不住的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拭嘴上的鲜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擦,鲜血反而流的越多,她彻底慌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落,“阿承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疼…。”师承的手死死抠在地上,指尖几乎陷入到了坚硬的玉石地面里,带出一串串鲜红的痕迹,“我丢了东西,我的去找…我要去找…。”

他的身上冰凉一片,神情痛苦至极,嘴角不断有鲜红的血液溢出,双眸哀戚而绝望,苏绛紫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痛难当,她站起来冲到师绝身前,大声道:“爷爷,我求你帮帮他,不要让他这么痛苦!”

“没出息的东西!”师绝冷声道:“不过杀了一个女人,他就把自己逼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枉为我赤狐一族!”

“爷爷!”苏绛紫含泪道:“你让他忘记了叶倾,忘记了与她有关的一切,他的记忆是没有了,可是他的身体却还是诚实的记得她,你让他杀了叶倾,他虽然不记得她了,可是他依然很痛苦!”苏绛紫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爷爷,叶倾已经死了,您的要求他做到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救救他吧,不然他会死的!”

“他不会死的!”师绝道:“我赤狐一族的太子殿下怎么会这么容易死?你好好看着他,等我回来。”

他完,不等苏绛紫回话,手捧着那颗心脏自怀中取出还碧簪,一瞬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大衍的时空里,有一人正等在红叶村的树林里。

师绝的身体凭空出现在他眼前,男人半点惊讶也没有,他神色平静,淡淡道:“你终于来了。”

师绝看着他脸上的面具,嘲讽一笑,“容裴,在我面前你还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把面具摘了!”

男饶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他抬手,摘下面上的青面獠牙面具,继而眼神凉薄的看向老人,“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

师绝手一伸,手上凭空现出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正新鲜着。”

男人紧紧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给我。”

“呵呵。”师绝突然轻笑出声,“如果叶倾知道,当今大衍的皇帝轩辕溟,其实就是她好闺蜜的男朋友容裴,会不会很吃惊?哦对了,你和她也是好朋友吧?她对你的女朋友随安之可是一心一意,好的很呢!即使来到了这个异时空,也是念念不忘的,可你却一心想要她死,真真是把她玩弄与股掌之间啊,她还真是可怜啊!”

“我,把东西给我。”容裴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半点情绪波动,只又重复道:“给我!”

“那么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师绝冷眼看他,“朝灵珠呢?”

容裴道:“我没带在身上,你先把这颗心给我,我自会带你去取。”

“哈哈…。”师绝仰头大笑,“你耍我呢?你莫不是想把朝灵珠也吞了吧?容裴啊容裴,你要知道,叶倾的这颗心是唯一能延续随安之生命的东西,你若不给我朝灵珠,我就把这颗心给毁了!”

“你敢!”

“我当然敢!”师绝冷笑,“你我都知道,叶倾和随安之两人只能独活一人,她们是神女苍灵手里的蛟龙鞭所化,两人共享一缕精魂,所以你才千方百计的想要叶倾死,好让随安之可以独活,所以你设计了叶倾的死亡,她一直以为她的死是因为顾蕊和关名昊,甚至她连师承也迁怒上,可她从来不知道,她之所以会死,完全都被你所设计,要不是你,她不可能死!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你逼死了她,她竟然还能灵魂穿越,重生到了另一个时空里,甚至又和你以及随安之有了了交集…。所以你不惜逼迫自己的灵魂离体,让自己的魂魄寄宿在轩辕溟的身体里,从而控制他来对付叶倾和苏北漠…。一直到现在…他们所有人都被你骗了。”师绝看着他,慢悠悠的道:“容裴啊,你不仅对别人狠,对你自己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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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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