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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倾君侧:帝宠小奴女 > 第一百零八章 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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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卜笑呵呵地闪身挡在瑶柯前面,轻昂着头,挑着眉,嘴角笑开,露着白灿灿的齐口牙。

一张嘴就是那句老气横秋的称呼,“柯丫头啊!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就只看到漪月了,没看到我这个大活人在这里等了很久吗?”

看看他那副十分欠揍的模样,瑶柯也不服气地对着他挺直了小腰板,虽然个头不够,但这气势也不能被比下去。

“你才是个没良心的呢!亏我刚刚还在车里一个劲地担心你被落下了,哪知这一见面,你就开始数落我了,真是叫我寒心!”

瑶柯说完佯装委屈地瘪了瘪嘴。

“你担心我啦?”

君卜立马软下了语气,身子凑了过来,用肩膀碰了碰她,“是我错怪你了!不要生我的气,柯丫头。你看!我这还特地准备了几坛烧刀酒,这一路上有它不用怕冷,也不用怕睡不好了!这些全部都给你可好?”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你知道我不能喝酒的,还拿这个来打趣。”

瑶柯拉着漪月径直越过他走了,君卜被呛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转移了视线。

提到烧刀酒,刀砚的目光远远地望了过来,君卜只觉身子被人盯了两个大窟窿,他找寻着是谁在看他的时候,祁渊已经向他走来。

“师兄,在这里等了几日?”他语声带笑,竟像是在故意揶揄。

君卜一看到祁渊,这态度立马又来个大转变,马上做出一副长者的姿态,淡淡斜着眼扫了一下祁渊,嘴上嫌弃地说道:“这什么时候出巡,也没人来知会我一声,如果我不提早在这里等,怕是你真的要把你这个师兄给丢下了不可!”

“师兄多虑了,我岂会这么做。”

“哼!希望你说得和你心里想得是一样的。”他冷冷一哼,这刀子嘴挤兑人的时候,真真是要把人给气死不可,可惜他碰到的是祁渊。

也学着瑶柯的样子,同他说了两句话就不再理踩祁渊了,而是大声地冲着祁缜打起招呼来。

“辰王,我可帮了你大忙,你怎么感谢我哪?”他说着直接自来熟地一屁股坐在了祁缜他们马车的车辕上。

祁缜刚刚在旁听到了祁渊与君卜的相互称呼,这心里才恍然,原来皇兄是跟这个神医为师兄弟,怪不得他当初还疑惑,瑶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现在再看,就什么都能理清了。

他只淡淡勾了勾唇角,“那神医怎知你帮的到底是不是忙呢?”

这可真是哪边都不讨好,祁缜这怼人的功力与祁渊不相上下,君卜彻底没了脾气,跳下马车,谁都不再理,只嚷嚷道:“好了好了,这天也不早了,把这几坛酒拿上车,我们快走吧!”

瑶柯看他那四处都把人给得罪的模样,忙用手掩着唇失笑。

这一行人也不再耽搁,马车上的人换了位置,所有女眷同乘一辆,由刀砚驾着车,剩下的男的共乘一辆,由李全帮忙驾着。

策马挥鞭,两辆马车卷着烟尘一路疾驰。

这马车的车厢内很大,底下设有炭炉,所以在里面也不觉得多寒冷,而且马车设计的很好,即使走再如何颠簸的路,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瑶柯挨着漪月坐着,短短不见数日,她看漪月的面容变憔悴了不少,眼窝身陷,气色不佳,那双素手更是瘦到了皮包骨。

“漪月,这些日子你都是在外面住的吗?”

漪月神色总是带着恍惚,闻声也只是勉强地笑了笑,“嗯,在宫中回来的那一日,公子便将我拒在了门外,我只好找间客栈住下了。”

虽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是自从在宫中得知了漪月的身世,以及她对祁缜那般执着不变的痴情,她就知道这些日子,她定然过得十分不好。

她能帮着做些什么呢?

瑶柯陷入沉思,漪月怕她又跟着操心自己,马上打断她的神思,“瑶柯,不用为我想这些了,凡事顺其自然,不可求的就不要再强求了……”

这话她倒是好像在说给自己听的,只是想得简单,做起来简直比杀了她都要艰难。

车厢内的其他人都各自沉默着,卫芙清坐在她们俩人的对面,她虽一直什么都没有说,可却在拿眼不住地打量着漪月。

过了好久,她这才轻轻出声:“原来你就是缜身边那个人,早有耳闻,这一见更觉得十分亲切了!原来,我看你与瑶柯的眉目之间却有几分相似呢!”

素银永远都不忘顺着自家小姐的话往下说,“对的,奴婢也看出来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没看过如此容貌相近的人呢!”

漪月心有愧疚,经过了皇宫内的那件事,她知道瑶柯代替了她的身份,她这才有惊无险。

用力地掐着右手的手心,指尖戳在皮肤上的痛感,让她的心里稍稍平衡了些。

“哦!对了。”

卫芙清又看向瑶柯,道:“而且我还听闻在你没入宫之前,也是缜身边服侍他的人,怪不得看你和漪月的关系这般好呢,原来你们早就是旧相识了!我真是羡慕你们,能有一个知心的姐妹在身边可以互诉心事。”

漪月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卫芙清这话里有话,而且她甚至还对她有些反感。这人看着柔弱不经风吹似的,那眼神中似乎带着某种深意。

她抬眼看着卫芙清,笑道:“我也早就听闻卫姑娘的才名了,今日有幸见到,还一路同行,或许这也是我们的缘分。”

卫芙清莞尔一笑,“漪月,你可真会说话,如果能同你成为朋友知己,我也是很开心呢!”

漪月只浅笑着转移了视线,并没有接着同她说什么。

而另一辆车厢内,君卜斜倚着车壁,手扒着车窗开启的一条缝,正向外张望。

祁渊端坐在小几后,看着同样正襟坐在一旁的祁缜,他问:“缜,你走了这么多的地方,可知去往沧州最近的路是哪条?”

祁缜的手中正把玩抚摸着那支紫竹箫,听祁渊询问,他皱眉想了一想,遂道:“如果想快点到达,那就不能走大路了,只能走山间的小路。只不过这路近是近了些,就怕有些地方不是很好走。”

“既然山间有路,那就一定能走,只是这路上风餐露宿,大家可能要吃些苦了。”

祁渊的心里一直都在担心沧州那边的状况,连平日惯常轻扬的嘴角笑意也通通在他的脸上消失了,只有眉间紧锁的皱纹愈渐明显。

君卜把窗子一关,轻瞟了一眼祁渊,不紧不慢说道:“与其担心路不路的问题,你倒不如先担心一下眼前的情况。”

他向外努了努嘴,继续说:“俗话说女人多的地方就有是非,你看看后面那一车的女子,这一路上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呢!有些人啊!这感情就是迟钝,自己理不清弄得别人也跟着操心倒霉。唉……,只是千万不要伤害到我的柯丫头啊!”

幸好他还不知瑶柯在宫中受伤这件事,不然的话,以他对瑶柯像护自己女儿似的那般态度,非得气急地跳下马车,跑到瑶柯她们车上不可。

君卜在那里眼望着车顶,发出了无限感慨,只是这最后的“我的柯丫头”可惹来某人一记凌厉的眼峰。

他毫不畏惧地回瞪着那人,还轻嗤一笑,“别不信我说的话,到时候就有你们好受的了。”

这个感情完全空白的人还总是装出一副历尽世间所有的样子,说些看破一切的话,祁渊和祁缜则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各自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沉默不语。

话不多说,一行人连走了几日,不过这几日走得还不是山路,等到了下一个镇子,买卖补全了各种应用吃食的时候,就该彻底转走山路了。

瑶柯可能是以前坐马车坐的留下后遗症了,这次再坐就觉得身上几乎快散了架,没有一处不疼的了。

虽说这车厢内还算舒适,但架不住这连夜紧赶,她坐在那里悄悄地不住用手揉着腰,脸上没显现出什么痛苦的表情,可那额间已然有了一层轻薄的汗。

这几日总是赶路,她与祁渊见面的机会都很少,每次祁渊问他身子可还行的时候,她都笑着说没事。

主要她怕大家因为她而耽误了行程,一直强忍着不说。

不过,这一点还是被莘鱼给发现了,莘鱼知道她这伤势刚好,身子也一直羸弱,但皇上不放心将她留在都城里,只能带她一起走。她有时听她熟睡的时候,都在不适地轻哼哼。

她心里明白却也不说,趁着大家停下休息的时候,这才偷偷地去找君卜。

此时天刚擦黑,由于马实在是跑不动了,这才不得已停下,众人下了马车,各自活动着四肢,缓解疲累。

莘鱼找到君卜的时候,见他正坐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身上仍是一身白袍,可是因长时间的坐车,那白袍上褶皱纵横。

被徐徐夜风轻撩起来的衣摆也没了那飘逸潇洒的感觉,就像是一块废旧的破抹布在风中缓缓招手。

他完全不甚在意地坐在那里,眺望着远处,不知他又爬那么高是做什么。

莘鱼在树下轻唤:“神医?神医!”

君卜向下看了看,见是个眼睛大大,长得十分可爱的小姑娘,他也是才知这个小姑娘跟瑶柯十分要好,所以他自然对她格外亲厚。

“嗯,是莘鱼啊!找我有什么事?”

这么仰着头说话实在是极为别扭,她又不好将瑶柯腰痛的事情这么大声地讲出来,偷偷地看了下四周,尽量压低了声音:“神医,奴婢有事要找您,您先下来一下。”

君卜一看她刚刚的神情举动,就猜到可能有什么了,他潇洒地在树上一跃而下,落地无声。

“怎么?是不是关于柯丫头的?来来,到这边说。”他说着拽着莘鱼的胳膊来到一旁。

莘鱼猛地点了点头,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柯姐姐的腰可能伤到了,总是用手揉,好像还很严重。她怕众人担心,就一直忍着不说,可是奴婢看她的情况好像有点严重,所以才马上过来找神医帮忙的。”

她这个一向视祁渊为瑶柯最好的良人,这次却没有先去找祁渊,因为她知道瑶柯最不想让其担心的人就是祁渊,可见莘鱼真的已经成长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么冲动和莽撞了。

“先来找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丫头!好了,只要有我君卜在,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君卜满意地笑开了嘴,他凑近莘鱼低声嘱咐,“你在柯丫头身边好好地照看她,尤其是别让身边的有心之人诱骗了那个傻丫头!”

莘鱼对他口中所指的这个‘有心之人’可是深表同意,这几日,她不知在车里暗自翻了多少个大白眼。如果眼神真的能杀人的话,怕是那个‘有心之人’已死了千百回了。她重重地点头,与君卜一起同仇敌忾。

“神医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的。”两个人彼此暗暗地了然一笑。

瑶柯下了马车就找了个干净地地方,铺了些干草,然后坐在了上面。

祁渊与祁缜在远处彼此闲谈着,她也没有上前去打扰,不一会,就见君卜悠然地向她走了过来。

来到近前,君卜止步打眼一瞧,不悦地一皱眉。

“柯丫头,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莫不是几日不曾好好看看我了,心中甚念哪!”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看到瑶柯小小的一个人,就喜欢没事逗她。

瑶柯无奈地摇了下头,只道:“你这个人真是……”

后半句她没有说完,连她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形容好了,反正这个君卜的这张嘴啊!是别想能正经地好好说话了。

君卜轻轻地碰了碰她,让她挪下地,给自己一半干草,瑶柯只好照做。

挨着坐下后,他看着远处,却是对着瑶柯一伸手,“来,把手给我。”

瑶柯警惕地一缩身子,下意识地把手给藏了起来,问:“干嘛?”

君卜已然被她的这个反应动作给惹的竖了眉,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瑶柯,“你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我是说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唉!真是伤死我的心了。”

瑶柯本以为他又要耍什么幺蛾子,可只是要把脉,顿觉窘迫不堪。忙陪着笑脸,“好君卜!你不要误会,我是逗你玩的。你看,这平时都是你逗我,这次换我逗你一次还不行?”

君卜本也只是装装样子吓吓她的,他看她神情、状态都不好,所以故意来唤她开心一笑。

“好了好了,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这回可以把手伸过来吧!”

瑶柯听话地伸出了手,君卜细细地把了一遍脉,不由“咦”了一声。

“怎么身子这么虚弱?这不像是才走了几日就该有的样子啊?”他狐疑地看着瑶柯,问:“柯丫头,你是不是之前受伤了?不然身子不会差到这个样子的。”

瑶柯忙道:“没有!我在宫里怎么会受伤呢!可能是休息不好所致的。”

她仍在试图掩饰过去,可是却骗不过君卜的眼睛。

他再次追问:“你如果不说实话的话,那我可就去问祁渊了!”

瑶柯看他的脸上神情已变得十分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垂着目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弱弱道:“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就是在宫中的时候挨了几鞭子,不过现在都已经好了。”

“什么!我就知道我猜想的没错,好了,现在身上可还有何不适?”

“都好了,就是坐车坐的后腰比较痛。”瑶柯只能如实回答。

“给你这个。”

君卜又在他的怀中拿出了个小瓷瓶,递给她道:“吃上这个会缓解痛意,你这是有些过于疲累所致,等到了下个镇子好好地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记住,下次再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与我说,不能瞒着我!”

他在严肃认真却又关切无比地警告着她,瑶柯马上连连称是。

“好了,不要在这里久坐了,马上回车上去吧,我现在要去找祁渊谈谈。”

连师弟都不叫了,看来这次有点严重。

“哎!君卜,你要做什么?”瑶柯忙在后面叫他,可他好似没听见一般踱步走向了祁渊所站的位置。

------题外话------

抱歉,今日更得有些晚了,原因是阿九卡文了——

真的很悲催,昨夜坐在电脑前愣是想不出个头绪来,抓的头发都掉了数十根。

今早上醒来就开始想情节,总觉得这次冬巡要写的东西很多,但是脑袋里一团乱麻,总是理不出那根线头到底在哪里。

美妞们一定要原谅我,都怪我懒癌所致楞把存稿耗光再裸更,好了,阿九要继续想情节去勒!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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