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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号全长300米,宽度56米,吃水深度8.5米,一共有15层甲板,总吨位超过15万吨级,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停靠在港口,宛若巨人执剑伫立水中。

今天是海神号首航的日子,船上挂着无数彩色的绸带,全船人员伫立在船头,好像在等待检阅的士兵。

权少顷由车中下来,他与宋朝今天穿得十分正式,游轮其它股东已经在码头等候多时。海公子换掉他平时最爱的花衬衫,一身西服笔挺,与平日嘻嘻哈哈的个性判若两人。

码头上备了三牲祭品,舞狮的队伍在两人一下车,引狮人手握旋转绣球,两只狮子就围绕着两人舞动,鼓点铿锵有力,醒狮身上金色的狮子毛,非常有节奏的上下抖动。

宋朝挽着权少顷的手臂,一双眼睛被身旁的醒狮吸引,权少顷拍拍她的手,嘴巴奏到她耳旁。

“别忘了早上爷交待你的事情。”

宋朝立刻收回心神,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外公让她给这艘船当‘教母’,她不明白人怎么给船当妈妈,而且还是如此的庞然大物。

舞狮将人迎到指定的位置,引狮人手中绣球放低,两只醒狮乖顺的立在权少顷面前。做为首航仪式的司仪,海公子立刻宣布吉时已到,点睛仪式开始。

睛与金谐音,点睛又有点金之意,寓意生意兴隆,权少顷拿起朱砂笔,分别点在了狮子的左右眼,额头和嘴巴上,与他一同点睛的是老船王。

随着寓意美好的点晴词念完,两人将手中的红包塞进狮子的口中,两头狮子一跃而起,摇头摆尾跃上了一旁的梅花桩。舞狮的人都有很好的武术功底,两人同舞一头狮子,配合十分默契。

刘备金狮和关羽红狮在梅花桩上时面奋起,时而施礼引来下面一片掌声,宋朝仰着头看得是惊心动魄,梅花桩那么高,她真怕两头狮子一不小心掉下来。

舞狮的人都是老师傅,哪会犯那种低级错误,两头狮子在梅花桩上一阵龙争虎斗,金狮一跃而起,把悬在高处的青菜一口吃掉。大嘴上下一动,模仿狮子满足的样子,抖擞着身上的毛,口中的青菜咬碎,一甩头抛向下面的人群。

谓之遍地生财,下面的人群响起热烈的掌声。老船王欣慰的点点头,捋了一下胡顺,客气的说道:

“爵爷,请上香。”

他的年纪可以当权少顷的爷爷辈,虽然家产丰厚,却没有爵位,阶级等级仍然固化严重的帝国,他的身份与权少顷根本无法比。

权少顷走到供桌前,拿起上好的供香点燃三根,插进镏金的香炉中,然后老船王,依次是各个股东上前上香。

海公子又是一长段祈福的祝词,海上的人都信海神娘娘,这段祝词祈祷海神娘娘保佑游轮在海上风平浪静。

“下面,有请宋小姐,为海神号行掷瓶礼。”

宋朝有些胆怯,十三岁的时候她还在学校里是个小透明,连学校组织的朗诵比赛,都能背得磕磕巴巴,一见到岸上这么多的人,她手里都在冒汗。

权少顷推了推她,并投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宋朝走到绑着彩带的绳索前,拿起剪刀剪断了绳索,悬挂在船头的香槟酒瓶撞了个稀碎,溅起白色的泡沫,如同船只在海上航行的浪花。

宋朝还有一大段对船的赞美词,权少顷让她背下来,她一紧张忘了个精光,只对话筒说了四个字‘岁岁平安’。

这也许是最短的赞美词,却是每个航海人的心愿,一帆风顺,岁岁平安,海公子带头鼓起了掌。宋朝在如潮水的掌声中,怯怯走到权少顷近前。

“爷,我把赞美词忘了,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权少顷拉过她的手“没有,你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很棒。”

空地上彩烟升起,礼花升向半空,将这场中西合并的首航礼推向了高潮。权少顷拉着宋朝的手,和各大股东首先登船,然后是等在那里的客人,十天的海上之旅正式开始。

海神号就像一个大型的海上城堡,十五层甲板每层上都有客房,可以容纳两千多名客人,娱乐设施也十分完备。咖啡厅,游泳池,高尔夫球场,图书馆,商店,囊获了衣食住行所有需求。

十五层的甲板还有停机坪,有一些中途要离开,或者半路想来游玩的客人,直升飞机可以远程接送。

权少顷带着宋朝来到十三层的总统套房,跃层挑高的设计,俨然一个小型别墅,放好行李两人换了身休闲装。权少顷问她有没有想玩的项目,宋朝坐电梯的时候,看到游乐场里的娱乐项目心生向往。

让一个心智只有十三岁的女人,选什么名牌商品,高尔夫球场都没有游乐园吸引力大。

“好,爷就陪你玩一次游乐园。”

游轮的游乐园是水上项目,客人都在登记,水上乐园里没有客人,权少顷索性闭园三个小时,让宋朝玩个够。

在七楼的商场买了两身泳装,权少顷这还是至那次在大山,见宋朝穿得最少的一次。她这个人体寒,一到冬天,左一层右一层的往身上套衣服,权少顷就领略过她包着像洋葱的样子。

宋朝虽然瘦,老天爷对她还不薄,胸前非常有料,权少顶猥琐的体会了一把当救生员的快乐,宋朝由高处的水滑梯滑下来,被下面的他接了个满怀。

隔着一层簿簿的衣料,两具肉体结结实实的粘在了一起,难怪国外的救生员都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这种刺激每天来个几次,一般的身板还真受不了。

权少顷只穿了一条泳裤,强壮有力的大腿,精雕一般过的上身肌肉线条,看得宋朝脸皮一阵阵发热。宋朝曾经给外公搓过背,老人的身体干枯,皮肉松驰,还有一股老人独有的味道。

那股味道与权少顷身上的不同,是一股陈朽的味道,权少顷身体强壮,肌肉摸起来硬梆梆的,身上的阳刚之气,像一把火,直往她鼻子里钻,烧得她脸皮一阵阵滚热。

水上项目是一件十分费体力的事情,宋朝玩累了,到一旁的沙滩椅上休息,服务人员送来一杯甜甜的水果汁。宋朝没有这么痛快喝凉的东西,小时候妈妈怕她犯气管病,生冷糖份重的东西根本不让她吃。

大山里资源匮乏,她是想喝也喝不到,满足了喝了一大口,眼睛舒服的眯了起来。权少顷拿来防晒油,防晒用品有许多种选择,防晒油经久不衰,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它需要别人来帮忙涂。

无论给自己还是给别人,都是增进感情的好机会,扭开防晒油的盖子,权少顷倒一些在手心,先给自己的手臂涂起来,然后是大腿,看的旁边的宋朝眼睛都直了。

优美的肌肉线条,配上油亮亮的防晒油,这是赤裸裸的男色诱惑,权少顷很欣喜她吞着口水的目光,将手中的防晒油递到她面前。

“给爷涂一下后背。”说完就趴了下去

权少顷的后背上宽下窄,不像健美先生那么肌肉虬结,他的肌肉恰到好处,紧实又线条流畅,宋朝不知怎么就想起一句话,一个男人雄性激素是否旺盛,和他上身的腰背比有关系,这种倒三角的腰背比,是男人中最完美的一种。

宋朝甩掉不知什么时候就冒出来的奇怪念头,心里莫名的慌乱,自己怎么像一个大色女,对外公的身子浮想联翩。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权少顷扭头催促,宋朝拿起防晒油学着他的样子,先在手中揉开,然后在他的后背均匀的涂了起来。

宋朝的小手柔软细腻,推送防晒油的时候,像一根羽毛撩拨过皮肤,顿时一股邪火燃了起来。好几个月没有发泄,权少顷就像盛满水的西湖,随时会来个水漫金山。

权少顷咬着后槽牙,这是冰火两重天,痛并快乐着,欲望随时会失去控制。宋朝只觉得他背后的肌肉在收紧,掌下的触感很有趣,有点像油膜下的硬果子,油腻腻,硬梆梆,摸起来还会动。

这可苦了极力压抑的权少顷,她这是玩火,起身,拉人,眨眼的功夫宋朝就被她压在了身下。权少顷的身体很热,呼出的气息都能将人烤熟。

宋朝眨着一双迷惑的眼睛看向他“爷,你不涂了。”

她懵懂无知的眼神,迷惑不解的神情,权少顷想狠狠的亲上去,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四片唇瓣粘在一起,宋朝尝到了他口中烟草的味道,辣辣的如针刺般。

欲望这个东西就是心底关着的猛兽,一但把它叫醒,抓挠心肝,五脏六腑没有一处不受牵连。权少顷吻的疯狂,手上饥渴的在她身上游走。

宋朝害怕极了,外公的样子十分吓人,不停啃着自己的嘴,似乎要将自己吃掉一般。

“外公,我怕。”宋朝带着哭声叫了出来

一句话斩断了心中不断想挣脱的野兽,情事被打断,权少顷愤怒的一声暴吼。

“我不是你外公。”

碰到宋朝,权少顷好像就没有硬气过,小兄弟连惊带吓,委委屈屈的遭受了情史以来一个接一个的挫折。

权少顷像一只不停暴走的野兽,连续踢翻了身边几个沙滩椅。宋朝缩成一团,十三岁的心智还无法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外公为什么突然就发了火。

心中的火气泄了一些出来,权少顷回头看向缩成一团的女人,宋朝现在还生着病,谭大先生曾经说过,以她现在的状态活不过五年。

转生丸刚刚让她的身体有起色,想毁了她,自己随时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左眼有些微微的刺痛,权少顷叫来服务人员,将宋朝送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总统套房,宋朝趴在沙发上委屈的哭了很久,她知道外公不喜欢自己,平时就对自己很冷淡,她在外边受了委屈,外公只会让她忍耐。

泪水像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她想通差哥哥,那个会给自己送好吃的,会在她摔倒时呼痛,送小绿给自己的男孩。

想着在茶途庄园里的过往,哭的更加伤心了,哭着哭着她就睡着了,等到她醒过来外边的天都黑了,她由沙发上坐起来。

哭过之后,她的头晕沉沉的,双眼也肿的厉害。看了眼陌生的环境,只有孤单单她一个人,心里本能的感觉到害怕。

外公人呢,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宋朝的大脑一片混沌,许多童年的记忆被想起。山村的夜晚很黑,外公时常要给外村的人看病,很晚才回来,她要独自一人面对孤独和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怕黑,怕鬼,怕一切未知的恐惧,宋朝更加害怕被丢下。妈妈最后睡得那个木箱子叫棺材,人只要被装进去,也就代表她已经死了。

头涨涨的,宋朝用力敲敲自己的头,赤着双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今天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外公似乎嫌弃自己。

六岁时经历过母亲的死亡,十分害怕被唯一亲的人抛弃,她要去找外公。

天黑了,大山里很危险,不但野兽都跑了出来,看不清路也很容易摔伤。外公的腰疼的老毛病,就是一次去山上采药,天黑了看不清路,一脚踩空从山上滚下来,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宋朝看了眼天色,天都黑透了,远处连个灯光都没有,去山里面采药的外公还没有回来。她在套房里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家里的手电筒,大概是被外公带到了山上。

管不了那么多,宋朝打开套房的门,就想上山找人。十三层的甲板上空无一人,这里是高档客房区域,本就是客人很少,九层的甲板正办欢迎派对,大多数的客人都去享受夜生活了。

宋朝不知权少顷在哪里,身上还穿着白天的泳衣,出门太着急也没来得及换衣服。游轮实在是太大了,她赤着双脚疯了一般在每一层寻找,可上面几层连个人都没有,她是越找心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