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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终于体会在那些文学作品里,将情事描绘成灵魂与肉体的结合,是一种什么样的双重满足。

权少顷倚在床头,指尖夹着燃着的香烟,女人和香烟都是容易上瘾的东西。他可以戒掉世上一百四十多种毒,唯独对身旁的女人欲罢不能。

吸一口手上的香烟,转头看向贪眠的女人,一条玉臂露在被子外面,长发凌乱的铺在枕头上,情事后的红润还没有完全退去,小脸白中透着酥红,嘴巴一呼吸十分的可爱。

可爱,可爱,因为心中有爱,才会见到某些人或物心生喜爱。因爱生怜,因爱生怖,心随她的喜乐而喜乐,也会因她不喜患得患失。

以往的情事,身体得到了疏解,内心的空虚却无法填满。这就像饮鸩止渴的人,暂时的疏解,换来的是更加的饥渴,权少顷在情爱上很疯狂,有时会不顾身下人的感觉。低头吻了一下怀中的女人,昨天的一切像场盛宴,饥渴很久的男人吃得心满意足。

累极的宋朝陷入深层睡眠之中,她如果还有一些清明,定会大骂小明星是个骗子。不是说好的狩猎么,一棒子打了只剑齿虎回来,不但反压在身下,还被啃了个尸骨无存。

昨天被男人操练狠了,留下了心理阴影,权少顷的气息一靠近,即使在深层睡眠之中,宋朝也本能的缩进被子中。权少顷胸腔震动,低低的一笑,他还想炒个回锅肉,看来是不可能了。

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昨天勾引自己的能奈哪去了,还让他恣意怜。念着她的身体,昨天没有火力全开,她已经被操练的丢盔弃甲连连求饶。

心满意足的野兽显然心情很好,为宋朝掖好被角,赤着身体下了床。半个小时后权少顷衣冠楚楚的出现在门外,权一早就候在那里。

“家主,宋小姐那里需不需要处理一下?”

防止权家的血脉外流,权少顷每次与女人发生关系,都会有人专门来善后,这件事以往都是权九来负责。权九专业医科生,做起这种事情十分周全,绝不会让权家一滴血脉外流,给那些心怀鬼胎的女人借肚上位。

权九受罚不在此地,权一做为亲卫的老大,有义务提醒家主血脉外流之事。权少顷全程没有做防护措施,想要阻止种子落地发芽,就要在宋朝身上下手。

权少顷想起宋朝现在的模样,香汗透衾湿,贪眠娇无力,说不出的魅惑。不想另一个男人看到她被狠狠宠爱过的样子,冷冷的看了权一一眼。

“不要打扰她休息。”

望着权少顷离开的背影,权一心中叹息,再看向紧闭的房门,宋朝那种体质想要怀上家主的孩子应该很难吧。

昨天发生了什么,全酒店的人都知道了,权少顷那般明目张胆的抱着宋朝回来,回到房间一个晚上都没出来,连晚饭都在房间里吃的。

安德海见到他混身餍足的神态,像极了非洲大草原上吃饱喝足,懒散晒着太阳的雄狮,贱兮兮的跑过来,小声的道着恭喜。

“小叔,心想事成,恭喜,恭喜。”

要说宋朝和权少顷也是一对奇葩,一个富贵不能淫,一个强按牛喝水。问心愿达成的男人是何种样貌,看权少顷一副餍足的表情就全知道了。

权少顷拍了下安德海的头,显然心情很好,并没使很大的力气“让你身边乱七八糟的人离七月远一些,都教了一些什么东西给她。”

安德海应和着,他知道这回小明星是走了狗屎运,娱乐圈一线大咖一定有她一席之地。

坐在酒店的沙发上,莉娜送上来一杯清茶,权少顷和宋朝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晓,却没有受一丝影响,仍然早起打点着所有人的起居。安德海真心有些佩服这个女人,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不愧是小叔调教出来的人,荣辱不惊是能堪大事的人。

权少顷斜眼看了安德海一眼,他立刻收回目光,像个小学生般乖乖喝自己的茶。

“燕三那里有什么消息么?”

“三爷已经找到了龙脉的龙骨所在,只要时机一到就可以截断龙脉。”

权少顷没有说话,顾自喝着杯中的清茶,燕三办事他放心,寻找了几个月的转生泪,终是有了眉目。世间万事万物此消彼长是天道循环,天意不可逆,但事可人为。

阴宅风水被破,受其荫护的后人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这么多年费家在x省横行,招了许多仇家,所谓树倒狐孙散,墙倒众人推,费家的败落是不可挽回。

看惯了帝国许多家族的兴盛和衰败,权少顷现在只关心转生丸,能否改善宋朝的身体,做到一半就晕过去,十分影响他策马扬鞭的心情。

想到宋朝动情时的样子,权少顷眼底多了一柔情,安德海是个人精,最擅长察颜观色,见权少顷心情不错,胖胖的身体凑近了一些。

“小叔,你那转生丸,制成了以后,要是有富余能不能赏我几颗。”

权少顷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安德海顿时皮子一紧,一点点又挪回原来的位置。

“那个药对你的毛病没用。”

自那次之后,安德海的小兄弟就再没有挺直过腰板,这对男人可是头等大事,不只是面子问题,事关日后能不能有后代。

安德海一阵苦笑,他要转生丸还真不是为了自己,听谭大先生将转生丸说的神乎其神,就想弄几颗给某人。

“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有有一个朋友,她……”安德海的话还没完,就得到权少顷一声嗤笑,那个表情好像在说你还能有朋友。

秦桧再坏,还有三个猪朋狗友,他就怎么不能有朋友了。不过细想想那个人似乎很厌恶自己,每一次打他都下死手。

权少顷放下茶杯,在这里与安德扯闲篇,还不如回去拢着宋朝睡个回笼觉。

“不管你的朋友是真是假,都不要打我手中转生丸的主意,有本事你自己去搞,闲来无事当糖豆吃都没人管你。”

还想打他手中转生丸的主意,想瞎了心吧。即使制出的转生丸有富余,备着日后宋朝不时之需。

权少顷决绝离开的背影,是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转生丸用料再难得,安德海的手段想要也不是不可得。燕三断言那个女人命相凶险,半年之后必有生命之忧,他怕……

今天是王小姐嫁进费家的第三天,除了新婚那一天费育恒烂醉如泥的倒在婚床上,她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人。

不见人她落得一个轻松,结了婚就要履行夫妻义务,她现在还是个完璧之身,不想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那个十分陌生,名义上又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费家老爷子手术的日期定了下来,这事关乎到费家未来的存亡,费育良十分的重视。

请来的大师今天就要施法借命,王小姐嫁进费家自然算费老爷子的晚辈,从她身上借命反蚀很小。

可她身上必竟没有费家的血,要在阴阳交合,她的体内注入费家精血之时,那个时候借命才可糊弄过阴差。

费育良太了解他那个弟弟,自从新婚之后就没回过家,以前在外边怎么玩,现在照样玩乐,完全没有意识自己结了婚。

联姻的对象选中王家的小姐,不只是因为她奇特的命格,也是看中了王家在帝都的人脉。大师说过借命不可能一次抽干王小姐的命数,这样会招来地府的注意。

循序渐进多次抽取,可以给费老爷子增加十年的寿数,十年之后他羽翼已满,无人能撼动费家在x省的地位,其间还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王家的人脉,将他的人脉扩张到帝都。

算盘打的噼啪直响,无奈遇到一个顽劣的弟弟,只知道花天酒地,完全没把费家的存亡放在心上。

找到费育恒时,包间里面的空气让人直皱眉头,x省有名几个败家子,在包房的沙发东倒西歪,神志不清一看就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找到搂着陌生女人,神魂不知仙游到什么太虚秘境中的弟弟。恨铁不成钢无法形容对他的失望,费育良命人将其架了起来,到医院去洗胃。

吸食了不该吃的东西,费育恒神志异常的亢奋,原先就是个战五渣,现在费育良几个手下都按不住他。

还是费育良命人找来绳子,将人綑成粽子才弄到医院。在医院里他也也不消停,嘴里骂着最难听的话,极力不配合医生的洗胃。

整个急诊室宛若杀年猪现场,费育良清额头青筋暴起,抢过医生手中的管子,强行塞进费育恒喋喋不休的嘴里。

液体注入到费育恒的胃中,混合着胃中的东西再抽出来,几次下来费育恒有了少许的清醒。

“哥,你这是干什么?”

“让你清醒,若你还不清醒我就让人把你的血抽出来,好好的洗一下,看能不能把大脑中的废物洗干净。”

刚刚经历了洗胃费育恒手脚发软,这个样子自己走路都费了劲,别说让他回去爬新娘子的床。费育良索性心一横,决定给自家弟弟下一剂猛料。

坐在回家的车子上,费育恒生着闷气,自家哥哥不顾他的脸面,强行将他在朋友聚会架走,还去医院洗了胃,他算是脱裤子拉磨,丢了一圈的人。

男欢女爱本是件愉悦的事情,硬逼着自己回家圆房,他是打心底里不愿意。办那事只要女人不是丑得像头猪,裤子一脱眼睛一闭也就完事了,被人逼着自己干那事,他怕自己的兄弟闹脾气。

费育良一个眼刀子飞过去,自家弟弟那点小心思化为乌有,男人这种生物胡做非为的时候,有着无限的激情。

回到家中面对自己的老婆,全身软的像面条一般,就看他那弟弟全身无力的瘫在坐椅上,怕是连床都爬不上去。

借命的时辰大师已经选好了,错过这个时辰就要等上几个月,老爷子的病情不等人,拖一天就会多一天的风险。

“没用的东西,迟早有一天你要把自己玩废了。”

这个废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颓圮,费育恒现在的状态就是混吃等死,挨宰的公鸡最后那扑腾的几下子,都比这小子有力气。

拿出一个小瓶子递到他面前,费育恒当然知道瓶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平时他不在乎用其助兴,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是羞辱他那方面不行。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用这个东西。”

“是你该为费家出力的时候”

不顾费玉恒的拒绝,然后将小瓶子塞进他的手中,费育恒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可他有气不敢冲着费育良撒。

那天费育良勒颈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退,连吃东西只能吃容易吞咽的流食,被那群猪朋狗友嘲笑,他是有苦说不出。

车子停在家门口,费育恒拉开车门想下去,却被大哥拦住了“把东西喝了在下车。”

费育良还不了解他的个性,阳奉阴违,表面很听自己的话,背地里是各种小心思,下了车那东西扭头就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哥,你就不能给我留点脸面么?”驾驶位还有司机,若是让人知道他要吃了那药,才能和老婆圆房,他的脸面尽失。

“我再说一遍,把东西吃了。”

“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会做,根本不用到这东西……”

费玉恒感觉自己就是配种用的某种雄性动物,不管身下的雌性长成什么样子,都必需完成自己的工作,若不是一听话,一剂催化物,保证双眼瞪的像灯泡一样亮。

费玉良根本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一手扭开那东西的盖子,一手抓住的下巴,强横的给他灌了下去。

那东西没有什么味道,灌到他的嘴里确有一股苦苦的味道,费育恒知道一同咽下的是他做为男人的尊严。

他不敢跟费育良发火,爷爷一病倒,家里做主的就是他这位大哥,而费育良心黑手辣,惹毛了他是会真的杀了自己。

屈辱在心中集结,费育恒带着怒意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