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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叫衣食父母,啥叫常客?

也就是年纪大了,要立人设了,才绝了念头。

“你们干什么?你们做什么?老太太,老太太您是院里的大家长,您出来帮我们说句话啊!”

刘海中的老婆见到那些人冲进自己家里,往外搬着家里的东西,立马上去又推又咬的。

“刘家的,你闹什么?这是街道办和轧钢厂厂办的联合行动,你想要阻挠执法?我告诉你,从刘海中盗取国有资产那天起,你就没有住在这房里的资格了!要不是王主任求情,让你们调剂到中院去,早就把你们赶出去了!”

见到王主任就站在一旁看着,刘海中老婆忽然坐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嚎哭起来。

“王主任,您也看到了,就是这种本质,您看怎么处理?”

王主任闭着眼睛,摆摆手,为这种人说话,还弄成这样,不如不帮!

“搬走,都搬走!刘海中已经被轧钢厂开除了,这房子是轧钢厂的宿舍,你们立刻搬出去!”

“王主任,我是皮革厂的学徒刘光齐,我有工作,我可以留下吧?”

“那就找你们皮革厂厂办去解决住房问题,不归我们南锣鼓巷街道办管辖!”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刘光齐也哑火了,从行李堆里翻找出自己的衣物和被褥,转身就挤出了人群。

这个家他早就不想待了,刚好有机会搬出去。

“光齐,光齐,你去哪里啊?你不要妈妈和弟弟了吗?”

“大哥,大哥,你别走!”

刘光天和刘光福追了上去,但还是被刘光齐挣脱跑了。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这老刘家早就看明白了,什么都敬着这大儿子,到头来,丢下他妈跟两个年幼的弟弟自个儿跑了,真是冤孽啊!”

“这老刘堂堂七级锻工,怎么做出这种事情?居然盗窃国有资产,这还能有好结果啊?铁定吃花生米了!”

周围街坊你一句我一语的,刘海中老婆直接气晕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人抬到一旁通风口,摁了几下人中才缓过神来。

以前刘海中在的时候,给人送去医院垫付药费没什么,现在她家男人进去了,家里的积蓄都被大儿子霍霍了,哪里还有收入啊?

大家都是苦哈哈的老百姓,给你垫付了,别人就没钱生活了。

“王主任,王主任,您救救我们家吧!”

“放手,放手,像什么样子?街道办可以帮你们找地方安置,但是你们要自己将房租交到房管所去!”

言下之意,这里铁定不能住了!

“王主任,我是西区影院的,你们街道办不能这么蛮横,收我的房子啊!”

“可是这房子所有权是人红星轧钢厂的,你以前是娄氏影院的员工,所以娄家给你分配了宿舍,现在这房子所有权已经从娄氏分割出来了,你一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二来家里的人都被公安局抓了,许大茂已经让轧钢厂开除了。而且你们家在海淀区有套房子,别以为街道办什么都不知道,仍有你胡搅蛮缠,今天必须搬走!”

有了街道办官方的在场,轧钢厂保卫科刘科长做起工作来,效率就高了不少。

“王主任...”

“老太太,您不用搬,继续住着吧!”

“我是觉得,既然易忠海的房子让厂里收了,不如就主动接受调剂搬去他那屋,我这里也让出去,您说呢?”

“到底是烈属家庭,五保户,觉悟就是不一样啊!行,老太太,我做主了,那屋子给您调剂。您放着放着,刘科长,您派人帮帮老太太把屋里的一应物资搬去中院易忠海的屋里吧?”

易忠海家里的东西一早就被清空了,物证都被送去了公安局,剩下那些东西街道办早就让人清理出来了。

贾张氏在旁边一个劲的撇嘴,这老妖婆,什么事情都没干,就白嫖了两间房,这可比她后院的单间大了不少了。

这下好了,整个后院都调剂出来了。

刘科长大手一挥,后院几处房子搬空之后尽数推倒。

重新翻修。

聋老太太一些要命的东西她一早就收拾起来了,就怕在搬运的时候不小心让人发现端倪。

她早就猜到,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阵仗,搬进四合院里,不需要通过自己这个名义上的老祖宗同意?

而且还能说动轧钢厂保卫科和街道办。

除了娄半城,她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

只是她想不明白,以娄半城的底蕴,非跑到市井之地做什么?

很明显,消息封锁下,很多人还不知道娄家的事情。

与此同时,郑朝山做完手术先是叫来了秦招娣,见她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无论怎么询问,她都不愿意说,只能罢休。

“郑医生...五哥,我想请几天假。”

“请假的事情,你得找你二叔啊!他是后勤部的,专管这些事儿。”

“我二叔有事儿回老家去了,想来老家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既然知道了,总得回去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秦招娣得知娄半城被炸送院做手术,就知道机会来了。

只要半道上将秦玉河解决了,至此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当初就是想着暂时待在四九城,等到南边的战事结束就南下去广州的,没想到,这个男人就撞进了自己的生活,让她有了好好过日子,相夫教子的想法。

如果要继续留在这里,秦玉河就必须要死。

上次她无意中被秦玉河发现手上的旧伤,她就知道,秦玉河一定怀疑她了。

“医院里有医院的规定,要不你去找找院长?需要我陪你去吗?”

秦招娣甜甜一笑,算是应了。

这个男人很暖,让她很舒服。

“那个男人是什么人啊?”

“谁?哦,就是那晚来我们家吃饭的,朝阳的朋友!”

“他呀?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该不会是特务打击报复吧?”

郑朝山没有回答,他也想知道,上次在圣弥额尔天主堂-圣米厄尓教堂的告解室里,魏樯跟他提到过不止一次这个娄半城,会不会是他单方面找的人下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