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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酒量差,不过你的酒品还行。”

“那是,战斗民族...”

“行了行了,等下跟着我身后走,尽量别吭声,我看向你就只管点头,别管他们说了什么。”

“好的,你对我妹妹是真心的吗?我见你们夫妻关系很好。”

“这个怎么说呢?我尽我所能的维护她,谁要是伤害她,我会把他们杀光。”

阿克杜克嗯嗯了几声,表示认可。

虽然他根本不信娄半城这个身板会杀人。

他觉得娄半城更适合拿笔而不是拿刀。

“怎么才来啊?他们都已经到了,拿着!”

“给我做什么?你们自己跟着进去啊!”

“不是你说拦截那些点传师就为了他们这身破衣服吗?”

“我是跟着冼登奎进去的信徒,要了没用,齐拉拉你穿着!我给你的那件内衣穿上了吧?”

“五哥,放心吧!就是勒得慌。”

小子,那可是可以救命的,就你这冒冒失失的性格,九条命都不够你霍霍的。

魏樯现在很郁闷,府邸外面的乞丐越来越多了。

“这个王八爷到底要做什么?之前的旧账还没跟他算,这次变本加厉了还?车子还没修好吗?”

“会长,也是奇怪,前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打不着火了。”

府邸外面几个乞丐正在窃窃私语的。

“没问题吧?”

“放心好了,老子的尿什么东西浇不息?”

“一泡尿能让汽车打不上火?”

“这就不懂了吧?排气管里塞一整根萝卜效果更好。”

一众乞丐立马马屁如潮。

“会长,实在不行,就这么走着去吧!”

“该死的王八爷,过了今天,你去一趟天津,给我找几个王牌杀手回来。桃园行动组没了建制,杨凤刚那边又不方便进城,郑朝阳,我要他死!”

“会长,要是杀了郑朝阳,恐怕那边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我才是他的上级,上级说什么下级都要照做,他已经不止一次违抗命令了!葫芦岛那边安排好,这个绝对不容有失。”

窦司机点点头。

两个人放弃汽车,直接腿着去天坛。

那些乞丐无论两个人怎么驱赶,就是绕着他们讨要钱财。

魏樯没办法,摸出一把零钱撒出去,没走几步那些乞丐又围了上来。

那架势就像是说,这么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最终他脱下手套,数出几张毛票丢了出去,那些乞丐才没有继续追上去纠缠。

“别动,我来!”

王八爷从巷子口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只白手套,隔着手套捏起那几张毛票收了起来。

要说娄半城这脑子就是好使。

活该他发大财!

“那些钱你们拿去分分,这个匣子交给娄爷手上,记得一定要交到他手上。”

那名乞丐大点其头。

一大早不睡觉堵在这里,就是为了逼迫魏樯掏钱,并且在钱钞上印上自己的指纹。

虽然不知道娄半城要了这个有什么用,管他呢,拿钱办事儿,不问出处。

“活久见啊!要饭花子也来天坛祈福?看着他掏出一把纸币给我弄楞了都!”

“瞧不起谁呢?信仰面前人人品等!”

如今天坛票价20分到50分一张。

听着像是买邮票一样。

这身行头确实惹人注目。

不过想要在这么多人流里找到娄半城,还真的多亏这些乞丐。

“替我谢谢八爷,这是给你的。”

乞丐千恩万谢的将几张大额钞票收进怀里,消失在人流中。

戴上卫生手套,将匣子打开,伸手摸向那几张钱。

【魏樯数据已记录】

“放你那里!”

“这是什么东西?你贿赂我?”

“我就说带他来做什么?给我!”

多门忍不住吐槽一句。

“多爷,等下进去你最好粘上几道胡须,那位杜十娘应该也在里头。”

“我一早就准备好了,还有一颗痣。”

这颗痣还别说,上面还有一撮毛,真是辛苦了。

大白梨已经在殿后开始化妆了。

祈年殿里已经站满了信徒,气势上确实唬人。

“冼登奎还没来?”

“真人,他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同来的一位器宇轩昂,应该是谢灿说的那个人。”

“让他们进来吧!”

那名一般点传师出去,将冼登奎几个人带进后面。

“有劳了,有劳了!”

多门趁机给了那一般点传师一下,那个人直接软倒在地。

“嘶,你能不能事先说一声?我好有个准备,吓死我了!”

“郝平川,你再敢罗里吧嗦一句,信不信我让郑朝阳把你给换了?”

“好好好,不跟你计较。”

此刻,天坛外面开来了十几辆军卡,大量的战士从军车上下来,天坛北大门外排队进场的人都吓得分散两边。

“段鹏,带着人严格控制西门和南门,张大彪你带人看住东门,北门这里交给我!去吧!”

几个售票处已经接到上级部门电话,停售一切门票,静待通知。

南门那边还是出了点小状况,原来那些信徒里的狂热分子居然混进了售票窗口里,发现不对劲,就要给同伙报信,被眼尖的段鹏一脚踹翻在地。

“你们...你们这是犯了天谴,犯了天谴!黄帝不会轻饶了你们,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带下去,嘴堵了!”

“把门关了,许出不许进!出来的人检查他们的鞋底,千万不能大意!”

娄半城一早就在祈年殿必经之路上撒了许多大苏打粉末,这种粉末用来做化妆品的原料,被风一吹到处都是,一旦接触在鞋底或者裤腿就会留下痕迹。

那些信徒都是排着长队进来的,很难有不接触到的人。

一般人就算看到也不会怀疑,要知道平时都能看到马路上操场上用这种白色粉末来画线。

白羽真人坐在那里,手上端着茶盅,抬起眼皮看向娄半城。

“你就是冼登奎常常挂在嘴上,手眼通天的那个?”

“你就是冼登奎常常挂在嘴上,会跳大神的那个?”

“怎么说话的?来人啊!”

白羽真人哪里受过这种气?

一上来就给人脸色!

“冼登奎,这就是你举荐的人?太不把我们太平道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