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顺利进行着，那位卡德罗夫家族的阿克杜克先生已经抵达远东，那些样品已经被销售一空，他发来电报要求我们备货呢！”
卡捷琳娜在边上安静的聆听着。
“阿杜居然这么久还在远东？”
“他是个聪明人，去往格罗兹尼时间太久了，要是可以打开远东的市场也不错，先捞一笔卢布也好的。只是没想到，他都售罄了？你们家族在远东有朋友？”
“我不知道家族的经营情况，可能有，可能只是点头之交。”
“没关系，交给他们办理就好了。小李，我这几天会在上海，给我联络我们在上海的负责人，让他们给我们俩安排一应住宿。”
“好的，东家，已经吩咐下去了，这是地址。”
“我的飞机准备好了吧？”
小李将两个人带领到庄园的地下室，那里有巨大的帷幔罩着，跑道已经延展开，随时可以起飞。
“东家，还有一个小时才会天黑，为了避免引起麻烦，我的建议是...”
“我知道了，给我们准备点茶点。”
等到小李离开，卡捷琳娜张开双臂搂紧娄半城的脖子，“我没想到，你们居然弄出了这样的地方！”
“娄家能够百年屹立不倒，自然是有自己的底蕴的。不过我不建议你去经商。”
“你觉得我太笨了？”
“不，我觉得你应该继续从政，将来，我是说将来或许苏联会有一场巨大的变故，届时你可以通过你的人脉帮我获得更多的利益，不能便宜了棒子和东洋人。”
“巨大的变故，有多大？”
“唔，非常大，其实这是大势所趋，算是人祸吧！届时，你们车臣可能也会爆发内乱，那个时候你需要说服你的父亲和兄长站队新政府一方，不然就是灭顶之灾。”
踮着脚尖在娄半城的唇上啄了几下，卡捷琳娜扑闪着大眼睛，算是回答了。
两个人在地下室里简单的用点茶点后，夜色渐渐降临。
庄园里依旧灯火通明，就是为了掩盖飞机起飞后发出的亮光来。
这架A-12侦察机速度不快，比不上SR-71，但是噪音很小，又是在夜晚，不容易被发现。
“娄，没想到，你还会开飞机呢？”
“那有什么？我会的可多了，去了上海，我一一让你领教我的能力！”
“娄，我要给你生我们俩的孩子！”
“那是当然，你都是我的人了，还想跟谁生？”
对于娄半城这么直接的回答，纵使接受了西方文化熏陶的卡捷琳娜，也忍不住两颊红晕起来。
两个人在数千米高空，聊了很多，平时在四九城里不方便聊得话题。
“娄，你将来是怎么打算的？真的要一直留在华夏吗？”
“看吧！如果这个国家值得我奋斗，我会一直留下来见证奇迹的发生，反之，娄家的势力不说遍布全球，一席之地是有的，不用担心。”
“格罗兹尼永远有你的家！”
“谢谢你，卡佳。要不聊点其他的，第一个孩子男孩还是女孩，或者我可以给我的女儿起名卡佳吗？”
A-12飞得速度一点不慢，也就两个小时不到已经位于上海西南上空了。
此刻周围一片漆黑，要不是有系统帮忙定位，还真的一时很难找到降落点。
两个人从飞机上先后下来，娄半城假模假式的用不知道哪里来的橡胶布将整个飞机裹在其中。
“我们今晚要在野外过夜吗？”
“我们距离目的地还有一些远，好在我准备充分，打开你的背包，里面放置一辆折叠自行车，会骑吗？”
“当然，瞧不起谁呢？”
就在卡捷琳娜尝试平衡的时候，娄半城将A-12收拢起来。
这个坐标他已经标注好，将来回去的时候也大致从这里离开。
两辆折叠型自行车都是娄氏企业自主研发的新产品。
在红星轧钢厂刚刚接手自行车生产线的时候，娄氏就已经开始研发山地车和越野车了。
要不是那辆太阳能蓄电池汽油车实在是太过扎眼，他就直接取出来开着进上海了。
此刻的顾苏南刚刚躺下，在床上辗转好几次，总觉得有些不安。
自从四九城解放后，他就听说了早就去世的蓝屏又死而复生的消息，最要命是她已然成为大人物的合法妻子。
他不是没有给马约翰打去确认的电话，但是对方像是很忌讳这个话题，一直顾左右而言他。
要说假死的蓝屏跟马约翰不存在离婚的事情，准确来说马约翰才是鳏夫，死了妻子的那种。
现在前妻死而复生又嫁作了他人妇，势必要和过去来一场划清界限的。
而且自己和马约翰是最清楚那段岁月的亲历者，马约翰现在只身去了巴黎，而他还在华夏从事老本行，要是蓝屏要对他做点什么，他是一点招儿都没有的。
就在他失眠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披上外套的顾苏南来到客厅，沙哑的接听电话。
“请问您是顾苏南顾导吗？”
“对，咳咳，就是我，请问您是哪里？”
“您认识一个叫做马约翰的先生吗？我们受邀马先生刚刚从巴黎抵达上海，希望可以跟您见上一面，送上马约翰先生的亲笔信。”
“啊？啊！啊，是的，是的，我认识。请问您贵姓？”
“我姓史密斯，我和我的太太也是第一次来上海，刚下飞机，有些不知所措，唔，这里是龙华机场附近，好的，那我们在这里等你。”
龙华机场1
龙华机场2
龙华机场3
顾苏南很快驾驶着汽车来到龙华机场外，从驾驶位上下来，点了一根烟，午夜的上海近郊还是比较寒冷的。
“您好，您是顾苏南先生吗？上帝啊，您终于来了！”
“史密斯先生？这位是您的太太吗？请先上车吧？”
“啊，是的，请把后备箱打开，我们要把行李放一下，这机场够偏僻的！”
“确实，马约翰先生还好吗？”
“他刚结婚不久，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您不知道吗？”
顾苏南心里有底了，说明这对史密斯夫妇确实跟马约翰认识并且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