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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教授?哪个史教授?不会是史臻享教授吧?我们也上过他的大课,只是最近都没有看到他,他几时回的学校?”

“我刚刚给师傅打了电话,要到了史教授办公的地方的电话,那人也没有说清楚,只说史教授确实带了一个小孩子去了工作的地方。”

“那就这样回去告诉我爸爸吧!他有办法解决的,史教授人很好,不用担心。”

三个小时的航程,已经可以看到下面的千年古城了。

“这就到了?”

“散散酒气,再有十几二十分钟就到了,把程瞎子弄醒!”

“先别开窗,到了地方再说。”

金陵军事学院开办于50年,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动静。

整个训练场上站满了战士,齐齐看向天边那一抹红光。

米-28巨大的轰鸣声渐渐逼近,最终稳当的降落在训练场上。

螺旋桨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最后一个人走下直升机,飞机缓缓起飞。

燃料足够他一个往返。

“敬礼!”

众人纷纷抬手敬礼,不仅仅是对飞机上走下的人,同时也对消失在尽头的米-28.

“老师长,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华夏的未来有一天会整整意义上的崛起的。”

“丁伟同志,我也一样的坚信,礼毕!”

“校长同志,宿舍已经准备妥当,请指示!”

“解散!”

李云龙几个脸上带着酒晕色,几个人走进军事学院为他们准备好的宿舍。

“我跟老孔老丁一个宿舍,你在哪里?”

他看向赵刚。

“你就别管我了,上头一定给我有了安排,老孔,老丁,替我看着老李,别让他犯错误,拜托了!”

“你特娘的死性,咱老李能犯啥错误?”

“老赵,放心吧!有我们俩看着他,绝对不会让他犯错误,你也保重!”

“保重!”

“老丁,记住我的话,小娄也是那个意思,你要是有任何不舒服就来找我,别留下任何纸质的东西。”

“行,我记住了。”

几个老战友互相敬礼,赵刚双眼血红,转身离开寝室。

“老赵有点怪怪的,是不是刚才飞机上酒喝多了?”

“先整理内务吧!回头再弄什么紧急集合的。”

孔捷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响起了集结号。

“孔二愣子,你特娘的嘴开过光了啊!”

孔捷有苦说不出,这是飞机上赵刚给他灌输的,他也是随口蹦出来的。

怪了,赵刚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难道是老师长给他开小灶了?

娄半城回到家里的时候,陈雪茹睡得浅,立刻就走了出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晚饭吃了吗?”

“吃啥吃,那帮人不地道,干个短工不管饭,家里还有吃的吗?”

“下碗面条吧?”

“霖轩还没回来?”

“你知道了?”

“我猜的,别管了,这小子机灵着呢!”

他也是最近静下心来才发现的,这小子身上透着邪乎。

好些东西他只要一说,就能明白。

海的那边的外公一家到底给他灌输了什么先进理念了?

把个七八岁的孩子教的这么好!

娄霖轩此刻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图纸,他对自己的这位大伯也是在意的很,这么繁琐的东西都能弄到手,该不会..

这是对照图纸就能够拼装起来的吗?

要不是他对模型有着自己的体会,恐怕也很难这么短的时间拼出雏形来。

“史教授,今晚就到这里吧?框架已经搭建起来了,接着就是飞机内部结构了。”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唉唉唉,小子,你不困吗?”

“不困啊!好久没有玩的那么高兴了,要是有份夜宵吃吃就更好了。”

“这小子,你真的不考虑给我当学生?我可以免了你的高考!”

“大伯说,饭得一口口吃,事情得一步步做。”

“是吗?娄先生是我今生仅见的人物啊!”

两个人去食堂对付了一顿夜宵后,继续回到实验室里进行局部拼接的时候,娄半城已经抱着陈雪茹呼呼大睡了。

郑朝阳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打着,从早忙到晚,倒是破了不少要案,以前那些悬而未决的案子也梳理清楚了。

“朝阳,喝点暖暖胃吧?”

“哪来的奶粉?还挺香的!”

“娄爷前两天让人送来的。”

“娘的,都是帮他办事儿,喝他点奶粉也是应该。罐子给我瞧瞧,回头给我媳妇儿也要点去!”

“你可拉倒吧!娄家啥没有,你媳妇儿住人家那里,能亏待了?”

“说的也是,说来都是给他擦屁股呢!你说这小子真狠,都以为上回闹过就过去了,没想到这小子一环扣一环,这下子那些部委家属院的院办主任都要焦头烂额了。这些家政服务都是他们牵头的,要说没有要好处,狗都不信啊!”

整个四九城里几十个家属院里都是鸡飞狗跳的,那些人家里几乎都在此次公安局清缴名单上。

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你们家里有这种身世不清不楚的人活动,难免没有将机密透露出去,怪不得那些特务和潜伏人员能够长时间对革命工作进行破坏。

“徐夫人要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恐怕就不会干那种蠢事了吧?娄家是那么好欺负的?不说以前他们的身份,如今人家也是红色家族的一份子,欺负这样的人家,嫌命长呢!徐部长也是老辣,说离就离了。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不省心的东西,留着过年呢?”

外面对徐家的事情指指点点,也落在了田雨的耳朵里。

她有些后怕,但是李云龙去了金陵,她没人可以说话,只好给冯楠和张白鹿打了过去。

“你大着肚子呢!还到处乱跑,我下班后去看你啊?”

“你走不开就算了,张白鹿今天休息,她说会来看我。”

“谁?张白鹿?”

一听到张白鹿三个字,冯楠放下话筒,立刻起身请了半天假,就朝着田雨家骑车过去。

赵刚不止一次提醒过她,这个张白鹿接近田雨动机不纯,要看着点。

两个人在田雨家外面相遇。

“田雨也邀请了你吗?”

“唔,下午也没事儿,就找了个借口出来了。你呢?今天没课?”

“唔,我的时间很自由,那就一起进去吧!”

说实话,张白鹿是再三确定冯楠不会来,也着急过来的。

当田雨听到佣人通传的时候,看到两个人联袂而至走进来,也是为之一愣。

“你不是说下午没空吗?”

真是一孕傻三年,什么话都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

“刚好部长让我来附近办点事情,办完就不回去了,来看看你。”

比起张白鹿来,田雨和冯楠的关系更贴近。

“我给你们准备了下午茶,你们喝麦乳精还是咖啡?”

张白鹿饶有兴致的伸手看向田雨和李云龙的合照,没有给出回应。

“她应该是咖啡吧?我最近喜欢喝点甜的。”

“啊,哦,咖啡,谢谢。”

说了一句后,她再次将注意力放在那些照片上,这个脸上满是沧桑的男人,越发的入她的眼睛。

“对了,白鹿,你结婚了吗?”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要给我介绍对象吗?”

“算是吧!刚巧老赵跟他们老李有位老战友觉得还不错,就想着牵个线,就看你的意思了。”

“也是战斗英雄?”

果然如同娄半城和赵刚的分析那般,张白鹿其实不一定非李云龙莫属的。

两个人之间又没有什么交集,不存在暧昧的应该。

“对,当初他跟老李和老赵都在晋西北,也是主力团的团长。”

“冯楠,你说的是谁啊?难不成是孔捷?”

还好,脑子转的还挺快。

“对,就是孔军长,这次他不是也去金陵学校去了吗?我们家老赵就说让我在闺蜜里物色一个合适,拉合拉合。”

“老孔这个人还行,脾气也好,白鹿你要不要试着接触看看?”

“怎么试?金陵军事学院,可以见到?”

冯楠拧着手指,这个田雨,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那么急切吗?

不能等到他们回来再见面?

“应该可以的吧?不过这会儿刚刚过去,可能比较严格。回头我找人问问吧!”

“我们家老李倒是给了我一个联络电话,要是想找他可以打过去。”

明显田雨这个回答让张白鹿心动了。

“怎么?你们老赵没给你吗?”

“没...没有啊!可能军事主官和政委指导员不在一个地方培训吧?最近还是不要打搅他们的好,万一被人诟病,倒霉的还是他们几个。”

“我最近有个课题,倒是想着采访这些最可爱的人,田雨,冯楠,你们可以帮到我吗?”

“谁是最可爱的人?那你可是找对人了!这位孔军长可是带着部队上过李朝前线跟老美帝国主义战斗过,他最有发言权了!”

让你动脑子的时候你不动,不让你动脑子的时候,你转的比车轱辘都快。

还有上赶着让潜在的轻敌去金陵的?

这不是给她机会接触你家男人吗?

冯楠已经看出来了,张白鹿刚刚一来,两只眼珠子就在李云龙照片上游走,明显她今天是带着目的来的。

“你们家老李没有上去吗?”

“上哪?”

“李朝前线!”

“哦,为了这个事情,他那段时间天天很烦躁,为此我们吵过好几次呢!他就是一个属狗脸的,逮谁咬谁。”

“我倒是觉得这样的人也挺可爱的。”

“白鹿,你这么说不太好,到底田雨才是老李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这样说容易让人误会。”

张白鹿微愣,良久后才极力摆手,她是没想到自己的小九九居然被冯楠看破,并且不分场合的直接怼了出来。

这跟她认识的冯楠判若两人。

“冯楠,你误会了,白鹿可能是口误,是吧?”

这个田雨,真是的!

“对,就是话赶话说错了,我当然知道田雨是李军长的妻子,冯楠,你太敏感了。”

“我也希望我只是太敏感了,可你刚才开始表现出来的不得不让我谨慎,我很珍惜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希望你也是这么想的。”

说着,冯楠端起麦乳精灌了一大口,丝毫没有给张白鹿面子的意思。

“既然你对我剑拔弩张,想来我是不受欢迎的,那么,有空我们私下里再聚好吧?先走了!”

“张白鹿,你最好给我急着今天的话,我也不怕田雨生气,要是你胆敢做出对不起闺蜜的事情来,我冯楠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在四九城待不下去!”

“真厉害,冯楠,你以为你是谁?我有喜欢任何人的权利,只因为我对你介绍的不感兴趣就要对我恶语相向?”

“张白鹿,我只希望你记住自己今天的话,你要是想要用那种近乎变态般的虐恋方式羞辱别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张白鹿最后还是先一步离开了,冯楠和田雨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冯楠梳理了一遍,觉得自己还是城府不够,居然被张白鹿几句话就激出来了,太丢人了。

“冯楠,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害你的,而你却在一步步进入别人的算计里。”

“别人,你是指张白鹿?可是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她想算计我什么?你是想告诉我,张白鹿喜欢上了我的丈夫?”

还不笨!

“这怎么可能呢?她是京师大学堂的教授,而老李只是一个当兵的。”

“田雨,你要是还是这么想的话,你随时都会弄丢你们家老李的!你没看出来,张白鹿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冲着你们家老李来的?”

“她就是问我下午都有谁参加,我说你可能不会来,他就欣然答应...”

田雨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白鹿担心你在场,所以有此一问?你刚才那番咄咄逼人,因为你看破了她的心思?难道...难道这都是真的?冯楠,他们是什么时候有过接触的?”

“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至少我可以肯定,张白鹿和你家老李还没有私下单独接触过。”

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田雨,两只眼睛都红了。

“冯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得帮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说来也怪,你知道这番话是谁第一个告诉我们家老赵的吗?”

“谁啊?是谁啊?”

“小娄!”

“他?他怎么会知道张白鹿这个人?他又是怎么知道张白鹿对我们家老李有意思?而且之前的事情,之前...”

田雨已经泣不成声了。

郑朝阳一脸疲惫的来到娄府,用力推醒呼呼大睡的娄半城。

“你干嘛?大清早的不睡觉,进我屋里!”

“你还有脸说这个话?要不是你整出来的幺蛾子,我们公安局至于这么忙吗?老子忙了个通宵,觉都没睡,你却在这里打呼噜!”

“除暴安良不就是你们公安局的分内事儿吗?几点了?你怎么进来的?”

“废话,当然走进来的。那些人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尽我公民的义务,举报违法,有错吗?”

“别聊了,早饭准备好了,你们家白玲让你吃完再回宿舍好好休息呢!”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娄半城,郑朝阳打着哈欠去往餐厅。

“都是什么人啊?就该让你们两地分居,早早地去上海述职!”

走到饭堂没有看到娄霖轩的身影,“那小子一晚上没有回来啊?”

“谁失踪了?”

“我二弟家的老三,这小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们公安局管失踪吧?帮忙找找呗!”

“不管,自己去派出所报案去!”

“东家,外面来了一辆军车,让您出去呢!”

最麻烦的一群人不是去了金陵吗?

大清早的又是谁啊?

“娄先生,我是奉命前来送信的。”

打开信封才知道来龙去脉,这小子哪根筋不对,跑去京师大学堂做什么实验?还被史臻享逮住去了研究所?这个史臻享也是,小孩子玩闹,主业是学习,弄去实验室做什么?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那名战士转身上了车离开。

“小刘,霖轩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他被认识的人接去了,暂时就这么着吧!”

“好的,娄叔!”

说实话小刘一晚上都有些自责,都没睡好觉,都在担心娄霖轩的安全。

“东家,这是我们家小刘处对象那家的情况,对方只要五块起彩礼,我跟老刘商量过了。”

“刘妈,你回头找个媒婆上门提亲,小刘的婚事娄家负责操办,回头请上几桌客,把轧钢厂的那些头头脑脑请到,我再让人把大领导请来说几句,小刘还年轻,将来谁也说不好,没准还能往上搏一搏呢?”

“哎哟,多谢东家,还不给东家跪下磕头?”

“起来起来,刘妈,以后都别弄这个了,你们也是娄家的老人,现在是新社会新气象,不能再活在过去了。雪茹,上次我给你的那把钥匙你找了来,给小刘用作新房。”

陈雪茹直接拿了过来,交到了刘妈的手上。

原本想着金屋藏娇的,没想到徐慧珍这么开明,省了不少麻烦。

这间院子也用不上了,不如就拿来做个人情。

“娄叔,谢谢你。”

“你也别谢我,以后你这些弟弟妹妹要是需要帮忙,你看着办啊!”

“哎,一定帮忙!”

刘光天也替师兄高兴,四九城里的住房多紧张,直接拿出一套房的人家有几个?

“光天,你也别眼热,以后等你有对象了,娄叔一样给你安排妥当,包括你弟!”

“谢谢娄叔,谢谢娄叔!”

郑朝阳贼兮兮的凑过来,“娄叔,娄爷,我们家住房也成问题,您看几时给安排一下?”

“郑处长将来就是上海人了,住房困难找老孟啊!洋楼弄不来,石库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白玲被两个活宝逗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了,你打算几时...去...去那里?”

“再有几天我就走了,家里的事情你郑处长给照顾一下。”

“这么快?”

“不快了,拖得太久,那些人的生命安全都成问题,最主要是生活环境。”

刘部长去了金陵,如今四九城娄半城只能找陈部长。

但是他知道陈部长用不了多久也要去哈工大任职,到时候谁来接替就不好说了,万一来个拎不清的继任者,反而容易坏事儿。

“小娄来了?进来坐!”

“陈部长,我是来向你辞行的,再过两天我就要启程了,方便让我见见坚冰吗?”

“坚冰现在就在军区里接受治疗,你随时可以去,这是临时通行证。小娄,国家将来能不能造出自己的导弹,全都拜托了。”

“是全给弄回来,还是分批弄回来?”

“先把和钱杭有关联的带回来吧!其他人,目前还不知道 那些人的真实想法。”

“所以我才要不要都弄回来。不想回来和不能回来是两码事,总不能让一些不太坚定的最后弄出什么来对付祖国吧?”

陈部长紧缩眉头,最后还是无奈的摆摆手,“正所谓人各有志,你自行判断吧!”

“有您这番话,我就知道怎么做了。”

娄半城见到了坚冰,坚冰的气色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了不少,除了不能说话,其他都好。

“怎么?看到我来不高兴?逗你呢!这是你最喜欢的茶叶,唔,我有点事情要离开。你知道的,都是劳碌命。”

坚冰的脸上满是笑意,虚点了几下手指。

“你知道我在下一盘大棋?”

这下轮到娄半城愣住了,良久,他用力地点点头。

“你知道我对这个国家的热爱,我做的都是为了这个国家,当然。你还知道我家两个弟弟为什么打赌输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什么叫我坑他们的!我是人不是神,我怎么可能事先就猜到结局来坑他们?”

原身有这么神奇?

要知道我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成定局了啊!

“你说我的身上总有一种无法言明的东西?要不要给你找个心理医生,你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