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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告诉你,我来自未来吧?

两个人在车里聊到半夜,军区大院里有守卫过来询问,看到车里的是周震南后,立刻敬礼离开。

“不能继续待下去了,有空带着你老婆来我们家做客吧!”

“那就到时候去叨扰了。”

关系进一步后,周震南也没有了之前的拘谨,径直走进了大院。

他的妻子还没有睡下,听到门外传来了响动,一颗心才落了下去。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哪个宵小之徒敢来军区大院里讨野火?”

“你别动,别起来,我自己会弄。”

周震南这举动吓得他妻子不感动弹。

“怎么出去这几个月,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收拾完的周震南,钻进被窝,却久久睡不着。

“还不睡啊?”

“你知道我刚才见到谁了吗?”

“该不会又是那位你心心念念的娄半城吧?他真的有那么神?连你回趟家,都要跟他见过一面才回来?”

“吃什么醋啊?是老总和校长把我们聚在一起谈点事情,刚巧他也在场。”

“你们几位军事主官在场无可厚非,他一个商人,在那里做什么?”

他妻子也是机关里的,自然清楚那些弯弯绕的东西。

“我也是挺纳闷儿的,但是听他说出了那番话,我才知道,这个人在背后默默付出了多少。”

“你好像很欣赏他的样子?”

“唔,非常欣赏,还准备等我们的闺女降生,跟他攀个姻亲。”

妻子忽然坐起身,直勾勾的看着丈夫,“你是认真的?我以为是一句戏言,没想到你会当真。不说我这肚子生下的是不是闺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来也好笑,刚才他就把我送到大院门口,车里给我说了好多话,还说他懂得看面相,说我们这一胎一定是个女娃。”

“真有意思,连面相都出来了,真想见他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有机会的,我已经说好到时候带着你去他们家里做客的。”

“哟,他们家有五个儿子,三四个女儿,好像还有一个七八岁的神童侄子,他们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啊?我们上门带点什么好呢?都送我们也消费不起啊!”

“不用送,我们的爱情结晶就是最好的礼物。”

没想到周震南会说出这番话,妻子重新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失礼的事情我可做不来,你就别管了,我来张罗吧!按理说,他们家大业大,也不需要什么东西。那要是...我来安排吧!”

“你那几个闺蜜到时候也会到场的。”

“田雨和冯楠也会去?那就太好了!你看看我怀孕了是不是变丑了?”

“哪里丑了?”

夫妻俩在床上说着体己话,那边李云龙和赵刚也钻进了被窝,给自家老婆说道呢!

“真有意思,你们几个回来不先回家,倒是跑出去聚会了。”

“老莫旁边的新店也是他的?哎哟,娄家的生意也太大了吧?”

两个女人截然不同的切入点。

李云龙现在内心还是小猫挠一般的难受,娄半城不愿意跟他分享,想来会跟赵刚分享吧?

“哎哎哎,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去啊?”

“我给老赵打一通电话问个事儿,你先睡吧!”

赵刚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冯楠推醒,睡眼惺忪的他接听了电话。

“李云龙,你大半夜不睡觉,给我打什么电话?哈欠!”

“老赵,你们一起走的,他路上就没给你说点什么?”

“说什么了?什么都没说,这小子口风紧得很。不过他最后看周震南的眼神不对劲,你说他们俩会不会说了些什么?算了,就先到这里吧!明天早上再问问!”

说实话,赵刚被李云龙提起此事,也是一肚皮的疑问。

左思右想之下,总觉得周震南或许会知道些什么,但是一看时间,顿时放弃了。

跟他俩有相同想法的还有丁伟和孔捷。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碰头,都是两只标配黑眼圈。

“这都是怎么了?你们昨晚回去都做贼了?”

周震南经过几个人的时候,开着玩笑。

“老周,正找你呢!给我们几个说说,小娄有没有给你说些什么?”

“说什么?”

他有心往后退,见四个人齐齐看过来,就暗道要遭。

果然帮人保守秘密是最难受的。

“真的没说什么啊!你们几位跟他关系最好,他都没说,我才跟他认识多久?还只是工作上的合作。”

“老周,你撇清的太急切了,走,去我办公室,你好好给我们说说!”

“真没有什么啊!”

但是明显没人信他了,几个人把他架着走,惹来周围一众围观。

论文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他们现在就是等待着上头统一组织授勋仪式的事情。

他们这群人里,也就周震南会被授封中将,其余都是清一色的少将。

这也是娄半城昨晚在车里给他说的,他到现在都是晕乎的。

按理说大家都是从红军一路过来,资历都是相当的,也都是一方军事主官,唯一的区别是,周震南是正规军,有正规军政部认可的部队番号,而其他人都是临时的。

起码秃子那里是不承认的。

“老周,好歹我们也是一个战壕的兄弟,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你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真没有,我发誓行不行?”

李云龙这小子都在脱他的皮鞋,准备动私刑了。

“哎哎哎,老李,你干什么?别别别,我怕痒!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陈部长和刘校长站在门外。

“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呢?工作时间嬉闹,不怕被人捅到上头去?”

“首长,我们就是玩闹呢!”

周震南连忙趁乱穿回自己的袜子和皮鞋,这个李云龙,什么损招都能信手拈来。

“给我说说,你们几个凑在这里,又在憋什么好屁?”

陈部长此话一出口,几个人齐齐看向周震南,又正襟危坐的看向陈部长几个。

“这几只皮猴子,一定又在抓耳挠腮,是不是昨晚小娄那番话给你们难受到现在?”

“校长,您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孔捷你来说!”

“报告校长,我也不知道。”

“滑头,丁伟你呢?”

“校长,您就别为难我了。”

刘校长将目光从赵刚几个脸上拂过,最后落在了周震南身上。

“小周,你来说说看!”

“校长,我不明白。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老周,跟我们还要藏着掖着,太让咱老李寒心了!”

这李云龙属狗脸的吧?

这会儿又扮上了,闹哪样啊?

“小周,你只管说,我保证出了这扇门,一个字都不会传出去。”

硬着头皮,周震南只能挑了一些不重要的东西随口一说,还不忘提了一嘴昨晚在老莫吃饭时,娄半城说过的那番话。

“小娄真是这么说的?他倒是把你们几个人的性格给摸透了啊!”

“程瞎子确实可惜了,虽说他这次论文质量不低,但是一个教子无方的标签,他将来恐怕就难了。”

这话从陈部长和刘校长的嘴里得到证实后,其余几个人顿时感觉到后背发凉。

就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的过往种种一般。

人吃五谷杂粮,就难免会生病。

人有七情六欲,就难免会犯错。

有的错误是情有可原,可有的错误一旦踏错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怎么只有你们几个的,怎么没有小周和孔捷的?”

众人又齐齐看向周震南。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了,我说还不行吗?娄先生说到老孔是这么说的,他虽然孑然一身,但是一个没有家庭的男人是不完整的,组织上也会害怕这样的人没有约束力,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路也走不远。”

这下轮到孔捷苦着一张脸了,单身是我想单身的吗?

人家娘们儿瞧不上咱老孔,怪我咯?

特娘的连李云龙都有老婆了,凭啥俺孔捷打光棍?

“那轮到你了,说说。”

“也没啥,就是他之前给我批过命,说我老婆将来会生一个女娃,还要跟我家结娃娃亲。”

“这个小娄什么意思啊?前不久刚刚跟我说,要跟我家赵水结娃娃亲的,这会儿就盯上你老周了,不行,我得找他去!不像话!”

“老赵,你激动个啥?人家家里算上侄子就六个带把儿的,还是说你已经看中哪个了?怕老周抢了你的?”

赵刚一拍脑门,是啊,老子急啥?

加上那个小妖孽就六个了,咱两家才两个女娃。

“没有没有没有,老周你别在意,李云龙,你说什么混账话?是不是你生不出闺女,在这里编排我跟老周,嫉妒我们?”

“娘的,咱老李儿子都有俩了,闺女...闺女还真没有,迟早会有的,我家田雨还年轻呢!”

“行了行了,扯闲篇找个时间嘛!小周,还有吧?不会就为了说这些独独把他们几个支开。”

周震南这下有些犯难了,做完信誓旦旦说要给人保密,这里就要说出去了,以后还怎么让人信服?

忽然,他的公事包里响起了铃声,拿出移动电话上面显示的号码备注的就是娄半城。

“陈部长,刘校长,娄先生的电话,指明要您二位听。”

陈部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过电话放在耳边,就看到周震南分别拿出两个耳塞,一个给了他,一个给了刘校长。

耳塞里出现了娄半城的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看到两位首长双眉紧皱,接着陈部长激动的转身走到舆图前面,拿起指挥棒在几个特定的位置上用力敲打几下。

“这个怎么关闭?”

“已经挂断了。”

“首长,小娄说啥了?”

“李云龙,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小娄说的一点没错,你给老子管好你这张嘴,以后部队的事情少给家里说,听到了没有?”

“是!”

这是谁又给老子打小报告了啊!

“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小周你和赵刚留一下,其他人散了吧!”

三个人撇撇嘴,心里嘀咕着,肯定是有什么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情,故意打发他们的。

“我说,孔二愣子,你就没想法?”

“都不让听了,还有什么想法?”

“老孔,老李,按照昨晚的防区,到时候南边一旦求援,我们三个老伙计很有可能一起南下,到时候这个仗,该怎么打?是不是要先聊一聊啊?”

陈部长和刘校长拉着两个人在地图上一个劲的询问,终于也有了大致的方向。

“你小子,什么时候口风这么严了?”

周震南毫不掩饰的摸摸后脑勺,忠人之事,必须要做到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

“这小娄目光远大啊!我就说他藏私了吧?他其实一早就研发出来了民兵系列了,非要拿着一堆数据折腾史臻享他们。”

“他的做法也没错,要是直接拿出来,也没人信,到时候徒增麻烦,让研究所的人自己研发出来,功劳簿上有他们的名字也有了积极性。”

“这小子该不会一早就图谋这场胜利了吧?”

“两位首长,我倒不是这么认为的。”

周震南结合了娄半城的一些想法,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娄先生在下一盘大棋,这场战争只是其中一个很小的环节,就好像他昨晚对老总提出的,留一手的说法也是其中的一环,说不得以北越的尿性,将来南边门户也会有一场大战。”

“说下去!”

话匣子打开了,周震南就不管不顾的开始分析起来,他分析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不是李云龙这些草莽可以比较的。

“你是说,将来我们会遭遇多线战争?这里,这里,还有北边都会有战事?”

“真是多事之秋啊!”

“说来说去,这些弹丸之地敢撩虎须,无非就是我们手上的底牌太少,随意任由别人拿捏。要是现在有了蘑菇和双相弹作为支撑,我看还有什么人敢来挑衅?”

周震南还有一事没有说出口,他也觉得娄半城的想法太过匪夷所思。

直接给东洋种上一排蘑菇,然后嫁祸给美丽国?

这不就挑起了全球核武大战了吗?

在部队里吃了瘪的三个人,又驱车去找娄半城了,他们准备老法子逼迫娄半城交代一切。

却被告知,娄半城不在。

“你说说,这小子又去哪里了?”

娄半城确实又离开四九城了,他要尽快跟郑朝山汇合。

此刻的郑朝山看着面前喝得微醺的酒鬼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没想到你居然住在这么奢华的别墅里,这照片上的是你的父亲吗?”

父亲?

顺着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一张全家福,上面有一对老夫妇坐着,后面站着三个容貌相近的年轻男子,应该就是娄氏三兄弟了。

“看着不太像。”

“这里是我朋友的宅邸,你老实的坐下,喝你的酒。”

“亲爱的郑医生,接下来的医学研讨会将在一个月后位于华夏上海举办,我想邀请您跟我一起去,可以吗?”

上海?

朝阳在上海呢!

可以堂而皇之的去看弟弟了?

“是吗?医学研讨会主要是研讨什么的?”

“就是对全球一些疑难杂症的讨论,郑医生有兴趣的话,一切包在我的身上。”

“那就去看看吧!”

郑朝山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从台海回来了。

楚云飞现在很郁闷,天天被要求待在宅邸,他的那些老部下也被通知不能自由走动,不就跟被软禁了一般?

“楚司令,别让弟兄们难做,您还是回去吧!”

门外的团级军官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着。

将门重重的合上,楚云飞将领带扯下丢在一旁,茶几上的茶壶冒着热气,一旁还放着一支勃朗宁m1911。

他还记得这支手枪,当初在晋西北第二战区,首次遇到李云龙的时候,惊为天人。

那些所谓的正规军都没有远见,不想就是这些土八路将他们一群人打退到了这个弹丸之地上。

还记得李云龙身边有个在少林寺出家的和尚,叫什么来着,他不记得了,那小子敢打敢拼的。

“孙铭,你还记得李云龙当初身边的和尚吗?”

“司令,记得,就叫魏和尚,我听他们就是这么喊他的。”

“不知道这些人还有几个在的,当初跟着楚某来到这里的原358团的老兄弟们,又剩下几个了?”

“司令,都死了,全都死了!”

孙铭副官带着哭腔,似乎想到了一张张熟悉的脸。

“司令,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待着?他们太欺负人了,就没有他们这么做事儿的。”

忽然,头顶上传来一阵轰鸣声,又是一阵轰鸣声。

外面整个都乱成一团了。

“孙铭,你掩护我,我要趁乱离开这里!”

“司令,一路保重!”

孙铭对于楚云飞最后的任性,只能敬礼应是。

他的一切都是楚云飞给的,最后就让他再替司令做次挡箭牌吧!

娄半城这次没有带上娄霖轩,虽然这小子一直苦苦哀求,但是这次的行动太危险了。

至于那处打捞点,应该还没有变化。

起码他在环岛飞行途中还是能够清晰的看到那片海域上满是舰船的痕迹。

SR-71低空飞行了好久,在岛上引发了巨大的恐慌,机翼两侧的弹头,是个人都能清楚的看见。

他当然不会在这里丢下去,为的就是偷偷抛掷定位器。

那些敌对空的防御对他的SR-71来说都是聋子的耳朵。

根本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到处都是火焰四起,楚云飞却趁机逃了出去。

等到那些看守发现的时候,孙铭已经假意被打晕。

那么多人没有能够看住楚云飞,让他只身跑掉了,都要倒大霉。

至于他们的家眷还在岛上,他们相信楚云飞走不远的。

“都是废物,一群饭桶,那么多人,连一个楚云飞都看不住吗?”

秃子忽然板着脸走出来,质问儿子,“我让你好好照顾楚云飞,你却让人去限制他们的自由,你到底要做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爸爸,他楚云飞一定是一早就有异心了!”

“啪”的一声,儿子的脸颊上清晰的出现五根手指印。

“他楚云飞要是有异心,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干系!轮打仗,这里有一个算一个,包括王牌师特战旅,有几个可以跟他的靖绥军358团正面硬刚的?一个都没有!我还傻傻的准备让你这个兔崽子接我的班,真是瞎眼了!你给我滚出去,不叫你不许回来!”

眼下楚云飞还在逃,想要离开岛,就得有船。

“校长,还是让我带着人四处搜一搜吧?要是楚云飞没有想跑的意思,一定就会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逗留,况且他的家人还在城里呢!”

“去吧,让我静静,娘希匹的,就没有一件事情顺心的。”

娄半城已经驾驶着飞机安全的降落在了新街附近的山区里。

傍晚时分,洛雷等人赶赴娄家别墅,给娄半城接风洗尘。

“娄先生,又见面了,上次的事情,还得多谢你啊!”

“亚历山大那个老家伙现在什么处境?”

“娄先生,他一直都窝在总督府里足不出户。”

“那些海军还在维持治安?”

“哪啊?就那么两三天的样子,现在还是落在了我们的头上。不过往来的货船都会受到他们最严厉的盘查,听说前天晚上还打炮了呢!”

娄半城来了兴趣,郑朝山轻轻咳了咳,示意这里还有外人在。

“还没请教,这位是?”

“路上偶遇的家伙,非要跟着来。”

“郑医生,我以为我们已经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了。您好,我叫安德烈,别人都称呼我为酒鬼医生。”

“您就是世界骨科的天花板,酒鬼医生?”

“都是虚名,虚名而已。”

安德烈摆摆手,又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郑朝山。

到底是高人,古井不波,佩服。

事实上,郑朝山眼里根本没有这么一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