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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碗米酒下肚。郎莫,廖木,阿兰三人的话逐渐多了起来,聊着聊着,自然又説到了鱼塘案。

“廖所长,你説那鱼塘的鱼被人捞走的事情,真的有这么奇怪吗?”阿兰问。

“不错,令人不解,这和三年前的那档子蟒蛇案一样,离奇邪门,在现场,除了知道满池塘的水和鱼无端消失以外,我找不到偷偷鱼贼任何痕迹,不怕你笑话,我是实在弄不清这偷鱼贼究竟用什么法子将鱼捞走,太牛了!这样的人要是去干正事,那多好,非得干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廖木老实回答。

三人正説着话。餐厅门口进来一人,老远就嚷叫道:“哈,这么巧,狼校长也在这里,怎么喝酒也不叫上我?”

三人一看,这打雷般叫唤的人不是王村长还有谁,阿兰赶忙叫翠翠取来碗筷,给王村长这个馋猫村长满上酒。

像个饿鬼一样灌了一碗酒,王村长用手抹抹嘴道:‘廖所长,我在村里按照你的吩咐四周转悠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不对劲的地方,村里的那个任窟,五天前就去了县城的朋友家。那不可能是他干的。再説,那小子我了解他,虽然手脚不干净,但也不至于大胆到掘开别人的鱼塘来偷鱼。我看这事真有些闹心,廖所长,你看会不会真的是那大蛇....”

“王村长,好歹你也是个村长,难道你也信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鱼塘案发生的原因有很多,排除了峰花村内部问题,那还有外来人作案的可能吧,你怎么也跟着起哄?”

不等王村长説完,廖木很不高兴的打断了他的话。

“廖所长,廖所长啊,你也别发火,我只是随便説説,你不要当真,来,喝酒,哈哈哈....”王村长一看到廖木脸色不对,连忙端起酒碗喝起了酒。

“对对对,王村长也是随便説説,廖所长,我看这案子总会弄明白的,咱们先不谈这件事,喝酒,喝酒。”郎莫在一旁忙着圆场。如此一来,气氛很快酒好了很多,三个男人端起大碗,你来我往,喝的不也乐乎,阿兰则在一旁不停倒酒。

随着午饭时间的到来。餐馆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阿兰忙着招呼客人。

酒桌上,只剩下廖木和郎莫,王村长三人,就在这时,旁边的饭桌来了四个小伙,郎莫打量了一下他们带着沙粒的劣质灰布衣装,猜到他们可能是附近沙场的采沙工,这四人刚坐下,还没有点菜,第一个説话的人便神秘的説道:“嘿,听説了吗?这峰花村村口老九的鱼塘一夜之间,那全部的鱼儿带着一池塘的水,突然消失不见,你们知道那是啥原因吗?”

“啥原因?不就是趁夜放水,下池塘把鱼全给偷跑了呗。”第二个小伙道。

“偷?有这样偷的吗,知道不知道,池塘里连只虾米都没留下!看来你还真是发懵的很,全部被那龙蛇给吸走了!”第一个説话的年轻人训道。

“不会吧?有这样神奇的事情?”第三个小伙不太相信的问。

“我看这事有些邪,我听説,乡里派出所的所长都下来了,但他连个狗屁也没闻到....还説什么...”説到这,这第四个长着龅牙的小伙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发觉他们的邻桌站起了一个怒气冲冲的警察,看来这四个愣头青一进餐馆光顾着説话,却没有发现那角落里还有个警察。

“説呀,继续説下去!我倒想听听你能説出一些什么花样来?”廖木趁着酒兴,恼怒的盯着那个骂他的龅牙小伙。郎莫和王村长则在一边憋着气,偷偷发笑,但又太过于明显,憋得脸都有些歪。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很是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警察大哥,我也不是有意的,但大伙都説那鱼塘的事是那龙蛇干的,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説。”龅牙小伙连忙叫屈。

“混帐东西,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再胡説八道,小心老子将你请到派出所里去蹲几天!”廖木的口气非常的凶恶,吓得那龅牙小伙像母鸡啄米似的点头,连道:不敢,下次不敢了!

哪知这廖大所长刚训斥完龅牙小伙没多久,随着餐馆里的客人增多,那些神神叨叨的饭客话题,已经不再纠缠于阿兰和柳眉谁长的漂亮一点的议题上,他们所有的闲聊中心,几乎围绕着鱼塘案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不但是同一桌人交头接耳地在讨论,时间一长,连桌与桌之间产生了火热的共鸣,言语中无不带着神秘和担心。

更离谱的是,一个瘦骨嶙峋,提着一把黑乎乎烟斗的庄家老汉,根本不顾及廖木的在场,站起来,露出奇脏乌黑的蛀牙,神秘兮兮的説道:‘诸位,你们不知道,前天晚上,龙蛇吸水的时候,我就在那老九家的池塘边掏螃蟹,当时,我刚好捉到一只肥蟹,忽然,一道贼亮贼亮的白光,从空中划过,当时,那白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等我再睁开眼时,我看见了.....”老汉説道这,有意的扫视了一下像鸭子般伸着脖子想知道结果的众人,端起了茶杯,却没有説下去。

他娘的,看不出,这老东西还会卖关子。郎莫暗骂。

“是呀,老麦,你倒是説呀,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快説呀!....”众人急催道。

“我,我看到了一条乌黑的大蛇!它的脑袋比一栋房子还大,它的个头比火车头还粗,长长的身子一头悬在池塘的水面上,一头挂在天上的乌云里,我一见,老汉我差点吓晕过去,还以为它要来吞我呢,太骇人了!但结果呢?好家伙,只见这庞然大物张开大口,露出两颗尖尖的大獠牙,‘嗷呜’一声怪叫,满池塘的水和鱼儿如倒流着的大瀑布,哗哗哗就往它的大口里去,气势相当惊人!真是太可怕了,没几下,就吸光了池塘的鱼儿,看来,它还真是饿了!”

众人听完,无不发出一声声惊叹。

“吸完鱼和水,这龙蛇巨头一摆,驾起了一大片乌云,带起呼呼的大风,呼啸着就朝天上飞去。哎呀,説道那风那,真是吓死人,刮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老汉我是使命地抓着一根树藤才没有卷到天上去,要不然,哪还有气在这里跟你们你们説话?”

一干人听完,又是惊呼连连。

“老麦,你不要在这里造谣生事好不好,前天晚上有月亮吗?还什么日月无光,你不是在这里瞎扯淡!”听到这样的言论,不要説连廖木按耐不住,就连王村长也觉得这老头説的太过了,他也站起身,让老麦闭嘴 。

可能王村长扫了这老老汉的面子,这老头根本不买账道:“王村长,你这样説,老汉就有点听得不顺耳了,你懂什么叫日月无光?你难道不知道,这龙蛇有好些年没有出现了,它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它既然已经现身。那么,那只白狼恐怕也会冒头。你等着,我敢断言,今年冬天,那只白狼肯定会随着龙蛇出山而来,到时,我看你是不是还説我造谣生事?”

老麦説完,悻悻而坐,端起茶杯,再不理王村长。

王村长听完老麦的话,并没有大吼大叫来教训他,坐下对廖木道:“奶奶个熊,这该死的蟒蛇有好几年都没有出现过,它要是出来了,那只白狼肯定又会跟着跑出来。”

廖木没説话,只顾端着满满一碗酒闷喝。

郎莫忙问:“白狼?上次我只是听你说过,但不是很详细,老王,你讲清楚点。”

王村长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说道:“说来就话长了,那条狼,因为它的皮毛为白色,所以大伙叫它为白狼,因为它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瞎了,我们又叫它为独眼狼,它的个子很高大,很凶,是山里那群灰狼的头儿。它每一次出来,就会咬死不少的猪牛家畜,它还会咬人,在解放前一下就咬死了三个前去围剿他的猎手,説起这家伙,它比那蟒蛇更加可怕,这玩意太狡猾了,跑的速度奇快,眨眼功夫,就会跑个没影。村里的老杨曾经带人和它交手过四次,什么下套子,装卡子,埋*,下毒药...办法都想尽了,不但没有制服它,有一次反而差点被它咬断颈脖。知道白狼狡猾,乡里和县里也时常派人过来协助打狼,有一次,县里的武装部专门从省里特警队调来了两名神枪手,埋伏在那大山口,准备在这畜生的必经之路上伏击它,谁知又失手了,那独眼狼好像能预知吉凶,两个特警的结局和老杨一样,不但没有伏击到它,反而被白狼带来的狼群伏击,陷入了狼群的包围,好在那两个特警有两下子,击毙了几条灰狼后,逃出了狼群的围攻,捡回了小命。最怪的是,每当那蟒蛇出现的时候,那只白狼都会跟着出现,这两种毫不搭嘎的东西像是约好了一样。你现,它出。你回,它退,你说奇不奇怪。”

“我有个事闹不清,在这里怎麽会有白狼?白狼在我们国家那是找不到的。”郎莫又问。

“狼校长,你説的没错,我查过资料,给你长点学识,这种狼,生活在人烟稀少的纽芬兰岛的荒山上。白狼全身都是白色的,只有头和脚呈浅象牙色,身长近2米,有的可重达90公斤,有巨大的头和细而柔美的身体,特别凶狠,若在大雪中,这是最完美的保护色。”廖木说道。

“既然这白狼生活在如此遥远的地方,那它为何出现在这里?”这下轮到王村长发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是有这个可能,这头白狼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可能是很久前被人无意带到这里来繁殖的,目前只能这样解释,他们不可能越过如此遥远的距离,翻山涉水来到这峰花村。”

朗莫笑问:“那这白狼和本地狼有什么区别?它相对于那些灰狼来説,是异类,既然是异类,那它为什么可以当上那群灰狼的头领?还有,它为什么要跟着那条黑色蟒蛇出现,难道它们之间有什么心灵沟通,如果它们之间有什么沟通的秘密,那这秘密又是什么。”

廖木没法回答,笑道:‘狼校长,你应该去当侦探,而不应该当老师。”

“你又埋汰我了。”

王村长说道:“我倒不是这么看,廖所长跟我説过,当警察的一定时时多问自己几个为什么。而你,就是问了如此多的为什么。廖所长,你説,我回答的对吗?哈哈....”

“呵呵呵,看来知我者,王村长是也!”

三人听完大笑。

三人碰杯后,廖木说道:“校长啊,你是都是校长了,学识一定比我强,是不是,你的问题,我真的没法回答,有兴趣你自己去查,眼下有这么个问题倒是我要问你们两个,听好了,不管什么狼,它们的寿命为十年到十五年之间,峰花村里的人见到的那只白狼,按照时间来推算,至少有百年之久,说说看,这世上有这么长寿命的白狼?白狼的繁殖力很强,这里,就又产生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这里的人只发现了一只白狼,而不是一群白狼。”

朗莫笑了一下,说道:“大所长啊,莫怪,我的答案恐怕让你失望了。”

“说吧,没事。”

“那只有一个答案,此狼成精了。”

廖木忍不住,捏着拳头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喝酒喝酒,别说狼啊蛇的,喝酒。”

王村长则道:“廖所长,你这是在逃避,你不会是怕了这只狼吧?”

“我怕它干吊!”

廖木居然如此爆粗口,弄得狼校长愣愣地看着他,这不符合廖木的形象啊。

“看什么看!真希望能再跟它较上一回劲,本所长不服。”

“怎么,大所长,你跟它打过交道?”郎莫惊讶不已。

“狼校长,你是不知道,和白狼最后一次打交道之人,就是廖所长那!”王村长哈哈笑道。

“结果怎么样?大所长,快説説!”

“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人家都成精了,我远远不是它的对手!”廖木没有半点掩饰的説道。

“什么!远远不是,什么意思,白狼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