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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惩罚杖责一百也就罢了,以她自小练武的体格,倒也不怕挨不过去,但是萧太后竟然还想要把她打发去慎刑司服苦役,这可是要把她贬为宫中的奴仆,终生终世都不能离开皇宫啊。

这让踌躇满志,立志要在皇宫里边闯出一片大事业的陈秀女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比就此杀了她还要难受。

可惜的是,萧太后的懿旨以下,无人可以反抗她的圣意。

所以陈秀女再如何求饶含冤,也是无人会理会她的哭诉,只是不动声色的把她给拖了下去,带去慎刑司领罚了。

随着陈秀女被拖去慎刑司领罚后,一直在旁边不敢作声的夏青青和徐慧,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因为听刚才萧太后的语气,似乎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对于她们两个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体面,大声争执的二人,也不知萧太后会如何看待她们,会不会也像对付陈秀女一样,狠狠的制裁她们的言行无状之罪。

既然萧太后早已经知道这个故意违反宫里边规矩的真凶是谁的话,那么她刚才为什么还要命令花姑姑去调查这件事情的真相呢?

其中的意图实在是令夏青青感到匪夷所思,无法揣摩出来。不过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恭仁太后害死上官皇后的可能性最大,但其实搞不好这件事情是两宫太后共同合谋的一件事情。毕竟若是其中单独一个人去这样做的话,那视另一方为仇敌的人,是断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去打击另一方的。因此这件事情若是真的只是其中一人所为的话,那是断断不可能隐瞒到现在都还没被人发现的。

念及此,祝星辰抿了抿嘴,准备开口拒绝钟雪梅请求自己帮她查找出害死上官皇后真凶,并且帮助上官皇后报仇雪恨的事情。

毕竟祝星辰的这个猜测如果是真的话,那么让祝星辰现在就跟两宫太后作对,去调查这件事情的真相,那就极有可能让两宫太后察觉,并且在担心这件事情可能败露的情况下,重新凝为一股不可撼动的力量,共同来对付祝星辰。

虽然收服钟雪梅这个慎刑司掌事姑姑为己所用,对于现在的祝星辰来说实在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但这样做就极有可能会破坏祝星辰接下来的计划,让她无法利用两宫太后互相仇视的关系,进行各个击破。

因此祝星辰若是答应了钟雪梅的请求,去帮助她为上官皇后报仇雪恨的话,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不过还没等祝星辰开口拒绝,就听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叮铃”的系统提示声,一个熟悉的对话框在此时忽然跳了出来,把祝星辰嘴里刚刚要脱口而出的拒绝之语,重新咽回了肚子里。樱桃一阵猛烈的咳嗽,眼神迷离的看着翠花,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翠花的袖子,“姐姐...带我走吧...”

翠花并不回应,只回首对着红妮喊道:“把腊梅给咱们的生姜红糖粉拿出来泡出一壶给樱桃灌下。”

红妮现在的心情当真是焦急难耐,脸上也透着股急切,翠花和夏青青都觉得她是急不可耐的想要逃出去。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想什么:腊梅说过只要让人从柳树爬出去就算完成所托,没说几个,想来一个也是行的。如今这翠花愿意跟着自己逃走当真是再好不过了,管她劳什子其他人呢。这个樱桃也当真是个讨人厌的!这个时候给我添了这一个乱子....。那腊梅允诺我只要事情办妥就助我卖一个好去处顺便会替我送二十两回家给爹爹和幼弟,呵,这些人一个个想着逃出去,可我逃出去又能如何,就凭自己采药的那点钱根本连活口都难,爹爹还是卧病在床弟弟也要跟着我一起吃苦,与其如此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去一个好去处,不管以后为奴为婢还是真去了那种地方,难道还能比现在吃不饱穿不暖更坏的吗?当然...我也不会真信了她,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腊梅打的什么算盘,幸好昨儿在那小厨房里密谈的时候从她口里隐约得知了今日会有这一遭罪要受,想了个法子避过了,不然今日肯定要腿脚不利索,到时候只怕那柳树一遭要连自己也给赔进去了。不过自己也已经拿了她给我的一个把柄,不怕她反悔,现在只欠东风了....。

红妮就这样低着额头思绪着,不经意的深深挖了一眼樱桃的面庞,直到翠花又叫了自己一声,才一晃神醒了过来,暗暗打气道:沉住气,别被人看出不对劲来!

抬起眼帘,表情透着股不乐意但还是乖乖的去弄了碗水泡了起来。看她脸颊越发红了,知晓是个真性情姑娘。执帕掩唇笑言:“妹妹是怕生还是怎的,没说上几句脸就这般红了,与那关云长可有的一比。”复又正了神色一字一句言道“姐姐我自有能力护你,不过这深宫里还得靠妹妹自己,凡事三思而行。”

【抚了抚面颊只是笑着不语,后又听她讲起自己何尝不知道这后宫凡事还是得靠自己,三思而后行自然也是必须的,只点点头】

妹妹知晓。

【而后又道】

三思而后行,妹妹记住了

【似乎又想起入宫前母亲所言,这宫中,只得是谨慎谨慎了】

她乖巧模样讨人喜欢,只不过单纯与天真是后宫最忌讳的两样东西。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太过软弱、没有主见只会被别人利用。不过在后宫这种地方,人的变化是无穷的。看向明答应温婉言道:“总之你一切小心,若是遇着麻烦或是想说些体己话,就来景阳宫找和姐姐。今日天色不早,妹妹还是早些回去吧。”

【看人模样这人倒是可信,只是未来之事谁又可以预料呢,现在拉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真出事可能出来的又有几个,万事小心,可是该来的总会来的,再怎么小心也避免不了的吧,微微一笑,只言】

是,那妹妹先回去了,改日来拜访姐姐。

【言毕行礼回宫不提】

在原地目送明答应远去。牵着芊儿的手,有些茫然地问道:“芊儿,后宫如此险恶,我以后该何去何从…”芊儿摇了摇头言:“奴婢不知,奴婢只知唯有步步为营,才不致步步惊心。”叹了口气扶着芊儿往景阳宫走去,一路上盘算着日后的路。

(晨光熹微,窗棂半开,欹与梨花木椅上,稳端过茶盏,指尖一捻茶盖儿小幅度掀开,抚了两下,啜饮了一口,昨儿个帝携妃嫔归宫,沉了沉眸,温声唤合欢收拾一番,翩然起身,莲步姗姗行而宫道至承乾宫)

【承乾宫-宝月阁】

(约莫半盏茶,娉婷立其宫外,合欢上前唤而宫人通报一声)

(见宫人通报富察答应前来,颌首允了,移步正殿静候人前来。)

(不在圆明园的这些日子宫里倒进了不少新人。瞧着眼前人长得倒也清秀。慵懒得应了一声)富察答应起来吧,赐座。

(垂眸问道)来找本主所谓何事啊?

谢慎常在(起身,软了腰肢坐而位上,眉目带笑,唇瓣翕动婉转出声)嫔妾约莫是奇哪圆明园什么个物亦是什么趣味事儿,寻着来访您

(听着她的话不以为意,轻嗤一声)这次可没什么好玩的,倒是死了两个妃嫔。

(一句话便恐吓住了人,也好叫这些新秀知道知道这后宫不是那么简单的。)

(闻了哪音儿,身形一僵,连娟含颦,温了笑,片刻才道)倒也是真真骇人诺,原出游也不是什么个好玩儿(柔荑攒帕子顺了顺领口儿,)

(把弄着手中绣帕,浅浅一笑道)出游是好,但也要看看都是什么人跟着是不是?

(佯装一副哀伤神情,叹息道)只可惜瑾常在好好的人竟突然溺水了。

(那人明暗言说宫中显恶,不愿多搭腔言说下,略略起欠身做礼)这时候也不早了,嫔妾不多扰您了

(瞧着人的样子,嗤笑道)富察答应这么快就被吓跑了么?真是怪本主这张嘴呀!

(作势拍了拍自己的嘴,眼中带了几分凌厉瞅着人道)其实宫中原本无什么好怕的,宫中的道很多,好比你这番回去永和就有两条路可走,只要富察答应知道哪一条路该走哪一条路不该走也不会遇到或者瞧见什么可怖的东西,罢了,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本主的话,可不是赖话。

(弯了个笑)谢慎常在提点,嫔妾自是会择了好路走下去(言落,携了合欢迈步而离)初秋傍晚仍有几丝寒意,紧了衣襟在鲤鱼池附近踱步。夕阳西下几抹晚霞当空,抬首只见火烧云盖日。蝉鸣声不绝于耳却不觉着恼人。打扇漫步在石子路上独自赏着这夕阳湖景。

-从圆明园回来已有数日,晚膳后仍闷不住,携清漪前往千鲤池。

-晚霞映红了西方的苍穹,粉艳艳的云朵羞答答的在空中盈盈漫步。

-瞧不远处一身影,走近去看离有数米远,瞧装着应也是答应,遂作礼启声,“嫔妾顾氏请小主安。”

凉风徐徐吹皱一池秋水,也吹乱自己的思绪。忽然闻得平安婉声,侧首望去是答应服侍女子,便行一平礼言道:“顾答应安好。”

正了神色冷声嘲讽道:“莫非答应的阿玛额娘未曾教过答应规矩,女子嫁夫从夫,为了夫君,早应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此才算尽了女子本分,虽死犹荣。答应愚昧,本主也不必多说,总之是对牛弹琴白费劲。”

垂眸思虑道:“石子如此,可惜一切都是白费劲的无用功。”

-微微点头后起身,言,“同安。”

-莲步轻移边说道,“还不知怎么称呼…?”

-停驻于一处,望夕阳湖景,甚美,心悦。

-自圆明园之事后,许久没有这么舒畅。忽想起一事,启声,“这次圆明园之行怎没见过你?”

平了身子细瞧眼前人,那日仁答应之事这顾答应也在场。虽然主角是清与仁二人,可顾答应也有推波助澜之意。如此想来她的心机也不比旁人轻多少。抬眸望向其言道:“这里和答应钮祜禄氏。入宫有些时日但因性子喜静不常走动,皇上携带妃嫔自是不会有我的。”

-似解了疑,回声,“原是和小主。”

-复瞧了她,“这次去圆明园也见不得是什么好事…说好好的去避暑,结果闹出人命来。”

-晦气了两声,似提及不悦的事,复,“那些不提也罢。怎的,嫔妾夜里于和小主相遇,真是有缘。和答应可是喜鱼?”

自己听宫里那些碎嘴的婢子议论了几句,也明白个大概,左不过是害与被害的关系。清答应这局赢得漂亮。看向其言道:“旁人挤破了脑袋也无法如愿陪伴圣驾,顾答应倒特别,硬说此次避暑之行不好。”遂用丝帕掩唇小声言道:“这次答应可以抱怨,可下次怕是连抱怨的机会都没了呢。”唇角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看向湖面言道:“都说一石激起千层浪,可再大的浪过去,终究是石沉大海,没了踪迹,绝不会有人记得那惊起波澜的石子。”

-听了妙音,冷笑,“莫不是和答应到想为了陪伴圣驾而丢了性命不可。”

-微顿,复,“今后的事谁承望得到。不过嫔妾怕死倒是真的,让和答应见笑呐。”

-“石浪被惊起时,石子也尽力了,结果如何事做了才知道。”

-听了妙音,冷笑连连,“莫不是…和答应倒想为了陪伴圣驾而丢了性命不可。”

-微顿,复,“今后的事谁承望得到。不过嫔妾怕死倒是真的,让和答应见笑呐。”

-“石浪被惊起时,石子也尽力了,结果如何事做了才知道。”

正了神色冷声嘲讽道:“莫非答应的阿玛额娘未曾教过答应规矩,女子嫁夫从夫,为了夫君,早应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此才算尽了女子本分,虽死犹荣。答应愚昧,本主也不必多说,总之是对牛弹琴白费劲。”

垂眸思虑道:“可惜一切都是白费劲的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