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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真好啊!”

汪名海痴迷地说着,保养极好的一只手在粉蝶儿的脸庞,脖子,胸部摸过。

那只手最后留在粉蝶儿的脖子上。

他舔舔嘴唇,刚刚将嘴挨着粉蝶儿的脖子,门外就传来通报声:“老爷,秦王来访。”

汪名海张着胳膊,让妇人给他穿衣。

“秦王为何此时来访?”

“属下不知。我们并未收到秦王府有异常的消息。”

“看好她!”

汪名海理理袖子,脸上带着笑,走进大厅。

“下官汪名海见过秦王殿下。”

苏晨脚步一顿。

汪源回头看她。

“没事没事,我们继续走。”苏晨笑笑说。

奇怪,怎么这暗中的人一下子没了?

又走了两步,汪源也停了下来。

“奇怪。”

苏晨已经看出来,迷宫已经消失了。

汪源看向大厅的方向,这么晚了,哪位大人物来找他爹?

要知道,他爹一向极重养生,若非有天大的事,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下床的。

苏晨顺着汪源的目光看向亮光处,心中一动。

这个时候是不是能够探些不同寻常的信息?不过在看到身后苏灿灿的一张白脸时,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大厅里,汪名海一头雾水,却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眼前这位跟平日里有些不同的秦王殿下。

听完对他附耳的侍卫说的话后,秦王看向汪名海,“这么晚打扰到汪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本王就先行一步,不打扰汪大人休息了。”

直到送秦王出了汪家大门,汪名海也没弄清,这么晚秦王来汪府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苏,你今天晚上夜探汪府是为了这个女人?”

秦王看着苏晨的眼色有点奇怪。

藏在陈苏身后的女人他承认有点姿色,但这种连外人都不敢见的胆小女人,陈苏这人怎么会瞧得上眼?

苏晨尴尬一笑,“秦王,您好。”

她看向赵大,赵大扬扬手中的牌子。

苏晨恍然大悟。

原来汪家突然变得正常起来是因为秦王啊。

秦王十分冷淡,“我一点也不好。陈苏,我希望这种事不要有下次了。”

“当然,当然。”

苏晨摸摸鼻子。

秦王准备上车,苏晨突然伸脑袋过去,“秦王,问您个事?“

秦王看着几乎碰到自己下巴的一张脸,突然觉得空气有些闷。

“离我远点。“

苏晨从善如流,收回脑袋。

秦王的皮肤好好噢,脸上连一个毛孔都看不见。

啧啧啧,一个大人家,皮肤好得让她这个女人都嫉妒。

“问!“

秦王这一个字十分高冷。

“秦王,您老人家刚才进汪家时,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老人家?

他有这么老吗?

秦王的心情忽然就晴转阴。

他转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侍卫。

侍卫点点点,向前半步,“卑职发现,汪家院子的布局有些问题。“

苏晨点点头。

秦王:“详细点。“

“汪家的院子在王爷进去后,似乎有动过,似乎有阵法的痕迹。再多的,卑职看不出来。“‘

苏晨用力点头,伸出大拇指,“秦王殿下,您的属下真是杠杠的!“

秦王忽然觉得耳朵热起来。

“我会再找人去汪府探查的,你不要乱动!“

陈苏医术是不错,可真碰到阵法,医术和武功都没用。

苏晨咧开嘴,“当然当然,这事肯定是秦王殿下您来做比较好。“

秦王忽然觉得,陈苏对他的称呼让他十分不自在。

苏灿灿一路都紧紧抱着苏晨不愿意撒手,苏晨无奈咋手。

看在苏灿灿受到如此大的惊吓的份上,她的手轻轻拍在苏灿灿背上。

秦王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真是刺眼。

陈苏眼神实在太差,这个女人长得不好看,胆子就小。

眼神太差!

直到上了自己的车,秦王还觉得心里不舒服,至于哪里不舒服,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生病了。

“明天早上传王御医来府上一趟。“

虽然感觉胸口有些闷闷的不舒服,但似乎不是致命的问题,这半夜三更的,王御医那么老,让一个老人家半夜起床不太好。

侍卫奇怪地又担心地看了王爷一眼。

以前王爷就算是生病,也不会主动去看御医,只会撑着,到撑不住为止。

幸好,王爷从小身体就好,除了之前中毒之外,几乎没生过病。

所以,王爷主动说要看御医,这病肯定严重。

半夜三更,被人从床上叫起来,谁都会生气,可一听是秦王殿下生病,王御医着急起来。

秦王殿下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上次找他看病时,都已经病重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这次半夜三更,秦王殿下又得了什么重病?

苏晨看着赵二,无奈摊摊手。

苏灿灿哭累了,睡着了,可苏晨一动,她就又立刻醒过来,一对上她小鹿一样的可怜可爱的眼神,苏晨就没辙了。

等苏灿灿再次睡着,苏晨轻轻拍了拍她,然后慢慢站起来。

这次,苏灿灿没醒。

“我给她下了点安神药,对身体没有影响,只会让她一觉睡到明天早上。赵二,这是个好机会,趁机拿下灿灿的心!“

对赵二举举拳头,苏晨第一次看到个大人憨的赵二脸上出现了羞涩两个字。

“王爷,您哪儿不舒服?“

王御医把了半天脉,只发现王爷气血充足,身体康健,一点毛病也没有。

他又换了只手,难不成又是中毒?

秦王干咳两声,“本王觉得胸闷。“

胸闷?

秦王又咳了两声,“不过现在好多了。”

王御医的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秦王,王爷不会是在跟他开玩笑吧?

秦王:……

身为京城的县太爷,原知府只觉得心里苦。

做为京城的知府,在这个王爷爵爷满地的京城里,他每天晚上都会很虔诚地掰掰诸天神佛。

只求在他任内没有告到比他官大的官司。

昨晚,他喝多了点,没拜佛。

所以,今天早上他坐在大堂上,看着手中这张状子,很想晕过去。

偏偏最近这些日子,京里风调雨顺,他手上又没收过状子,身体养得比牛还壮,想要装晕,那红扑扑的脸蛋都过不去。

堂下扑在地上哭天喊地,穿红戴绿,头上还戴着两朵大红海棠花的妇人,用力擤了把鼻涕,擦在地上,继续哭天抢地,“大人啊,大老爷啊,求求您给民妇做主啊。大人啊,您就是青天大老爷,求求您救救我家女儿啊……”

原知府捂住耳朵,看向一边的师爷。

怎么办?

师爷挤挤眼睛——赶出去!

一个青楼的老鸨而已!

原知府一拍惊堂木,“大胆刁妇!你身为青楼老鸨,何来的女儿!“

老鸨擤把鼻涕,又抹把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跪直身子,“大人,民妇既是青楼的老鸨,那楼里的姑娘都是民妇的女儿!粉碟儿可是我红楼的头牌!我红楼就靠着粉碟儿过日子,不管是谁哪怕是王爷,想赎我家女儿,可以,只要拿钱!“

原知府一惊,这老鸨的气势,有后台啊!

他看向师爷,师爷也矮了身子,用手指跟他比划比划:老爷,拖!

原知府又拍下桌子,当然,声音远远没有刚才的声音大。

“红楼老鸨,关于刑部侍郎强抢你红楼粉碟儿一案,本县需要详查!老鸨,你要想好了,一旦查出你是诬陷,可是五马分尸之罪!“

老鸨身子一抖,随即又挺起胸膛,“县太爷尽管去查,昨晚粉碟儿被抬进汪府的事,可是有很多人看到的!“

县太爷腿又软了软。

刑部侍郎,那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啊。

红楼老鸨一出大堂,腿就软成了面条。

娘的哎,这可是这辈子她第一次进这种地方。

她抹把汗,隔着衣服摸摸怀里的金子。

不过,值了!

这辈子她可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方的主儿。

不过就是进衙门里喊两句嗓子嘛,她巴不得天天有这种好事。

汪名海以为自己耳朵聋了。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如今一个小小的知县都敢来他汪府问罪了?

肯定是他昨晚睡觉得姿势不对,早上出现耳鸣了。

面无表情的妇人弯弯腰,声音一如既往没有丝毫变化,“禀老爷,原知府带人来府,说是接到状子,要来我府搜查。”

汪名海一拍桌子,“大胆!一个小小的知府,谁给他的胆子,敢来搜查本府!”

“汪大人,汪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原知府弓着腰,一脸苦笑。

看到原知府手上的秦王令牌,汪名海愣住。

难不成昨晚被秦王看出什么了?

他看向一旁的老妇,老妇轻轻摇了摇头。

“汪大人,一早红楼的老鸨来本县这儿递了状子,说是大人昨晚接了他们楼里的头牌粉碟儿,结果今天早上,他们来人接,大人府上却说没见过粉碟儿……”

原知府艰难地吞下口水,“老鸨说,老鸨说,怀疑大人杀了粉碟儿,所以状告大人杀人。”

原知府闭着眼睛,一鼓作气全说了出来。

汪名海哈哈大笑起来:“笑话!一个青楼女子而已,本大人至于吗?”

“不过,原大人,你确定要搜查汪府吗?”

原知县头低得更低,“不敢,不敢……”

汪名海轻蔑一笑,转眼目瞪口呆。

原知府轻轻挥挥手,一脸歉意地道,“来人,搜汪府!记住啊,不能冲撞到汪府的女眷,每个角落都不要遗落,尤其是井啊,柴房啊,这些地方!”

“你!你!你——”

汪名海手指抖着,指着原知县,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原知县看着他带来的人分散开来,才转过身子,又笑着弯弯腰,“汪大人,抱歉抱歉,本县也不想这样,可是——,”

他向前一步,低低说道,“不知汪大人注意到没,刚才那领头的人?”

汪大人眼神茫然。

”汪大人,那领头的可是秦王的侍卫。哎,本县也是无奈啊。本来本县是绝不相信大人会做这种事的,早上接了状子,想派人来跟大人说一声的,可不巧秦王殿下刚好路过县衙,于是,秦王殿下就说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县,哎,本县也是万分无奈啊!“

汪名海肚皮快要气炸了。

他火冒三丈地看着一脸歉意却得意洋洋的原知县。

好你个原三长,今年的考评,本来看在那尊三尺高的红玉珊瑚上,要给你个优的!

哼,优?!

原知县暗暗捏了把腿。

秦王殿下啊,卑职为了您,可是把汪大人得罪透了,只希望您高抬贵手,别把小的给忘了啊。

红楼的老鸨是苏晨找的,汪府的搜查是苏晨撺掇着秦王办的。

秦王今天看苏晨那是个目不斜视。

昨晚王御医说他压根没病,身体好得很。

可一大早,看到苏晨红扑扑的脸蛋时,他就发现,自己的心跳好像又快了。

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看到个漂亮女人,心跳加快还能解释。

可陈苏是个男人!

秦王很悲催地想,难不成是到了他这个年龄,就必须找个女人才行?

苏晨很欢乐。

这一堆官差里,有她一个,还有秦王府的阵法高手一个。

汪府是真大。

假山,流水,花木,暖房,一样不少。

亭子修得很上档次,苏晨走上去,发现地面十分干净,昨晚粉碟儿在这儿吐过的血,一点痕迹也找不出来。

没一会儿,原知府的差役就过来了,对他们几个摇摇头。

表示并没有找到人。

汪家那个一直跟在汪名海身边的妇人,仿佛压根没看到几名差役的摇头,仍然板着一张脸,默默跟在他们身后。

苏晨眼珠转了转,忽然走到这妇人身边。

”这位姐姐有礼。“

妇人呆了一下,仍是面无表情,弯身回礼。

”不敢差大哥如此称呼,小妇人只是下人,差大人有吩咐尽管说。“

苏晨哈哈大笑,”那个,我早上多吃了两块饼,没喝水,现在渴了,还望姐姐能赏碗水喝。“

妇人:”好说。“

一转头,她招招手,立马有个小姑娘走过来,”去,给诸位差大哥沏壶茶端过来。“

一转脸看到苏晨仍笑眯眯地站在那儿,丝毫没有被识破的样子。

奇怪,难不成这差役并不是想支开她?

小姑娘很快就端了壶茶过来,一个给他们倒了一杯。

是不好的碧螺春。

以这些差役的身份,可能这是这一辈子第一次喝到的好茶。

在袅袅茶烟中,苏晨忽然极轻地对着茶碗弹了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