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王爷顿了下，还是抬头看向皇上问，“皇兄，还记得二十年前，嫣然，琉璃跟皇后娘娘的关系吗？”
说到这三个女的，他们三兄弟兄弟感情深厚，三个女的也是经常凑在一起，说不完的话题。
然而二十年前，随着他大儿子的丢失，一切都变了。
“记得，那段时间我们三兄弟关系极好，她们三个也经常凑在一起。只是她因辰儿走失变了，琉璃也在少轩离开后没了踪影，只有嫣然……”
“琉璃离开前我还没听嫣然说过什么，但她离开后不久，我就听嫣然说过次。说琉璃对她说的，说皇后整个好像变了个人。按理说这人，丧子之痛确实放人痛惜，但整个人性情大变，就好像一个陌生的人，这就不得不让人感觉古怪……”
“陌生的人？”冷寂夜神色微凝，跟着问。
“是的，嫣然私下跟我说的，说琉璃对她道。说她在去皇宫陪伴皇后的时候，曾有次问他们只有她们三个在场的事，可惜她却毫无印象。嫣然的话的意思是，琉璃不止一次这么试探她，可她好像失去之前的大部分记忆一样……”
凤王爷这话，皇上点头，倒不隐瞒心中的感觉道，“失去大部分记忆？这件事朕之前倒没觉得，但最近几年确实感觉得到。”
“所以你也怀疑皇后……”皇上这话，凤王爷震惊低问。
“我之前只是怀疑，然而那些日子我明提暗示，她还是一样。所以我就断定，更重要之前的嫣然跟她家族中长辈的关系极好，可这个皇后跟她母亲和父兄关系并不怎样……”
“朕也去调查过，老夫人和国舅没出声，倒是国丈说也许她只是痛失麟而了性情大变。他以项上人头保证就是他女儿。”
“只是后来出现些事，我感觉他对皇后不错，可皇后对他好像根本那种父女之间该有的亲情，我才怀疑。然而就前几年我特意去找了老夫人，才知道……”
皇上说完，顿了顿长叹出声。
“知道什么？”听他明显话中有话，凤王爷和凌无双都紧张看向他。
“老夫人也不确认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儿，但我却听老夫人说过，皇后在她年少的时候曾有个被人偷走的孪生姐妹，我就想在皇后身上看是否有老夫人说的皇后那孪生姐妹身上该有的胎记，就在那天晚上，皇后拒绝我的亲近，虽然她话语很委婉，但我感觉出她浓重的拒绝。”
“所以我一直在想她到底在遮掩什么，难道她真的是皇后的孪生姐妹。只不过，有次她饭后我去，倒是看到她身上她那姐妹身上完全没有的胎记，我才消除了疑虑……”
“之后她跟我说，是她一直走不出心口的那道坎，希望我了解。她也跟我说之前确实是她的错，她不该那么任性，把孩子走丢都推到无辜之人身上。她还亲手给我做了饭菜，说希望我有空就到她那边吃顿便饭……”
皇上接下来继续道。
“然后皇伯伯最近就感到自己中了毒？”凌无双接下皇上的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