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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妃一声叹息怜悯道:“不要怪陛下心狠,皇宫有皇宫的规矩,今日你要感谢陛下的饶恕之恩,不能心生仇恨,知道吗?”

看着满眼仇恨的少女,仁妃不忍心她再被杀害,于是对着一旁的一个侍女道:“玲儿,她交给你了!好好培养一下,以后就做康儿的侍卫吧”

“是,娘娘!”

——回过神,秋雨眼中的神色变得更加坚毅和冷漠道:“四殿下,请离开吧!”

赵封怀这才发现秋雨右肩上的血,然后看见自己手上的血渍,恐惧的向后退开

“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赵封怀放下一句话便慌忙的逃离。

望着赵封怀的背影,秋雨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不知是嘲笑赵封怀那怯懦的样子,还是嘲笑自己。

此时的赵封怀,身影渐行渐远,仿佛是秋风中飘落的枯叶,瑟瑟发抖,毫无生气。

赵封康戏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秋雨“没想到你还挺忠心嘛?”

赵封康捏住秋雨的下巴将秋雨的脸抬起,望着秋雨那美丽的容颜,赵封康继续道:“很好!如果你真的离开,我反而舍不得呢!你可以下去了,本王会重用你的。”

“多谢殿下,属下告退!”

秋雨依旧面无表情,虽然有一副绝美的面容,却让赵封康提不起一丝兴趣。

赵封怀一路狂奔,犹如受惊的野兔一般逃回自己的王府,直到踏入寝宫,他那颗高悬的心才稍稍落下。在赵封康的王府中,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数双眼睛的监视之下,一举一动都被窥探得清清楚楚,这种恐惧如同千针百孔般刺入骨髓,让他胆战心惊。

赵封怀躲在自己房间的墙角无声的哭泣,他捶着自己的双腿,痛恨自己的无能和怯懦。

望着桌子上跳动的烛火,赵封怀怯懦的眼神逐渐透露出一丝阴毒。那微弱的火焰,如同他心中燃烧的仇恨之火,摇曳着,似乎随时可能熄灭,但又顽强地燃烧着。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昏暗,稀稀拉拉的小雨追赶着路面上的人群。回来几天后赵云溪忙的不可开交,今日正是和方云鹤和刘宇博见面的日子,赵云溪细心地打扮了一下,美艳的身姿很是撩人。

在仆人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撑开纸伞,一袭长裙如雨中梨花。赵云溪轻踏,踩出一朵朵水花,仿佛感受到有人注视,赵云溪挪开头上的雨伞,便看到倚靠在窗边,手中拿着酒壶并望向自己的孙宇博,此人一身黑衣,一头黄褐色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一双粗重的眉毛下是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

赵云溪不禁在心中暗想:“这就是孙宇博吗?大皇子的苍云八杰之一!”

“你在此等候,我独自上楼!”

“是!”

仆人退下,赵云溪面带笑容缓缓地走入明月楼

房门轻轻推开,赵云溪面带笑容道:“孙先生来的很早嘛!”

孙宇博从窗沿上落下,一个转身坐在椅子上,一只脚也踏在椅子上,他拿着酒壶的手枕在膝盖上道:“不早,闲来无事!”

赵云溪白皙的手遮住嘴唇轻笑道:“赫赫有名的苍云八杰会很闲吗?”

孙宇博立马跃上椅子,整个人蹲在椅子上道:“我只会打架,他们那些权谋玩不明白!话说云溪小姐约我何事?不会只是谈心吧?”

赵云溪缓缓起身,勾起的身体越过桌面,望着赵云溪近在咫尺的脸,刚刚还放荡不羁的孙宇博顿时呆懈,紧张的不停的张握手指,赵云溪自然看到孙宇博的反应,顺势把手放在了孙宇博在桌面上不知所措的手背上。

孙宇博眼睛不小心偷瞄到赵云溪敞开的衣领,脸上一红立马别开自己的头。

“怎么?赫赫有名的拼命三郎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吗?”

赵云溪吐气如兰,热气打在孙宇博的脸上,孙宇博立马抽出手退后坐在椅子上,只见他潇洒的举起酒壶喝了一口,却压不住自己那狂跳的心脏。

“妈的,老子阅女无数,今天怎么了!”

孙宇博忍不住再次打量起赵云溪,此女人虽然看着只有十八九岁,可是那艳美的面容真是让孙宇博这种生死中搏杀的男人沉醉。

“云溪小姐,还是谈谈正事吧。”

赵云溪目的达到,脸上挂起一抹笑容缓缓坐下。

赵云溪轻轻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媚眼如丝的盯着手中的酒杯道:“你对大皇子忠诚吗?”

“你说什么?”

孙宇博听到赵云溪的话瞬间愤怒,这个女人竟然敢质疑自己对大皇子的忠诚?孙宇博身上的恐怖灵力舞动,仿佛一瞬间就要出手。

赵云溪不屑一笑道:“这么沉不住气吗?可否听我说完?”

赵云溪丝毫不怕的一口喝下杯中的酒,一行酒水顺着赵云溪的嘴角滑向脖颈又流向领口,孙宇博看的火热,吞了吞口水散去灵力道:“你继续!”

赵云溪斜斜的看了孙宇博一眼继续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二十年前,兖州有个越城,因为临近铁王朝所以城中军方势力强大,而其中有两大家族都被军方压一头。

城中家族无数,只有孙李两家独大,可是依然不及军方的势力。

在那年秋天,孙家家主大寿,宴请了越城内的所有豪绅。然而,这场盛宴却成了孙家的末日。李家联合了军方和几个大族,在孙家最喜庆的日子里,对孙家发动了血洗。军方和李家的行动残忍至极,他们没有放过孙家的任何一个人,甚至连孙家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也未能幸免。

孙家的宅院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尸体堆积如山,整个家族在一夜之间被覆灭。这场悲剧震惊了整个越城。

一夜之间,整个孙家上下几百口人,全部被灭杀,随着时间的推移,孙家的灭亡逐渐被人们淡忘,但这场悲剧却永远地留在了越城的历史中。

李家和军方却不知孙家三少奶奶因为回家省亲往回赶时突然临盆,所以只能在驿站休息错过了回城的时间,而就此存活了下来。整个孙家只剩下刘夫人和孙家唯一的血脉,孙宇博!

酒桌后的孙宇博眉头紧皱道:“你怎么知道那段历史?我无法相信你是不是在编故事!”

赵云溪嘲讽一笑,没有回答孙宇博继续道

得知夫君一族全部陨落后,刘夫人一个女子带着尚在襁褓的婴儿,除了回到刘家根本无处可去。

可是刘家为了自保出卖了刘夫人,还好刘夫人的哥哥在军方和李家杀手到来前带走了刘夫人。

刘夫人的哥哥把刘夫人和婴儿安排在一家猎户的家中,自己孤身一人引开追兵,最后身死。

就这样刘夫人带着独子跟着猎户夫妇生活,而期间她也一直着手调查,军方为何帮助李家,时间一过就是五年,孙家独子也五岁了,而刘夫人的调查也有了些头绪。

当初支持李家清洗孙家的军方正是皇后的心腹,可是刘夫人势单力薄最后还是被军方发现。

最终刘夫人还是没有逃脱魔爪,李家势要斩草除根,刘夫人和猎户一家全部战死。

而孙家五岁的独子孙宇博则被军方带走,皇后心腹之一殷天德手四处收养被他们灭族的遗孤,然后把他们培养成杀戮机器再投入到权利的争斗之中。

就在孙家幼子将要被处死的时候,殷天德带走了五岁的孙宇博。

“不可能,你骗我!大皇子对我恩重如山,皇后怎么可能是灭杀我孙家氏族的元凶?”

孙宇博不可置信的一拍桌子

涨红的脸如一个斗鸡。

赵云溪叹了口气道:“你被带走的时候只有五岁,你指定不会记得之前的记忆,不过你可以看看这个!”

赵云溪丢出一卷卷轴。

孙宇博好像意识到什么,他颤抖的解开了捆绑卷轴的绳子。

“哗啦!”

卷轴如瀑布般滚下,这个卷轴上血迹斑斑,正是孙家的族谱。

孙家传承千年,族谱上的名字密密麻麻,孙宇博一行行的向下看去,在最后一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孙宇博!”

“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们伪造的!想骗我?”孙宇博愤怒的把卷轴摔在桌子上。

赵云溪嘲讽一笑起身道:“我还有个约,是真是假你自己领会吧,如果想好了可以找我!”

“不许走!”

孙宇博愤怒的抽出双刀,就在他要拦住赵云溪时,一个黑影破窗而入,手持一杆长枪拦在了孙宇博的身前,此人真是菏泽牛鹿。

看到菏泽牛鹿赵云溪也不吃惊,只见她摆了摆手就向楼下走去。

望着面前阻挡的人孙宇博面色阴晴不定,也是因为菏泽牛鹿的阻拦也让他暂时冷静下来,菏泽牛鹿也不想与他缠斗,手持长枪缓缓地向后退去。

孙宇博没有追击,而是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的双刀掉落在地,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族谱,望着上边血痕,孙宇博手指的关节咯咯作响。

“你不好奇我怎么在这?”马车上菏泽牛鹿忍不住问道

望着这个头脑简单的男孩赵云溪浅浅一笑道:“你以为你的行踪能逃过王府的暗探吗?如果没有我的发话你早就被王府的暗探抓住了。”

菏泽牛鹿一愣,然后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我就知道你在乎我,我想你,所以就忍不住的来找你。”

赵云溪贴在湖泽牛鹿的身上,如青葱般的手指滑着菏泽牛鹿的下巴道:“有多想啊?”

“我,我,我每时每刻都想”

“呵呵,油嘴滑舌!”

赵云溪的手指放在菏泽牛鹿的嘴唇上道:“我接下来还要与一个重要的人见面”

“男人吗?”菏泽牛鹿神色紧张

“嗯,男人!”

菏泽牛鹿一把抓住赵云溪的手道:“不要!什么事我可以去做。”

赵云溪笑容收敛,面色阴沉的道:“我希望你不要干预我的事情。不然以后就不要再来见我了。”

菏泽牛鹿气势一衰道:“那,那我不干扰你,不要不见我!”

赵云溪的笑容再次挂在脸上,她手指在菏泽牛鹿的额头一点道:“乖!去吧!”

菏泽牛鹿不舍的回头看了看赵云溪,然后掀开车帘消失在小巷中。

待菏泽牛鹿走后,赵云溪厌恶的擦了擦手道:“白痴!”

马车一路行驶,不多时就来到湖边。

“这个方云鹤真是谨慎,竟然约在湖中的画舫。”

待赵云溪打出暗号,湖中的画舫中驶来一条小船,小船上有一个头戴斗笠的老者,老者沙哑道:“小姐,上船吧,方先生等候多时了!”

赵云溪拾起裙摆踏上木船,老人看赵云溪坐好后才开始滑动小船,湖水被小船分开两道水纹。

来到画舫下,便有阵阵管琴之声传来,赵云溪淡淡一笑便登上画舫。

“方云鹤先生好生雅致呢!”

“云溪小姐也美若仙子呢”

“方先生是在取笑小女子吗?”

“哈哈,怎敢怎敢?方某句句属实!”

“云溪小姐请坐!”

方云鹤一挥羽扇,一个椅子吱呀一声滑到赵云溪的脚下。

赵云溪盈盈一笑的坐在椅子上,展现的身姿不输任何大家闺秀。

方云鹤欣赏的打量了一下赵云溪,赵云溪也同样打量眼前的男子。

方云鹤看着年龄和孙宇博相当,面容给人一直刻薄的感觉,薄薄的嘴唇赤红,眼睛细长,瞳孔很小眼白很大。

“我们都是聪明人,今天也就开门见山的谈吧,云溪小姐今日约我不仅仅是聊天吧?”

赵云溪掩嘴一笑:“方先生真是直接呢!”

赵云溪取出一个信封丢在方云鹤的面前道:“方先生先不着急打开,我想问一句!”

“什么?”方云鹤神色淡然。

一个侍女为赵云溪斟了一杯茶然后退开,赵云溪喝了一口道:“方先生真的喜欢一直屈居人下吗?你七步神算的才华一直得不到施展,真的甘心吗?”

方云鹤眼中不甘之色被赵云溪尽收眼底,方云鹤面不改色道:“我对大殿下一片赤诚,又怎会有此等非分之想?再说大哥的才华高我数倍,我心服口服。”

赵云溪浅浅一笑道:“方先生打开信封吧”

方云鹤一脸疑惑的拆开手中的信封,待看到信上的内容后,脸上布满了震惊。

“云溪小姐,此信上的可为真?”

“自然为真!”

方云鹤脸上一股火热道:“如何证明?到时候你要是不认,我可没任何办法!”

赵云溪轻笑一声取出一个木盒推到方云鹤的面前

方云鹤激动的打开木盒,木盒中正躺着一个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