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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红肖面色冰寒道:“没错,并不是我!”在辛候祥震惊的目光中,雪红肖眉心浮现一道金色的纹路,秦歌在后方没有看到,只能看到辛候祥那逐渐惊恐的面孔:“你,你,你是昆仑……”就在辛候祥说出昆仑二字时,雪红肖眉心的金色纹路散发出淡淡金光,雪红肖的瞳孔也变成金色:“你的话太多了。”

“哗啦啦!”空间裂缝中的铁链作响,山鬼的头颅睁开双眼,辛候祥本就被束缚,由于山鬼意识的回归,辛候祥再也无法操控山鬼的灵力自爆。

秦歌看着散发淡淡金光的雪红肖背影,秦歌感觉雪红肖极其的陌生,此时的雪红肖仿佛换了一人一般。

眼中的金光散去,眉心的金色纹路消失,雪红肖只觉着意识混沌,无比的脱力,她再也维持不了自己的身体,向着地面坠落,就在她马上触及地面时,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师姐!没事吧?”温暖的声音传入雪红肖的耳中,是秦歌,听到秦歌的声音,雪红肖无比的安心,随后平和的在秦歌怀中昏睡过去。

秦歌尴尬的抱着雪红肖不知所措,闻着怀中入鼻的香气,秦歌也没想到雪红肖就这样安然睡着。

天空中,山鬼头颅没入辛候祥的身体,辛候祥的意识被山鬼占据,最终在山鬼的一声声哀嚎中,乾坤化灵大阵把山鬼吸收殆尽反哺于山川大地,和城中的数万黎民。随着山鬼的消散,从此以后整个怀州的人民就是山川之灵,此城将万年不朽。

山鬼消散,大阵也没有了维持的能量,在一阵破碎声中化作了虚无,怀州四周无数建筑崩碎,这些都是之前炼天大阵的阵眼所在。

金光转眼消散,秦歌望着一城昏睡的平民,拾起了装着甄锦平尸体的空间袋,秦歌抱着雪红肖正欲离开,看到雀灵儿还在不动道:“你要留在这里?”

雀灵儿回过神有些不悦的白了秦歌一眼道:“不,我跟着你。”

秦歌抱着昏睡的雪红肖,雀灵儿在后边跟着,三人就这样向着渔家镇飞去,就在二人离开后不久,怀州城上空出现了无数的甲卫和修士,修士中以玉佛宗为首,其次是各个附近的小山门。

众人一脸疑惑的看向怀州的残垣断壁,一些修为较高的神识扫过,竟然发现城内平民无人身死,然而是修士死伤殆尽,而守护怀州的金鹏军更是如人间蒸发般没留下任何痕迹。

地面上大多数的修士尸体都是光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玉佛宗的弟子,可是本已到此的玉佛宗弟子都面面相觑,因为地面上的那些尸体他们并不相识。

因为军队在此,众多仙门的人也不敢率先下去探究原因。楚国到来的军队是临近怀州的永安城,带头的是永安的守备唤作鲁恢,永安只是怀州管辖下的一座小城,而怀州州府出了如此大的变故想来楚国皇室一定会震怒。

不出鲁恢所料,此事果然引起了楚国皇室的震怒,因为里面牵着了玉佛宗,很快鲁恢便接到旨意,不可让任何势力接近怀州城,包括玉佛宗。

而此时的秦歌早就与玲珑甄云开等人汇合,看到秦歌回来众人很是开心,可是没看到甄锦平的身影,他们心中也有所准备,甄锦平只是凡人,还没有带灵器在身,而怀州那冲天的金光他们也是看的真切,甄云开等人已经做好了甄锦平遇到不测的心理准备。

可是得到了秦歌肯定的回复后,甄夫人还是一时间无法接受的昏倒过去。

玲珑到没什么,她是知道雀灵儿的,他们遇到卢望星的那次,只有玲珑知道是雀灵儿救了他们,不过看着秦歌怀中的雪红肖,玲珑有些意外,虽然有些吃醋,不过看着秦歌那不同以往的气质,让玲珑一时间有些陌生,所以也没上来问雪红肖的情况。

把昏睡的雪红肖安排好后,秦歌将甄锦平牺牲的前后原因都讲给了甄云开和甄锦云等人听,甄锦云听得涕泪直流,她无法理解哥哥的做法,无法理解哥哥为何会因为一群无关紧要的人牺牲自己,而甄云开则能理解儿子的做法,他不住的哀叹,秦歌能明显的感觉到甄云开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玲珑痛哭一声扑到秦歌的怀中,秦歌身体僵硬,此时他被秦修的记忆占据了主导,面对玲珑他不知如何表达和秦歌的记忆相互交织,他对玲珑的爱是真实的,可是对雪红肖也是秦修的真实。

明明众人打算即日启程,可是甄锦平的死让甄夫人一病不起,所以众人又逗留了几日,期间秦歌与甄云开,甄锦云,玲珑把甄锦平的尸体埋在了怀州的附近,把甄锦平埋在他所热爱的土地。

就在秦歌等人休整的时候怀州热闹异常,鲁恢顶着巨大的压力阻拦一切想进怀州探知究竟的修士,而在他们僵持期间,怀州的百姓都全部醒来,他们没有任何关于秦歌等人的记忆,除了崩塌的城墙让他们恐慌了半日,随后这些凡人就又投入他们平凡庸庸碌碌的生活中。

“鲁恢,给我让开,不然我动手了!”

鲁恢接连拦住了一批又一批试图闯入的修士,甚至还曾动过手。无奈之下,他麾下这一队金鹏军不愧是精锐中的精锐,闯入者皆被斩杀殆尽。这一举动也震慑了不少宵小之辈。然而,面前这个刚刚赶来的男人却让鲁恢感到无比头痛。他是楚国四大家族之一刘家的人,名叫刘远,是刘家主家大房的第三子,也是那凶名震动皇都的刘崇的三哥。

鲁恢深知刘远背景深厚,心中难免有所忌惮。但此刻顶头上司有令,他也只能无奈地暗道:“事已至此,只能得罪到底了。”于是,他一横心,站在刘远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朗声道:“刘公子,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包括玉佛宗,也包括刘家的人。”

刘远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没想到一个小小金丹初期的永安城守备,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然而,尽管鲁恢感到背后发凉,但他还是没有退缩,坚定地站在原地,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刘远看着鲁恢,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和一个小守备纠缠,否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刘远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杀意,冷冷地说道:“鲁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一个小小金丹初期的守备,敢挡住我的去路,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鲁恢心中一紧,但他还是咬牙说道:“刘公子,我知道您的身份和背景,但是我是奉陛下之命行事,任何人都不能违抗陛下的命令。如果您一定要进去,那就只能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了。”

刘远听了鲁恢的话,心中更加愤怒。他没想到一个小守备竟然如此不识趣,敢和自己对着干。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今日只能硬闯了。只见刘远手中的禅杖一震,一道道梵音从刘远的周身响起,随即如实质般形成一个个金色的梵文向着对面的鲁恢飞驰而去。

鲁恢面如土色,可是他依旧不后退分毫,就在梵文打向鲁恢的身体时,一道凌厉的剑气从上空飞来,剑气冰寒刺骨,鲁恢只是贴近了一些周身就起来一层白霜。

剑气挡在鲁恢的身前,无数梵文撞在剑气上化作一个个冰块散落在地摔得粉碎。

刘远心中一凛,后悔没有早些出手,如今此人前来,恐怕自己再想硬闯已经不可能了。

刘远不再攻击望向天空,一道白衣飘荡的人影从上空落下,鲁恢看到来人神色一喜慌忙跪下道:“下臣永安城守备鲁恢见过燕王殿下。”

来人一身白衣,虽然面容普通却风度翩翩,手中一柄细长冰剑如女人使用的细剑,男人手指细长白皙,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强大且冰寒,此人正是项家十三柱中的老十项松青。项家老家主有四个孩子,而这四个人皆掌管着楚国的军事力量,可是项有七军,分别是黑,象,金,风,林,火,山七军。其中黑龙军由项家老三项冲掌管,项冲没有子嗣,只有一个义子秦离。金鹏军分布最广由项家老二掌管,龙象军由项家大佬掌管,山军由项家老四掌管,剩下的风林火山军由他们的子辈中的三位天骄掌管。

项家年轻一辈一共有男娃十三人,女娃九人。这十三个男娃都出奇的优秀,被皇城的人美称为项家十三柱,而最为出名的也属这两年风头正盛的老十三项天,不过没人会轻看其他十二人,因为十三柱可是按照实力来排行的。

因为项家和楚家的关系,项家的女子都必须送到皇宫和皇子联姻,反而不像男娃那样可以创出赫赫威名。如今面前的这个白衣少年正是项家十三柱中排行第十的项项松青。

刘远不敢在对鲁恢出手,他收回禅杖伫立在原地道:“项松青,你来做什么?”

项松青用力地拍了拍鲁恢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对他的肯定。鲁恢看到后,脸上微微一喜,面色有些潮红,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内心激动不已,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毫不退缩的行为,如今得到了项松青的肯定。他深知这意味着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认可,也为自己未来的仕途增添了一份希望。?

项松青这才望向刘远道:“你哥哥的伤好了吗?”

项松青没头没脑的话不单单让玉佛宗的人一脸懵,就连鲁恢也不知何意,可是鲁恢偷瞄刘远,便看到刘远那因为气氛扭曲的脸。

说起也是可笑,这刘远一身打扮宛如一得道高僧,可是那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又显着是如此的滑稽,刘远无比愤怒的盯着项松青道:“项松青你想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大哥受伤了?”

项松青轻轻一笑道:“看来你们刘家怕丢人,没告诉你实情啊?哈哈哈!”

望着项松青那嘲讽的笑容,刘远手指握得咯咯作响,可是他最终还是理智取得了胜利,并没有和项松青动手。

项松青有些意外,他本意主动挑衅刘远,就是想激怒对方,让对方与自己动手,可是没想到这个刘远竟然能克制住自己的怒火,项松青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项松青也不再逼他,只见他举起右手,顿时一道寒气闪过,项松青手中贸然多出一块金色的令牌道:“陛下亲典,这里由我项松青接管,闲杂人等退去,不然必定受到我项家七军的无尽追杀。”

看到项松青手中的令牌,刘远心头一凛,四周的修士虽然不认识令牌,可是他们知道项家七军,如果真的被他们追杀,那么楚国也就不用待了。

就在项松青话完,密密麻麻的项家军才姗姗来迟,军队人数不多,只有一个五百人的方队,可是这群人各个都有金丹初期的修为,为首的军士两侧有?两杆大旗,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风字。

“风军!”

四周围观的修士们察觉到情势不妙,纷纷四散而去。他们虽然比凡人长寿,但也深知自己并非风军的对手。

人群渐散,最后只剩下玉佛宗的众人与项松青对峙。不过,与刘远的强装镇定不同,这些玉佛宗弟子在感受到风军冲天的杀气后,都惊恐万分,瑟瑟发抖,丑态百出。 一些年纪较小的弟子脸色苍白,双唇颤抖,眼睛死死地盯着风军,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手中的法器也拿捏不稳,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而一些年长的弟子则相对镇定一些,但他们的内心同样充满了恐惧。他们知道,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自己的生死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他们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上天能够保佑他们平安无事。

项松青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不屑。他知道,这些玉佛宗弟子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他们的修行不过是为了追求长生不老,而不是为了追求真理和正义。

看着这群乌合之众,项松青邪魅一笑,只见他一举手,身后的风军突然齐齐发出一声怒吼:“杀!”

五百士兵的怒吼裹挟着强大的灵力和杀气,玉佛宗里面很多弟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有几个胆子小的甚至都吓得尿了裤子。虽然有刘远震场,可是那些玉佛宗的弟子依然吓得拔腿就跑,有了一人带头,有些顾忌刘远威名的也不在顾虑,一瞬间刘远身后的玉佛宗弟子已经跑的精光,只留下刘远一人满头大汗的面对着项松青那带着不屑笑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