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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先生,您不用再来华夏了,我现在一切都好。”

林宝儿放下电话,抬眼看向别墅院子里正在喝下午茶的父女俩。

林宝山的光头在阳光下越发的油光锃亮。

安妮端着亲手做的饼干,笑眯眯地看着父亲一口口满足地吃下去。

二楼阳台上,站着她那位永远貌美年轻的母亲。

林宝儿……此刻已经改回原本名字的平纱希,微笑着对女儿挥手。

丧尸危机在华夏大地彻底平息之后,林宝儿的状态变得越来越不好。

宋秋池已经无法再让林宝儿长时间保持清醒状态。

换句话说,林宝儿随时在尸化的边缘。

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尸化症状,但她体温越来越低,生吃血肉的欲望也快要盖不住了。

这样下去,林宝儿很快就会引来特殊部队的围剿。

宋秋池也因为林宝儿的不断索取越来越消瘦,每天昏睡的时间已经超过了清醒的时间。

林保山当机立断前往首都,找遍了关系终于联系到还在境外执行任务的沈月陶。

“沈小姐,我求求您救救宝儿,她不想变成行尸走肉,她也不想死,求您救救她!”

五十岁的光头男子对着电话痛哭下跪。

什么面子什么尊严,都比不上林宝儿的命重要。

沈月陶沉默片刻后说道:“我可以试试,但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听到沈月陶的答复,林保山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连忙道谢。

挂断电话后,沈月陶立即着手准备返回华夏。

不久后,沈月陶独自一人回到了华夏。

她来到了林宝儿的住处,见到了面容憔悴的林宝儿。

经过一番检查,沈月陶发现林宝儿的尸化程度比她想象得更为严重。

若非求生欲望强烈,林宝儿此刻已经要生吃人肉了。

沈月陶决定先用自己的血喂养林宝儿,以延缓她的尸化进程。

她也尝试了用镇尸符贴在林宝儿身上。

然而林宝儿的肌肤遇到镇尸符便灼烧发黑,除了让她痛苦到满地打滚,并不能像普通人被丧尸咬伤后贴上镇尸符那样具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反倒是蘸了沈月陶的血的镇尸符,能让林宝儿恢复短暂的清明。

即便如此,林宝儿每次喝下沈月陶的血,也会腹痛如绞,经历几个小时的痛苦才能缓过来。

沈月陶面色凝重,这样下去,对林宝儿来说就是生不如死。

神明复制体,哪怕是失败复制体,也不是普通人类可以随便当“药”来用的。

寻思良久,沈月陶将林宝儿带到首都华夏科研院。

在那里,有令久抽出的一管血。

科研人员曾经利用令久的这管血,治愈了沈重山即将衰败老死的情况。

如今的沈重山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走路也更有劲了,直言能把外孙带到上大学都没问题。

然而科研人员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令久的血来进行“治疗”。

他们也曾尝试用令久的血治疗癌症晚期患者。

不知是否是神明完成体的血液力量太过霸道。

癌症患者身体里取出来的肿瘤癌细胞确实全部消失。

但正常细胞也全被杀死,或者说被烧死了。

到目前为止,只有沈重山的血液培养皿遇到令久的血能够相安无事。

其他人都不能把令久的血当“药物”使用。

科研人员思考了十天十夜,最后只能认为是沈重山原本就是道门中人,曾经伐骨洗髓,与普通人原本就不一样。

这个推断在另一位查出癌症晚期的特殊部队成员身上得到了印证。

那位队员才二十七岁,因腹痛查出胰腺癌晚期,亲人与他自己都濒临崩溃。

华夏科研院大着胆子再次使用令久的血为这位特殊部队成员进行治疗。

这位队员是终南山一派的嫡传弟子,自幼入道,也曾打通任督二脉。

他的血液与令久的血液之间果然没有起排斥反应。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他的胰腺癌已经彻底查不到癌细胞了,整个人从骨瘦如柴恢复到红光满面。

科研人员欣喜若狂,集中火力研究令久的血,并研制出类似效果的化学物质,对特殊部队成员招募志愿者。

曾经因伤病退役的特殊部队成员们也纷纷响应。

经过几期临床实验,相关药物被用于治疗特殊部队成员的疑难杂症。

虽然普通人类无法使用,但特殊部队成员们的生命也多了一重保障。

沈月陶带林宝儿来首都,就是想试一试这种用令久的血仿制出来的药物。

科研人员抽出林宝儿的一管血。

看着红中泛着蓝色微光的血液,众人看林宝儿的神色都有些异样。

随后科研人员将一粒仿制药研细了加入到林宝儿的血液中。

紧接着试管里竟然冒出了火焰,火焰燃烧熄灭后,试管中的血液恢复成正常血液的鲜红色。

看到这个结果,众人面面相觑。

这过程不能说没有用,但这燃烧起来的经历,放在人体上不就是一个死?

科研人员不信邪,做了多次实验。

每一次都相同,必须经历过焚烧,林宝儿的血才能恢复正常。

林保山绝望了,如今的情况,进退都是死。

林宝儿却十分平静。

“保山,够了,你为我付出了太多。”

她拉着林保山的手,眼神中是看破红尘的豁达。

“我争过,不服过,痛恨命运对我不公平。”

“但我其实很幸福,有你这样不离不弃的爱人。”

林保山双眼红肿,满腔悲痛,默默点点头。

林宝儿决定接受治疗这一天,林保山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来到科研院。

“安妮,记住那个穿病号服的女人。”

“她是你的亲生母亲。”

隔着厚厚的玻璃窗,林宝儿心有所感,忽然回头望过来。

她看见丈夫身边站着的可爱女孩,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

她窘迫地理了理头发,又迟疑地看向那女孩,轻轻笑了笑。

安妮不自觉地将手贴在玻璃窗上,看着那看起来与自己一样年轻的美丽苍白的女人,轻轻说了声“加油”。

林宝儿笑着落下眼泪,回过头,干脆利落地吃下了仿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