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那是忘了。”清殇轻咳了一声，环上他的脖颈，一脸笑眯眯的样子。
季西晨抿着薄唇，垂眸看着她，知道她说谎，却没有拆穿她，也只有她说谎都不脸红的。
也只有她能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说谎话。
“是吗？”季西晨将她放在床上，倾身，手捏着她的下颚，唇角不自觉地上扬，“那你怎么不忘记披件外套？知道外面冷？”
清殇闻言，瞬间红了脸，略微抬眸看着他，“我……我……”
却不知直接撞进了那一抹深潭中，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嗯？”季西晨靠近她的脸，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扬，“怎么不说话了？”
“这不是外面冷吗？这么冷，怎么能不穿外套？”清殇看着他的眼睛，笑了，大力地咽了咽口水，硬是将那句“你当我傻”咽了下去，她知道的，这句话会惹怒他的。
到时候受苦的就是她了，想着，清殇又咽了咽口水，继续看着他的眼睛。
季西晨抿着薄唇，看着她半晌，拿起一边的拖鞋，半跪在地上，替她穿了上去。
清殇红着一张脸，他的手很温热，让她冰冷的脚回暖了一些，还没有人碰过她的脚，她是第一个。
“你有对别的女孩子这样吗？”清殇看着他，不知怎地就把话说出了口，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季西晨已经笑了有一会了。
她有些懊恼，特别是看到他嘴边的笑容的时候。
“怎么，这很重要？”季西晨笑了一会，抿着薄唇，忍着笑意，佯装不在意地问道。
“这当然很重要。”清殇学着他的样子，抿唇，双手抱胸，哼了两声，“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孩子这样做过？”
她眯着明眸，她记得民国的这些个大少可花心了，一个劲地在姑娘堆里扎着，也不怕得花柳病死了。
季西晨看着她，没说话，“那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的声音低缓，听不出任何情绪，清殇抿了抿唇瓣，想了一会，不禁皱起了眉，他就这么把问题抛给她了，可真不要脸。
“怎么，相处了这么久，还不清楚？”季西晨又凑近了一些，他似乎对于她的走神，有些不满，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些。
清殇闻言，顿时红了一张脸，她能说他在她心里已经被她同其他人一竿子打翻下船了吗？
“嗯？”季西晨很想知道她的答案，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嘴角微微上扬。
“看你的样子，你也不敢。”清殇听着他的笑声，有些懊恼，切切偏过头看着他，硬是多说了几遍，“不敢不敢不敢。”
季西晨低笑了一声，惩罚性地咬着她的耳垂，深眸中泛着笑意，“对啊，我不敢。”
清殇听着他的话，脸彻底红了，脑袋也开始发晕了，他的声音很低沉，还带着一丝丝诱惑的味道，她完全抵抗不住。
季西晨看着她，低笑了一声，低下头吻了上去。
清殇仰着头，慢慢配合着他，身子不禁朝着他靠近。
季西晨将她抱在怀里，闭着眸子，肆意地品尝着她的味道，深眸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