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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演绎经典窥门径 探赜索隐悟真谛

接下来,小林光一又简述了一些正常的比赛规则,就直接的执黑先行,并贴给了对方2又3\/4的子。

果然是大师风范,每一招都是占尽了先机,妙不可言,而且是出手如风,毫不思索,一局下来,包括讲解仅用了二十分钟。

凌子风赞道:“大师不愧是棋界高手,设局布阵,构思精巧,运棋自如。我也曾观过围棋之战的视频,每步都是神情凝重,苦思冥想,比赛时间可长可短,有一至两个小时的,有一天的,最后进入读秒!”

小林光一笑道:“我哪有这般厉害,这些都是国手们比赛的经典范例,我不知研究过多少遍,早已熟记于胸,对弈起来,当然自如,毫不费心。只不知凌先生观后,能记住几分?”

孰不知凌子风是个博闻强记的奇人,刚才的每一步他都默记于心,但还是谦逊道:“小林光一君,我试着演示一下吧!”

于是他收起棋盘上的黑白子,然后执黑先行,不到6分钟三百多个黑白棋子尽数落在了棋盘上的交叉点上。

小林光一直看的眼花缭乱,待棋子落定,仔细审视,整个棋局和刚才自己下的一模一样,不差分毫。

不由骇然叹道:“凌先生记忆超群,令人佩服!想必悟性也当了得!”

紧跟着,小林光一照此法,每教一句,凌子风就精确的演示一遍。

中午饭后,俩人依然如故。

就这样,两人沉浸其中,痴醉一般!

直到下午五点小林光一已感身困神疲,起身道:“凌桑,今日到此为止。今晚回去你好好琢磨一番,明日咱们继续!”

凌子风向其躬身行礼,然后携美智子回到了酒店。

且说二人用过饭,冲个澡,喝了杯绿茶,然后美智子主动殷勤的让凌子风躺在床上,用尽手段给其按起了摩。

由于美智子身负上乘武功,兼之为了讨好侍奉凌子风,之前都曾专一学习过按摩之道,故而手法精妙有力,这让凌子风舒坦无比,大呼过瘾。

且说第二天,凌子风和美智子如约再次来到小林光一的府上,小林光一不厌其烦的又挑了二三十例最经典的棋局给演示了一番。

凌子风也是饶有兴趣的边听边记,直到天黑,二人方才离去。

话说俩人回到酒店,饭后,美智子正要给凌子风按摩,却被婉拒,因为凌子风依然沉醉于那精彩纷呈的棋局中。

他时而凝思,时而微笑,觉得棋局虽妙,但仍有更高明的破局之招。

嘴里还不停的喃喃道:“不,应该还有第二着,第三着……”

如此两小时后,凌子风终于悟其精髓,豁然开朗,哈哈大笑起来。

第三日,凌子风和美智子一如既往来到了小林光一的府上。

小林光一并未讨论围棋,而是将二人直接迎进了茶室。

大家分宾主坐定,茶师才庄重入场,凌子风心想:正好领略一下日本的茶道。

不想小林光一道:“我最欣赏的还是正宗的中国茶道,所以我聘请的茶师学的是中国茶道,希望你们品尝后有异国故乡之感!”

只见茶师首先用炭火煮水,将沸水倾入紫砂壶中。

尔后将最精细的茶叶倒入茶壶中,这叫“乌龙入宫”。

接着是“高山流水”,即高处直接冲入,使开水有力地冲击茶叶,之后盖沫,就是将溢出壶顶的泡沫刮去——这叫”春风拂面”,然后盖好茶盖,以沸水淋于壶上,这叫“重洗仙颜”。

第一壶茶为洗茶不喝,沸水倒入壶中,迅速倒出。

以初沏之茶浇冲杯子,称“洗杯”——“若琛出浴”。

第二壶,就可以斟茶了。

将壶中茶倒入公道杯,为使每个人都能品到色香味一致的茶——“玉液为壶”。

继而用茶夹将闻香杯、品茗杯分组,放于茶盘。

接着将茶分别倒入闻香杯,茶斟七分满。

剩下之余津还需一点一点地依次倒入四杯之中。

此过程称为“关公巡城”和“韩信点兵”。

四个杯中茶的量,色须均匀相同,方为上等功夫。

小林光一将斟毕的茶先双手端起递于凌子风,次递美智子,最后才是自己。

他们随之将品茗杯扣在闻香杯上,一指扣茗香杯,两指夹闻香杯,向内翻转,这才轻嗅闻香杯中的余香。

然后正式轻啜慢饮——“三龙互鼎”。

凌子风饮后,果然清香无比,回味无穷。

他想不到小林光一这么欣赏和注重中华的茶道文化,心里不免亲近了许多。

喝过一阵茶之后,小林光一言道:“凌桑,起初美智子介绍你的时候,我不以为然,甚至觉得年轻人说话过于轻狂,迹近荒诞离奇,但我还是起于好奇,答应了授你棋道之事。孰知你天资聪颖,实让我佩服之至。

后来,我曾拜托大陆和香港的朋友们打听你的情况,证实你确实是一个武功盖世、神医妙手、能力通天、仁侠并举的大人物,纵观宇内,罕有其人。

我现在方能体会到一向冷傲目中无人的美智子,为啥会对你恭敬有加,倾慕不已了。之前还谈什么高薪报酬,真是让人羞愧!

能和凌桑认识或结为朋友,是多么荣幸的事啊!现在我已把世界上最经典的数十例棋局悉数教授于你,你只要能通晓其中关窍,领悟其中奥妙,再潜心研究和学习,相信不久的将来,你定能成为一流高手。接下来,咱俩对弈几局如何?”

凌子风忙应声道:“承蒙大师夸奖,实在是惶恐之至。既如此我就和您对弈几局,还望不吝赐教!”

接下来两人来到棋室,正襟危坐,成对弈之势。

为表示尊重,凌子风主动执黑先走,二人好似都胸有成竹,根本不加思索,举棋子即落或稍加思索,四十分钟后,第一局结束,执白子的小林光一棋胜半子,即一目。第二局开始,节奏稍微变快,35分钟结束,小林光一以四分之一子险胜。

第三局小林光一突然变得有点紧张,而凌子风依然神定气闲,潇洒应对自如。

期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三劫无胜负和一个棋子挪动现象。即下过很多手以后发现该棋子挪动了,可双方都无法说清该棋子是如何挪动的,实则凌子风有意为之。

这样根据比赛规则,只能判为平局。

小林光一凝思片刻,突的恍然大悟,仰脸哈哈笑道:“凌桑,你把中国人的儒家文化真是发挥到了极致,做到了胸襟似海,礼让三先。

但我实在想不明白,你是如何把握精准,能每次让我险胜或达到平局的目的。这若非有高超的技艺,万万不能做到。其实你的棋艺已臻化境,更是构思奇妙,常人无法企及。

我虽忝列世界围棋高手前十,但要和你比起来,恐怕要差一大截。好在我也曾算授过你棋艺,当过二天之师,这让我真是荣光无比和天大的骄傲啊!”

片刻后,小林光一童心大起,突发奇想,道:“凌桑,我有一心愿,你能满足吗?”

凌子风立刻躬身道:“凌某力当从命,前辈但说无妨!”

小林光一想了想,郑重道:“韩国的李昌镐、曹堇铉,刘昌赫、还有日本的加藤正夫、山下敬吾、羽根直树,这些都是世界级的顶尖高手,也是目过于顶的自大狂。

我们的棋艺虽皆在伯仲之间,但互不服气,甚至还常遭对方贬损和嘲笑。为此我想邀请他们后天齐聚这里,届时由你出马,断不可心慈手软,要好好教训他们一番,灭一下他们的威风,让他们知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啥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从此低调做人,不再狂言!”

凌子风自嘲道:“大师,就我这水平,焉敢和他们相提并论,你就不怕我输棋吗?”

小林光一得意的哈哈笑道:“凌桑,放眼当今世界,能够征服他们的,舍你其谁?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人来,你要有自信,尽可大胆的放手一搏!”

凌子风只得讪讪的笑道:“大师既如此说,那我就不妨试试。”

且说凌子风二人离去后,第二天,凌子风在酒店闭门不出,然后摆上棋盘,一面回忆前两天小林光一所说授的精彩妙着,一面寻思多种对策,就这样整整潜心研究了一天。

薄暮时分,两人来到在街边小吃店吃了些地方风味小吃,然后俩人挽手搭肩,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来到了RoKuNana酒吧。

它是隐藏在东京的宝藏,这是一家充满未来主义气氛的秘密现代屋顶酒吧。

它在一家三层建筑的顶端,一切都是为天际线的概念而设计。

清澈的天空下,俩人坐在屋顶品一杯调制的鸡尾酒,夕阳西下,夜幕盘开。

眼下是东京繁华的天际线,端起酒杯与时光对饮。

一个半小时后,俩人走下楼,依然挎着胳膊,状如亲密的伴侣,很快融入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当二人回到阿曼酒店前,刚要进去,猛然回头间,突见远方一人,倏忽不见一下子失去了踪影。

凌子风低语道:“我总感到这个身影很神秘,好像一直跟着咱们似的……”

美智子一直沉浸在幸福中,根本没留意后面,他见凌子风这般,就打趣道:“别疑神疑鬼了,你在这又没啥熟人,谁跟咱干啥?咱俩还是赶紧上楼养精蓄锐,以备大战吧!”

于是凌子风不再做他想,携美智子手快步走向了电梯。

其实人间事好多就是那么巧,话说当天,桥本环奈陪何湘灵来到了着名浅草寺,近距离感受到日本独特的宗教与民俗。

接下来又上到晴空塔上,登高欣赏东京美丽的街景……

桥本环奈和何湘灵回到柏悦酒店后,何湘灵突感心情烦躁,有种说不上来的苦恼。

因为桥本环奈对她一如奴仆一般,关怀倍至,甚至是形影相随,寸步不离,这让他很是拘谨,不习惯也不舒服。

她想一个人出去自由自在的转转,排遣一下心中莫名的郁闷。

所以她趁桥本环奈不防备,一下子就点中了她的昏睡穴并将其扶放床上,没有几个小时恐怕是醒不来的。

然后,她经过一番乔装打扮独自一人信步来到了街上。

也是巧合,此时的凌子风和美智子刚好用过小吃在街上闲逛,就在一闹市区被后面的何湘灵给突然发现了。

她当时就醋意满满,怒火中烧,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

但她并没有声张,而是远远的跟在后面,直到二人进了阿曼酒店,她才不情愿的离去。

何湘灵回到柏悦酒店,心情一直无法平复,满脑子都是凌子风和美智子二人勾肩搭背的亲密身影。

她心中不住的暗骂:凌子风啊,凌子风,你就是一个十足的大坏蛋!你俩不是去执行任务了吗?现在却和美智子闲游逛街,俨如情侣一般,真是色心不减,臭不要脸!

难道你转眼就忘了对你警告和对自己的承诺了吗?真是令人失望和恶心之极!

她越想越气,愤愤不平,终于伏在沙发上啜泣起来。直到夜里十一点,她还满腹怨气,无法入睡。

她无处发泄,竟把桥本环奈弄醒还给赶了出去。

桥本环奈迷糊中醒来,见何湘灵双目红肿,脸犹泪痕,显是哭了很久,吓得她茫然无措,忙委屈的拿起电话向美智子汇报了这里的情况。

此时的凌子风和美智子二人正在品茶论道,闻听此言不由大惊,轻声道:“美智子,不好意思,看来我得过去一趟!

何姑娘性子刚烈,性情孤傲且思想尤其传统,别让她再生出什么事来。你让桥本环奈离开吧,我这就出发过去。”

美智子待要随行,却被婉拒。

且说凌子风来到柏悦酒店,见何湘灵呆坐床上,腮凝泪珠,却是一言不发。

凌子风忙柔声的询问,良久,何湘灵恨恨的迸出两字:“心痛!”

凌子风方知她身体无碍,完全是在闹情绪,但又猜不透是何原因,只得腆着脸陪笑道:“湘妹,对不起,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孰料何湘灵抬手“啪、啪”就是两记耳光,怒斥道:“你不是出去执行特殊任务了吗?回来干嘛?负心汉!臭流氓!大骗子!”

凌子风被打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脸颊火辣辣的灼痛。

突然灵光一现:难道那个一直在后面跟踪的人是她?怪不得这么凶!

但他既不好发作,又不想解释,只是捂住脸,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何湘灵继续发飙道:“你就是个冠冕唐皇的伪君子,人尽可妻的大混蛋!什么朋友,战友一概通吃!

我原以为对你的那些红颜知己种下生死符并设下几个苛刻的条件后,你一定会将赌约之事放在首位,全力以赴想法搭救他们,使她们免受疼痒之苦。

没成想你却寡情薄义,完全置她们于不顾,自顾风流快活,简直畜牲不如!”

凌子风见何湘灵情绪激动,骂的痛快淋漓,毫不留情,不由暗自心惊:唉!看来我低估了她的感受,她常年居于西域昆仑,骨子里却是传统的很。

若不是心中喜欢自己,也不至于醋意满满,恨气冲天,让他时常在痛苦中纠结不堪。

念及此,不由叹道:“湘妹,实在对不起,我的确是个十足的坏蛋!我不值得你爱,还是忘了我吧……”

孰知何湘灵听了更是怒不可遏,倏的出手“啪、啪”又给了凌子风两记耳光,泣道:“你净会欺负人,你真是个大混蛋!既然如此,本姑娘不甘自贱,这就离你而去!”一边说一边收拾行囊。

凌子风一看何湘灵动了真格,他非常清楚她刚烈的执拗性格,真害怕她赌气离去,但细一寻思,她可是个软硬不吃的人,正不知如何应对,忽生一计,你不是前后打了我四个耳光吗?何不将计就计?

于是他一鼓腮帮子,嘴巴就歪在了一边,同时血红的西瓜汁从嘴角流了出来,嘴里还嘟嘟噜噜,含糊不清。

何湘灵一看,立时吓呆了,忙上前抱住他的头,哭道:“你真傻,我打你为啥不躲?都怨我手下太狠,很疼吗?这可如何是好?”

凌子风故作疼痛难受,嘴里依然呜哩哇啦,嘴角溢出的血一下子染湿了何湘灵胸前衣裳的一大片。

何湘灵很快镇静下来,她不但武功奇高,而且也懂得正骨术。

于是他双手捧着凌子风的下颌轻轻一扭,凌子风顺势一用劲,下巴关节已经归位,嘴巴不再歪斜,恢复了正常。

片刻后,凌子风愧疚道:“湘妹,你说的很对,我就是一混蛋,总是惹你生气。这样吧!你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完事后,你若还生我的气,我立即送你回大陆,可以吗?”

何湘灵见凌子风含情脉脉,言恳意切,不知所言何事,只得默然点头。

然后叹道:“我对你是爱恨交加,我俩的身体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交融在一起,但身心全在你一人身上。可气的是你居然还想把我甩开,这不是在轻贱我吗?

实话告诉你,我不可能像其他女人那般对你迁就,我宁可将你毁掉,或者彻底让你在地球上消失……”

凌子风听了,脊背顿感一阵发凉,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俩人的关系,或者让何湘灵能一改初衷,对自己失望后,彻底放下!。

于是言道:“湘妹,现在咱们姑且不谈这个话题,改日详聊,好吗?”

何湘灵内心是矛盾万分,进退为难,一时怔然无语。当夜无话。

且说第二天早饭后,凌子风携何湘灵和美智子三人如约来到了小林光一的府上,此时,应邀的几位围棋界高手已齐聚府上。

大家稍作寒暄,小林光一就郑重的将李昌镐、曹薰铉、刘昌赫、加藤正夫、山下敬吾、羽根正树几人对凌子风逐一做了介绍。

何湘灵听了大吃一惊,这些人虽然她不认识,但他们在围棋界的声名那可是如日中天,如雷贯耳。

接下来,小林光一的一席话差点没把她震倒。

只听小林光一指着凌子风郑重道:“诸位,他就是我之前给你们提到的凌桑,来自中国,三天前,他对围棋还是略知一二,或者是初窥门径。当天他经朋友介绍,到弊府拜见我,诚恳的向我请教棋艺。

我也只是一人向他推演了历史上出现过的数盘经典棋局而已。

没想到,凌桑乃天纵奇才,只一遍就把每盘局的每一步都给印记在了脑海里,且不差分毫,起始我只以为他也只不过是记忆超群罢了。谁曾想,第三天,我俩正式对弈了三局。

熟料第一局,我险胜半子,第二句又险胜四分之一,第三局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三劫无胜负,形成了平局。

当时,我俩可是快棋赛,我用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可凌桑却是神定气闲,应对自如,浑然无事一般。

后来,我才幡然醒悟,这三局分明是凌桑有意在让我,这叫做礼让三先。

想我浸淫棋道数十年,可谓已臻化境,但若和凌桑比起来,哪真叫棋差一着,惭愧不如啊!故而我今天特邀大家来,逐一和凌桑切磋一下,领教一下他的精湛技艺。

因时间有限,咱们实行快棋赛,设定一局四十分钟为限,不知诸位谁先上场?”

何湘灵听了,惊愕的望着凌子风,言道:“小林君说的是真的吗?”

凌子风故作惶恐的样子,讪笑道:“哪里,哪里!是小林君抬举我了!”

再说李昌镐几人,见凌子风年纪轻轻,又闻听只是看了数十棋局,岂能在两天内就能悟通这博大精深的棋理?简直是荒谬之极!

而且一下子叫来这么多棋界高手和一个刚入道的后生对弈,有点小题大作,传为笑柄。

于是李昌镐第一个不服气,站出来,盛气凌人道:“凌先生,小林君把你夸的神乎其乎,棋艺可不是夸出来的。来!来!来!咱俩连下三局,以见真章!”

凌子风见其一副傲慢的样子,心中颇为不悦,但还是谦逊道:“承蒙各位看得起,凌某恭敬不如从命,还望大师指教!”说完径直来到围棋桌前坐定。

何湘灵甚是担忧,心想:你凌子风也太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极!数天前,你还跟我学棋,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难不成出来三天,得遇仙人指点,突然变成了一代宗师?设若你一会儿输的一败涂地,不知脸往哪搁?

虽自认自己棋技高超,但到时即便亲自下场,面对这些棋圣级人物,也绝非他们的对手,如何能替你挽回面子?

正思虑间,第一局凌子风执黑先走,在棋盘上已落下一子。

李昌镐紧跟着不假思索将一枚白子在棋盘上落定,接下来,俩人是出子如风,“啪、啪、啪”,随着一声声子落棋盘的声响,二人开始了激烈的厮杀。

一开始,俩人都是淡定自如,中局过后,李昌镐已略显紧张的双眉紧蹙,额头布满了细汗,而凌子风神情依然如初。

最终,凌子风以赢四分之一子险胜。

第二局,李昌镐执黑先走到中间的时候,明明是黑子占得优势,可接下来凌子风连下奇招,每一步都超乎常理,让人匪夷所思,难以应对。

最终结果,凌子风赢了一目(半子),白棋得胜。

第三局开始后不久,李昌镐已显得心神不定,有点焦躁,犯了淡定如山的大忌。

果不其然,一局下来了凌子风赢了二目,最终以3:0完胜对方。

李昌镐一时茫然无语,还沉浸在刚才的失败和不甘之中。

再看众人个个目瞪口呆,谁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要知道李昌镐可是大家公认的当今围棋界第一高手,本指望由他先行出战,给凌子风迎头一击,来个下马威,哪曾想,却落个连输三局的下场。

小林光一却是暗自得意,心想,凌子风毕竟受过我的指教,之前你们都笑话我妄自菲薄,将凌子风吹上了天,现下你们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