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他奶声奶气的叫着。
“嗯。”司煜谦应了一声，走过去把毛巾扔在了旁边床头柜上，坐在了床沿。
小家伙站起来，颠颠跑过来。
看他这小模样，仿佛随时会摔倒一样，司煜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立刻伸手小心的把他拥在怀里。
回到爸爸的怀中，司念晨小脸露出罕见的笑容。
“粑粑，说谎，罚。”
司念晨完全继承了司煜谦，在外面的时候很安静，一言不发，偶尔说话也带着点儿小傲娇，对待长辈的时候会说礼貌话语“谢谢”“请”。
再加上他生的白嫩，养的又好，活脱脱一个小绅士，谁见都喜欢。
只有面对司煜谦的时候，脸上才会露出其他表情，会撒娇，会卖萌。
“嗯，罚。”司煜谦沉声答应着，“你想怎么罚？”
这两天司煜谦一直在忙，没时间回家，所以就把小东西送到老宅去了，谁知道这个小家伙还记仇了。
“嗯……”他歪着小头，思考了好久，才开口，“想让粑粑陪我一整天，不工作！”
“好。”司煜谦答应的很爽快，只要关于孩子的事情，他从来没有犹豫过。
“明天爸爸在家，陪你上学，接你放学，一起吃饭，嗯？”
小念晨立刻露出笑容，点头，“好。”
看到儿子开心，司煜谦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粑粑！”怀里的人儿突然开口，“今天见到麻麻了。”
“……”
“麻麻漂亮，香，温柔。”
三岁的他还不会很多形容词，加上他的话本来就不说，所以形容的非常浅。
小念晨抬头，看着司煜谦，认真的问，“粑粑，麻麻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司煜谦眸子闪了闪，脸色有些不好看。
沉默了很久，在司念晨忍不住想要问第二次的时候，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的不行。
“你妈妈没有不要你，她……很爱你，是爸爸……是爸爸做错了事，让你妈妈不开心了，所以她才会离开。”
司念晨天真的看着他，“那麻麻什么时候回来？”
司煜谦温柔道，“等晨晨懂事了，你妈妈就会回来了。”
有些事情，等他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
“哦。”司念晨点了点头。
“乖。”男人温柔的哄着，“乖乖躺好，要休息了。”
“好。”小家伙非常懂事，立刻躺在了床上。
司煜谦站起来，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他的奶瓶，熟练地泡上牛奶，然后试了一下温度，这才把奶瓶递给小东西。
司念晨抱着奶瓶吃得很欢，司煜谦坐在旁边，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
程诗曼回去之后连续好几天都没有睡到安稳的觉，每当熟睡之后便会做梦，每次都会梦到不同的场景，但是醒过来之后依旧记忆犹新。
她有梦到以前和陈姿对持的时候，陈姿死了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包括陈姿找她索命这样的噩梦，甚至她还梦到了叶宇铭……
没错，就是叶宇铭，虽然那个时候只匆匆见过一面，但是他的长相已经深入程诗曼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