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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婚礼没有大操大办,只是简单邀请了亲人朋友,甚至连蜜月都没有几天就回到了岗位。

因为医院批假批不下来,并且不允许在编人员婚丧嫁娶大操大办。

要不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呢。

学医的历程可以分为本科学习和研究生阶段的学习。本科的学习一般为五年,研究生阶段的学习则分为专业硕士和科学硕士两种,分别需要耗费两年和三年。

如果想要成为一名具有临床诊疗能力的医生,还需要进行临床实习和住院医师培训,时间一般在2-3年左右。

因此,一般来说,学医需要至少8-11年的时间才能正式上岗。祝家兄妹还是因为表现分外突出优异才得以在三十岁之前转正,拿到编制正式上岗。

考虑到医生的职业会很辛苦,莫惊春毕业后没有选择一同实习工作,而是当了家庭主夫承担起家务。女主外男主内,过上了混吃等死的快乐生活。

在生活空余抱着秀恩爱的目的写了以自己和对象为原型的纯爱小说,没想到反响不错,拿到了不菲的稿费贴补家用。

偶尔也会因为恶意差评抱着自家老婆掉眼泪,借此换来几个安抚的亲亲。

“他们说我写的就是舔狗日记…呜呜呜我真的是舔狗吗汪?”

没有什么是一个亲亲解决不了的,有就多来几个亲亲。若是亲亲也不管用,那就直接抄抄,抄抄包治百病。

两人的婚房在市中心,距离医院近,方便祝影上下班。在难得的假期里,莫惊春也会带着祝影回自己娘家看看,帮腿脚已经不是很利落的吴奶奶浇浇花。

祝影来这里拜访的次数不算很多,有也只是在客厅坐坐,仅有的一次拜访房间还是摸黑进去干坏事,自然也没有机会好好端详自家小竹马的房间。

莫惊春下去给她端水果去了,祝影坐在床边四处看,通过摆设回忆当年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跑的小孩。

整体是米白色加深蓝的风格,书桌上散乱放着几本书,那个小黄鸭木雕也在其中,和模型摆件放在一起。

橡木的衣柜上还挂了一幅挂历,在几个日期上面用红色马克笔画了圈圈标注出来。墙上有几个相框,上面是几乎要把天际都燃烧殆尽的漂亮晚霞。

垂眸瞥见了什么,祝影的动作一顿,站起身来踩着柔软的地毯,在衣柜旁边蹲下身。

这部分的地毯有两列轨道似的碾压痕迹,像是有两列轮子在这里反复碾压过一样。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她又转身摸向衣柜用作支撑的四角腿,只是轻轻一摆就折叠了起来。

衣柜的四条腿都被折叠起来,露出藏在更里面的四个轮子。祝影顺着那轮印的轨迹缓缓移开衣柜,露出藏在柜子后面的一扇门来。

门上有锁,款式很老旧,她从挎包里拿出身份证插进门缝一刮就能轻松撬开。咔嗒一声响,那隐藏的门就弹开,露出隐藏的、不为人知的一切。

里面的窗户似乎是被封死了,一片昏暗见不到光。祝影在门边摸到开关摁下,房间的灯就闪了闪,昏黄的灯光照亮了眼前一切,却让她呼吸一滞。

四面墙壁乃至门板,密密麻麻贴满了她的照片。从八岁到十八岁,从小学到大学再到工作实习…有背影有侧颜,也不知道是怎么拍下来的。

房间的地面散乱地扔着一些被踩踏出鞋印的泛黄的纸张,上面都是些情诗短句,描写烈火般煎熬的暗恋。

祝影踏入这片小天地,正式剖析爱人的内心。

房间很空旷,地上铺了松软的地毯,中间堆积了许多东西,簇拥着中间的那一片空旷,大小刚好足够一个人卧躺在中间。

里面有很多她熟悉的东西,橘子茶宠、幼儿园时丢失的帽子、穿汉服出去玩时不慎掉落的香囊荷包…

还有很多早就没有什么印象的物品,杂七杂八什么都有,全都堆积在一处,虽然不清楚来历,但也能明白或多或少还是和自己有关系。

一个相框倒扣着放在中央,祝影蹲下身拿起来,看见了满身血迹、蹲在尸体旁边描绘花朵纹样的自己。

看见这个,在看着旁边的沾血的匕首,她一下子就想起来那玩意儿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了。

“很漂亮对不对?就像是一幅画。”

带着婚戒的修长指尖从她手上拿过相框放到一边,蹲下从身后抱住她,拨开发丝亲了亲耳尖:

“以前要待在这里看着这些才能入睡,现在不再需要了,又有正主在,什么替代品的不需要了。”

“不过也真是的,我只是走开了一小会儿就到处乱跑,要是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你不就是最大的危险吗?”祝影点了点手边血迹斑斑还生了锈的匕首:“我记得我埋进花园里了,你去挖出来了?”

“嗯哼。”青年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更加粘糊地贴贴,兴致高涨地将周围的各种物品一一指给她解释。

祝影本人都完全没有印象的事情被他如数家珍地一天天举例出来。远到幼儿园时凉鞋上掉下来的蝴蝶结,近到祝影那次翻窗当贼时顺手带的青梅…

他对她的过去了如指掌,并且成功参与到她的未来,成为占比很重要的一部分。

“那这些偷拍的照片呢?不解释一下由来吗?”

“…你生气了吗?”青年的声音有些颤抖,讨好地埋在她颈间蹭了蹭,带着不安低声开口:

“别厌恶我好不好…是我恶心阴暗,阴沟老鼠般窥视做这种变态的恶心事情。我知道这样不对,我只是、我只是…只是太喜欢了,太喜欢太喜欢、不能感受到气息就要疯掉的那种喜欢,别不要我好不好?”

“你给我戴上了项圈,手环也从未摘下来过,再被抛弃变成流浪狗,我会死掉的…”

“…我也没说讨厌啊。”一直沉默的祝影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青年的碎碎念,轻叹一口气。

“欸?”

“还能怎么办,婚都结了,该做的都做了。养了个痴汉对象也只能认栽呗,谁叫我眼神不好的。”被拥在怀里的人一如往常的淡定,甚至还偏头点了点自己的唇瓣:

“要不要亲亲?”

“要。”

小狗瞬间雀跃起来,虔诚地亲吻爱人的唇瓣,已经探出袖口的注射器针管又悄然无息地被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