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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临渊瞪眼,不想嫁他还亲他?这个女人就是故意要气他吧。

“你怎么就不想嫁我了,你之前还说要娶我。”他咬牙切齿地反驳道。

“是呀,我就是只想娶你,不想嫁你,要不你入赘到我家?我保证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十七八个下人使唤。”夕染一副认真作商量的样子。

莫临渊脸色被气的通红,“我睡觉了。”他才不入赘,怎么都该是他娶她才对。

再说了,她是怎么参军的,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哪来的十七八个下人给人用?

“等会,我给你端了粥过来,吃了再睡。”

“不吃。”气都气饱了。

“那好吧,你不吃我自己吃。”夕染拿起调羹,一边吃还一边发出咀嚼的声音。

莫临渊抬头看了一眼,她是真的在吃,更气了,这是个什么女人,怎么就这么气人?

喝完,夕染又去盒子里端了一碗出来,“好了,快吃吧。”

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莫临渊的脸红了白白了黑,瞪着夕染,恨恨的接过碗,一碗白米粥硬是让他吃出了卡擦卡擦的声音,分外狰狞。

夕染摇头失笑,等他吃完将碗收拾了,爬上床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军队里都在部署作战布局和计划,夕染被安排抓奸细,每天闲的和没事人一样,在军营里四处转。

她一边熟悉着军营里的所有布局,一边想着要如何在即将到来的对战中获得最大利益。

她做任务,无关紧要的人都是不会管的,bug不在这边,她是能避着司马青天就避着司马青天。

他这个人太精明,应付起来有些烦,也不知道身主之前是如何入了他的眼的。

夕染摸着下巴,要不她退伍算了,去考个状元比上阵杀敌要舒服多了。

当然这只是夕染想想,被抓了壮丁的人可没有那么容易离开军营。

几天的时间夕染锁定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在伙头营,是夕染隔壁帐篷的,将王扬,一个是军营里的参谋,叫蔡华堂。

每到深夜这两个人就会聚在一起商量事。

这天晚上,两个人又碰头,夕染用遁地符躲在地下,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赫摩,我看那个新上任的左前锋这两天一直在我面前转悠,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有可能是发现什么了,你出来的时候看清楚周遭情况没?没让人发现你来我这了吧?”

“我仔细看过了,我都小心避开巡逻的人过来的,最近我们还是少见面,我要是暴露了,你怎么也要好好的,王还等着我们给他送消息。”

“前几天一战,损失惨重,这个阿弃,有机会我一定要做掉他,为蒙多族死去的勇士报仇。”这声音带着一些义愤填膺。

说着两人又压低了声音,不过再小的声音夕染也听得见。

“王最近有何动向?”赫摩说道。

“王决定绕到龙峡关后面,正面对敌,于我们不利,你最好能误导东魏军大部分镇守前方,我也会找机会烧了他们的军粮,三日后,王就会发起进攻,要是进展顺利,可以一举拿下龙峡关,到时候我们也就可以回家了。”

“好,我会想办法的,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嗯。”脚步声响起。

夕染再遁地回去,在伙房提了热水去洗澡。

在军营里条件简单,泡澡什么的是不可能了,只能打了水去冲。

洗澡洗到一半就看到司马青天走了进来,她提起浴桶,将水一下倒在身上,而后用毛巾裹住下半身,转身看着司马青天,“好巧啊,司马将军这个时间还没洗澡吗?”

幻术在手,没人能看出她是女人。

司马青天目光在夕染身上顿了一下,而后淡定走到另一个屏风后面,“嗯。”没想到阿弃不是女人。

看不见人了,夕染黑着脸擦干水,穿上衣服,“属下洗完了,就先走了,司马将军慢慢洗。”

夕染提着桶才有两步,司马青天又开口说话了,声音比之前冷淡多了,“让你查奸细查得如何了?”

“伙头营王扬,参谋蔡华堂,这两个人有问题,蔡华堂在蒙多族的名字叫赫摩。”她只说这两个人有问题,至于问不问得出别的东西,可就不关她的事了。

毕竟能短短时间查出两个人都已经是不容易的事,谁还会觉得她还掌握了更多的消息?!

“嗯,你退下吧。”司马青天慢慢脱着衣服,眸光带着沉思,蔡华堂在他身边还算得用,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也不好明查,万一不是,难免伤了人心,至于伙头营的王扬,可以立即提审。

王扬刚回军帐,就被等候他多时的两个刑帐的士兵抓起来了。

他脸色微微泛白,难道他之前和赫摩接头被发现了。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王扬大吼道。

这边帐篷的人一下都醒了,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人就被带走了。

一群伙头军面面相觑,“刚才被抓的是王扬吧,他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呀,也没听说他犯事的消息。”

“管他呢,反正明天就会有消息,他犯事怎么也闹不到咱们身上,睡吧睡吧。”

王扬被带到刑帐里,绑在椅子上,司马青天不一会也从外面走进来。

王扬立即大呼冤枉,“司马将军,小的不知犯了什么事要抓我,小的冤枉呀。”

司马青天冷然笑着,“冤枉?冤不冤枉也要审了以后再说。”就算冤枉了又能如何,左右不过一个伙头兵。

死了给他定个罪名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他给了一边站着的人一个眼神,那个立即拿起鞭子走到王扬面前,“说吧,你在蒙多族是什么职位,混进军营里有什么目的?”

王扬脸色更白了些,他们果然是对他起疑了。

一个大汉子,眼泪说来就来,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着声音,“小的冤枉呀,小的本家是种田为生,地地道道的农民,是正经途径征兵过来的,我真的不是奸细呀,将军不信可以去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