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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莫临渊的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流连。

夕染看到血都流出来了,伸手推他,“渊哥哥,你流血了。”

“你叫我什么?”他哑着嗓子,这一声渊哥哥,让他骨头都酥了。

夕染眨巴眨巴眼睛,“渊哥哥。”

“你再叫一遍。”

“懒得理你,我给你包扎伤口。”夕染翻了个白眼给他,快速起身套了一件衣服,去给他找绷带。

找了一会没找到,她从空间拿出绷带和药。

莫临渊躺在床上瞪着夕染,“你这女人,招惹我又不负责。”

“嗯,不负责。”她拿着剪刀把莫临渊身上的绷带拆开,给他清洗了伤口,再给他上了药。

弄好这些,她拿着绷带给他一圈圈的缠上。

最后结尾的地方,在他胸前打了一个蝴蝶结,左右看了看,一时间心血来潮,夕染拿出颜料给蝴蝶结上色。

莫临渊往后退了一点,靠着墙,“你干嘛?”

“上点颜色更好看。”

“穿了衣服,还管他好不好看做什么?”他才不要那么娘唧唧的粉色弄在胸前,万一让别人看到了,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脱了衣服我就可以看呀,快过来。”

“我不。”这一声欲拒还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夕染要霸王硬上弓。

夕染垂下眼眸,像是很伤心一样,“你还说我对你冷漠,我现在这点要求你都不答应我。”

“我……”莫临渊凑近了一些,小心的看着夕染,“清月,你想画就画吧。”

夕染抬起头来,脸上哪里有半点伤心的情绪,给那蝴蝶结上了颜色以后,还觉得不够,又给他其他地方画了图。

等她收笔,莫临渊身上的绷带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上面一只可爱的猪,戴着蝴蝶结躺在泥坑里打滚。

莫临渊看不到全部的样子,低头,那只猪特别的明显,他拿过一边的衣服穿上,“为什么画只猪?”

夕染撑着下巴,看看莫临渊,又看看那只猪,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像你呀。”

他无语:“……”

低头看着那只粉色的猪的脸,神态间还真画的和他有点像。

莫临渊抬头看着夕染,伸手捏住她脸颊上的肉,“我要是猪,你就是猪婆。”

夕染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勾起唇角,“好呀。”

她伸手过去,拉住他的手,脱了鞋子爬上床,靠在莫临渊的怀里,“阿渊,我愿意做你的猪婆,往后余生,就麻烦你笑纳了。”

往后余生……

莫临渊也笑了,“好,往后是你,余生是你。”他低下头,凑近夕染耳边,“清月,要不我们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

夕染白了他一眼,“说好等大婚的呢?再说了,是你自己学艺不精让自己受伤了。时候也不早了,看你活蹦乱跳的,我就先回府了。”

“你不留下来陪我?”他可是受伤了,还流了那么多血。

“女人嘛,总要吝惜一点名声,你想让别人说我举止放荡吗?”

“那好吧,我夜半再去找你?”

“你不好好养伤,瞎跑什么?不准去。”

莫临渊情绪低落了,“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到时候我来找你总可以吧。”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头,还是自家的猫手感最好。

莫临渊眼神一下就亮了,“好,我等你。”

清月武功不弱,他也不用担心她晚上过来不安全。

夕染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离开贤亲王府。

冷风吹过,让她的容颜也更冷了几分。

她眯着眼,看着地上的阳光,而后抬步往前走。

没有用任何东西遮脸,绝美的容颜暴露在空气里,从她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得到。

不少人停住脚步看着她,也有人想上前搭讪,都被她一个表情给逼退。

走了大概两刻钟,远远的看到了颜文玉,她正带着丫鬟逛容家的布匹店。

夕染停下脚步,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司马青天打了她的男人,她就打他的女人。

她绕进巷子里,看了一眼身后尾随的好几个人,等绕到死胡同,她将几个人点了穴道。

相继给他们喂了一些药粉,换了一身衣服出巷子。

刚好颜文玉从店铺里出来,她的丫鬟抱着不少的布匹,夕染若无其事的跟在后面。

她们一路走走停停的逛着街,并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夕染。

等周边的人少了,夕染设下结界闪身过去,打晕了颜文玉的丫鬟,用黑色布袋子套住颜文玉的头,提回了之前的巷子里。

颜文玉什么都看不清,就感觉自己被带着飞速的移动,那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抓着她两只手,提着她的腰带。

头倒在下面,速度又快,胃里翻江倒海,她十分想吐,可一吐就会吐得满头满脸,只能忍着。

“你……你是谁啊?抓我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将军府的夫人,要是让我相公知道了,定然让你不得好死。”

“呵~能不能好死我不知道,但我很快就能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夕染声音都没掩饰,清润温软的女音,带着少女的质感,十分好听。

颜文玉听了这声音,心里百转千回,这竟然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抓她做什么?她最近都没惹到谁呀?

说起来昨天在她店里闹事的就是个女人,可那不过是个老婆子,应该没有这个力气提着她。

“你到底是谁,装神弄鬼的想做什么?”

“我呀,我可是会让你终身难忘的女人呢。”夕染笑着,话语中带着森冷。

到了地方,夕染将人暴打了一顿,将人手脚绑起来,丢进那群喂了药的男人之中。

本来就被打了,又被重重的丢在地上,颜文玉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不停地叫唤着。

“你为什么要打我,你到底是谁?”黑布袋里,颜文玉的脸可以用扭曲狰狞来形容,一双眼睛里都布满了红血丝。

她在脑海里搜寻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确信,她没有听到过,应该不是她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