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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明明是夏日的热风,怎么感受起来是冷的?

陆祁睁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硬的不让他落下来。

“阿南那个时候会有多么无助啊,他明明没有错的,他总是在背锅,我还一次又一次的推波助澜。我真的该死。”话落,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

柯凝推开门:“老板,这周有一个宴会邀请,你看……”

不对,老板双眼微红,哭过啦?柯凝在心里张大嘴巴:天!好大的秘密。

陆祁转身,不让柯凝发现自己的异样:“什么样的宴会,谁邀请的?具体时间是是什么时候?阿南有没有课?“

柯凝挑眉:“拍卖会。安斯夫人。这周六晚上。老板娘周六没课,但是星期天下午有课。”

陆祁听到拍卖会时,手一顿,转身对柯凝说:“好,你安排一下。”

柯凝点头:“是的,老板。”

出门前,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老板,你为什么哭了?”

陆祁眯眼看向柯凝:“你是害怕自己活的时间长了,还是觉得欧一哲那个公司的压力小了?”

柯凝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关上了门,阴阳怪气的重复陆祁刚才说的话,看到有经理打招呼,立刻扬起标准的露八齿的微笑。

晚上睡觉,陆祁就这么抱着邢斯南,不说话。

邢斯南拍拍禁锢住自己腰身的手:“怎么了?怎么变得比我还要感性,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陆祁摇头:“就是想到以前那么伤害你的事情,有点伤感。”

邢斯南摸摸陆祁的额头:“没发烧啊,乱想这些做什么,都过去了,人要朝前看,不要再伤感了,别一直停留在过去。”

亲亲陆祁的下巴:“我们还有好多未来呢。”

指着窗外的圆月亮:“看,这么圆的月亮,可是他明天就会一点点的出现缺口,直至变成细细的一道,又会一点一点圆回来。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永远完美的,他只是要时间的过渡,就像这个月亮,谁又会记得他每天的样子呢。”

陆祁亲昵的咬了一下邢斯南的鼻尖:“好,听你的,朝前看。”

“欸,问你啊,那天你到底看什么东西笑得那么欢,还不给我看?”陆祁问。

邢斯南看了眼陆祁的眼神:“真想知道?”

陆祁点头。

邢斯南拿出手机,翻出来,笑着问:“真的?”

陆祁郑重地点头。

邢斯南窝在陆祁怀里,把手机给陆祁,上面赫然是陆祁穿开裆裤玩泥巴的照片,满脸都是棕黄色地泥,只有两只眼睛睁着,还流着尿,鼻涕泡咚大一个。

陆祁面上一热,说着就要删掉。

邢斯南夺回手机:“不准删。”关掉手机压在枕头下。

陆祁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妈妈也真是的,什么都发给你看,脸都丢没了。”

邢斯南拿开他的手,双眼带着光:“这也算是美好的回忆吧。”

陆祁使劲摇头,陷入“我不听我不听”地怪圈:“之前我还以为你有别的A了呢?”

反倒轮到邢斯南亚麻呆住了:“什么鬼?,你这个神奇的脑回路。你这么优秀,我是看不上别人的。”

这真是多雨的一周,统共七天,前面五天都在下雨。

好在周六晚上雨停了,把夏日带来的炎热冲刷了不少,闷热的空气不在,这大抵就是“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感觉吧。

连带着之前心里存着的烦心事都被这场长雨给一扫而空。

在车上坐着,陆祁虽然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邢斯南欢快的哼着小曲儿。

“阿南,今天你想要什么,全都给你拍下来。”陆祁说。

邢斯南摇头:“就只是来看看,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只要我们一直待在一起,你不离开我分毫就行了。”想起之前被冤枉,邢斯南心里还是有点膈应。

陆祁了然邢斯南心中的想法,捏紧他的手:“放心。”

对之前拍卖会的事情两个人皆是闭口不谈,但是彼此心中都有数。

进了会场,众人先是客气地向陆祁问好,看到在陆祁身侧的邢斯南,有些皱眉,毕竟那种事传出来一时间都是会传得沸沸扬扬,热度过了,可是一看到人,还是会浮现出来。

不过因着邢斯南的身份的曝光,大家也都对那件事带有怀疑,甚至是不信。谁能相信一个国家的王妃会去偷一枚胸针呢,简直是天方夜谭。

邢斯南在身份低微时是不敢想象“清者自清”这种东西会落在自己头上,显然也是没有的。现在身份是今时不同往日的了,就算错在自己身上,大家也会溜须拍马的捧着自己。

一个王国若都成了这个样子,岂不是成了像A国那样的少数人当权的贵族国家了。

邢斯南甚是无奈地摇头。

陆祁以为邢斯南是紧张了,微微侧低头说:“很紧张?”

听到问题,邢斯南抬头:“啊?没有,就是想到一些需要精进的事情,我也需要为王国的子民做些事。”

陆祁同意的点头:“也是,身居高位就要尽其权力。”

安斯夫人亲自出来迎接,亲切的贴面礼:“你们的到来是我的荣幸,陆先生,邢先生。”

安斯夫人是F国的人,一双蓝色的眸子就像大海一样深邃宁静。

这是一场慈善拍卖会,会把买家拍得的钱都捐给国际孤儿院。

即使是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的家族,都不得不派人来参加,谁不想为家族谋一个好的名声呢?

前面的竞品都很艳俗,陆祁和邢斯南都瞧不上,可是毕竟要捐点钱,就不得不要拍下一样或几样东西。这样外面的媒体拍到才不会换着花样来抹黑c国。

可是这些东西实在是太……

“接下来是第7件拍卖品——江步月先生的遗作,蓝宝石古董胸针一枚,起拍价1000万。”主持人激情的说着。

陆祁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的,可算是等到了。察觉到邢斯南心中压抑不住的激动,陆祁把牌子给邢斯南,装作不知道:“阿南,我拿着拿累了。”

邢斯南不解的结果牌子:“光拿着就能累?”

陆祁点头:“瞧着,我变成陆黛玉了。”

“1500万。”

“好,这位先生叫到了1500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主持人尽量的说着。

邢斯南举牌:“2000万。”

“好,现在到2000万了,还有没有?还有没有?”

在主持人的激烈的话语里,又有人举牌:“2300万。”

“2500万。”

邢斯南看了眼陆祁,陆祁笑着看着邢斯南,像是在无声地说着“都在你手上了,你自己做主。”

“3000万。”邢斯南高举牌子。

“3500万。”

“4000万。”邢斯南叫。

没人再喊价了,4000万,刚好是原始价的五倍。

在后台,拿到胸针的邢斯南如获至宝,捏在手心放在心脏的位置上,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到父亲还在自己身边一样。

陆祁有点心痛邢斯南,小小年纪就死了生父,还被自己的Alpha父亲万般嫌弃,从小就在“泥地”里摸爬打滚地生活着。

“阿南,爸爸的其他作品也被你父亲卖到其他地方了,以后只要有这样的拍卖会,我们都去,总会全部找回来的。”陆祁不太会安慰人。

邢斯南靠在陆祁肩膀上,红着眼圈点头:“嗯。”

邢斯南学设计就是因为江步月的原因。

风过林梢,带着秘密吹过整片森林,于是每个人都会知道。

“听说没有,二王子和二王妃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是强生生在捆在一起的。”

“这之前不是爆出来过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次可不一样,这次的更炸裂。”

“怎么说,仔细讲讲。”

“就是说啊,二王妃为了王妃位,给二王子下药后有了孩子才上的位。”

“真的?”

“绝对保真,比珍珠还真。”

“天啊,我之前还磕他们的先婚后爱,真是脏了我的眼睛啊。”

邢斯南走在校园里,察觉到大家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鄙夷,也在小声议论着什么东西,问身旁的方知然。

方知然欲言又止:“这个啊,没什么啊……”

邢斯南皱眉,不解:“是不是又有什么关于我的流言出现。”邢斯南笃定的问。

方知然知道肯定瞒不过,就算瞒住这一时,谁又会不上网呢,这种东西,一上网便知。

方知然点头,掏出手机:“你自己看吧。”

邢斯南仔细浏览着网上不知谁散播的谣言,眉头都要拧成一个“川”字了,怒意在心中蔓延开来:“看来又要有一场仗要打了。”

方知然叹了口气:“你放心,我是一直相信你的。你人这么好,这么单纯,怎么会做出这样给我们omage丢脸的事。”

“谢谢你还愿意相信我。”邢斯南由衷地说。

上午上完课,陆祁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接邢斯南回王宫。

“这件事原本就是打算在今年年会的时候揭露开来,可是不知道是谁把这个谣言散播出来,现在弄成这样,你受的委屈越来越多。”陆祁摩梭着邢斯南的手背。

“真的不是特别影响我,我现在比较神经大条,过几天我就会忘了。”邢斯南眼眸里带着这夏日里最为炙热的笑意。

陆祁还不知道?邢斯南哪里神经大条了,明明心思细腻的要命,每次遇到这些情况,都会用这种理由来各种搪塞。

“好,现在就是回宫里,大家商量一下怎么办。”陆祁说。

管家热切地迎上来。

陆祁和邢斯南走上前,其他人都在客厅沙发上坐好了,每个人的神色都很紧张。

两个人屁股还没有坐热,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至。

陆远山说:“现在知道是谁散播出去的了,一个小狗仔,他也说出他上面地那个人就是——周初墨。现在如果这样把周初墨牵扯进来,恐怕周初墨上面的人就会放弃他,这样一来,卧底更不好抓了。”

大家都知道陆远山作为国王的担心。

大家都没有说话,邢斯南站出来说:“那这件事就先放任不管,热度一过,网上的人也都忘记了。”

陆亭摆手:“你这个方法不妥当,这样不作为,只能让人觉得我们是做贼心虚,更会给王室蒙羞。”

作为王室成员,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只考虑自己,最重要的是把王室的尊严和荣誉放在前面。

陆祁点头:“大哥说得对。”

莫思遥撵着手指,不急不徐的开口:“就对外说老二和阿南的婚事是早就订来了的,参加宴会是阿南被人设计喝了带药的酒,眼看时间来不及送往医院,老二才亲自解的药性。”

陆亭拉着莫思遥的手:“刮目相看啊!”

莫思遥笑着摇头,没有说话。

陆远山点头:“就这么办,既不打草惊蛇,又维护了老二王妃的名声。”

陆祁问邢斯南:“就这么办了?”

邢斯南点头。

王室立刻发表声明,还附带着陆祁和邢斯南的亲密照片。

“草,这速度真快啊!”

“还好是假的,不然我磕的cp就塌房了,谢天谢地。”

……

“阿南,委屈你了。”陆祁给邢斯南吹头发。

邢斯南摇头:“这件事也就只有这样的办法嘛,既当其位必承其重,我不是一个人,我身后还有王室,一切出发点都是要以王室的利益为主。”

陆祁用毛巾仔细地擦着邢斯南柔软的头发,手不老实地落在他的腺体上,若有若无地摩挲着。

两个人也快十来天没有了,这会都有点欲火焚身呢。

可是陆祁就是这样似有似无的,弄得邢斯南心里痒痒。

“陆祁,你到底要干嘛?”邢斯南问。

陆祁摊开手,一脸的无辜样儿:“阿南,你在说什么?”

“你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邢斯南恶狠狠地扑倒陆祁,骑坐在他身上。

陆祁拦住邢斯南的腰身,嘴角邪魅一笑:“阿南,这个是你自己要的哦,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负责出力讨你欢心。”

“看嘛看嘛,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