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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车上出了神,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再找线索。

陆祁想着:“许佳只是暂时性的失忆,那就是有恢复的可能性。”

邢斯南点头:“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了,看来是要是要等上好长时间。”

陆祁陷入了沉思,他不太敢让邢斯南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因为他知道邢斯南是不会同意的。

“没事,等上一段时间也可以,接下来我们可以再接近接近沈观澜,从他身上套下更多消息。”陆祁安慰着邢斯南。

“好。”邢斯南点头。

邢斯南最近上课时间很紧张,因为学校又加了好多的课程,让他忙得脚不沾地的。

少了时间陪伴陆祁,陆祁就在家里,像一个怨妇一样的抱着维客,看着邢斯南走走来来的,不带一丝停留。

终于——

陆祁忍不住开口了:“阿南,看看我,就看一眼,你再不看我,我的心就要碎了。”

邢斯南敷衍的停留一下,在陆祁脸上落下一吻。

陆祁感受到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落在脸上,抬眼看着邢斯南,一把丢弃维客,一把搂住邢斯南。

维客惊呆的看向陆祁,随后晃着的尾巴落下,一点都不开心了,像是被抛弃的。

邢斯南也想温情一下啊,可是真的没有时间啊。

“阿祁,还有三周就结束了,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我是真的很忙的。”邢斯南嘴上说着忙,可是到底舍不得推开陆祁。

陆祁一口一口的啄着邢斯南的唇瓣:“宝贝儿,就是和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邢斯南看着陆祁,眼神满是温和和情欲:“阿祁,你不上班吗?”

陆祁摇头:“公司都没有什么事,就交给柯凝处理了,我本来想的是和你过过二人世界,没想到你倒是忙了起来。”

邢斯南顺毛的亲上陆祁的嘴角:“等我忙完了,我们就能好好过二人世界。你要是实在没事,就和你的兄弟们聚聚,培养培养感情。”

“我和他们培养狗屁的感情!”陆祁爆了粗口。

”我和他们顶多只是兄弟情。”陆祁解释。

邢斯南看着陆祁,笑兮兮的说:“这么着急解释,难不成你们还有其他感情?”

陆祁急了:“怎么可能,我会看得上他们?

宝贝儿,我只爱你的,你摸摸我的心脏。”说着话,拉着邢斯南的手放在左胸膛上。

“跳的用不用力。”陆祁问。

邢斯南摸了好大一阵,没有用心感觉心脏的跳动,只是用心感受到胸肌好像又大了。

“嗯。”邢斯南囫囵的回答,手上更是不停息的在陆祁胸膛上揩油。

“听清楚我问得什么问题了吗,就嗯嗯嗯。”陆祁按住邢斯南乱动的手。

邢斯南反应回来:“当然听清了。”

“真的不行,我的走了,我下午真有课,要然迟到了会被督导批评的,要扣绩效的。”邢斯南挣脱开陆祁的怀抱,不带一丝停留的跑出了门。

陆祁手上还停留着邢斯南的温热。手上的动作也是保持着刚才的停留。

陆祁真的无聊了,真的就只能和他的兄弟们培养感情了。

“加班”是一直都是他们聚会的地方。

等到陆祁进门,里面所有人都不满:“你组局,你来得最晚,必须喝一杯。”

叶云眠起哄:“喝一杯怎么够,让我们等了半个小时,至少也要三杯起步啊。”

顾见白点头:“对,三杯。”

柯凝没有说话,欧一哲搂着他,给他喂水果,陆祁只觉得没眼看。

“想去医院见你还要排队。”陆祁吐槽。

顾见白靠在沙发上,晃着手里的酒杯,漫不经心的开口:“没办法,我太强了,都要来找我看病。”

“不是,你没事来医院找我干嘛?”顾见白反应过来。

叶云眠看向这边,像是嗅到什么八卦。

陆祁叹了一口气:“不是许佳失忆了吗,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她快速恢复记忆。”

顾见白摇头:“我对这方面不了解,最多给你介绍一个脑科方面的专家。”

“那行,现在就给我他的联系方式,我明天就要见他。”陆祁火急火燎的。

顾见白看向陆祁:“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当然了,事关阿南的安全呢。”陆祁说到这里,脑子里就不由自主浮现沈观澜那张虚伪的脸。

“行。”

“你怎么突然想着组局了?难不成被小嫂子赶出家门了?”叶云眠贱嗖嗖的说。

这次他换了一个发色,满头绿,绝了。

陆祁喝着酒,看着在座的兄弟们:“阿南让我和你们培养一下感情。”

“我靠!什么玩意?培养感情?”

“恶心死我了,我们和你有感情?”

柯凝和叶云眠“无语”住了。

回到家里,邢斯南直奔卧室,结果是令他失望的,陆祁没在。

“王管家,阿祁在家吗?”邢斯南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

王管家毕恭毕敬的开口:“殿下在书……”

“好的,谢谢王管家。”邢斯南一下子就钻进书房。

“你在干嘛?”邢斯南推门进来,看到陆祁坐在办公椅上盯着电脑看。

陆祁向邢斯南挥手,邢斯南顺势坐在陆祁的腿上,把玩着陆祁胸前的扣子,看了一眼电脑,是在ppt的页面:“今天没出门?”

“嗯,就在书房里看了下文件。”陆祁摩挲邢斯南敏感的腰肢。

陆祁一直知道邢斯南的敏感地带在哪里,也最喜欢抚摸这些地方,喜欢看邢斯南在他怀里颤抖和红着眼哭泣。

邢斯南下意识夹紧双腿。

陆祁笑眯眯的:“放松一下,不要太紧张。”

…… ……

邢斯南躺在书桌上,任由陆祁给他套上不成衣服的,一片一片的衣服。

陆祁故意似的有意无意的碰过邢斯南的敏感部位。

邢斯南使出目前全部的力气给了陆祁一脚:“好过分,你认真点给我穿衣服,饿死我了,好想睡觉。”

这些话配上和平时不一样的语气,简直就是在撒娇。

“屁股抬起来。”陆祁笑着说。

“没有力气。”邢斯南气弱犹虚的开口。

“好好好,你抱紧我,我给你穿好裤子。”陆祁把邢斯南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邢斯南这段时间在学校,总能感觉有人跟踪他。

今天上完课,邢斯南独自一个人走回办公室,今天本来是没课的,可是前几天放了公假,今天就把它补上了,所以办公室就他一个人。

邢斯南走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可是他的第一直觉告诉他,他的身后有人。

邢斯南故意拿出手机自拍,可是看到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上课下课,上班下班的同学和老师,并没有什么异常。

邢斯南摇了摇头:难不成是吃药吃出了毛病?还是没有休息好,想多了?

到了办公室,第一时间是打开所有的灯,有光亮围绕的地方至少都是安全的,邢斯南这样认为。

“阿祁,我下课了,你来接我吧。”邢斯南心里或多或少都是有点害怕的,虽然是唯物主义者,但是该害怕的时候还是要害怕。

在位置上,邢斯南打开抽屉,里面有一封信。

邢斯南明明记得在上课前是没有的。

打开一看,邢斯南属实是被吓到了——里面有一只死蜘蛛。

邢斯南把它包好,放进背包里,需要保留证据。

这样的做法,对于邢斯南来说,未免有些幼稚了。

“阿南!”

不知何时,陆祁已经到了办公室门口,就这么看着邢斯南。

邢斯南一下就跑进陆祁怀抱,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一下子就觉得自己身处绝对安全之地。

“怎么了?”陆祁揉着邢斯南的头发,温柔的问。

陆祁今天穿的是一件浅卡其色的风衣,一双长腿包裹在裤子里,整个人看着就很帅气和让人安心。

回到家,邢斯南才把那封信给陆祁看了。

“或者是恶作剧是, 或许是单纯的针对我。”邢斯南想到的只有这些了。

“我又没有得罪人,不可能事件报复性事件。”邢斯南不理解的说。

陆祁当然知道邢斯南不会平白无故的得罪人:“我知道,如果是单纯的恶作剧的话,应该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要是是针对你,那肯定还有下一次,咱们把证据啊这些都要保留好。还有,我像爸爸申请一个军方用的针孔摄像头,你放到你得位置上。”

陆祁想要给足邢斯南安全感

“好,目前也就这样的方法了。”邢斯南点头。

清晨起来,窗边满是一片一片的洁白的花朵落下,要抓却是抓不住的。

邢斯南披上一件薄毯,站在窗前,轻轻推开一个足够伸出手的缝隙,等待雪花的停留。

不知不觉,陆祁又给邢斯南盖了一张薄毯:“别凉了。”

邢斯南握紧陆祁的手,感受着他手心里传来的温热。

“这么凉,赶快上床躺着。别真的整感冒了,难受的还是你。”陆祁囫囵个的把邢斯南抱回床上,给他细心掖好被子。

“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凉了知道的,难不成一旦手并了就要躺在床上吗?”邢斯南失笑。

陆祁才不管:“反正不能生病,生病了吃药好吗,是药三分毒。”

“你最近在忙什么?总是心不在焉的。”邢斯南问。

陆祁放松下来:“和顾见白在商量一些要不要把天北医院的那些设施什么的全部换过。”

“哦哦好的。”关于这样的事,邢斯南是插不上嘴的。

陆祁自然是不会告诉邢斯南自己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陆祁实际上就是一个心里狠辣的人,只是在单纯的邢斯南面前,十分的收敛。

陆祁以医院的名义,把许佳带到医院的脑科技术楼里。

许佳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带到这里来,她只是根据医生的指引。

“7号许佳。”护士喊。

许佳自然而然的就进去了。

医生二话不说就给许家做了全方位的脑部检查。

许佳问的问题,医生也是秉持医德和素养全部都回答了,最后开了药并嘱咐她。

许家看着手里多出来的药,心里总是感觉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

在经过产科的门前,许佳只感到胸闷气短,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压抑着。

“殿下,这是许佳检查的真实结果。”白发苍苍的老人把病历递给从门后进来的陆祁。

“许佳是暂时性失忆,如果要她完全想起失掉的部分,快一点的办法就是带她到曾经熟悉的地方,大脑深处经过刺激,说不定就会完全想起。”

陆祁点头:“好,我明白了。”

陆祁知道要怎么做。

在出医院后,第一时间是给邢斯南打电话:“阿南。”

“怎么了?你不是这个时候应该在开会吗?”邢斯南接到陆祁的电话,声音在外人听来都变得甜了。

“哦,对方有事就推迟了。”陆祁漫不经心,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言。

邢斯南在走廊外,笑着听陆祁给他讲事情。

“痛苦,有些事情,不想起来我觉得会更好。你看就像许佳,她的记忆暂时缺少了,但是她活的更快乐了呀。”邢斯南发出自己的想法。

陆祁追问:“看你真的这样想吗?”

邢斯南点头:“嗯,只不过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我的想法又不能代表其他人的想法。”

“那你会赞成这种事情吗?那你会很这种人吗?”陆祁问了出来。

邢斯南摇头:“虽然我不赞成,但是我是不会因为这样一件事就恨上别人的,我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哪里轮得到我去恨。”

“好。”陆祁没有太听得进去,他只要保证邢斯南不会恨就好了。

对于陆祁来说,别人的痛苦不关自己的事,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东西。

就是因为有了王子这样一层身份,他的内心是被浅浅压抑着的,他的邪恶是不能够让世人所知的。

“你今天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谈论这样一个人生问题?”邢斯南没听到陆祁再说话,自己就问了。

陆祁在电话那头淡然一笑:“怎么会,我是问你,今晚要吃什么,我下厨哦。”

“真的?那我要吃红烧肉和尖椒排骨炖汤。”邢斯南很兴奋。

“好。”陆祁声音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