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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南疆蛊术而来?

她说的是真的吗?!

南疆蛊术早就流传了,会在宫里吗?

司马烨看着姜子鸢,一脸疑惑。

“公子烨,我说的都是真的,请您相信我!”见到司马烨死死地盯着她,姜子鸢诚恳道。

“本公子凭什么相信你?”司马烨半眯着眼。

“公子烨,我们做个交易吧!”眼见说不动,姜子鸢索性抛出另一个话题。

“林小姐,哦,不对,现在你应该是姜小姐……你假扮戚先生的师妹,以为王后治病为由,在我南疆王宫窃取情报,如今还落在本公子的手里……姜小姐你凭什么以为,你还能和本公子谈交易?!”司马烨不急不慢地说道,脸上神情淡然。

姜子鸢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认真地看着司马烨。

长得与司马拓有几分相似,五官俊朗,轮廓分明,一头墨发垂在脑后,即使没有束发,可这一尘不染的气质,还是特别出众的。

但是与萧渝比起来,又逊色许多。

既然看多了萧渝的俊脸,姜子鸢依旧这么认为,脸上不经意地染上了一丝绯红。

也不知萧渝如何了?如今北冀和东离战事紧张,玄冰他们也难得知前线的消息,姜子鸢不免有些担心萧渝了。

“公子烨,你将我交给陛下,顶多也只能得到陛下的一句夸赞,没准还说你与我是一伙的。”

“姜小姐,莫不是说笑了。”

“公子烨,我若是说,我是您安插进来王宫的人,您说陛下会相信吗?”姜子鸢无所畏惧地说道。

“姜小姐,可有听说过死人不会开口。”司马烨冷哼。

姜子鸢一脸黑线,白了一眼司马烨。

随后谄媚道:“公子烨,何必如此呢!方才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嘿嘿……”

那态度转变之快,让司马烨一时看愣了。

“说吧,什么交易,本公子或许可以考虑。”司马烨看着姜子鸢那清秀的小脸,还是有了一丝妥协。

见到司马烨给了机会,姜子鸢眼里瞬间有了一丝精光,

“上次见公子烨去墨城参加了拍卖会,还拍下了一本《符氏移形剑法》,想必对剑法挺感兴趣。我为公子烨打造一把玄铁剑如何?”

玄铁剑?!

司马烨听着虽然面色平静,可心里甚是震惊:她怎么会有玄铁!?

“你如何得到的玄铁?”司马烨镇定道。

“我为何有玄铁,公子烨就不必知道了。公子烨若是今晚当作不曾看见我,我保证十日后,玄铁剑定会奉上。”

玄铁是灵星他们偶然在南疆的一处山谷里面发现的,只得到了一小块。

本来姜子鸢是打算留起来给萧渝铸剑的,可这下也没办法了,先保命要紧。

玄铁可是稀有的物料,用来铸剑削石如泥,这样的剑确实是一把好武器。司马烨认真想了想,认为姜子鸢这个交易确实不错。

何况司马烨也不想为难姜子鸢,其实在东离王宫,他第一眼看见姜子鸢就喜欢她了,只是那时她是东离未来的世子妃,所以他只能将这份悸动埋藏在心里。

后面听到她出事,随后又无辜死去,心里多少有些惋惜。

“公子烨,如今我为王后娘娘医治还有几日的时间,我肯定跑不了。若是我跑了,陛下肯定全力通缉我,您说我何必呢?”见到司马烨还在犹豫,姜子鸢斩钉截铁道。

“好,成交!”司马烨看着姜子鸢那双真挚的眼睛,心里笃定,她不会骗他。

“公子,不可!小心她使诈!”目童提醒道。

“公子烨,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姜子鸢抬头盯着司马烨,或许他是自己的哥哥。虽然她不喜欢司马拓,但是对于司马烨却并不反感,兴许是司马烨长得太正派,在王宫的名声也好。

“目童,放她走。”

目童还想劝慰着,可看到司马烨那冷峻的目光,还是乖乖收起来剑。

危险解除,姜子鸢长长吐了一口气。

“打扰了公子烨,小女这就告退!”

姜子鸢站起来随意理了理衣裳,在两人的瞩目下,快速走出门外,往墙上轻轻一跃便不见了人影。

“公子……”目童有些担心。

“明日找人来修缮,就说年久失修塌了!今晚的事,切记不可声张!”司马烨抬头看了一眼屋顶,警告道。

没想到今晚因为母妃身体不适,留宿宫中,竟然遇见了她,司马烨有些苦笑。

看她的身手,能平安回到院子吧……

“是,属下明白。”

塌了许多的瓦片,这间屋子也不好睡了,司马烨命令下人另外收拾了一间屋子。

这儿是他未成年之前住的宫殿,成年后就分了府出去住了。

姜子鸢刚回到院子,戚景卓便找了过来。

“司马烨发现我了。”姜子鸢淡淡地说道。

“什么?!”戚景卓震惊。

“司马烨在东离王宫见过我,他认出我的身份了。”

“此地不能待了,咱们立刻走!”

“现在走了,反而更可疑。咱们肯定会被通缉。司马烨肯放我回来,说明他不会将今晚的事说出去。”

“没准他在试探呢?他想要查出你我背后的人呢?!”戚景卓不这么认为,而且司马烨凭什么会帮姜子鸢打掩护。

“我与他有个交易,他不会说出去的。”姜子鸢很肯定。

“我的姑奶奶,万一咱两死在南疆王宫,那可多冤枉啊!”戚景卓扶额,揪心。

“戚先生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在南疆的。”

戚景卓此刻觉得他不应该和姜子鸢来南疆,姜子鸢太有自己的主见了,他又不能反驳她,或者将她打晕带走!

若是萧渝知道,估计他得脱一层皮。

当然不是因为他怕死,他是怕没法护得了姜子鸢的安全,得罪一个王室不是一件小事。

“今晚的事引起不少的躁动,你还是注意些,虽然易容了,难免露出破绽。”戚景卓提醒着,一脸无奈,因为他知道他再怎么说,姜子鸢还是坚持留下来。

“嗯,我明白。”姜子鸢点了点头。

看着姜子鸢原本清秀的面貌,戚景卓怅然了许多,最近姜子鸢一直带着那丑陋的人皮面具,看着他揪心。

难怪萧渝那家伙容易被姜子鸢迷惑,姜子鸢确实是有那个本事,即使没有刻意打扮,依旧好看,更多的是她身上的气质吸引人。

当然戚景卓对姜子鸢只是欣赏。

别看戚景卓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样子,可还是很有君子风范的,在与姜子鸢单独待的时候都会刻意保持一定距离。

若不是怕被王后派来的人盯上,他也不会与姜子鸢独处一室,虽然他知道姜子鸢的暗卫就在门外守着,可总觉得别扭。

戚景卓离开后,姜子鸢刚想换下宫女的衣服,却发现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不见!

“糟糕!”姜子鸢暗叫不好,万一被人捡了去,这可是她娘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