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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时,男人已经坐上轿辇,悄悄攥紧双拳,迷茫地凝望着,这才意识到他是去边关,兵荒马乱的地方,哥哥已经丢了条臂膀,抿抿唇,撒腿狂奔到轿辇前打哈哈:“那个……墨千寒啊,你可千万不能学我哥,那什么,你……”心中千言万语,却因某些尴尬成分而不得吐露,她能说什么?

以什么身份去说?夫妻吗?不,从来都不是夫妻,昨晚在床上还想着要不要干脆入乡随俗算了,不就是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吗?不就是最爱的男人偶尔会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搂搂抱抱么?兴许是可以忍受的,但现在看着他,她还是做不到,光是想想他抱着别人滚床单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原来我不知不觉中,竟已深陷泥沼,无法自拔,墨千寒,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个承诺?

女孩儿笑得比哭还难看,墨千寒则把这定义为对方是在担心他,没有读懂里面那些复杂信息,弯腰凑近俊脸允诺道:“再见时,必定毫发无伤,你也需得如此。”

“一定要去吗?”

“呵呵,又开始说傻话了,你哥为了他军人使命,浴血奋战,而定国安邦便是咱们的使命。”抬手拍拍女孩儿精致的小脸,最后深深凝视了一眼,好似要将她的模样刻画进每一寸骨血中,后忍痛直起腰命令:“启程!”

一旁随行的云曳朗声大喊:“启程!”后冲祝思云拱拱手:“娘娘请回吧!”

某女再次捏拳,指甲似乎刺破了皮肉,很疼,边点头边后退到姐妹们身边,同数百位官员同时跪地:“恭送陛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不求你万万岁,只求你当真能万岁。

浩浩荡荡犹如长龙的队伍渐渐行远,直至消失不见人们才起身,落玉娇若有所思的望向祝思云,原来月月已经爱陛下至深,又为何要一再否认呢?有难言之隐吗?是什么呢?她得抽空和她谈谈心了,这样看着怪难受的。

到了第二天,祝思云的心态都没转回来,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一样,以前他在帝宫时,哪怕不经常见面,也没失落一说,望向御书房,他已经不在那里了,最少得有半年再也看不见,墨千寒,你总是这么收放自如,临走前,连个拥抱也没,呵呵,是谁说先爱上那个注定会输的?

太尼玛有见解了。

她憎恨他时,他喜欢她,她不愿搭理他时,他喜欢她,当她爱上他时,他还是喜欢着她,或许某天当她撕心裂肺时,他依然喜欢她,一条平行线,没有跌宕起伏,只是喜欢。

还是你的爱只留给了那个画中人?她没了,你的爱也就跟着去了?

无尘殿,她一定要进去看看,如果那个人当真是死了,亦或嫁人了……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真特么的烦人。

“漫漫,怎么今天都不来请安吗?”都日晒三竿了,还没来,如果一直没有请安这个项目该有多好?她已经很久没睡过懒觉了。

漫漫嬉笑道:“娘娘,您现在日理万机,其他主子都说不必日日来叨扰您,等会用过早膳,您就得去御书房处理政务了。”

“哟,不愧是好姐妹,挺贴心的嘛,瞧,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穆涟依双手叉腰大摇大摆走进,过去哥俩好的搂着祝思云不耻下问:“为何说我们是曹操?”期间那只还算白净的手颇不正经的勾勒了下女孩儿下颚,眼中笑意满满,犹如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子。

祝思云顿时一个激灵,偏头不解的打量起好友,没错,是涟依,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哪里都不对劲呢,自从白府回来,先是对白嵩一事只字不提,如今又冲她耍流氓,手还在她脸上摸,哎呀,涟依不会是受刺激过大,把大哥忘了,开始喜欢她了吧?不着痕迹的退开。

哪知穆涟依好像玩上了瘾,长臂一伸,这回直接搂到祝思云小蛮腰上了,往怀里一带,鼻子嗅嗅,嗯,挺香的:“问你话呢。”

“这个解释起来比较麻烦,涟依,你干嘛老摸我?”昨天都还好好的,这墨千寒一走,就开始向她伸出魔爪了?

而且好别扭啊。

如此这般,穆涟依不再坚持,任由对方躲开,拧眉暗自思索,难道她俩平时都不是这么相处的?传闻穆涟依与白月湘情同手足,没大没小,时常搂搂抱抱不成体统,还是自己误会了?

没错,她并非真的穆涟依,确切的说,更不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真的穆涟依去哪里了,无人知晓,昨日晌午穆家人找到他,在寻回穆涟依之前,帮忙蒙混过关,反正近日也闲来无事,既然价格丰厚,何乐而不为?问他是谁?咳,风流倜傥、兰芝玉树、潇洒不羁莫离教教主、云蟒帝后前未婚夫元风华是也!

白月湘可别看出什么来,损失钱财事小,堂堂教主亲自出马,任务落败关乎名誉。

落玉娇拉着祝思云一个劲儿的撒娇:“月月,快带我们去御书房玩吧,难得帝君不在,快走吧。”

“我也要去!”程雪歌拉住好友另一只手卖萌。

小菲则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扯扯元风华衣袖,低声抱怨:“你怎么可以对帝后不敬?别忘了,钱你已经收下,必须按照规矩来。”

元风华翻了个白眼,那点钱,他还真不稀罕,哎,墨千寒怎么就离宫了呢?当时会答应也是想给墨千寒一个出其不意,好好打一场,就不信他还要拒绝,昨晚等到头发都白了,也没招他侍寝,无趣!

当然,眼下也不错,光是想想某天墨千寒发现他的后宫从始至终都住着一个男人,该是什么表情?

“知道了知道了!”御书房,说真的,这辈子还没进过君王御书房呢:“月月,走走走,我们陪你去。”

好姐妹们一个比一个兴趣盎然,祝思云表示很懵逼,墨千寒再三叮嘱,整个云蟒国,只能相信自己,任何事不能假手于人,也不对,他并没说后妃不可参与,而且此时也推拒不了,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指指正殿:“我还没吃饭呢,你们先进去坐着玩会儿,我去煮饭。”

元风华刚想问‘你会煮饭?’,又想到在紫宸宫藏身那段时日,的确是她自己亲力亲为,没想到如今这般得宠,都开始处理朝政了还要做这等下人活计,一个没忍住,叉腰跟了进去。

某女先到灶孔前加柴,后绕过去把锅盖解开,米饭已经蒸熟,套上围裙,熟练的洗锅倒猪油,纳兰司许分类好的材料整齐摆在案上,今天是五花肉配豆角,角落筐子里还有茄子青瓜呢,别看这么点东西,不知道小三子派出去多少人才给找来的,决不能浪费。

“刺啦啦!”

当肉片下锅,斜倚门前的元风华立马向后倒退,惊愕的望着女人熟稔翻炒,上次只知她每日亲自下厨,并未真正目睹过,她她她还真不怕火烤……墨千寒知道她这些事吗?确定殃及不到自身了才又走回去,问:“月月,你大可以让宫人来做,何必自己劳神?”

“废话,这玩意儿谁受得了?既然我不怕火不怕热,干嘛要去祸害别人?宫人就不是人了?”一顿饭估计能毁了他们两只手,最初纳兰司许就有尝试过,那么大个糙爷们都表示无能,更遑论其他人了。

“云蟒奴隶众多,有何不可?”一到冬季,多的是人以火共舞,否则哪来天灵草享用?

翻炒动作停下,蹙眉回头审视向好友:“你刚说什么?”是锅中噪音太大听错了么?涟依绝非蛇蝎之人,怎可能视弱势群体为草芥?

某男语塞,光是女孩儿这诧异神情就知失言了,噗哧喷笑:“我是说除去烧火外,像其他繁琐事宜,大可寻个奴隶来……”

没等他说完,纳兰司许就端着一筛子的白米走进,越过对方时,冷声回绝:“奴才一人便足矣!”放下筛子,又转身折回,散乱刘海下,一双金瞳如鹰隼犀利,稍稍内力试探,大手倏然颤动,终是没发作,只以森然眸光给出强势警告,方才埋头踏出。

元风华暗暗呼气,好厉害的内功,这个人……对了,是他,当初和纳兰流川一战,躲到旁边杂物间时,这个人也曾用这种眼神警告过他,怎么把这号人物给忘了?才不相信只是个普通宫奴,问题是这种高手怎甘心一直栖身于一个女人身边任劳任怨?

“呵呵,听见没?你这样说,是在侮辱咱们大熊的办事能力,光他一个都快无所事事了,再来一个,除了当摆设,还有啥用?”摇摇头,继续投身炒菜大业中。

啧,这白月湘太出乎人意料了,不得宠时,宫里奴才没大没小还说得过去,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奴才进来竟不先行礼,而她也一派从容,和其他妃嫔更是尊卑不分,主次不明,哪有半点帝后威严?

墨千寒那小子究竟喜欢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