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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没想到叶春既是这般重情义的丫头,这一刻,他替左娇娇高兴,可是想到她要离开,心里还是没了接受。

“你都有止血药丸,为什么救治不了她。”凌倪淡淡道。

罗泽走上前低眼看着不停咽动喉咙的左娇娇,道:“剑入心,还有救治的可能吗?”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止血药丸药效有限,这边罗泽刚说完,那边左娇娇的伤口便又开始渗血。

这一幕的发生是凌倪怎也没有想到的,看着左娇娇流血的伤口,凌倪束手无策。

罗泽平复心头忐忑,上步看着左娇娇半张开的嘴巴,道:“她要走了。”

左娇娇细小声音下的言语,凌倪也听见了,起身退后一步,她点点头道:“也许这样,可以让她减轻痛苦。”说完,左娇娇身体突然抽搐了两下,接着她的眼睛渐渐闭上,头偏侧一边的沉睡了。

几天后,易姚带着在梁邱无法被医治的易秉离开了,冉浅忍受不了心头难受,在冷的同意下离开了太子府,从此跟随在了老总管身边。左元不同意嫁给罗泽,罗泽不想违背左娇娇遗言,再三的请求下,左元同意留在他身边,让他将自己当做妹妹,从此兄妹相称。太子府的总管换成了张贤。

今日左娇娇下葬,凌倪因为身份原因没有被允许出府,只有坐在别院的石桌前,独自难受。

“你是不是很难受?”左丘染从门外走进,来到凌倪身前问。

凌倪抬眼看向左丘染,抿了下嘴道:“对不起,我骗了你。”

“什么?”左丘染一愣。

“我是左丘倪,现在那个在梁邱钟身边的是左丘琳,那个五年前害你不愿习武,总是欺负你的人,是我。”凌倪说,埋下头等待起左丘染愤怒的指责。

几秒后..

“你真的是左丘倪。”左丘染突然开口。

凌倪挑眼盯上左丘染疑问的眼眸,道:“嗯,我是左丘倪,对不起,之前骗了你。”

“没关系。”左丘染主动坐在凌倪对面看眼她的伤口问:“你的伤口没事了吧?”

“没事了。”凌倪摇摇头,不敢再多言。

左丘染看凌倪这样心里也觉得不自在,于是笑了下道:“其实,那天我就看出你是左丘倪了。”

“什么?”这回换凌倪一愣。

左丘染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道:“开始我很讨厌你,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与你接触后,我发现,你与我想象中的完全两个样子。”

“你也是。”凌倪笑。

“所以啊,一切还是接触之后在下结论,就像我对你一样,”左丘染说,低眼沉默了几十秒后,突然道:“五年前,对不起。”

闻言,凌倪一惊:“诶?你为什么突然给我道歉?”

“那时候宫里全都传你是那种女子,我接受不了我的妹妹是那样的人,所以我就觉得你很碍眼,就带着弟弟们欺负你,谁知道却被你打了一顿,现在想想,还真是好笑。”左丘染笑的尴尬。

凌倪浅叹了口气道:“是啊,有些事情不能光听别人说,只有自己接触了才知道是真是假。”

“是啊。”

他们的聊天很尴尬,这种感觉让他们两个都很难受。

终于就在他们准备下一轮讨论之即,乌苗出现打破了这尬聊氛围。

“你说了吗?”

闻言,凌倪抬眼看向乌苗点了下头:“说了。”

“说了就好,”乌苗松口气,走上前大胆的扶住左丘染肩膀:“要不然,我跟着他心里也膈应,一切事情还是说开了好。”

“你也知道?”左丘染惊异。

乌苗不好意思笑笑:“知道,”她说,眉头一蹙:“不对啊,你在左丘,你的父王没有将换身份的阴谋告诉你吗?”

“一般父王不会将朝廷上的事情告诉我,再说了,这也算是机密。”左丘染解释道。

乌苗恍悟:“奥,也是,你再怎么也只是个王爷。”

“王爷也是朝官。”左丘染纠正。

乌苗懒得去与他较真,勉强应和:“是是是,王爷也是朝官,只是你不被信任。”

“你..”左丘染指着乌苗,脸上写满气愤。

乌苗则不怕他的俯身对视上他眼眸,弯眼一笑:“生气什么啊生气,话说前面,成亲一定要请我。”说完,她直起了身。

左丘染对乌苗这微妙的对视一点儿感觉没有,不耐烦道:“你都说了多少遍了,烦不。”

“不烦。”乌苗单手叉腰随口道。

凌倪一头雾水的听着他们的谈话,眉头一蹙道:“哥,你要走了?”

左丘染点了下头道:“此次来这里我就是找和亲对象的,既然已经找到,那理应我也该回去了。”

易姚易秉刚走,左丘染便又要走了,听着这个消息,凌倪眼底一沉道:“哥,保重。”

“嗯,”左丘染看出凌倪不舍,起身绕到凌倪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肩膀道:“哥走了,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左丘琳可比那个时候的你可恶多了,自己多加小心。”

凌倪从未想过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最后既是最关心自己的,尤其感受着左丘染手心的温度,凌倪腼腆一笑:“知道了,哥。”

“嗯。”左丘染笑,起身走到乌苗身旁道:“我们走了。”

闻言,凌倪一惊看向乌苗:“你也要走?”

乌苗耸耸肩膀:“不然呢,我是跟着他一起进来的,自然要跟他一起离开,”她说,拱起双手:“我们后会有期吧。”

“好吧。”凌倪点头,站起身对着乌苗抿嘴一笑。

乌苗与左丘染回笑了一下,逆身一同离开了别院。

接着这里又剩下了她一人。

“易姚走了,都走了。”她嘀咕,逆身仰脸看向没有易姚的房顶,眼中现出失望。

在这没有人气的别院当中,每一天都如度日一般难受。

第二天清晨,凌倪躺在床上两眼死死盯着上方的天花板,因为寒冷的原因,她不想起床。

“你怎么还不起来?”

闻声,凌倪一惊急忙支起身看向走进的梁邱钟皱了下眉道:“该死,我昨晚竟然忘记给大门上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