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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来人呀!救火呀!娘娘还在里面啊!”小脂哭哭啼啼地想一头往火里钻去,却立刻被其他宫人给拉住了。

“小脂姐姐!里面危险!”

小脂哭着喊道:“娘娘还在里面!”

火势越来越大,聚拢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混乱中,盆桶磕磕绊绊,嘶喊中,水一盆或一桶地扑向那窜出来的火苗。

可,火苗终究越来越大,疯狂的火信子狰狞地喷灼向每一个人。

滚滚浓烟漫出,将整个宫殿都给包裹住,连扑火的众也无法再继续靠近。见火势越来越大,有些宫人干脆就吓僵了立在那里,任由别人往脚上踩过。令头的太监见傻愣着的宫人,尖着嗓子嘶叫起来。

“快些通知其他人都来扑火……”

“皇后还在里面!”

“火势太大!进不去呀!”

而此刻,浓烟滚滚的殿里,四处火苗飞窜。

待那火苗将她的肌肤灼得疼痛之时,她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着火了!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浑身却仍旧酸软无力,最后只扑咚一声滚了下来,和着那刺鼻的烟味,呛得她一面咳嗽,一面眼泪直流。

小脂呢……小脂在哪……为什么着火了不叫她一声?

她费力地趴在地板上,一寸一寸屏足了力气朝前面挪去,可她所处的地方离大殿门口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没爬多会儿,便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了,好在下面的浓烟要稀少一些,足够她呼吸一些时间,可,若她再出不去的话,她迟早要烧死在这里。

御书房内。

苏博文正在批阅奏折。

这时,一名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皇上――”

齐顺海正为苏博文准备笔墨,却见这名太监急匆匆进来,不由低斥道:“狗奴才!没瞧见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吗?”

苏博文皱了皱眉,脸色有些阴沉地放下奏折,沉声道:“何事?”

“皇,皇上,不好了!黑宫着火了!奴才们正尽全力救火!可,火势越来越大,奴才特来向皇上请示眼下该怎么办!”

“什么?!”苏博文心下一沉,“皇后可还在里面?!”

太监擦了擦额际的汗,“这个,奴才没注意到。”

苏博文狠狠地踢案脚,“没有的狗东西!还不快去救人!”

太监连滚带爬地出去,苏博文神色越发暴燥起来,急急地来回踱了几步,最后终是忍耐不住,快步出了御书房。

“皇上!皇上您慢着点儿走啊!”齐顺海只得呼哧呼哧地跟上去。

一路上,苏博文都走得十分地快,齐顺海差点儿就跟不上去,但心里却有些诧异,皇上一向不待见皇后娘娘,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起来了?

没想到去往黑宫的途中去遇到了齐彦,齐彦是齐亲王的儿子,平日很少进宫,这会儿节骨眼上却跑进宫来了,“参见皇上,皇上如此行色匆匆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苏博文此时也顾不得问他此行的用意,“后宫方才失火,齐世子先去御书房等候朕,朕去去就来!”

齐彦可从没见过这皇帝如此火争火燎的一面,一时心下不由好奇起来,狭长的凤眼微眯起,“即是宫里出了事,那臣便同皇上一道去。”

苏博文未多言,二人一同急往黑宫而去。

待赶到时,便见那里已是火光漫天,浓烟熏人。

“皇后呢?!”苏博文抓住一个太监质问道。

小脂看见皇上来了,急忙扑过去跪下,“皇上!娘娘还在里面!娘娘还在里面!”

苏博文紧拧着眉头看着从殿里窜出来的火苗,心突然冰到了极点,再也顾不得许多,便想冲进去,却被齐顺海死死拉住,“皇上请保重龙体!万万不可啊!”

苏博文狠狠甩开他,刚要迈腿却又被他拖住。

“齐顺海!你敢拉朕?!”

僵持之中,却是一旁的齐彦主动请缨,“皇上,这种事让臣来做就可以了。”

苏博文微微一愣,却听齐彦大声道:“快去抱床被子来!”

立刻有宫人奔去最近的殿里抱来一床被子,齐彦却将被子扔在地上,让人往上面浇水,直到被子完全湿透,这才披了被子,冒着猩热的火光冲进了浓烟里。

救命……

“咳咳咳……”

胸腔里的呼吸渐渐减少,吸进来的烟气让人几乎难受得快要爆炸。

神智正在一点一点地抽离,唯一撑着疲惫的眼,在混沌之中企图寻找一丝可以攀住的稻草。

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但,那团团狰狞的火光中,却突然出现了一团模糊的影子。

是博文,来救她了吗?

她努力地将手伸向前方,企图抓到什么。

“皇后娘娘――你在哪里――”

火光中响起了呼唤声。

他不是博文!

为什么,不是博文?

“救……命……”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应道,然而刚应完,她便软软地趴了下去,再也喊不出来了。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身子却陡然一凉,似有湿漉漉的水往自己身上滴来,浓浓的烟雾中,她看不清来人,只能感觉到一双用力的大手将自己给抱了起来,接着,便落入一个粘湿的怀抱里。

抱着她,冲过漫天火光,坚定地朝生还的地方走去。

“出来了!”

“他们出来了!”

漫漫火光中,披着湿被褥齐世子走了出来,怀中,还抱着浑身被烟熏得黑乎乎的皇后娘娘。

苏博文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在那抱住凌嫣的双臂,眼神,忽而浮上一抹阴戾。

齐彦却视而不见,径自抱着凌嫣上前道:“皇上,娘娘已经晕了过去,现在需要找个地方安置请太医来看看。”

苏博文不作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凌嫣被烟熏黑的脸,似咬了咬牙,才道:“齐顺海,将皇后送去凤阳宫。”

齐顺海立刻领命,“齐世子,将娘娘交给奴才就成了。”

齐彦唇角一勾,有些邪魅的凤眼中隐隐露出嘲讽之意,“那成。”

凌嫣便自齐彦手中落入齐顺海手中。

虽然方才被烟雾呛得有些神智不清,但,外人的说话声她却可断断续续地听清楚,救自己的,果真不是博文,也是,他那么讨厌她,她又怎能期待他会来救她呢?当真是自己闹了自己的笑话。

剩下的人全力救火,只带着一小干人回到凤阳宫伺候。

凌嫣醒来后,自己已经在凤阳宫里了,而小脂却在一旁抹着眼泪为她擦拭焦黑的脸蛋,“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一时离开黑宫的,否则娘娘也不会……”

“这事不怪你。”凌嫣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无缘无故浑身就没了力气,否则,她大可以逃出来的,自己明明没有做什么过于疲累的事,但方才那种感觉,整个人却像是虚脱了一样。

“皇上呢?”到了此刻,她依然惦念着皇上会过来看看她,哪怕一眼也好。

可,小脂的回答却令她失望透了顶。

“娘娘,皇上他早就走了,皇上也真是的,娘娘出了事也不肯过来看一下,他怎么这么狠心呢?”

罢了,她露出一抹苦笑。

这就是她的命,不是吗?

晌午的时候,她的身子总算恢复了些力气。

此刻只觉口中干渴难耐,火急火燎的。

“小脂……给我倒杯茶……”

空荡荡的凤阳宫里,回应她的,却不是小脂,而是一个好听的男声,略低,有些惑人,与她在火中听到的那声呼唤很像。

“娘娘,请喝茶。”

她一愣,“你是谁?小脂呢?你怎么可以随意进来?”

围帐慢慢撩起,“臣可是娘娘的救命恩人,娘娘怎么忍心赶臣出去呢?”

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满是玩味与戏谑的凤眸,瘦削尖锐的下巴勾勒出一张绝世惑人的容颜,那目光似娇带嗔,就算是女子看了,也要自愧不如。

“是你救的本宫?”凌嫣问道,但眼中仍然满是警惕。

“不错,娘娘不是要喝茶吗?娘娘手下的宫人似乎有事出去了,臣给娘娘倒的茶,不知娘娘会否嫌弃呢?”明明口中说着,手中的茶却同时奉了上来,不容她拒绝。

凌嫣接过茶,垂下眼眸,掩饰了心中的低落,“好了,你出去吧,若叫人看到,对你我都不好。”

齐彦口中称应,但身子却没有丝毫动作,似乎根本不打算轻易离去。

凌嫣皱了皱眉,“还有事吗?”

齐彦饶有兴趣道:“臣救了娘娘,还没得到娘娘的奖赏呢!”

“你!”凌嫣有些气结,“你还要什么奖赏?”

齐彦但笑不语,眼中满是深意。

“你若要金银珠宝,本宫拿得出手的自会给你。”凌嫣知道自己虽贵为皇后,但因不得宠,除了每月该有的奉收之外,皇上什么也没有赐给她,更何提宫里各个司门掌管的财务。

但齐彦却答道:“臣不要什么金银珠宝,只要一样――”他似笑非笑地凝住凌嫣,手忽然便抓住了她的柔荑。

凌嫣惊得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下去。

“你干什么?!休得无礼!”她羞忿地想要挣扎,却因体力不足,始终无法摆脱他的手。

“娘娘的手,好香。”

登徒子!

“放肆!你敢如此对本宫!”凌嫣另一只手便要打过去。

“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他似乎有些怕了,终于不情不愿地放开她,眼神却依然带着一丝玩味,无法尽兴的玩味。

凌嫣心惊肉跳地瞪着他,最后飞快地撩下围帐。

而此时,小脂回来了。见到有男人在这里,不由目瞪口呆。

“齐――齐世子――”惊得连礼都忘记行了。

齐彦淡淡一笑,仿佛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皇上说的便是这些了,娘娘好好休息吧,皇上有了空自然会来看娘娘。”

小脂这才松了口气,吓死她了,还以为,呸呸!她都在想些什么呀?

齐彦走后,小脂才不满地道:“皇上也真是,自己不来,反叫齐世子来看娘娘,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

凌嫣缩在床上不作声,只觉得四周一片压抑,连呼吸都无法自已。

因着黑宫着火一事,凌嫣所抄的那些女诫统统化为灰尽。加上她自身因那场火灾带来的伤痛,皇上终于免去了她的责罚。可是,明明黑宫的火着得那么奇怪,皇上却没有派人去调查。

按说后宫发生火灾,皇上应该一查到底,最后却怎能全当意外了了处之。

只是后来听小脂说起,皇上起先是有派人去调查,可不知为何,查到一半时却再也不查下去了,最后只称这只是一场意外,火势是由宫灯被风吹掉引起的。

凌嫣听到此事,只是漠然地笑着,那黑宫里明明只有那么一盏宫灯,虽然是一天亮到晚的,但那天凌嫣休息时事先让小脂将宫灯给熄了灭,试问,这样一盏熄灭的宫灯又怎会引起火灾?

皇上这么做,分明只是找借口搪塞她。

凌嫣甚至头脑发热地想,会不会,就是皇上暗中叫人放的火?!!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住了,她不想去怀疑,然而,到如今她已无法再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他当她是傻子,整个后宫都当她是傻子,此次没有将她烧死,他们便不会甘心吧。

休养了几日之后,太后来凤阳宫看她。

只有这一刻,凌嫣才有些暖心,最起码,任何人都冷落她时,她还有太后在,太后是不会离弃她的。

“嫣啊,你身子好点了没呀?”太后颤颤地握紧她的双手,神色间是满满的担忧。

凌嫣笑着回握她,“太后,儿臣已经没事了,多谢太后惦挂。”

“没事就好,只是以后可不能再如此不小心了,记得,千万别乱喝酒,知道吗?”太后嘱咐道。

然而,凌嫣心中却一惊,原来,太后以为是自己喝醉了才会被困在黑宫出不来,太后不可能乱说话,很显然,是别人告诉她的,可,究竟是谁告诉的太后?

“若不是皇上告诉哀家,哀家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唉!”

果然是他!

为什么是他?查到火灾起因查到一半放下的是他,谎称自己喝醉酒才导致被困火窟的也是他!他究竟想要她怎么办?

压下心头的万千思绪,同太后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这时,便听得殿外宣召。

花怜香也来了,随着花怜香同来的,还有几个妃嫔。

显然,她们是约好一起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凌嫣心中便如倒了醋的瓶子,酸酸涩涩的滋味立刻蔓延。

花怜香依然花枝招展,哪怕是来探望病人也照旧要将她比下去。

“姐姐身子可好些了吗?妹妹可是挂心得紧呢!”

太后的神色间立刻浮起一抹厌恶的情绪:“贵妃有心了,嫣有哀家记挂着,你倒也不用那么上心。”

花怜香一见太后也在,慌忙福了福,“太后吉祥。”

其她几人也跟着福了福。

凌嫣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妹妹请坐吧。”

其她妃嫔只坐在一边上,唯有花怜香一脸淡然地坐到太后左侧,太后左侧,一向只有皇后才能坐的,如今花怜香如此招摇,摆明了是想显示自己的得势。

太后皱眉,“谁许你坐这里的?”

花怜香的神情立刻变得委屈起来,“太后,臣妾不敢多想,臣妾只是担心姐姐得紧,才会如此失礼。”

“担心?可笑!只怕你是心虚吧!”太后显然有意针对她。

花怜香咬了咬嘴唇,一幅泫然欲泣样。

凌嫣急忙道:“太后,这件事跟她――”

太后不耐地打断她,“哀家看这件事就是同她有关系!这狐媚子生来就是媚惑男人的!”

花怜香睁大眼睛,楚楚可人,“太后!您怎能这样说臣妾?!臣妾究竟哪里没做好惹您如此不满?”

太后一听花怜香竟敢顶嘴,不由怒火中烧,想也没想便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这一掌打得分明响亮,连凌嫣也怔住了。

回过神来,便见花怜香目光哀怨,手捂着被打肿的腮颊,早已流泪满面,“您――您怎能打我?!”

“哀家打你又怎样?!哀家便还要在打你一巴掌!”说罢,掌便挥下去。

伸至一半,却突然被人挡住,冷冷的声音中带着愠怒,“母后,怜香做错什么你要如此打她?!”

凌嫣惊得抬头,他,是何时进来的?

却见苏博文的话虽是对着太后说,然,那狠戾的目光却是死死地盯住自己,仿佛随时都会将自己嚼碎了喂狗。

众人见是皇上,纷纷跪下叩礼。

凌嫣也下了床,跪下。

“皇上……太后……”

“一定是你,唆使母后做出这种事,对――不――对――”话尾,已是咬牙切齿。

“皇上……不关姐姐的事……”花怜香嘤嘤地啜泣道,只见那手指没捂牢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

真是讽刺,他竟以为是她唆使太后,难道他以为太后是三岁小孩吗?

“皇上!你不必护着这小妖精!”太后气急地斥道,因为太过心急,被呛得咳嗽起来。

凌嫣急忙轻拍她的背,“小脂!给太后倒杯茶来!”

小脂立刻醒悟过来,赶紧去倒茶,却没注意到,那茶杯,却不知何时换了个方位。

“太后,您喝茶。”

太后轻叹一声,只觉得胸腔火急火燎的,便接了茶,慢慢啜起来。

苏博文却在此刻拉住花怜香的手,柔声道:“皇后有这么多人看着,少你一个也不少,你还是同朕一起走吧。”

花怜香小鸟依人地点点头,挽住苏博文的袖臂便要走出。

却料,正喝茶的太后突然噗地一声将茶水喷了出来。

众人皆是一愣。

只见太后口中喷出的却不是茶水,而是,有些发黑的血。

凌嫣立刻蒙了。

直到苏博文大叫一声母后,她才回过神来,“太后!太后您怎么了?!”

太后艰难地抬起头,面色却已经泛青,“那茶……茶水……”话未说完,便一头栽倒下去。

苏博文眼疾手快地将太后抱住,一双戾眼此刻一片猩红:“来人!快叫太医!”

因为情况紧急,所以便直接让太后歇在凤阳宫里让太医诊治。

一个个眼瞧着太医在太后身上扎满了针,却是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整个凤阳宫里,人虽多,却安静得如同坟墓。

苏博文低喝着询问太医,却又不敢太大声音,“太后究竟怎样?”

“回皇上,据老臣诊断,太后是中了一种叫做血凝脂的毒了。”

“什么?!”苏博文脸色异常地可怕,“太后好好的为何会中毒?!”

太医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道:“老臣,老臣也不知。”

一旁的花怜香适时地提了句,“皇上,可是那茶有问题?”

凌嫣立刻抬头辩解:“不会的,那茶臣妾天天喝都没事。”

然,她才刚辩解了一句,便不再作声了,因为此刻,他双眸里射出来的光是如此阴寒,如此陌生,他没有作声,只是定定地瞧着,直瞧得她心里阵阵泛凉。

“为什么……”压抑过的声音却仍能听出有些变调。

凌嫣下意识地摇着头,后退,“臣妾什么也没做过,臣妾……”

她的话还未说完,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止住了,他如同一只可怕的兽一般,浑身散发出可怕的寒气,紧紧地,捏住她的手,“太后如此疼你,你却狠得下心来害她,你这女人,究竟安的什么心?!”

他的力道如此之大,被捏住的柔荑立刻泛红,连骨头都似要被他捏碎,她愣愣地瞧着他,瞧着他脸上她从未见过的狰狞,此时此刻,解释却成了多余,因她知道,无论自己怎样解释,他都不可能相信她的,是以,她还需要多余的解释吗?

她垂下眸子,紧咬着唇,再不肯开口。

“为什么不说话?现在是朕在命令你开口!”讨厌她的沉默,那沉默只会越加激发出他最心底的怨气。

他粗辱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为何害太后?”

心底已如溃塌的河堤,但面上,仍旧一片平静,“臣妾知道,臣妾无论说什么,皇上都不会相信,所以,臣妾无话可说。”

捏住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恍惚间,竟似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花怜香心中虽窃喜皇上对待凌嫣的态度,但又十分讨厌看见皇上碰触凌嫣,此时她亦无法插话进去,这时,她瞥见太后的手微微动了一下,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地低呼道:“皇上!太后动了!”

僵住的两人,皆一怔。

苏博文立刻松开她,转身迈向床沿。

“母后,您醒了。”

凌嫣心中一紧,慌忙走上前想要看一看太后,在宫里,太后便是她最亲的人了,她千万不能有事!可,她的身子才刚刚靠近了一点,却被苏博文猛地一把拂开。

他暴怒道:“滚开!”

凌嫣没想到他用了如此大的力道,几乎是直直地向一旁的桌角撞去,好在小脂及时扶住了她,但后背的部分仍然撞在了桌角上,此刻背部却是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