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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乔家老宅。

目前在住的只有乔家年纪最大,辈分最高的乔家老爷子在住,他是乔娇娇本家的一个爷爷,今年已经八十六了,老人家年纪是大了,但是精神头和身体甚至比一些年轻人还康健,就是常年板着脸,底下的小辈们都怕他。

乔娇娇偏偏是个例外,此刻,乔娇的高挑大客厅里,她正在与老爷子对坐在沙发上,两人谁也不肯让一步,火药味特浓。

乔娇娇望着对面老爷子的吹胡子瞪眼,冷冰冰的声音毫不客气的接下来了老爷子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您要是管不了这个家了,我看就放弃算了,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呢,结果,纵的下面一个个脑子被驴踢了,还敢玩黑社会的那一套,我儿子都敢动,真是活腻歪了,好好的正道不走,还敢违法犯罪,别不是想要尝尝老凡是什么滋味。”

自打离开京市孩子后,已经跟这些所谓的亲人不亲了。

然后,一个个的就以为他们是拔了牙的老虎,就想踩上一脚,怕不是还以为他们离了京市就落魄了?乔娇娇意味深长的看着老爷子,冷笑一声。

“咳咳,娇娇啊,别说了,我都教训过了,就别再提那不成器的了,倒是你,我还要好好说说的,做事情太冲动了,怎么给可容找了那么一个对象,这,这实在是太草率了。”

乔老爷子提起这个事情,眉头皱的都能压死苍蝇了。

农村长大的,学历还不高,又是那样的一个家庭,听说还贪财,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他们乔家的孩子,简直是胡闹。

乔老爷子也不想和乔娇娇争论,只是试探着劝说起来:“我也是替可容心疼啊,那孩子哪里配的上他,别的先不说了,就单说两人生长环境不同,就会三观不同,三观决定了各自的见识,眼界,还有能力,你看你们现在这样子,娶回来一个三观种种不和的媳妇,以后非但添不上一点助力,还可能回事拖累,你好好考虑一下,还是让两人散了吧,真不合适!

“大爷爷。”乔娇娇突然站起来,声音沉了下来,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就喜欢这样的儿媳妇,草不草率的我不认同,你们要是看不惯,那就别看,反正我家的人,也跟您没关系。”

说完这话,她一把从沙发上抄起自己的小包,直接往外面走去。

踩着皮鞋蹬蹬就走了,吓得边上的保姆探头探脑的,刚来的保姆就震惊的很:“天啊,还有人敢给老爷子脸色看。”

于是,立刻就有工龄时间长的保姆立刻小声的给她热情的科普了起来。

嗯?就先从乔娇娇是谁开始说起。

这边,保姆们私下里议论,那边大门打开,进来了两个穿着贵气的青年男女,瞧见这凝滞的氛围,顿时连忙小声问前面面相和善的女人:“六姨,我姥爷,怎么了?”

叫做六姨的女人,就悄悄的指了一下门口:“徐娇娇才走!”

这话一出,两人立刻明白,顿时闭紧嘴巴,一脸难受。

徐娇娇这三个字已经成了他们整个徐家的噩梦了,每年都要做上这么一回,偏偏姥爷不知道为什么,年年受罪,还要年年盼着人回来。

两个小年轻你推我,我推你,性子比起乔可容差远了,难怪傻傻的什么也不知道。

乔娇娇家的资产虽然没有乔家老宅的多,但是,有时候,这些东西不重要,乔娇娇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财富,相当有本事,当年的乔氏集团是怎么撑起来的,也就是家里出了事,她怕儿子危险,决定卖掉股份,这才定居到那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

但是,为了查案子,这么多年,她依旧不停的在积累财富,只是更加低调了很多而已。

两青年扭扭捏捏的,还是被老爷子看见了,训斥了一声,这才立刻恭敬的上前问好,最后还要敷衍的安慰一句:“娇娇姑姑真孝顺,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来看您一次。”

老爷子老脸一抽,嫌弃的看了两个青年,怀疑他们眼睛瞎了,明明是年年来审犯人一样的把他给审一遍好吗?

老爷子冷哼一声,心里却很无奈,恼怒后辈的不争气,这么一大家子,没一个比得上乔可容那个小子的,就是,可惜啊,那孩子命也太苦了。

他擦了下自己的眼睛,打发走了两个碍眼的青年,就又想起了以前哥俩的时光,那时候多好啊,穷是穷,但是人都好好的。

乔娇娇每年固定来京市的时候,都要来一趟墓园,今天因为和老爷子不欢而散,就来的早了些。

天上在下小雨,她换了一身黑色衬衫裤子,捧着一大束白菊花,来到了墓园。

墓园很大,他们的地理位置很好,她一步步的,心情沉重的走了十分钟,就到了一处特别的地方。

那里只有三座墓碑,里面葬着三个人,分别是她的丈夫,小姑子,以及,那个葬身火海的小外甥。

当年火灾发生之后,她父亲葬到了乔家的祖坟里面,剩下的,她就在这里半山别墅陵园给买了一块地,来安置董家三人。

乔娇娇最先祭拜的是小孩子,再是自己的丈夫,时间长了,一年一年的,人熬干了,也没了诉说的想法。

没有抓住凶手,她还能说什么,每年来一次,次次都是失望......

疲惫的视线不经意的扫到旁边的墓碑前时,她突然一愣,这里怎么会有香?

即将烧完的香,在她小姑子墓前。

是有人来祭拜过?

乔娇娇手里的花猛地掉了下去,她惊慌的转身,四处寻找,是谁,是谁来过,这是这么多年里第一次的不一样。

她跟发疯了一样,在周围来回跑着,想要找到那个人,雨水打湿了头发,却看不见任何身影。

心里有预感,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可是,越着急,心越乱,茫茫的雨丝遮挡了视线,她使劲擦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于此同时,一个佝偻的身影消失在了墓园的大门口,与一个穿着墓园工作服的老头交叉走过的时候,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