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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总裁大人,深情宠 > 第155章 一如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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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刻意忽略的那份痛苦此刻侵蚀着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在冷静理智的陈墨宣面前,在这个挚友面前,卸下所有的伪装与心防不必用拙劣的演技掩饰自我。

“明天全国各大媒体都会争先报道国内地产界龙头老大‘萧竹雅筑’号称倾全部资产打造的唯美之都‘邂逅初雪’,不过是萧姓『奸』商用以沽名钓誉手体段……”

“这些是萧家当初给予我们宁家的,如今不过是如数奉还!”

“如意,你别忘了,语墨她姓萧,她身体里流的是你仇恨的萧家血『液』!”

没错,明天以后,他将成为她的仇人。

无论今生亦或来世,她都不会原谅他。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如若她在奈何桥拒喝孟婆汤的话,也许她会忆起他们曾经的美好……

“少爷,少『奶』『奶』已经三天都不吃不喝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佣人端着分毫未动的食物,满脸的担忧。

“砰!”

未及佣人说完,宁如意已冲上楼踹开了房间的门。

厚重的窗帘将她平日最为钟爱的阳光都完全隔绝在了窗外,宁如意紧蹙着眉头,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了蜷缩在角落的萧语墨。

“怎么,是想装可怜博同情吗?”他蹲在她面前,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

无情的捉起她纤弱无力的手腕:“我告诉,要死也别死在我的地盘,你们萧家人,不配!”

不过几天功夫,她的手腕更显纤细了。

这该死的女人,究竟想将自己折磨到何种地步?难不成真的想寻死吗?

宁如意只觉自己心疼的快要窒息了。

萧语墨无声站起身,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向门外走去。

“少『奶』『奶』,您这是要去哪儿?”闻讯上楼的陈嫂拦住了她。

“别管我!我萧语墨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死在宁家!”空洞无力的声音中却有着令人绝望的决绝。

怒气上涌的宁如意走到她面前,捏住她已明显凹陷的下颌,强迫她直视自己:“原来你们萧家人竟如此有骨气,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但是萧语墨,你别忘了,你是我宁如意明媒正娶的老婆,就算你再怎么恨我都好,我们的结婚证还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所以,你即便是死,也是我宁家人的鬼!”

萧语墨放大的瞳孔中透着十足的恨意。

宁如意嘴角上扬,双眸中透着明显的满足感:“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们萧家任何人一个,包括你——我的老婆,萧语墨!”

他宁愿她恨他,也不要她的无视。

萧语墨用尽力气打落宁如意控制住自己的大手:“宁如意,你究竟想怎么样?你究竟还要报复到什么地步才肯罢手?我们萧家已被你害得家破人亡,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他想怎么样?他想要的不过是期望她能够像从前一样永远专注于他;想要她恬静温暖的笑容;想要吃她精心准备的早餐;想要她无赖般赖在自己身边;想要夜夜都可以触碰到她;想要看他们欢爱时她娇羞的神态,想要她的一切!

可是却说出了口不对心的违心之话:“家破人亡?我爸被萧若寒『逼』死,我妈不堪重负,亲手了结了自己生命,可萧若寒呢?他还活着!究竟是谁被谁害的家破人亡?!”

“我不想再跟你争辩,我们离婚!”

宁如意的心蓦的被刺痛,双眼危险的眯起:“离婚?”

“没错,离婚!你既然这么恨萧家,我就成全你!”

她不想带着宁家人的身份继续苟延残喘,哪怕死,她也要以萧家人的身份去死!

“萧语墨,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就是我报复萧家人的乐趣,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萧语墨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这一年以来,他对她的折磨难道还不够吗?他将她的心鞭挞得鲜血淋漓,面目全非,难道还不够吗?

他嫌弃的将她丢在一边,总是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总是故意敞开房门让她听到他们的激情,听到他对她们的疼爱。

总是带着各种不同的女人出席各种场合,让全世界都知道她萧语墨被他遗弃了。

总是连看都不肯看她一眼。

而她呢?为了婚姻,为了能让他回头,为了那卑微的爱情,所有一切的不堪,她全都忍了!

无论他是否喜欢,她依旧为了他洗手煮羹汤;

无论她是否回家,她依旧每夜为他留灯;

无论他是否在意,她依旧强颜欢笑处处维护他。

“萧语墨,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你不过是我报复萧家的一枚棋子,一枚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

她彻底死心了。

既然他不曾爱过她,既然曾经的幸福全都是他违心构筑的假相,她又何苦放下高傲的自尊拼命去挽留呢?

如今,自己唯一的亲人被他害的一无所有、生死未知。

所以就连心底最深处唯一一点奢望也被他无情的摧毁了,她唯有放弃。

噙着泪的双眼透着令人心疼的哀怨:“折磨我,你真的就能幸福了吗?”

宁如意身躯一震,一时语噎。

她是他想用生命去守护的女子,是他想给予所有幸福的女子,可为什么命运非得让他折磨她至如此地步?为什么偏偏让她生为萧家人?

每个深夜,当他拖着身心俱疲的躯壳回到家时,那盏温暖的灯总会将所有的一切一扫而空。

当他看到熟睡中的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时,他的心便会如刀割般疼痛。

他不知道究竟是在折磨她,亦或是在折磨自己……

憔悴的脸庞绽放出一抹凄美的笑颜:“如意,我说过吧,我会偿还……”

宁如意蓦然抬头,恐惧感袭击了他体内每一个细胞。

“我哥已被你害的声誉扫地、一无所有,这样真的还不够吗?”

“你说我们萧家欠你两条人命,你对我的折磨,让视我为珍宝的爸爸含恨而终,如今我再还你一条命,至此萧卫两家互不欠。”

“只求你,不要再去『逼』迫我哥,就让他安静的生活。”

说完,用尽体内仅存的力气,跑到阳台边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他想抓住她,想要拼命的抓住她,可是……

“快叫救护车!”

冲下楼到庭院时,她惨白的脸已被鲜血晕染,他紧紧抱着她瘦弱的身躯,似是怕她会就这样凭空消失般拼命想将『揉』进自己的体内。

“语墨,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如意,求你收手吧!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逼』死语墨的。”

陈墨宣赶到医院时,看到瘦弱到都不忍触及的萧语墨,心底的痛苦油然而生。

“她不是还在喘气吗?”

陈墨宣紧皱眉头,金丝镜框下的眼睛燃起怒火,撕住宁如意的衣领:“这是你身为一个丈夫该说的话吗?”

宁如意脸上扬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怎么,你心疼了?”

似是被人看透了般,陈墨宣微微一怔,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宁如意魅『惑』的声音再度响起:“墨宣,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没错,从第一次见面,他便爱上了她。

可是她却是自己好兄弟魂牵梦萦之人,但促使她决然放弃的原因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萧语墨的心里只有宁如意,也只容得下宁如意。

所以,他甘心做她的好朋友。

一直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没想到竟会被宁如意看穿,并一语道破。

“你是爱我的老婆,我没说错吧?”

“我爱的坦『荡』『荡』!”

没错,他是爱萧语墨,可是却从未给过她任何压力,只是远远守着她,只是希望她幸福快乐。

“哼!”

宁如意冷哼一声,打掉他的手,眼神变得异常犀利:“坦『荡』『荡』?既然你如此坦『荡』,就不要干涉我们夫妻间的事!”

“如意,放过她,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你折磨死的!”

宁如意转身走到病房门口,头也不回冷冷的说:“她是我老婆,要怎么对她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劳你这个外人『操』心!”

“外人?你竟然说我是外人?”

陈墨宣只感心寒,他们从小到大的友情竟被他如此轻描淡写的带过!

原来所谓兄弟,不过是他陈墨宣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沉重的关门声将一段过命友情至此割断!

萧语墨睁开眼睛时,眼前熟悉的一切让她感到厌恶。

为什么?为什么连死都不能成全?为什么就是不让她解脱?

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疼痛欲裂的脑袋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想起来吗?”

刚推开房门的宁如意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半躺在床上。

看到宁如意冰冷的脸时,她确定,自己的确还可悲的活着。

“医生说要静养,我怕你不习惯医院的味道所以便接你回家了。”

他竟然还记得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对医院便极为恐惧,甚至就连路过时都会难过异常。

“放心,我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不会让你死的。”

不会让她死?是不是表明他对她还有感情?

“我要让萧若寒看到,他最疼爱的妹妹是怎样被我折磨到生不如死的。那样比杀了他,或者『逼』他去死会更加有趣!”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她还是他手中的棋子,一枚来以报复自己亲人的棋子。

萧语墨躺在阳台的藤椅了,额头的疤痕已经渐渐褪去,可是心头的疤痕却是伤上加伤。

为了防止她再度寻死,他连公司都不去了,每日都是在家电话办公,远程遥控指挥。

所以,她亦无逃离的希望。

“你若活着,我便可以大发慈悲放萧若寒一条生路。你若非死不可,我也会成全你,并且会让你最爱的哥哥去给你陪葬。”

这是他为了离她活着,能够继续折磨她的手段。

可是,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他的言出必行,若她一意孤行的话,恐怕兄长真的会被他『逼』迫至死。

所以,为了保家人的安全,她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怎么,她又没吃吗?”

清晨,正准备去公司的他看着佣人端下楼的餐盘,宁如意不快的蹙起双眉。

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当然在他的威胁下,也安份了很多,不再吵着要离开,安下心的他也会按时回公司主持大局。

可是这几日,她似乎又开始闹情绪了,似是在以不进食的方式沉默抗议。

宁如意喑骂一声该死,便上楼到了她的房间:“怎么,想让我再提醒一遍吗?”

在阳台前泪水涟漪的萧语墨低声哀求:“我想知道我哥的情况。”

宁如意冷冷的说:“他现在很好,但你如果一直这样闹下去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他是否可以一直很好!”

萧语墨收起泪水,听话的下楼坐到了餐桌前。

食之无味,可是却不得不拼命的将眼前的食物塞入嘴中,为了能让他放过自己的哥哥,他只能听从他一切的安排。

看着她机械『性』的往嘴里塞食物,宁如意冰冷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那是他精心为她准备的艇仔粥,是她最喜欢的早餐。

从前她总是迫不及待的将滚烫的粥送进口中,像孩子一样一直喊烫,还要不停的夸张赞叹:“如意,你的厨艺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她的阳光,她的快乐似是在他们结婚周年那天,她在办公室看到他与女人的私混时,便一点点的从身体中抽离了。

明明看到了她眼底的痛苦,明明自己心痛不已,可还是口是心非的说:“我对每天在床上像木头一样的你已经玩腻了。”

是他无情的扼杀了她美好的一切,如今还在奢求什么?

能每天看到她已是上天对他的恩赐了。

不想再回忆过去与她相关的所有一切,不想再心如刀绞,宁如意转身离开了。

待他离开后,萧语墨停下手中的动作回了房间。

胃部的不适感引起翻江倒海的难过,在马桶前一阵呕吐后,抱着胃倒在卫生间冰冷的地板上。

“宁少,这是我家少爷临走之前叮嘱我转交给你的。”

自从在医院争吵后,他和陈墨宣便断了联络,只是一封简短的手写信,多年的好友便悄然远走他国。

这些年来,陈墨宣为了他,将自己对萧语墨的感情深埋在心底。

为了他,刻意忽视自己的内心,协助他将萧若寒打垮。为了他,对萧语墨的痛苦绝望视而不见。

为了他,陈墨宣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

所以,宁如意实在不忍再看他在痛苦中自我折磨。

所以,设法让他离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办公桌上急促的手机铃声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少爷,不好了!少『奶』『奶』晕倒了!”

“什么?怎么回事?”

陈嫂的话让他千疮百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总有很多的『毛』病,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东西会胃痛就是最让他无奈的。

“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拎起椅背上外套,丝毫不理会走进办公室让他签署文件的闻若雅,匆匆离开了。

失魂落迫的闻若雅喃喃自语:“她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闻若雅拿着文件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开始泛白:“如意,萧语墨,她究竟哪里好?!”

回到家时,家庭医生刚刚离开,陈嫂告诉他只是因为消化不良引起的,并无大碍。

宁如意暗暗自责,不该『逼』迫她吃早餐,不该丢下她一个人。

额前的发丝已被汗水浸透,原本就白皙的脸更是惨淡得毫无血『色』,就连娇艳的红唇亦如纸般惨白。

轻轻吻了下她光洁的额头后,从衣柜的抽屉中找出一个古朴的暖水袋。

她每次胃不舒服或者生理期的时候,都会在这个暖水袋中装满热水贴身抱着,她说这样才会让她有温暖的感觉。

“如意,不要!求你放过我哥!”

“如意,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装满热水刚回到房间,便听到她在睡梦中的呓语。

心疼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喃喃自语:“上天为什么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打开钱夹,在他和萧语墨幸福的合影背后,夹着一张少女的照片。

照片中留着飘扬长发的少女在漫天飞花中温柔浅笑,她的笑容那么干净,那么温暖,左颊边那个浅浅的酒窝依稀可见。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但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身边那个小丫头竟已经出落的如此美丽了。

他拍了这样一张照片。

那年他刚刚十八岁。

也是在那一年,父亲受不了公司破产的打击而离世,母亲『自杀』。

一夜之间,他什么都没有,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被萧家催毁了。

四年后,他学成归国,居然又和她相遇了,也确定了他要复仇的决心。

他,只能收起对她的感情,只能将她视为复仇工具,因为她是萧若寒的妹妹。

只是,内心的苦楚却唯己自知。

萧语墨睁开眼,清楚的记得昨晚那个温馨甜蜜的梦,梦中久违的幸福让她舍不得醒来,舍不得睁开眼。

“怎么,我家小猪又不舒服了吗?”

从前她不舒服的时候,他总会跑下楼去烧热水,然后整晚都会不停的为她更换暖水袋中的水。

如今想来,一切似是那么久远,远到她几乎要遗忘了。

也许……也许可以再跟他好好谈谈,毕竟他们曾经有过那么美好的过去,毕竟他们拥有过的幸福不是可以轻易抹杀的。

萧语墨拖着虚弱的身子下楼。

从一年前开始,宁如意便搬到了楼下的客房。

强打着精神,泡了一杯他喜欢的锡兰红茶,虚掩的房门让她未加思索便推门进入。

映入眼帘,散落了一地的男女衣物让她不必多想亦知道房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语墨似是被某种力量牵引了一般向内走去,凌『乱』的大床上,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切。

瓷器落地散落的声音惊得宁如意回头,这才发现身后呆若木鸡,泪水喷涌而出的萧语墨。

“啊!如意,你们宁家的下人怎么这么没规矩?怎么可以就这样闯进来?”

什么?下人?难道这就是她在宁家的身份和位置吗?

女人傲慢的扫了一眼平凡的萧语墨:“如意,你们宁家的下人未免也太差劲了吧!”

宁如意双眼中满是怒火,回头对女人怒声呵斥:“住嘴!”

他似要杀人的冰冷犀利眼神,让女不不得不乖乖闭嘴。

“语墨……”

似是没有听到一般,萧语墨无声的转身离开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以为自己已经死心了。

可是当亲眼看到他一切的时候,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对他的爱一如当初,没有分毫的改变。

“如意!如意!”

不理会女人的纠缠,宁如意迫不及待的去追萧语墨。

蹲在倚墙将脸埋于双膝间的很萧语墨面前:“语墨……”

手足无措的他除一遍遍唤她的名字之外,完全无的适从。

抬志满脸泪水的憔悴小脸,眼神空洞的令人心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连他自己也已经说不清楚究竟为什么了。

“如意,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语墨……”

“你明知道我爱你啊!”

宁如意身躯一震,用力将无助的她拥入怀中:“语墨,对不起,对不起!”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他想以这种方式逃避内心的痛苦,想以这种方式逃避对她的感情,可是却忘记了,这样会带给她更多的痛苦。

萧语墨离开他的怀抱,无声的起身离开了,只是口中却在一遍遍的喃喃质问:“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突然有一个可怕的预感油然而生:这一次,他真的是要彻底失去她了!

从前,无论他再怎么过分,在她的眼底都会有无法隐藏的悲伤与痛苦。

可是这一次,她清澈、黑白分明的空洞双眸中只有无尽的绝望。

“如意……”

宁如意无情捉住跟着他追过来的女人手腕,像甩开令人嫌弃之物般狠狠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眼神犀利如冰冷无情的刀锋:“滚!”

萧语墨蜷缩在角落,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获取一点点的温暖和安全感。

窗外冰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心亦如这月光般冷清落寞。

自那日以后,他似是在刻意躲避她般,再也没有在家中见到他,他们之间的交集除了深夜沉重的开关门的声音之外,再无其他。

躺在床上的萧语墨辗转反侧,在『迷』糊中房间突然亮起的灯光让她极为不适的用手臂遮挡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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