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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总裁大人,深情宠 > 第172章 “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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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寒冷嗤道:“你该不会是已经忘记自己怎么样无情的伤害过语墨了吧?”

宁如意为之语塞。

这些年来,他因为莫名的仇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萧语墨,所以他才会没有自信能留下她,才会因为面对即将失去她的可能而深感恐惧。

但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将自己内心的不安表现出来。

“语墨是我老婆,是宁家的人,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带走她的!”这是他唯一的理由,也是唯一的筹码。

萧若寒依旧是波澜不惊的道:“那要看语墨还愿不愿意以这个身份继续面对你。”

“哥,你不要再为难如意了。”

就在二人对峙不下时,萧语墨轻柔的声音传来,两人同时循声望向平静站在楼梯口的萧语墨。

“语墨……”

萧若寒抢先一步上前,对上她依旧漂亮清澈却空洞无神的双眸,心中疼痛不已。

萧语墨似是感受到了萧若寒的悲伤,俏颜上绽放出动人的笑靥,“哥,医生说我恢复的机率很高……”

萧若寒紧紧扣住她的双肩,承诺道:“语墨,你放心,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我都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

萧语墨已经承受了太多,他不能容忍她的下半生在毫无『色』彩的黑暗中渡过!

……

飞机上,萧语墨依偎在萧若寒的怀中,抑起小脸,灵动的双眸精准无误的对上他温柔的双眸,困『惑』的道:“哥,我真不明白,既然你都已经原谅如意了,为什么不让他跟我们一起去新西兰呢?”

萧若寒双手环在胸前,淡淡的道:“不过是给他的一点小小惩罚罢了!”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萧语墨爱宁如意,也离不开宁如意。

所以就算他再恨,也绝对不会做任何让萧语墨难过痛苦的事情。

但是就这样放过宁如意,他又心有不甘。

因此,在联系好新西兰一位着名的医生后,他便以医治萧语墨双眼为由,坚持要带她离开。

不得不说,为了阻止宁如意,他是动用了一些非常手段。比如发动了洛霆宇这个对宁如意而言的头号情敌。

想想洛霆宇故意在宁如意面前厚颜无耻的扬言:“只要出了国,他就一定有办法让萧语墨离婚”的豪言壮语,萧若寒真心觉得宁如意这个外人眼中的冷血撒旦其实也挺好骗,挺单纯的。

所以为了把洛霆宇拖在国内,宁如意不得不放弃与萧氏兄妹一起去新西兰的计划。

萧语墨不安的看看手腕上的手表,面『露』焦虑之『色』。

萧若寒看了她一眼,醋意十足的道:“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他吗?”

萧语墨一怔,双眼笑成弯月状,挽住萧若寒的手臂撒娇道:“他怎么能比得上哥呢?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就是哥了!”

话虽如此,但是下了机后,连行李都不管不顾,便义无反顾的丢下声称最爱的哥哥,头也不回的恨不能立刻投奔到宁如意的怀中去。

而前来接机的宁如意也好不到哪里去,伸长了脖子一直在人群中搜索着熟悉的身影。

“阿成,你说他们怎么还没到?”宁如意伸长了脖子问身边无奈摇头叹息的陈海。

“老大,你能不这么着急吗?”

阿成实在受不了他这种痴情模样,就像是人家航空公司要把他老婆拐;卖了似的。

虽然嘴上不敢说,但阿成中心中腹诽道:“我了个去,至于吗?就你有老婆,就你是个二十四孝的好老公行了吧!”

直到看到一抹白『色』的纤弱身影后,冷俊而凝重的俊颜上才绽放出一抹笑意,『性』感的薄唇也不受控制的扬起。

撇下无奈中的阿成,径自奔向那抹亮白。

只顾埋头向前的萧语墨,手臂突然被拽住,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整个人都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宁如意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娇艳的红唇,与她纠缠在一起。

萧语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出了一声冷汗,但口腔中弥漫开的,她所熟悉的气息让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因为极度的缺氧所带来的眩晕感,宁如意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他『迷』恋的红唇,将失而复得的心爱之人紧紧的拥在怀中,就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而萧语墨只是静静的配合着他,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轻柔的道:“我回来了!”

宁如意磁『性』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欢迎回家!”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弥漫着腐臭气味的空间中显得尤为刺耳,秦月婉毫无血『色』的惨白唇角渗出一抹令人心悸的鲜红。

可是强烈的绝望已经让她感受不到任何痛楚了,因为和无望的人生比起来,这点疼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望向一旁被铁链吊在半空中,早已因为不堪折磨而陷入昏『迷』中遍体鳞伤的少年,秦月婉清澈的眼底是毫不掩饰锥心之痛,而此时少年身上那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口让她不得不做出违心的决定,“付剑洋,你放了他,我答应做你的女人!”

她要救他!

弱小如她,唯有认命!

付剑洋那张让她极度厌恶的脸因为愤怒而狰狞的纠结在一起,他从手下手中夺过皮鞭狠狠的抽打在昏『迷』中的少年身上。

少年好看的眉头因为极端的疼痛而微蹙,口中溢出虚弱无力的呻『吟』。

“我说过,放了他!”

秦月婉冲上前挡在少年身前,失控的皮鞭毫无偏差的落在她娇弱的身上,但她却根本没有理会,那双清澈如泉的双眸中是满满的憎恨。

“竟敢不自量力带我想要的女人私奔?”付剑洋用力揪住她齐耳的短发,咬牙切齿的恨恨道:“那他就要付出代价!”

“要么放了他,要么我和他一起死!”

秦月婉将手中那柄不知何时多出的尖锐匕首抵在自己白皙的颈上,清雅冰冷的俏颜上是义无反顾的坚定。

用力的将匕首刺入身体,汩汩鲜血与白皙无暇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付剑洋,你可以继续折磨他,但我保证,你得到的也只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匕首是当初少年送给她用以防身的,她一直随身带着,没想到却会成为她手中唯一的筹码。

付剑洋迟疑了片刻,最终答应了她的要求。

秦月婉温柔的轻抚着少年雕塑般立体英挺的脸颊,眼中积聚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对不起,我们斗不过他的,是我没有及时认清现实,是我害了你,原谅我!”

衣衫不整又浑身是血的秦月婉像疯了一样寻遍了那个破旧仓库附近的每一条街道,赤着的双脚早已被冻的失去了知觉。

这样的她,在月夜下显得异常的诡异。

可此刻的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刺骨的寒冷,当已渐渐被大雪覆盖的少年出现在她视线中时,她呆滞空洞的眼眸中才了情感。

只是少年血『色』尽褪的俊颜让她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在瞬间决堤。

秦月婉无力的跪在少年身边,沾满鲜血的双手将他已经冰冷僵硬的身体抱在怀中,想要借自己的身体给予他一点温度。

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再寻回他曾经的温暖。

他,死了……

她终究还是没能救得了他……

…………

清冷的月光透过卧室的落地窗洒进来,坐在床上的秦月婉双手紧攥着薄被,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胸口也因为巨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着。

七年前,她看着心爱的人因她而受尽折磨。

还有那个像野兽般扑向她的男人,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撕毁……

慌『乱』中,当她的拼命挣扎的双手在触及到被丢在身边的那把匕首时,便本能的刺进了他的胸口。

温热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她的身体,惊恐万分的她奋力的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心心念念牵挂着的只有心爱之人的安危。

就算她手刃了那个将他们置入绝境的男人又如何?她心爱的人还是死了!

短促的敲门声后,房门被推开,秦昭天走到床边坐下,将秦月婉冰凉的小手握在宽大的手心中,“又做噩梦了?”

看到父亲眼底的担忧之『色』,秦月婉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容,“爸,我没事。”

七年前,当她失去一切,痛不欲生之际,上天将母亲牵挂了一辈子,而她未曾蒙面的父亲赐予了她。

这算不算是一种补偿?

秦昭天心疼的将女儿拥在怀中,柔声道:“月婉,相信爸爸,明天过后,过去的一切伤痛都会远离你。”

“爸,我想还是等你身体好一点后再结婚……”

其实这些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她每天都会去墓园陪他。

三个月前,冰冷的墓碑前,那张与墓碑的照片中如出一辙的面孔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真的以为他回来了!

可现实却再一次让她体会了绝望。

那个叫简睿轩的男人原来是他自幼失散的双胞胎哥哥。

是啊,当年他死在她怀中,她亲手葬了他,又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她面前呢?

但更让秦月婉始料未及的是,简睿轩竟然向她求婚了,而父亲也极力促成这桩婚事。

父亲说,看她嫁给简睿轩是他唯一也是最后的心愿。

看着身体日渐衰弱的父亲,秦月婉最终答应了。

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又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秦昭天温柔的轻抚着她的长发,怜惜的道:“傻丫头,爸爸知道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了,所以更要在去见你妈妈之前把你安顿好。”

“爸……”

父亲半年前被诊断出患了胃癌,虽然遍寻名医,但依然还是无法让她重获健康。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父亲安心,不再有任何遗憾。

秦昭天一直守着女儿睡着,慈爱的轻抚着她白皙的脸颊,长叹一口气,意味深长的喃喃道:“月婉,一切都会过去的,爸爸相信,睿轩一定会给你幸福!”

酒店的休息室内,镜中的秦月婉眉头紧蹙,一脸担忧之『色』。

早晨出发来酒店时,父亲因为疼痛难忍被送去了医院。她是想跟的,却无奈被父亲阻止。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父亲对这个婚礼的重视程度,可是……可是现在的她又怎么可能安心?

以为她只是因为紧张而显得不安,身为闺密又是今天伴娘的洛雨诗上前轻扶住秦月婉纤瘦的肩膀,看着镜子中那张脱俗清雅的小脸,笑着安慰她:“月婉,别紧张!你要知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新娘!”

秦月婉绽开一抹无助甚至带着些许凄楚的苦笑,紧握住洛雨诗的手刚想开口说什么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她的心也再次随着开门的声音而被悬起。

温暖的阳光中,一位颀长挺拔,身穿一身笔挺西装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阳光下,他周身都被罩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秦月婉看着那张让他心痛思念了多年的俊颜,心开始变得混『乱』。

简睿轩却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然后头也不回的指了指跟在他身后的男人,轻启无情的薄唇,“我没有时间,他会代我和你完成婚礼。”

在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秦月婉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苍白的如同毫无生机的白纸。

虚弱的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扶在身后的化妆台上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简睿轩冷冽森寒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利刃,无情的刺在她的心窝,“这就是你不择手段要嫁给我的下场。”

直到这一刻,秦月婉才确定,一直以来从他眼中看到厌恶情绪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既然如此,又何必向她求婚?何必要娶她?

简睿轩抬腕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英挺的眉头微微一蹙,“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还有另外两个选择……”

完全无视掉秦月婉的无助,“要么一个人完成婚礼,要么……取消!”

洛雨诗心疼的看着深陷于打击中的好友,上前质问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简睿轩你这是什么意思?”

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后,让身后的男人留下,自己则不带任何留恋的扬长而去。

秦月婉手捂着如刀割般疼痛的心口,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月婉……”洛雨诗轻拍着好友的肩膀,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安慰她。

秦月婉转身看着镜中泪流满面的自己,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艰难的缓缓开口道:“取消吧!”

她还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情绪,手机的嗡鸣声让她连感觉悲伤的机会都不给她。

“喂。”

在听完电话另一端机械的平静陈述后,秦月婉手中的手机从掌心滑落,再也无暇理会简睿轩给她的羞辱和洛雨诗担忧的惊呼,拎起长长的裙摆夺门而出。

穿着婚纱出现在医院的秦月婉引人注目,但她却旁若无人般向父亲的病房狂奔。

刚才在电话里,医生说父亲已经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

“大小姐,老爷一直在等你,可是……可是……”病房门口,在秦家做了一辈子司机,老泪纵横的陈伯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轰——

寒月婉只觉得五雷轰顶,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父亲像是睡着般苍老平静的面容,双腿像是被灌了铅般根本迈不开脚步。

尘封的记忆就像是洪水猛兽般向她袭来,根本让她无处可逃。

那个雪夜,少年冰冷的身躯在她怀中越来越僵硬……

她已经没有任何勇气再去面对死亡。

秦月婉清澈的双眸中没有了任何的光彩,就像是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呆呆的转身离开。

但没有想到,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竟然会在医院遇到简睿轩。

自动忽略掉他的冷漠与厌恶,秦月婉鬼使神差的缓缓开口,“我爸死了……”

“这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简睿轩周身像是笼罩着一层来自地狱的阴暗之气,“我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漆黑的瞳孔因为难以置信而不断放大,但她还来不及质问,便已经被简睿轩大力扣住手腕,不理会她的质问径自拖着她向前走。

到楼上一间vip病房前,简睿轩才狠狠的甩开她,“你应该很想知道,既然我这么讨厌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娶你,对吗?”

指向病房中躺在病床上昏『迷』中的女孩子,“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你以为我凭什么会答应娶你这个无情恶毒的女人?”

“玉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秦月婉看到了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秦玉瑶。

不解的望向他,“怎么会……”

父亲明明告诉她,玉瑶去了国外治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找不到和玉瑶匹配的骨髓。”

简睿轩顿了顿,咬牙切齿的道:“一定是你跟秦昭天那个老东西说了什么,所以他才会不顾念骨肉亲情,以此为要挟『逼』我娶你。”

“我没有!”

简睿轩一步步的『逼』近她,“你没有?你能害死我弟弟,能抢走属于玉瑶的一切,你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她和玉瑶竟然会是姐妹!

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抢走了属于玉瑶的一切,鼓动秦昭天将玉瑶扔在国外不闻不问。

这个女人,她究竟还能自私狠毒到什么地步?

秦月婉想要否认,可如果当年不是为了躲避付剑洋的纠缠,他也不会不顾一切的带她私奔,以后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一切都是因为她,说她害死了他也不为过。

看着她一脸的无辜,简睿轩微微一怔,但随即心底便涌起无尽的厌恶,扣住她纤细手腕的大手用力一甩,将她狠狠甩开。

秦月婉因为重心不稳而倒在地上,简睿轩紧贴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抑制下想要上前将她扶起的冲动,同时也将心底油然而生的异样情绪迅速遮掩过去,双眸微眯,无情的问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指向面『色』苍白,虚弱无力的秦月婉,“滚!”

眼前这张写满鄙夷的冰冷俊颜与记忆中那个只会对她绽开笑容的面孔重叠在一起,秦月婉心底的痛楚迅速蔓延。

她现在想做的只是逃离,逃离开眼前这个让她记忆错『乱』的男人……

秦家所有的产业都已尽归简睿轩所有,就是她生活了多年的那幢老宅也不例外。

这一切,恐怕都在简睿轩的计划之中。

从那场婚礼开始……或者更早开始,他就已经在计划这一切。

所以如他所愿,高高在上的秦家大小姐,秦家产业的唯一继承人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一无所有,而且还被弃婚的可怜人,成为不惜一切将病重的亲妹妹逐出家门,还抢走妹妹爱人的恶毒女子。

不过好在她还有这个“梨苑”。

这个中式的小院落虽然不大,但却种满了梨花。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满园都会有雪白的梨花随风飞舞。

父亲说,这是为了纪念她母亲而特意修建的院落,但之所有会种满梨花则是因为她喜欢。

父亲常常感叹说她与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希望她的命运不会像母亲那样悲凉无助。

可现在看来,恐怕她也只能复制母亲的人生了。

“爸,对不起,我只能在这里送您了!”秦月婉跪在灵前,看着眼前父亲那张微笑慈爱的遗照,柔声喃喃的道。

虽然她对父亲为何会隐瞒她将妹妹送去国外医治的原因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相信父亲不是那种无情的人,更不相信父亲会抛弃病重的女儿。

所以秦月婉始终坚信父亲有他自己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至于简睿轩……他要怎么想就随他好了,反正他们的人生自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反正他已经认定了她是个恶毒无情的女人。

深夜,窗外飘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每到冬天,尤其是下雪时,秦月婉的思绪就会回到七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个雪夜,她失去了今生最爱的人。

就在她思绪游离之际,门被推开,冷风夹杂着飞雪袭来。

跪在灵堂前的秦月婉不用转身,仅凭投『射』在她身上那两道森寒仇恨的目光,就能判定来人是谁。

痛苦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情绪冷静下来,“我爸临死前已经按你的要求给她移植了骨髓,你还来做什么?”

这个男人是暗界的冥王,是让她的世界彻底被黑暗吞噬的恶魔!

来人冷冷了扫视着布满了白玫瑰的灵堂,俯身毫不怜惜的蹂躏着面前绽放的花朵,然后将花瓣尽数踩在脚下。

“简睿轩,你别太过分!”寒月婉看着身边被他踩烂的花瓣,紧握着双手颤抖的道。

简睿轩蹲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牢牢控制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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