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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摇摇头,“只要能跟月婉姐在一起,我才不觉得委屈呢!”

那个叫简睿轩的臭男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娶到月婉姐这么好的女孩子都不懂珍惜,以后后悔的跪地求饶都没有搭理他。

简意集团总裁办公室。

简睿轩满意的看着自己炮制的新闻,各个报纸的头版全都是他在“夜魅”和不同的女人花天酒地的照片,当然还有记者不慎闯入包厢,亲眼见证他和女人覆雨翻云的场景。

而网上就更是直接,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将他的表现全部呈现在公众面前。

秦月婉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一个在新婚之夜即被丈夫抛弃的弃『妇』。

就在她割腕的那天,秦玉瑶却又一次因为移植秦昭天的骨髓而产生的排异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她只不过是手腕多了一道疤而已,可是她带给他和玉瑶的那些痛苦就算是将她凌迟也不为过!

所以,他要让秦月婉成为众矢之的,要让她万劫不复!

简睿轩浏览着网上各种关于自己的消息,嘴角噙笑的问:“成伟,你说秦月婉看到这些会做何感想?”

想到已被驱逐到老宅的秦月婉,成伟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答他:“会很生气。”

合上笔记本,深邃的眸中闪过憎恨的寒光,“去把这些给她送去,我要知道她的每一个表情。”

“是!”成伟接过他递过来的笔记本,心领神会的转身离开了。

成伟驱车赶到老宅,径自到二楼,只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在并未得到主人允许之下便推开了房门。

满目的惨白让成伟不由的皱了下眉头,这个房间中,恐怕唯一能称之为『色』彩的只有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和那双清冷的黑眸。

坐在阳台的木桌前,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的秦月婉手里捧着书,平静无澜的双眸静静的看着他。

轻风拂过,白『色』的窗纱和她的长发一起随风舞动,像一副唯美的油画。

成伟一时恍神,竟有些忘记了自己此来的目的。

秦月婉用她一贯平静轻柔的声音问道:“有事?”

成伟这才回过神,干咳了一声掩饰起自己的尴尬,走上前将手中的笔记本在她面前打开,“轩交待让您看看这个。”

他对她只有必要的礼貌,但却完全没有对待女主人的尊重。毕竟她不是简睿轩认定的人。

秦月婉自他手中接过笔记本打开,细细的看完后,合上向前一推,依旧淡淡的道:“我看完了。”

然后继续专注于自己手中的书籍上。

自从经历了一次生死关口的考验之后,她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她再也不会因为简睿轩而影响到自己。

因为她清楚,简睿轩是让她陷入黑暗绝望中的撒旦,而不是她爱的叶溪。

成伟从未见过如此清冷的女子!

若说自家主子是那种寒气『逼』人的冷,那这个叫秦月婉的就是月光般逐渐渗透的冷。

见他久未有动静,秦月婉抬头问:“还有事?”

成伟这才回过神,淡然道:“告辞。”

另一边,一直等着消息的简睿轩在听完成伟的详细描述后,冷冷的说了“知道了”这三个字后便挂断了电话。

简睿轩双手十指交叉撑在桌上,森寒的双眸眯起,喃喃道:“秦月腕,你可要支持久一点,别让我太早失去兴趣结束这个游戏!”

秦月婉的睡眠极浅,所以深夜听到楼下传来的开门声后就醒了过来。

披了一件外套下楼,循声走到一楼拐角处的一个房间,虚掩着房门的房间里传来不正常的声音。

秦月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推开房门向里走去,呈现在她眼前的画面让她觉得反胃。

床上的女人突然的惊呼声,让正在脱衣服的男人停下了动作。

待看清楚来人后,双眉一挑,极其不满的沉声质问道:“谁准你进来的?”

秦月婉清澈的双眸中不起一丝波澜,即便认出那个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是她的丈夫,也无法激起她任何的情绪。

微一欠身,淡淡的道:“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平静的退出房间,平静的关上门,平静的离开,就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而简睿轩看着那抹纤弱的身影从自己视线中消失,突然一种莫名的情绪蔓延开来。

向来让女人们趋之若鹜的他此刻竟然被她华丽丽的给无视了,而且对于他带别的女人回家这件事情丝毫没有任何反应,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到受伤的情绪。

被愤怒左右了,早已怒不可遏的简睿轩失控的冲上楼,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折磨她,让她不容忽视他的存在。

看着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般昏厥中的秦月婉,他自己的心也像是被刀剜一样生疼。

简睿轩好奇的打开一直挂在她脖间,像是珍视生命一样被她紧握在手心中的心型吊坠,心底那用仇恨构筑起的防线立刻溃不成军。

吊坠中是七年他们两个人的合影,照片中的她笑靥如花,清澈灵动的双眼因为幸福而眯成两道好看的弯月。

而他就站在她身后,温柔专注的看着她,就像整个天地间就只有她才能吸引他的目光一般。

这张照片她一直戴在她心口的位置吗?

不知道为什么,简睿轩突然很嫉妒照片中的那个自己,嫉妒七年前还懂得爱的自己,嫉妒七年前叫做叶溪的那个混蛋少年。

长叹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电话,片刻后沉声道:“带着你的家伙事儿来我家老宅。你知道我的脾气,最好在我能够容忍的时间范围内赶过来!否则,我会让你死的比猪都难看!”

闻旭尧赶到秦家的时候,简睿轩就像是被人掘了祖坟一样黑着脸呆在书房。

他故意夸张的喘着气,“怎么样,让我像赶着投胎一样赶过来究竟什么事儿?”

简睿轩也不理他,径自起身走出书房,“跟我来。”

“好。”

闻旭尧本想八卦的多问他几个问题,但碍于他的心情实在不爽,更不确定又是谁招惹到这个活阎王了,所以为了自身的安全考虑,还是少说为妙,否则恐怕他连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

因此向来多话的闻旭尧也不自寻不痛快,生生将一肚子的疑问吞了回去。

“别让她死在我的地方!”简单的房间中,秦睿轩看着床上的女人冷漠无情的道。

但闻旭尧却捕捉到了他眼底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心疼与懊悔。

毫不避讳的打量着眼前苍白到甚至感受不到生命力的女子,那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脱俗气质让他这个阅女无数的人都为之心动,难怪简睿轩多年来一直都忘不了她。

闻旭尧看得出神,竟然忘记自己是被叫来做什么的了。

这让简睿轩心底的无名火大起,狠狠的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她受伤的不是脸!”

前者闻言一呆,意味深长的笑出声。

检查过除了身体虚弱没有别的什么之外,闻旭尧连自己的东西都来不及收,就被简睿轩推出了房门:“行了,这儿没你的事了,可以回去了。”

完全是一副招之既来,挥之既去的姿态。

闻旭尧却偏偏不买他的帐,双手抱在胸前,回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调侃道:“我说,你真当我是你们简家的免费长工了?”

简睿轩不满的微眯起双眸,“你哪儿那么多屁话?赶紧给我滚!”

无奈中的闻旭尧只得耸耸肩,好看的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极其好心的关上房门,凑近简睿轩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饶有兴趣的问道:“睿轩,你该不会是还爱着秦月婉这丫头吧?”

简睿轩一愣,随即像是听了一个极其无聊的笑话一样,恢复了他冰冷不侵的态度,“旭尧,我已经在她手里死过一次,你认为我还会再给她伤害背叛我的机会吗?”

随即冷嗤道:“我只是想让她偿还欠我的一切,用她的孩子救玉瑶,仅此而已!”

闻旭尧本想问他,那你为什么还会那么紧张?那么在乎?

可最终,他还是没问出口。

感情这种事情往往都是当局者『迷』,若是自己看不清自己内心的话,无论旁人怎么提点都是白白浪费唇舌。

更何况,当年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不是他这个外人所以了解的。

闻旭尧转身下楼,背对着向他挥挥手:“我先去夜魅打个转儿,然后回医院。唉,今天晚上还得值班,你记得叫人把我那些家伙事儿给送去医院。”

似乎是为了向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召告,他对秦月婉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多余的感情,简睿轩特意开了那辆扎眼的红『色』法拉利跑车招摇过市。

到夜魅时,霍烨伟已经点好了酒等在那里了。

在他到之前,霍烨伟就已经从闻旭尧那里听说了一切,所以看到一脸怒容恨不能吞噬一切的简睿轩时,他心中就确立了和闻旭尧一样的想法。

只是正如闻旭尧所说,当事人如果自己无法放开过去仇恨的话,他们这些做兄弟的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的。

无声的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固定在某一处的双眸中是纠结的疼痛,“既然当初那么无情,为什么又要把照片带在身上?”

那是当年他们唯一的一张合影,是记录他们那段美好初恋的唯一证据。

霍烨伟拍着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睿轩,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真的确定已经查清楚了?”

简睿轩一怔,抬眸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霍烨伟耸耸肩,无谓的答他:“没什么,只是觉得也许很多事情并非你认定的那样……”

“不可能!”

简睿轩打断他,“当年的事情是玉瑶亲眼所见,所以她才会因为救我发生意外。”

“其实你对当年的事情也有怀疑,只是不愿去面对不是吗?”看到他眼底闪烁着的不安,霍烨伟一针见血的道。

怀疑吗?其实从那一夜强占她,发现她是第一次的时候,他的心就被各种疑『惑』困扰着。

当年,她明明是背叛了他跟了付剑洋的,可是……

而且那个叫付剑洋的男人怎么又会莫名其妙的死了呢?

难道这中间真的有什么他所不了解的隐情?

霍烨伟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知道好友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所以也就点到即止的停了下来。

简睿轩因为是空腹喝酒,所以很快便醉了,清醒的霍烨伟只能充当司机将他安全护送回家。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心里隐藏了太多,简睿轩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都快要炸开了,抬手用力的『揉』额。

看着他的难受劲儿,霍烨伟这个大男人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倒了一杯凉水给他,但没想到向来酒量都是深藏不『露』的简睿轩已经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看他因为头痛而紧蹙的眉头,霍烨伟无奈的苦笑,“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呢?”

就在他准备离开寒家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秦月婉。

凭敏锐的洞察力,他几乎可以断定,眼前这个不食不间烟火的干净女孩子绝对不会做出那么无情恶毒的事情来。

更何况当年事情的始末,简睿轩都是听信了秦玉瑶的片面之词。

一直以来,他总觉得秦玉瑶眼中有一种深藏不『露』的情绪,而且是个将自己隐藏的极深的人。不像眼前这个女孩子,只要透过她清澈如泉的双眸就能看到她的内心。

他对秦玉瑶一直是有所保留的,如果她不是因为救简睿轩而受伤的话,他还真的没有办法相信她一丝一毫。

也许是出于莫名的好感,面对她安静询问的眼神,霍烨伟友好的自我介绍:“我是睿轩的好朋友。”

指了指身后简睿轩的房间,“他喝了不少,能不能麻烦你照顾他?”

就在头痛的都要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恍惚间有个人将枕头垫高,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头放在上面,额头突然而至的清凉让他疼痛的状况缓解了很多。

简睿轩不知道被喂进嘴里那甜丝丝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反正就是觉得像一泓清泉,让他因为猛灌洋酒造成的口干舌燥后遗症缓解了很多,就连胃里那种翻江倒海一般的感觉都消失不见了。

一会儿,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在他的太阳『穴』位置,力度适中的为他按摩,让他舒服的差点呻『吟』出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头疼的感觉渐渐退去了,那双手也停下了动作,随之传入耳中的是轻盈小心的脚步声。

简睿轩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手肘撑起上半身,模糊的视线中,一个纤弱的身影从眼前消失。

心中一『荡』,那种被称之为温暖的情绪,竟然久违的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但因为实在太累,他也没有去深究这个身影究竟是谁,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因为生物钟的关系,无论他睡得多晚,只要到了点儿都会本能的睁开眼睛。

洗漱完换好衣服走出房间时,意外的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

腹中空空的他循着香味下楼,却意外的听到了秦玉瑶难过哀求的声音,“姐,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我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保证再也不见睿轩哥好不好?”

然后出现在他眼前的情景就是因为长年生病而虚弱不堪的秦玉瑶被推倒在地的情景。

愤怒的疾步冲上前,将手中端着热粥的秦月婉推开,“秦月婉,你别太过分!”

然后体贴温柔的将秦玉瑶扶起,“玉瑶,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但他却完全没有看到一碗刚出锅的热粥毫无偏差的打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

“睿轩哥,我没事。”秦玉瑶我见犹怜的小脸上绽开一抹真诚的笑容,轻声的安慰他。

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她真的没事后,秦睿轩这才转过身一步步走近呆若木鸡般站在一边的秦月婉。

“啪!”

一声清脆利落的声响后,是秦玉瑶的惊呼声:“睿轩哥!”

秦月婉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她完全弄不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秦玉瑶突然出现,然后声泪俱下的请求原谅,说什么不在意名分,只求能让她看到简睿轩,然后便是陌名其妙的一记耳光。

耳边的嗡鸣声还未退去,便听简睿轩冷冷的道:“你最好给我记住,你胆敢伤害玉瑶的话,我就十倍百倍的要你偿还!”

“还不滚?!”

看着她无声的转身上楼后,简睿轩温柔的轻抚着秦玉瑶的长发,怜惜的问道:“怎么不乖乖在医院呆着,大老远跑来这里,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怎么办?”

“我没事的。”

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睿轩哥,你和姐姐结了婚,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理我了?”

“傻丫头,她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呢?”

顿了顿,郑重的道:“只要你身体痊愈了,我就会让她离开。”

“也许我的病是好不了了。”

秦玉瑶垂下头,悲观的道:“如果姐姐能代替我陪在睿轩哥身边的话,我也会觉得很安慰、很开心的。”

“只是希望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姐姐不会阻止我见你,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简睿轩心口一疼,将她拥入怀中,“傻瓜,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秦玉瑶突然变得明亮的双眸中满是期盼之『色』,“真的吗?”

“当然!”

简睿轩温柔的将她推离怀抱,关切的问道:“下次秦月婉如果再欺负你的话,记得一定要告诉我。”

因为秦月婉,她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抛弃。因为秦月婉,她失去了原本应该属于她的一切。

所以,他不能让她再失去更多!

秦玉瑶依旧明朗的笑着,“姐姐她没跟我说什么。”

似是怕他不相信,她郑重其事的再次强调,“真的!”

心疼的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你这个傻丫头就是太善良了。”

就因为她的善良,所以那个女人才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许是气氛放松了下来,简睿轩灵敏的嗅觉恢复了机能,飘香四溢的味道让他空空如也的五脏庙肆意叫嚣着。

“你煮了什么东西这么香?”

秦玉瑶微微一怔,望向灶上的砂锅,温柔的问道:“要不要盛一碗给你?”

“好!”

瞬间,那碗可口的牡蛎粥便被简睿轩吃了个底朝天,“我都不知道你还会煮这么好吃的粥。”

秦玉瑶故做娇嗔的道:“那是因为睿轩哥对我不了解。”

但眼底却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态。

简睿轩将碗推到一边,有些担忧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晚上。”

顿了顿,解释道:“我看你喝醉了,所以就没有叫醒你。”

这么说,昨天夜里一直细心照顾他的人是秦玉瑶?

他一定是喝的太多了,所以才会理所当然的以为恍惚中看到的那个纤影是秦月婉。

愧疚之下,将她的双手握在手心中,心疼的道:“以后不许再随便离开医院。”

看她一脸委屈难过的模样,简睿轩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想我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去医院陪你的。”

秦月婉一直在用冷水冲洗伤口,但手背上还是烫起了一个水泡。

学校放假回来的秀秀心疼的看着她红肿的脸颊和手背上的烫伤,眼泪绝提般夺眶而出,“月婉姐,离婚吧!他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这样折磨你?”

离婚?她何偿不想?可是现在她没有任何的自主权啊!

不忍看秀秀难过,秦月婉强打起精神开着玩笑,“我只能把逃离苦海的艰巨使命寄托在你身上了。”

不忍看秀秀难过,秦月婉强打起精神开着玩笑,“我只能把逃离苦海的艰巨使命寄托在你身上了。”

在秀秀的一再坚持与软磨硬泡之下,秦月婉几乎是被她绑架到医院的。

“一点烫伤而已,干嘛这么紧张?”秦月婉啼笑皆非的道。

秀秀蹙眉看着那个大水泡,“什么一点烫伤而已?如果留了疤的话多难看?月婉姐以后还要写字画画,手一定要漂漂亮亮的才行!”

诊室门外,准备去吃午饭的闻旭尧在看到秦月婉恬静淡然的笑容时停下了脚步,望着两个女孩子出神。

阻止住正要进诊室的护士,交待了些什么,随后便自己走过了诊室。

“医生,会不会感染?会不会留疤?”秀秀比自己烫伤了还要紧张。

闻旭尧淡淡的回答她:“不要紧,只要按时换『药』,很快就会没事的。”

秀秀抚着胸口,长叹一口气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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