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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变了一副嘴脸,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哀怨的道:“再说了,清朗你忍心看着自己深爱的生死之交和兄长面对危险而置之不理吗?忍心吗?”

夏清朗细长的凤目眯起,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就是因为不忍心看你受苦,所以这不就来了吗?”

欧睿阳拍了拍夏清朗的肩膀:“你果然是我的亲人,我都快感动死了!”

景夜铭被欧睿阳搞得反胃。

就在欧睿阳还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砰”的一声,景夜铭扣动了扳机,刺鼻的硝烟中传出一声沉闷的闷哼声。

纪林泽单膝跪在,被打中的小腿处汩汩鲜血流出,将地面染成了红『色』。

看着手中的枪,冷冷的道:“我没那闲功夫看你们演戏。”

这三个月以来景夜铭专心锻炼右手的各种能力,右手虽然还远不及左手精准,但对付纪林泽是绰绰有余了。

虽说他们的部署相当周密,纪林泽只会成为瓮中之鳖,可是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面对抱着鱼死网破这种心态的纪林泽,再周密的计划也会因为这种拼死一搏的举动而冲击开一个缺口。

果然纪林泽又一次反扑,倒地的突然起身抢过身边警察手中的枪,冰冷的枪口对准了背对着他的景夜铭。

“夜铭,小心!”

不远处的欧睿阳在看到这一情景时,漂亮的褐『色』瞳孔因为惊恐而放大,就连白皙的俊颜都变得毫无血『色』。

就在同一时间,景夜铭敏锐的察觉到了身后森寒的杀机,也许是出于危机意识下的本能,手中的枪在第一时间被转移到了本来依旧毫无力量的左手。

漂亮的一个转身后,子弹毫无意外的『射』入纪林泽的右肩中,展宇浩冲上前将他控制住。

其实以景夜铭的枪法完全可以让他当场毙命。

可是那种事情不是他该做的,所以他才会只是击中纪林泽的左肩。

也许是在危机关头下反应,所以景夜铭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左手的变化,直到警察将纪林泽一伙人带走后,欧睿阳这才激动的上前,紧握住他的左臂,“我就说你一定可以!”

看景夜铭不解的眼神,夏清朗强压着心底的兴奋,微笑的看着景夜铭的左手,由衷的道:“大哥,恭喜你!”

虽说是从鬼门关捡加了一条命,但是那被医生判了死刑的左手是他们所有人心中的心结,可没想到在今天这种危机关头,竟然康复了。

景夜铭呆呆的看着自己紧握住枪的左手,那种清晰的力量感让他不由的用力再握了下。

只是个『性』使然,波澜不惊的俊颜上完全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只是眼中那难掩的兴奋清楚的表『露』了他的内心。

倒是一边的展宇浩喜极而泣,“大哥,你终于完全好了!”

这段时间景夜铭承受的压力和痛苦他虽感同身受,但毕竟不能为他分担,尤其是景夜铭心中强压下的对景思瞳的想念。

欧睿阳上前揽住展宇浩的肩膀,“你个呆哭什么?应该高兴才对!”

虽然是在劝展宇浩,可是欧睿阳却完全没有发觉到自己因为过度的兴奋而颤抖的声音。

夏清朗抑制着激动,拍了下他的肩膀,“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景夜铭感激的点点头,迈开的长腿也在不经意间加快了速度。

“夜铭,开我的车去吧!”

欧睿阳叫住他,将自己法拉利的车钥匙扔到他手中,还不忘调侃他:“你那辆隐藏身份时用的车真心廉价了,我真心怕委屈了我们瞳丫头。”

景夜铭当然明白他的用心,嘴角上扬,道了谢之后便离开了。

用力踩下油门后,接到了夏清朗的电话,“什么情况?”

电话另一端的夏清朗急迫的道:“大哥,江浩煜刚从纪家把瞳瞳的行李搬出来,估计是要带她回江家了。”

景夜铭蹙眉,沉声道:“让人给我盯紧了,我二十分钟内赶到!”

说完加大了踩刹车的力度,恨不能让欧睿阳这辆醒目耀眼的法拉利给飞起来。

…………

“放心,我会说服我爸,让我们搬去公寓单独住。”江浩煜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紧蹙着眉头的景思瞳道。

景思瞳点点头,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心事被他看穿,但俏颜上的担忧却是显而易见的:“你是家里的独子,你爸会同意吗?”

江浩煜俊颜上绽出阳光的笑容,“你也说我是家中的独子,所以相信我,我一定有办法可以说服他。”

景思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便没有再出声,许久后,透过车窗看着前方,淡淡的问道:“江学长,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让你父亲的投资受损吗?”

“我为什么会帮你,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就不必我再重复了……”

嘴角牵强的牵动一下,苦笑着道:“至于我父亲的投资,既然和纪林泽有关,那就肯定不会干净到哪里去,损失就损失了吧!”

他向来淡泊名利,对金钱更是不屑一顾,否则早就跑回郑家继承家业了,何至于让郑老爷子一把年纪还低声下气的讨好自己的外孙?

所以对他来说,景思瞳执意要让父亲在经济方面付出代价也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所谓破财消灾,说不定父亲能通过这次打击从追逐名利的执着中解脱出来。这也是他之所以答应帮景思瞳的另外一个原因。

“你放心,我对付的人只有纪林泽。”景思瞳再一次的重申道。

对她来说,对景夜铭造成实质『性』伤害的纪林泽才是她的敌人。

至于江绍辉,毕竟了解的不是很清楚,所以在她的认知里只是个同谋。

景思瞳看车已远离市区,疑『惑』的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我外公家。”

江浩煜平静的解释道:“我是由我外公一手带大的,所以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一定得让他老人家知道,况且……”

江浩煜的话音未落,伴随着连续的两声急促刹车声后,景思瞳的身体狠狠的向前栽了出去。

另外一声急促的刹车声是来自横挡在他们面前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当江浩煜看到从霸道横挡在他面前的车上下来的男人时,当即瞪大了双眼,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也在不自觉间加重了力道,而大脑却陷入了一片空白。

景思瞳怔怔的看着由远及近,目光不曾离开过她的身影,清晰的听到了自己节奏加快的心跳声。

他清瘦了很多,所以让原本就线条分明的俊颜更显立体,因为二次手术剃掉的头发也已长出,短短的寸发让他看来起更加的精神和清爽。

景思瞳贪恋的将自己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散发着寒冷气息的景夜铭身上,完全忘记了应该对一个死了的人突然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而给江浩煜一个解释。

景夜铭停下脚步,无声的打开车门,将失魂的景思瞳拉出车后,依旧悄无声息的牵着她的小手走向停在前面的法拉利。

不过就在他强行要将景思瞳塞进车中时,回过神的江浩煜摔上车门,“等等!”

江浩煜完全忽略掉眼前那个让他瞠目结舌的男人,定定的看着景思瞳,语气依旧不改温柔的道:“思瞳,我需要一个解释。”

景思瞳是想跟他解释清楚,但当眼尾扫到身边个寒气『逼』人的男人越来越森寒冰冷的俊颜时,所有想要说的话尽数都被吞了回去,“江学长,对不起。”

对不起,又是对不起!

他需要的不是对不起,而是一种对他的信任!

景思瞳看到他眼中受伤的神情,第一次因为自己对江浩煜的隐瞒而感到愧疚。

可是她能说的除了无力的“对不起”这三个字之外再无其它!

景夜铭却不想给他们任何交流的机会,将景思瞳纤弱的身躯直接塞进车内。

这三个月以来,他的隐忍已经给了江浩煜太多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这种福利对江浩煜来说已经是赚到了,他不会再傻到继续给自己的情敌附送赠券。

完全不理会江浩煜的悲伤,像空气一样从他身边走过,直接忽略掉他的存在后钻入车中。

绝尘而去的红『色』让像是从他体内抽离而出的热情与温度,空『荡』『荡』的心底甚至能听到可怕又孤寂的回声。

只是心都被抽空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办法停止对她的爱?

车停在久违了的家门前,似乎带着怒气般的刹车才让她将一直提着的那口气呼出。

这一路上,她一直偷偷的看着景夜铭除了冰冷之外再无其他的俊颜,前所未有的对他生出了恐惧,一种捉『摸』不定的恐惧。

径自下车摔上车门,依旧冷冷的无声的将景思瞳拉下车,像是怕她会再次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掉一样,将她的小手紧紧握在手心中,拉着她一路向房内走去。

景思瞳任由他牵着,怀念的定定的看着景夜铭的背影,想扑入他怀中痛哭的冲动和想要他温暖安慰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心中百感交集。

就算他们不在这里住,就算这个家没有了往日的温情与幸福,可是却依然干净。

二楼,景夜铭愤然踹开房门,将景思瞳拉进房中关上门,让她的后背抵在门板上。

没有任何的预警,双手支撑在门板上,将她牢牢困在自己的范围内,黑影自头顶上方笼罩住她,腾出一只手攫住起她的下颌,俯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这样陌生的景夜铭让她下意识的向后退缩,可是很明显的,景夜铭完全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低声在她耳畔呢喃:“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

没有她的炼狱生活,他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景思瞳抚上他紧皱的眉宇,似乎想要将他的忧愁也一并抚去,“再也不会了,以后我再也不要离开你!”

没有他的生活她再也一样不想经历,!就像整个世界都没有了『色』彩,整个灰暗的世界中只有她孤单一人。

得到她的回答,景夜铭俊颜上绽出满意的笑容,感受着她的温度与真实。

景思瞳睡得极其安稳,是最近这几个月以来最安心的睡眠,暴风雨后平静的俏颜上已完全退去了暴风骤雨的痕迹。

景夜铭则完全没有睡意,轻抚过她孩童般纯真的睡颜,内心却早已汹涌澎湃。

不过是几天前,她即使在熟睡时也皱着眉,神情不安的让人心疼。可是现在,在他怀中熟睡的小女人却是那么的恬静美好。

她对他的信任,对他的感情,他全都明白,正因为明白才更心痛于她的付出!

这次的事件让他明白了一件事,要保护好她,但更要保护好自己。

如果他有了什么意外的话,那就是对她最为沉痛的伤害。

景夜铭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柔声喃喃道:“瞳瞳,为了你,我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

紧握了下自己刚刚恢复知觉的左手,心中百感交集。

从小到大,她就像个如影相随的影子一样粘着他,就是他因公事出差也会让她悲伤封锁自己,他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可是这个丫头为了保护他,为了为他报仇,竟然连自己的世界都舍弃了。

更何况,她为了他而对付的那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景思瞳醒过来时已近深夜,昏暗的灯光下,景夜铭在她面前放大的俊颜上她深感不真实的眨着眼。

伸手抚上她朝思暮想的俊颜,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直到此刻,他的脸颊传递到自己手心中的温度时,她这才确认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起身搂紧景夜铭的脖子,将整张小脸紧贴在他坚毅结实的胸口:“原来是不在做梦。”

景思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紧紧搂着他,就怕一松手,景夜铭又会从他的眼前消失,又会一个人想着和他之间的点滴到天亮。

“你知不知道,当初你被人袭击,他们用你的『性』命『逼』迫我放弃你的时候,我真的很痛苦。”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胸口,似乎穿过他的胸膛灼伤了他的心一般,连呼吸都会牵动伤口。

书房中,景从书桌的抽屉中拿出备用电话,拨通了夏清朗的电话,『揉』着额平静的问:“纪林泽怎么样了?”

夏清朗心情很好的笑出声:“能怎么样?被抓了个现形,他就是想不承认都难。”

景夜铭点点头:“那就好!”

夏清朗似是想起了什么,低笑着道:“睿阳那家伙竟然放出话去了,谁要是敢接纪林泽的案子就是与欧家为敌。现在竟然没有一个律师敢为那老狐狸辩护。”

“可有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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