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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问好的时候,就惊醒了熟睡的安然歌。

她激灵一下坐起来,『摸』着黑瑟缩到墙角。

她不想让苏宇石知道她睡的很香,他这样做,不就想让她害怕吗?她就要做出害怕的样子,兴许他消了气,就会放了她呢。

门被打开了,苏宇石借着走廊上的光线,看到她靠床头坐着,抱着膝盖。

她的身影看起来很小,此时看不见她的表情和神『色』,但他猜,她一定是害怕的。

他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分?他心内自问道,可一想到她背着他做下的事情,他就觉得他做的一点也不过分。

阴沉着脸,他一步步地朝她走去。每走一步他都希望能给她带去心理上的压迫,他要让她怕他,让她为她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忏悔。

果然,他达到了目的。

开始安然歌并不怎么害怕的,可他越近,她就越感觉到了一种威胁。

手,很本能地放在了肚子上,下一秒又迅即移开,她不能让他注意到孩子的存在。

“关门!”苏宇石头也不回地交代道,门外的保镖得令后,赶忙把门又关上了。

室内重新回到黑暗当中,而他在黑暗中已经坐到了床尾。

“怎么样?这种感觉好不好?”他冷声问。

“不好,我很害怕。”安然歌小声说,声音很轻,像是怕再惹他生气似的。

他要的就是她的怕,要的就是她的臣服。

他就不相信他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女人,他的手段和方法多的是!

“那你知道自己错了吗?”他的声音依然清清冷冷的,她的心里渐渐涌起了恨。

她哪里错了?她根本没有任何错,她凭什么不可以追求自由。

他说还有半年期满,那半年是他强行加上去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为了让他放她,她可以撒谎吗?可以违心地说是她错了,以后她都听他的吗?

她做不到!

这么一会儿迟疑的时间就让苏宇石意识到,她是不服气的。

看来,她还不够怕,还没有从内心认知到她该安安分分做他苏宇石婚外的女人。

“没错,很好,有骨气!”他冷声赞道,皮鞋一甩,他爬上了床。

皮鞋落在地毯上的沉闷声音吓了安然歌一跳,她此时的神经非常脆弱,也许是因为这个空间太静了。

她的身子不由得激灵了一下,到了她身边的苏宇石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惧怕。

黑暗中,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抱住她,让她别怕。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以后,他的理智又回来了。

既然是惩罚她,当然不该心软。

以往的每一次就是因为心软,才让她对他不敬不恭。

想到这里,抓住她肩膀的手用了些力。

“你要干什么?”安然歌吓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感觉到这个苏宇石不是从前那个她曾经试图要嫁的男人了,他变的她不认识,而且心怀恐惧。

不说话,他低下头寻找她馨香的唇瓣。

她柔嫩的嘴唇像是风中颤抖着的花苞,在瑟瑟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他的嘴唇狠狠地压下,而她本能地躲开,他的手从她肩膀上拿开。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托住了她的脖子。

这样,她的头微微仰起,完全逃不过他的袭击了。

他的双唇开始肆无忌惮地吸允她的甜美,这感觉是多么的熟悉,而又是多么的陌生。

这些天,他甚至在梦里也梦见和她这样缠绵。

如今她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又在他的怀中,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他不管别人怎么想,甚至也不管她怎么想。

他就知道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主宰。

安然歌不敢反抗,也知道越反抗他就会越兴奋,她紧紧地闭着眼,任他亲吻。

力道很大,在他大力的允吸下,她的唇瓣一点点地红肿起来,丝丝的痛。

这痛,与她心里的恐惧和对他的憎恨比起来,实在是微乎其微。她恨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恨。

假如再给她一个机会逃离他的身边,她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到这个恶魔!

然而他的行动并没有因为她的憎恨而停下来,相反,亲吻到朝思暮想的唇瓣,他的欲望更快速地觉醒了。

安然歌的身子绷的很紧,她怕,她恨,所以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体温没有变化,这让他又气又恼。

从前她就不这样,看来真是这次到外面鬼混了,才会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揉』的她有些痛。

她痛,却咬牙忍着,没有发出声音,身体的痛楚导致全身更加紧绷。

他豁然放开了她,放了手,她以为他放过了她,瑟缩着身子想离他远一些。

“取悦我!”他冰冷地说。

他在逗弄她,爱抚她,她不是不领情,不给反应吗?

很好,那就换做她来取悦他吧,看她还能强硬到哪里去。

“然后呢?你能放我走吗?”她颤抖着声音问。

“不能!永远都别想走!”黑暗中,他这样的话听来让人绝望。

她就知道他已经把她关起来了,就不会轻易让她有机会走的。

顺从会让他没那么生气,她知道,但她做不到曲意逢迎,也说服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要去取悦他呢。

她没动,他也不着急,往床上躺下来,轻声说:“刚流产了一个月,身体好像还承受不了被用力地蹂躏吧?”

话如此的轻,意思却又是如此的沉重。

这恶魔,他总能想到让她屈服的理由。

她怕,她不敢不顺从了,毕竟她此时的身体是真的承受不了他太剧烈的动作。

想到他以前生气时摧残她的力度,她现在想来也还是忍不住颤抖。

深呼吸了几口气,她低下头『摸』索着,小手去寻找他的钮扣。

苏宇石就是想控制她,征服她,却没想过,他越是这样她只会离他更远。

他也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他更没有扪心自问,他是不是爱她,因为他觉得他不可能爱上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房间里完完全全的黑暗,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明显。

她的小手在解开他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时,就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

他想念她的身体,想念她的人,其实他最想念的是她温柔的笑。两年来,她曾是怎样像一个妻子一般温柔地照顾他。即使他常常冷着脸对她,她还是不屈不挠地,对他那么好。

这女人,她怎么说变就变了呢?他非要让她屈服,让她变回去。

“像以前一样!”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安然歌的心完全浸在恨意中,根本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像以前一样?难道是说她这样给他解扣子不对吗?

“我要你像以前一样,变着花样的哄我开心。不是想嫁给我吗?只要你像以前一样乖乖的,我就不计前嫌,想办法给你个名分。”

她不说话,轻轻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继续去解他的第二颗钮扣。

是啊,她当然无动于衷了。

他能给她的,肖白羽也能,而且肖白羽可能承诺给她太太的名分呢,当然比做小要好了。

她很想说不需要,想要冷冷地拒绝他,但她不能,不说话也许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了。

“肖白羽答应娶你了?”他再问,得到的依然是沉默,他的第三颗钮扣已经被她解开了。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他不耐烦地问。

“没有!”她淡淡地说,也明白说答应了,他会更生气的。

“我就知道,像你这种已经被我玩腻了的女人,他不会感兴趣的。”

他难听的话语伤不到她了,虽然她心里还是难受,却不再哭。

“需要我继续帮你脱吗?如果你没兴趣了......”

“继续!”谁说他没兴趣?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对她的『性』趣,那可是无穷无尽的。

他想问她到底和肖白羽上没上过床?话到嘴边还是问不出口,她要是亲口告诉他,她上过,他会抓狂的。

毕竟,这不是在爱中。也许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一个男人时,她会愿意敞开心扉,去火热地亲吻他。

“忘记了?”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她没回答,而是俯身,小小的嘴唇印上他『裸』『露』的胸膛。

一股电流从接触的皮肤处往全身快速传递而去,他不得不说,她是天生的尤物,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他沸腾。

难道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所以才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

这刻他忽然想通了,一定是因为她是他唯一有过的女人,他才会这么被她牵着情绪。

从小到大,他都被训练成理智的人,却总为了她失控。

连个小狗都舍不得伤害的人,偏偏就想伤害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为了让他不要太粗暴,她只有拼尽全力。为了孩子,她反复跟自己说,为了孩子,她必须让他的愤怒降到最低点。

没了语言,黑暗的房间中不断回响着他的粗喘声。安然歌紧闭着眼,让自己尽量放松,痛还是排山倒海。

她抓着床单,心紧张的提到了喉咙口。她怕孩子被他弄的流产,那样她可能就一生都没办法有自己的孩子了。

“跟肖白羽上床的时候,跟苏宇欢上床的时候,你的害羞哪儿去了?他停止了动作,声音放大了很多。

门外的保镖,自然听得到这样的话。

苏宇石更明白他们的职业道德会要求他们听而不闻,要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那儿,所以他可以忽略他们的存在。

安然歌却没办法忽略,她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火烧火燎的烫起来,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广场上。

那种感觉,没有一丝的尊严。

此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他了。

难道还有比这个结果更坏的吗?她真想冲动地告诉他,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让他随便折腾。

她甚至想,她该杀了这个孩子,然后让他后悔死。她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最终,母『性』的力量还是战胜了一切,她忍着泪。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尊严的折磨才宣告结束。

“以后要是还敢见他的面,我抓回来你,会让你受更大的折磨。”结束以后,他对她冷声警告道。

“叫老王把房间里的电开一下。”苏宇石对门口说道,保镖答应了一声“是”,房间很快亮了。

安然歌刚哭过,被灯光一次,眼睛更痛,泪也更流的凶了。

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的泪,转过身。

她的泪颜,他只看了一眼,心就再次被撞击了一下。

强迫自己不去抱她,不去哄她,忽略她这副可怜相。

苏宇石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冲了个澡,更理智了很多。他出来以后,安然歌不想和他共处一室,也闪身进去洗了,他却也没跟进去,静静地坐在床上。

等她穿戴好了出来,他轻声说:“跟我出去吃饭!”

“我不......”不想吃。

她不是不想吃,她是没有脸出去了。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她?

从她进这扇门,就已经没脸见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了。何况,刚刚那样叫,所有人都听见了,她都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嗯?”他不悦地哼了一声。

他是故意让她难堪的,她知道,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部分。

她想说一句她没和肖白羽怎样过,但他不会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仿佛戴上了有『色』眼镜,总会扭曲她的。

“你已经满意了,不能给我留下一点点的尊严吗?苏宇石,你一定要让我恨你,一定要这样吗?”她凄凉地问,红红的眼睛,雪白的脸,看起来像一只无辜的兔子。

她越是这样可怜,他就越会想到她是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装可怜,惹他们疼她的。

“恨不恨,都随便你,再不走,我就叫他们来伺候你。”他使劲儿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居高临下地说。

他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澄清,不管他怎么侮辱她,似乎她还是纯净的。

恨她这种肮脏的女人又要装出纯洁的样子,他最恨这种女人!

“好,我跟你走!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对你行为后悔!”她也回视着他,淡淡说道。

侮辱吗?她没有错,她为什么要怕?

该怕的是他,是他惨无人道地折磨她,是他自以为是的误解她。

“永远不会!”他冷笑,前面走了,她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扭开门,她就感觉到门口的两人的眼光像要把她凌迟一样。

实际上,那两个人完全面无表情,根本没有往她脸上看。

每走一步,她都像踩在了烈火上,整颗心被放在火上煎熬。

“你们两个一起吃饭!”苏宇石对两个保镖吩咐道,他们说了一句是,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