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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走到圆桌上仅剩的几个空位子处坐下,那位置,正好面对着安然歌和肖白羽。

苏宇石挑的座位,和安然歌成一百八十度,也就是说如果她看见他,两人的目光能正相对。

香水女自然是靠着他旁边落座,为了表示亲密,她坐下后,照样搂住苏宇石的胳膊。

“瞅把你美的,你可看住了。我跟你说,这么漂亮的人,惦记的贼肯定多了去了。”

“我媳『妇』儿,谁也抢不去。宝贝儿,你说呢?”肖白羽借着这个机会,旁若无人地凝视着安然歌。

安然歌甜甜地笑道:“当然......”

“老板!”她话还没说完,苏宇石猛然沉声叫了一句老板。

声音不是很高,却很奇怪,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所有喧闹着的人不自觉地禁了声,目光一安集中到他身上。

他微皱着眉,脸上显现出了一丝不耐的情绪。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亲自做烧烤的三十岁左右的光头男老板,堆着笑,几步走到他面前问道。

安然歌听声音就已经发现不对,待正面看去,果然见到说话的人正是苏宇石。

且他还是正对着她而坐,难道是故意的吗?

她听到自己的心紧张的砰砰『乱』跳,甚至有了想逃跑的冲动。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跑,这是第一次参加肖白羽与朋友的聚会,忽然走掉,人家会以为她是生气了,这太不给肖白羽也不给他朋友面子了。

“怎么坐了这么久,也不上菜单?”苏宇石问道,目光却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安然歌。

任谁看了也都知道,他对对面的女人很有兴趣。

安然歌不敢回视他的目光,慌『乱』地避开他肆无忌惮投来的注视,手下意识地去握肖白羽的手。

肖白羽也是非常意外的,死了的人忽然出现了,怎么可能不意外?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混蛋根本没死。都是炸死糊弄他们的。还有,今天安然歌的反常,也让他自然而然地和面前的人联系到一起了。

怪不得她要说对不起,她下午不见了,估计是和这个人有关系吧?

他不是不信任安然歌,他不信任的是对面那头恶狼。看他此时瞅着安然歌的眼神就让人感觉到威胁,像要把她抢过去似的,也太明目张胆了!

他身边坐着个女的,是什么意思?是他带来有意刺激安然歌的?看来是今天向小然然表白被拒绝了吧,才会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

小然然见到他还是不能淡定啊,这让肖白羽的心很是难受了一下。

他回握住安然歌的手,假装不认识对面的人,而是温柔地问:“除了吃牛肉粉,你还想吃什么?反正是他们请客,我们随便吃,把他们吃的坐公交车的钱都不剩,直接爬回去,好不好?”

安然歌充满感激地回视了他一眼,狂『乱』的心跳已经平息了。

“好,我正好饿了。”

“嫂子,你怀......”怀孕了,能不能吃辣椒?

千万不能说出她怀孕的事啊,要是让苏宇石知道了,那就是个大麻烦,安然歌急的不知道怎么挡住他的话。

肖白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朋友刚说完怀这个字,他拦住了他的话。

“给你嫂子点一杯牛『奶』,让她给热热,她还是适合喝热牛『奶』。”

“好!”那人说道,话题被成功岔开了。

苏宇石见两个人坐的这么近,心里别提多酸了。

老板早已经说了几句不好意思,亲自把菜单交到苏宇石的手上。

香水女还以为是到什么好地方吃饭呢,这客人住的可是五星级酒店。谁成想吃东西却是来这么一个大排档,也太不上档次了,真小气的很。

“宝贝儿,你吃什么?”苏宇石很温柔地问,大手还搂了搂她纤细的腰身。

这一搂,香水味离的近,更刺鼻了。

宝贝儿......安然歌虽然没有直接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竖着耳朵听他那边的动静呢。这声宝贝儿一出口,她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噎住了一般。

叫的真恶心,还什么宝贝儿。

下午还在她耳边说,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这么快他就有新人了?还是他一直都有,对她说的那些话,只是骗她?

亏她还信了,女人就是傻,总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给哄骗了。

不是,其实她没信,她没有原谅他,和他在一起。

安然歌的心里上演着奇怪的心理斗争,连面前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也没注意到。

一不小心,她的手碰到了碗,烫的嘶了一声。

“烫到了?小心点儿,我给你吹吹。”肖白羽说着,抓起她的小手,温柔地给她吹。

真该死!苏宇石心中暗骂了一句,这个肖白羽,大事上就保护不了她,让她差点被害死。小事上也保护不了,就坐在她身边,还能让她被碗给烫到。他就不明白这女人要这么没用的男人干什么?

要是他,他就不会让她受这样的伤害。

尤其在看到肖白羽帮她吹手,他更生气。保护不了还不说,就知道趁机占便宜,抓人家的手。

这不是流氓是什么?她还总觉得他是最有风度的人,她就是一个白痴!

“我吃羊肉串,牛肉串,还有生蚝......”香水女毫不客气地说了一大堆,苏宇石哪儿有心思听她在说什么。

他把目光从安然歌身上移回来,叫了服务员。

“宝贝儿,我最近记忆力减退,你说的我没记住,你自己跟这位小姐说。”他对香水女说道,她暗暗翻了翻白眼。

就知道他是在拿她寻开心呢,不过是为了刺激对面的女人。

她虽然是小姐,也是一位漂亮的小姐。在大街上,不知道她是做什么工作的男人哪个不要给她献献殷勤?

这会儿被苏宇石这样冷落,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要不是冲着双倍的小费,她还真想拂袖而去。

吹完了安然歌的小手,肖白羽亲自挑起牛肉粉,给安然歌吹凉了一点,才放进她面前的小碗中。

“谢谢!你也吃,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大一碗。”安然歌轻声说,挑了一些粉放进肖白羽的碗。

这该死的女人!苏宇石暗暗攥紧了拳,她故意的是不是?

什么好吃的东西?一碗牛肉面,犯得着像他们这样恶心吗?还要你让我,我让你的,真是要看不下去了。

这下老板不敢怠慢苏宇石了,他们点的东西上的很快。

吃的一上来,苏宇石附在香水女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她立即笑开了花。

“亲爱的,你不是最喜欢吃烤鱿鱼吗?来,我喂你。”她拿起筷子,把烤鱿鱼从铁扦子上夹了一小块送到苏宇石面前。

她自己还没吃呢,筷子自然就还没用。苏宇石张开口,接过那块儿鱿鱼,兴高采烈地吃了起来,好像在吃人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安然歌本不想关注他们的,也不知道为何,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真过分!她心中暗想,忿恨地使劲儿嚼了几口口中的牛肉,差点咬到了舌头。

肖白羽其实也在暗中关注着他们,菜上了以后那几个吵哄哄的同学都安静地吃他们去了,他的心思除了放在安然歌身上,就是对面那二位身上了。

苏宇石吃那女人送进口的东西时,安然歌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

他虽然心中不是滋味,却也不想安然歌这顿饭吃的不安心。

就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别在意,是假的。那女人一看就是个小姐,是他故意找来气你的。”

安然歌惭愧的很,原来她的小心思一点也没逃过肖白羽的眼。

在他如大海一般宽广的胸怀面前,她真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下去。

“我没有。”她也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即使是撒谎吧,她只希望他别生气就好。

两人咬耳朵的场面再次刺激到了苏宇石,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和旁边的女人是逢场做戏,可对面那两人却是真正的亲热啊。

把所有的怒气再化为幼稚的报复,他笑着对香水小姐说道:“你最喜欢吃这个,我喂你。”

说着,夹了一样小吃,很辣的东西,一大口塞进了香水小姐张开的口中。

即使知道是假的,安然歌听着见着,也还不是滋味。

两年了,就算作假,苏宇石也不曾喂过她吃东西吧。

当然,她不需要在意这些的,他演戏跟她有什么关系?

要是她真吃味,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正想着呢,就听到圆桌对面那位香水小姐被刚刚苏宇石喂给她的辣鸡杂呛的直咳嗽。

活该!安然歌的心中竟涌出一阵暗自的窃喜,只一瞬,就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幸灾乐祸。

“宝贝儿,呛着你了?对不起,快喝点冷饮。”苏宇石为了气安然歌把人家呛着了,还是有点愧疚的,伸手把饮料递给香水小姐。

香水小姐可不敢让他帮忙喂了,忙自己接过来,咕咚咕咚几大口,那股呛到喉咙口的辣椒才被镇压住了。

这边厢安然歌照样和肖白羽在你来我往地恩爱着,苏宇石气闷到了极点。

他就不相信,他怎么都刺激不到这个女人。

各自又吃了一会儿,谁都没有往对面看。

苏宇石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对母子,小孩儿大概是吵着要吃的,声音很大。

所有人的目光又安刷刷地汇聚到他们身上,安然歌自然也看了过去。

眼神从苏宇石的脸上扫过,他们的眼光在空气中碰撞了一下,深深的凝视了彼此后迅即地转开。

好像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在那一眼对视中发酵,安然歌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唇,动作『性』感『迷』人。

小东西,你不是不看我吗?为什么要看?

看着她紧咬着的下唇,他是有多想冲上去,不顾场合地好好亲吻一番,完成下午没有做完的事情。

“看你,都吃出汗了。”安然歌心内的愧疚化成了行动,拿出纸巾给肖白羽轻轻拭了拭汗。

趁机肖白羽握着她的小手,温柔地放在唇边吻了吻。

他不是不知道苏宇石在示威,要示威吗?他气死他!

果然苏宇石的脸都气绿了,这会儿他什么也不想了,就是要让那该死的女人后悔,让她吃醋。

一把搬过旁边女人的肩膀,他身子一转,头就压向了香水女的脸。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正在吃东西的人们都看晕了。

热吻啊!热吻!这么旁若无人的热吻,惹的肖白羽的同学小北方不自觉地吹起了口哨。

除了香水小姐自己知道他这根本就是借位,没有人认为这是在做戏。那种角度,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

安然歌的手下意识地绞紧,肖白羽不是说都是假的吗?都亲上了还说是假?

别在乎,别在乎,是真是假跟你都没有半点关系。又不是肖白羽跟人家亲,他那个人渣这么做根本没什么奇怪的。

她刚这样跟自己说完,就听到一声中年男子爽朗的大笑声,笑过后说道:“刘老板,我来了,今天又是我的生日,我特意带爱人来感谢老板。”

男人声音很大,安然歌和肖白羽扭头看去,却发现这男人似曾相识。

苏宇石也结束了表演,朝他看去,他也觉得眼熟。

男人身边有个女人,后面跟着个推着大蛋糕的人。

苏宇石和安然歌几乎同时想到了这人是谁,真是要多巧有多巧,正是去年他们一起来吃饭时遇到那位过生日的男人。

这竟成了他们两人到此处吃饭的一周年纪念日,两人情不自禁地看向对方,眼神里分明在说:“你记得吗?就是他,曾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孤单和感动,哭了。”

目光交汇只持续了一瞬,安然歌就先收回了眼光。

香水女大概是喝多了水,并没管来的是谁,和苏宇石打了个招呼就去上厕所了。

中年男人把蛋糕推到了圆台中间,店老板拿起酒,给在座的每一位都斟满了,举起杯提议道:“来,让我们大家为这位大哥干一杯,祝福他生日快乐,永远幸福。”

气氛温暖起来,每人都拿起了杯,肖白羽给安然歌换了一杯牛『奶』。

众人一饮而尽后,中年男人自己又回敬了大家一杯。

环顾了一下,他惊讶地看到苏宇石也在。

“大兄弟,弟妹今天没来?”他爽朗地问。

对苏宇石印象太深了,去年就只有他和安然歌后来又单独敬了他一杯酒的。

安然歌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想这人是误解了,以为她是苏宇石妻子。

“那个啊,跟人跑了,大哥生日快乐,干一杯!”苏宇石站起身,举起杯,一仰头干了。

他是不喝酒的,安然歌知道,这会儿不知道又为什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