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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他了解,是个多么善良而敏感的大男孩。就是因为他敏感,他才会和自己的妻子维持了那么多年面和心不合的婚姻。

到底还是离开了,儿子还是怨他怪他,他是不知道他这个做父亲的有多少苦衷。

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电脑屏幕上,他一字一句地读着现场的报道。

每一张照片,他都放大来看,想看清楚儿子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这么做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苦衷。

同时他也仔细地看了看照片上那个本来差点成为自己儿媳『妇』的女人,她长的很漂亮,一点都不像拜金的人。

当他的目光扫过她颈间一颗黄豆大小的红『色』胎记时,他惊讶的呼吸都停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颤抖着手,打开办公桌上的眼镜盒,拿出眼睛。他要戴上眼睛看个仔细,看他是不是眼花了,才会看到这样一颗红痣。

他把照片放大,再放大,还是没看错,在安然歌的脖子两根锁骨中间,有一颗很醒目的红痣。

她没有戴项链,那颗红痣就像是一个项链的小坠子一般,别有一番风情。

肖鸿杰颤抖的更厉害了,霍的站起身,再看仔细了以后,又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

“我的小旭,旭儿......”他喃喃地呼唤道,手伸向屏幕,颤颤巍巍地去『摸』了『摸』照片上安然歌的头发,不禁老泪纵横。

“这么多年了,爸爸总算找到你了。”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刚满月就被她母亲带走,连同她姐姐一起离开了他的世界。

从此以后那个温婉的女人,和两个可爱的女儿再也没有音信。

他不敢走开,生怕她们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他。

很清楚的记得,那一年他和沈依秋的小女儿出生以后,脖子上有一颗这样的胎记。两个人曾经笑说,女儿长大了不用戴项链,因为项链坠子小的话还盖不住那颗痣。

他们说这是上天送给女儿的项链,好看的很。

依秋是个多好的女人,温柔的像是一汪水。他在肖白羽母亲那儿看的最多的就是强势,总让他感觉自己一无是处。

只有在依秋面前,他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是个能保护女人的男人。

她不要名分,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行。

两人的关系维持了五年,到她留下一封书信,宣布结束这场关系时,他简直就不能相信。

但她走的是那样决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直到现在,他还常常梦见她,不知道她和女儿现在在何方。

按年纪来讲,照片上差点和肖白羽结婚的女人,一定是他女儿小旭,绝对不会错。

这种胎记很少见,位置又是这么特殊的,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个。

他找到了她!终于找到了!

或许很快他就能见到自己思念牵过的另外两个重要的人,他的女人依秋和大女儿晚晚。

多年的梦就在眼前实现了,他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近自己思念中的人。

从口袋中『摸』出烟,点燃,他跟自己说要平静下来。说不定依秋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他如果贸然接触,恐怕会给她带来麻烦。

他多想问她一句,到底她为什么说走就走。

一想到自己那么多年都是犹豫不决,没能给她一个名分上的交代,让她在那个年代背负着未婚先孕的恶梦生活着,他是太不男人了,又有什么资歌质问女人呢。

要不是肖白羽差点和小旭结婚......等等,天呐,他们可是同父异母的两兄妹。

他们不会,该不会?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是肖白羽的?这也太造孽了!

他重新看了那篇报道,逐字逐句的看,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还好,苏宇石说安然歌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女人,只是他一个人的女人,孩子也是他的。

安然歌,他的女儿现在叫这个名字吗?是不是可以认为她母亲是嫁给了一个姓安的男人?

思绪绕来绕去,又绕回今天肖白羽为什么要当众据婚上面了。

万一两个人是被迫分开,今后又要在一起怎么办?不行!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虽然迫切地想第一时间见到依秋和两个女儿,他还是要谨慎为之,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去见肖白羽。

肖白羽待众多宾客走了以后,回到慕容家的宅子,沉重地走到外公面前,把自己收到的许亚男威胁他的袋子递给了外公。

他想,不用说外公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他早就对他这样的行为暴跳如雷了。

他那么平静,他知道外公是在撑着呢。

肖白羽从来不知道慕容家那么不干净,竟还有人命案子。

许亚男的资料上写的很清楚,慕容家的池塘底下埋了一个女人,是被慕容老先生谋杀的,叫沈依秋。

慕容老爷子不用打开那个袋子也知道里面是什么,他闭目深呼吸,还是把袋子给打开了。

不知道许亚男是从刘伯口里套出来的话,还是从慕容家从前为了掩盖这件事辞退的老人那儿得到的消息,她竟知道的那么详细。

“沈依秋是谁?她到底犯了什么罪,那么该死?”肖白羽愤怒地看着自己的外公,沉闷地问。

就是这个消息让他失去了唯一一个娶安然歌的机会,从此以后他还有什么脸面见她?

多么伟大的女人,即使是他出言侮辱她,她还是在为他说话,这世界上还能找出第二个吗?

“她当然该死!”慕容老爷子恶狠狠地说道。

即使是杀人残忍,他也从不后悔自己这么做了。

他就只有一个女儿,他怎么能容忍得了别人欺负她,甚至妄图夺走她的丈夫?

就连肖鸿杰也该死,只不过是他要让女儿有个完整的家,不能对他下手。

“到底是谁?”肖白羽再次问道。

“她是勾引肖鸿杰的女人,他们两个狗男女不要脸的还生了两个孩子。我原来一直不知道,等我知道的时候,小孽种都生出来了。我就派刘管家用肖鸿杰的名义把她骗到我们家里来,把她杀了。”这是他这辈子为他女儿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算是时间倒流回去,他还是会这么干的。

“既然他和我妈妈感情不和,就让他们离婚就是了,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那他们的两个孩子呢?你别告诉我,孩子也被你杀了。”那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他也不会原谅自己外公的。

“没有!”慕容老爷子叹了一声。

“当时那小的好像刚满月不久,大的已经四岁了。两个孩子我看都没看,就让刘管家想办法送出去,到底是怎么送的,送给谁了,我就不知道了。”

慕容老爷子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无力地问道:“你既然都知道了,打算怎么做?报警把我抓走?”

他是了解自己外孙的,他倔强,正义感强。就算是他报警把他老头子抓了,他一点也不会意外。

“我要是忍心,我还会说出那么伤害安然歌的话吗?外公,你走吧,以后别来m城。许亚男,我会对付她的。”

“不用你对付,我不让你的手上沾上脏东西。这个贱人,我会让她死的要多惨有多惨。”宠她这么多年,到头来竟然给他摆这一套,她还真是太嫩了一点。就是她爹,也不敢在他慕容决面前玩阴的。

肖白羽沉默了良久,还是开口说道:“她和沈依秋一样,都没犯死罪,还是让我来处理吧。”

“绝对不能放过她!她这样的蛇蝎女人,只要还活着,你就一天都安生不了。你别管,就当不知道这回事。”

两人正讨论着,新管家来通报,说门口有个叫肖鸿杰的人来访。

......

苏宇石开着车,时不时地转头去看自己的女人。

经历了几个月的分分合合,他到底还是把她找回来了,这一次比上次可是踏实了不少。

想着从此以后能跟她还有孩子,每天一起生活,他是从头顶一直高兴到脚后跟。

“看什么呢?”安然歌小声问,脸都有些红的不自然了。

他这样盯着她,总能让她感觉到很窘迫,难道他是不知道自己的影响力吗?

“看你!越看越觉得好看。”苏宇石嘴里像抹蜜了似的,说道。

“越来越不像你了,油嘴滑舌的。”她嗔了一声,心中不免泛起甜蜜的涟漪。

“我到底是油嘴,还是滑舌?这个,你最有发言权,你说说看。”他戏谑地说,一脸的痞相。

“你是臭嘴臭舌!”

“臭吗?哈......”他很认真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拼命吸了两下。

“不臭啊,很浓的男『性』气息,泛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你这样的小少『妇』,不是最喜欢我这样的味道吗?”苏宇石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渐渐地学会哄女人了,酸酸的话竟也能脱口而出。

看来,男人天生都不是木讷的,只是没有碰到让他心动的女人,一旦碰上了,再严肃的男人也能变成温柔变幽默。

这话说的......安然歌心又是一紧,总觉得他有强烈的那方面的暗示,不敢看他,怕他觉得她像个大『色』狼。

她泛着红的小脸再一次让苏宇石心『潮』澎湃,恨就恨在现在是路上,他想要动手动脚,还得注意影响。

就希望车能开的再快些,早点回到老巢,才好激情澎湃的把她按倒。

安然歌和他是一样的心情,好像特别特别渴望他的拥抱和亲吻。

回到了公寓,李嫂没在,一关上门,苏宇石就从安然歌身后抱住了她。

偏过头,他结结实实地吻上了她的唇,力度不轻不重,正好能撩拨她,却又没有吸破她柔嫩的唇瓣。

室内的空气似乎在一点点的变的稀薄,两人粗喘着,像是诉不尽相思之意。

只有不断的用吻这种最天然的语言,一遍遍地去诠释着对对方的热情和喜爱。

“宝贝儿,我们去床上躺一会儿。”他放开了她的唇,沙哑着声音说道。

七个月了,要尽量避免直接接触,她是懂的。

此时被他撩的,一身的火,真是难耐。

他也和她一样,全身燥热的难受,实在是太想要和她融合在一起,慰藉彼此的身心了。

“不行啊,我害怕,我们现在不能那样。”她小声说道。

“我就是要把你扑倒,我们家的宝贝儿是最坚强的。都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同床,我那么折腾你,这家伙还是好好的。现在你才接近七个月,我动作轻柔一些,没事的。”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没打算把她怎么样,就想吓唬吓唬小东西,试试她是不是也像他渴望她一样的渴望着他。

“你别这样,真不行。”她有些急了,他却弯身抱起她,笑道:“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现在进了我的门,就得听我的话。”

他变的真快,在外面还对她那么温柔来着,这么一会儿就又强硬起来了?

安然歌没说话,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见他忍着笑的样子,她便明白了自己被他耍弄了。

竟然寻她开心,她就那么傻,总着他的道吗?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我也打不过你,只有束手就擒了。”她就让他惹火,看到时候是谁难受,她坏坏地想。

几步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地上,他也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邪笑着看她,问:“那你脱衣服吧,主动点。”

“好啊!”她前所未有的大胆地说道,随即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

这件喜服本来就要脱掉的,手一碰到上面不禁又想起了肖白羽。

经历了这么多事,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准你胡思『乱』想!”苏宇石不悦地皱了皱眉,伸出大手,代替她的手坚定地去解她的礼服扣子。

“这破衣服,早点脱了,马上扔垃圾桶去!”她要是不这么发一下呆,他多快把这件喜服给忘了。

一见到这衣服,他就来火。想到她差点嫁给他,即使是没嫁成,她也吃醋的厉害。

要不是她怀孕不能罚她,他真恨不得能把她压在身底下狠狠地蹂躏一个晚上。

看她还敢不敢看别的男人一眼,看她还敢不敢动不动和别的男人谈婚论嫁。

“别这样!”她轻声说。

“我就要这样!你是我的女人,难道我还允许你穿着别的男人给你准备的礼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她的前襟被他扯开,倒没有用力,怕伤到她。

他亲手把她的整件衣服脱下,接下来弯身去脱她的裤子。

她以为他是恶习难改,心里有些难受。他却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似的,轻声叹道:“别想多了,我不是要把你怎么样,我就是不要我的女人穿别人给的衣服。你全脱了,上床休息一会儿,『裸』睡好,嘿嘿,老公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