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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天地了,每天晚上我又可以抱你睡觉。不过这里隔音效果不太好,你别叫的太大声......”

“又瞎说!”安然歌嗔了苏宇石一句,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胳臂。

“我没瞎说,我怎么会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住呢?你看看这荒郊野岭的,晚上风大,冷,你一个人睡会害怕,也会冷的受不了。”

苏宇石秉承着“若要小儿安常带三分寒”的精神,整间孤儿院都没装暖空调。

孩子们睡觉,天生火力旺,并不会冷。

安然歌不一样,她是刚做过手术,身体虚弱的人,一定受不住这样的寒。

“我没事,你晚上在这里住,白天要上班,多累啊?”安然歌当然希望有他的陪伴,可想着他这么折腾,她又心疼他。

“不累!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早上再开车回去就是。”他搂了搂小东西的肩膀,头靠在她头边,吸着她的发香。

他哪会怕什么累,要不是最近受过伤,他身体还不知道多好呢。

晚上能陪着小东西睡觉,一定睡的好,白天就会更精神抖擞的。

“那你答应我,要是累,你就晚上回去睡,行吗?”她柔声问。

“行。”

他答应下来,两人独处的时间很短,刚说完话就有孩子来吵着要爸爸妈妈陪着玩了。

到了睡觉之前,两人分别给小家伙讲睡前故事。

孩子们乖乖地睡下了,他们才能又一起共度二人时光。

郊区的夜果然黑,果然冷。

窗外寒风怒号着,听起来呼呼作响。安然歌想,要不是苏宇石体贴她,在这里陪她睡觉,晚上她恐怕真的会有些害怕。

有他在,那些风声也变成了音乐,听起来就没什么怕的了。

“宇石,我们这样好像不大好吧,还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总觉得这样像偷情,心不踏实。”睡觉前,安然歌躺进被子,苏宇石也跟着钻了进来。

“小东西,这有什么不好的。你要明白,我们不是偷偷在来往,我们是光明正大的。要是我现在就娶你进门,也可以,是你让我答应你,照顾许飞雪和阿欣的,是不是?”

苏宇石当然也不愿意这样,他的经济制裁已经初现效果,再不久,许大兴就会低头了。

“是倒是这么回事,不过呢......”

“不过什么?我睡你旁边又不是要上你,虽然医生说现在可以上了。我怕你身体受不了,我们还是再忍三个月吧。我这样就是用体温给你取暖,让你睡的香,你就把我当特大号的暖水袋吧。”

“可是,孤儿院的院长老师孩子们会怎么看呀?”安然歌还是不安心,总怕走到哪里,别人都指着她的脊梁骨说她是不要脸的情『妇』小三。

事实上她的身份也的确尴尬,不了解实际情况的人会怎么看她?既然不是名正言顺的妻子,可不就是情『妇』小三吗?

她是想不顾虑别人的眼光和他在一起,那也是仅限于在一起,可不能包括晚上睡在一个被子里。

“傻瓜,孩子们只知道我是爸爸,你是妈妈。爸爸和妈妈本来就是一对,至于孤儿院里的其他人,他们基本上都不跟外界接触的。这些人只知道我姓苏,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即使是知道,也不知道我娶了谁,没有人知道你不是我妻子。别想那么多了,再说了,我那个房间的被子也铺在那儿,谁晚上还来查我们睡觉情况吗?”

没有人知道就可以这样了?安然歌心里还是不认可,可是听听门外的风。她是怕,何况都这么晚了,难道他特意留下陪她,她还可以赶他走,让他一个人睡吗?

“那我们,要清纯一点,你不要『乱』来。”

“好,听你的,你就睡吧!”说着,搂她过来,强行地枕在他手臂上,伸手把灯关了。

这里没什么床头灯,灯一关,房间里瞬间就黑了,漆黑一片。

如此的黑,安然歌除了在被苏宇石关在黑屋子里时是没有经历过的。

她往苏宇石强壮的怀里凑了凑,小声说:“你知道吗?这么黑我有点害怕,还想起了被你关起来的事。你说你那时候怎么那么坏?我现在想起来,都恨不得把你踹地上去。”

苏宇石轻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脸,说道:“坏吗?坏你现在还躺在我怀里。你要是舍得,你就把我踹地上去吧,我不反抗。”

“我才不会舍不得呢!”安然歌娇声说了一句,伸出小脚就踢他。

哪儿算是踢啊,像挠痒痒似的。

哎呦喂,把个苏宇石勾搭的,直想抓住她可爱的小脚丫子啃两口。

什么也不说了,趁她不注意,在黑暗中精准地啄住了她的唇。

她说让他老实睡觉来着,跟她在一起睡,他哪儿老实得成?

真老实了,还不被说是禽兽不如吗?

“嗯......唔......”她试图谴责他不受规矩来着,叫了两下就被他富有技巧的吻给征服了。

回搂住他,两人热情无比地唇舌纠缠。她的丁香小舌偶尔大胆地勾动他的舌,两人激动地狂吻着。

他说了,他们还要再忍几个月。所以她不怕他把自己给正法,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挑逗他,谁让他原来那么坏,总算轮到她报仇了。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她不舒服的动了动。

假如孩子活下来了,她还可以自豪地说那是生了孩子的胜利凭证。

偏她没有保护孩子,这就是她自己没用

“让你嘴硬!”他叹了一声,猛地含住了她的一片嘴唇的见证啊。

孩子的问题,她始终是有愧于他的,这一碰触,所有的负面情绪也都来了。

他的唇停在上面,细细地吻着她的疤痕,口中说着:“傻瓜,这有什么丑?在我心里你就是最美的,不管这副皮囊变成了什么样,我看重的是你的心。何况,我身上也有伤疤啊,是不是你也要嫌弃我呢?”

“你不一样,你的伤疤是因为救我,是英勇的象征。我的,是我没用,我没有保护好孩子,我......”说起了她的伤心事,她有些哽咽,说不下去了。

苏宇石忙从她『毛』衣里退出来,和她平躺着,重新搂好她。

“别难过了宝贝儿,是我不好,我想亲亲你的,没想到反而惹的你难受。”

“不怪你,是我自己,有时候还会想起那些事。我一想到孩子,我就感觉自己傻,自己没用。好好的宝宝,就被我弄没了。”照顾那群活泼的孩子,此时倒好像更让她心里难过,思念起自己的孩子来。

“你是傻,是个傻妞。我教给你一个办法,你就看开了。你这样想,整个世界是个浩瀚的宇宙,每一样事情都在不停息的运转着。人和动植物一样,有生老病死,这都是规律。至于生孩子就好像农民种粮食,有时候可以种的很好,但有时候就会被天气,或者别的事情影响,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你说这能说明农民们,就是没用吗?傻姑娘,这世界有很多事,都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

接受悲伤,尽管我也悲伤,然后我们再往前看。人生就是那么短,高兴也是一天,难过也是一天。看向阳光的那一面,别看后面的阴影,我们的孩子他不会希望你活在内疚当中。他在一个温暖没有纷争的世界看着我们,他说他过的很好,要爸爸妈妈也要很好,很恩爱。”

他的话温柔极了,让她涌起伤感的心重新恢复了宁静。是啊,他们说好的,她不该总往那上头想了。既然已经走出来了,就要往前看。再不想,要过的让孩子安心才行。

“我不碰你了,就老老实实地搂着你睡觉,好吗?”他很温柔,亲了亲她的额头。

“谁说不让你碰了,不是怕你嫌弃吗?”她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道。

虽然他看不见她的脸,他还是能知道她此时脸一定很红。

“小东西,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碰你,你还很失望吗?”他戏谑地问。

好吧,小东西不舍得这么早睡,他为什么还要坚持君子呢?

“才不是呢。”,咬住,轻轻地戏弄。

唇舌之间再次发出了诱『惑』人的滋滋声,濡湿的不仅仅是唇舌,还有彼此的心。

这一次,他不会让她有时间想什么伤心事了。

“小东西,等你好,看我不弄死你。”他在她耳边,嘶哑着声音说道。

“别闹了,睡吧......”她哼哼着。他又一次行将疯狂,太折磨人了。

“要不......”她咬了咬唇。想说,医生都说行了,要不咱们就试一试?由于羞涩,她说不出口。

“不行!”他果断地说了一句,绝对不能拿她的健康开玩笑。

“看来真不能和你这小东西一起睡觉,你太能勾人了,我早晚要被你害死。”

“不许你瞎说,什么死啊活的。”

“哈哈,小东西还忌讳这个?”

“当然忌讳了,这个字不准挂在嘴边。”

“好,听你的。”他温柔地承诺道。

两人又随便找了些话题聊着,夜『色』渐深,沉沉睡去。

第二天,苏宇石早早地起床,不忍叫安然歌,就去了公司。

没到公司多久,许飞雪来了,这是她第一次来苏氏。

林秘书也认识许飞雪,知道她是苏宇石的太太,没通报就把她引到苏宇石办公室。

苏宇石猜测许飞雪来找他,定是因为最近他收购的公司与许氏针锋相对的事。

只不知道是她自己要来找他,还是她奉父亲的命来求和的。

自从安然歌流产,这法律上的夫妻二人,还是第一次见面,苏宇石的态度相当冷淡。

“坐吧,什么事尽快说,我还有事。”

林秘书一出办公室,苏宇石就这么冷冷地说了一句。

“我已经想好了,会跟阿欣分手。前段时间没行动,是因为他受伤了,现在他好了,我就可以放心地和他分开了。”

“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吧?”苏宇石冷然问道。

“有关系,我和阿欣分手了,我父亲就不会为难我了。到时候他会同意我们离婚,你也就不用费那么多力气去对付许氏。”

许飞雪虽然恨父亲,却也不想苏宇石为难她父亲,他年纪大了,她担心他的身体。

“许飞雪,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现在为难许氏,不是因为我们的婚约问题。我是在为我的孩子报仇,这笔账不能算在你头上,就只能算在你父亲头上。”他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他不可能不恨,不让许老头付出惨痛的代价,他就不姓苏。

许飞雪站了起来,她以为苏宇石这么做,只是单纯地为了迫她离婚。她怎么就忘了,还有孩子的事,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对不起,孩子的事是我亲手做的。你要记仇就记在我身上,别为难我爸爸了。他年纪大了......”

苏宇石喝断了她的话:“我看他年纪还不怎么大,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力气来算计我。你以为我不想把帐记你头上吗?我是为什么会不计较你,你自己应该明白。就谈到这里,林秘书,送客!”

“苏宇石,算我求你了,你就放过我父亲吧。”

许飞雪不甘心地再次祈求他,他却埋首于面前的文件,办不到的事,他不想多言。

林秘书毕恭毕敬地走来,轻声说道:“您请回吧!”

许飞雪知道他这里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看来要想他放过自己的父亲,还只能去求安然歌了。

她欠安然歌的已经太多,多的她根本就无颜再去求她任何事。

何况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丧子之痛是多么让人难以容忍,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即使她的孩子本来就不想要,失去的那一刻,也是钻心的痛。

见到许飞雪有些失落地走了,躲在没人的地方时,林秘书偷偷地乐了一会儿。

她就喜欢看到苏宇石对女人冷淡,即使是他的妻子,他也是不待见的。

不过,苏总还是放不下那个假惺惺的女人,她想到这个就恨。姐姐许亚男总让她出手对付那个小贱人,可她又怕自己的行为被苏宇石发现。

要是那样,她就做不成秘书了。

她可不是许家的千金,不用担心生活。她是私生女,和母亲相依为命,不就是靠她自己拼搏至今,才有了一些转机吗?

手中的东西得来不易,她也不是不想放手一搏,只是还需要时机。

许亚男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慕容老爷子也没找到她。

她估计着慕容博已经说服了慕容决,还和她私下见面谈过一次婚礼的事。

放松了警惕的许亚男决定回自己家了,不过临行前还是把一袋资料交给了林秘书。资料里就是沈依秋的事情,内容非常详细。

许亚男告诉林秘书,要是到了晚上联系不上她,就把她的资料发到网上,并且同步地投给各家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