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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安还要客气的,苏宇石却和安然歌坚持,他也想摆摆未来岳丈的谱,便没再拒绝了。

安然歌因还惦记着孩子,就没有同行。

他们一走,她急急匆匆地赶去看,李幕晴和苏思南两个人已经把孩子哄睡着了。

“小嫂子,我想和你单独谈谈,行吗?”苏思南很客气地对安然歌说,看他的眼神,安然歌就明白了,他恐怕是要谈车祸的事。

虽然两个人不会有什么事,李幕晴听说他们要单独谈,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她不敢违逆二少爷的意思,就笑着说:“我出去转一圈。”

“很快就好,你别走远了,我一会儿就送你回市区。”苏思南对李幕晴说道,怕她误会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苏思南和安然歌,还有睡着的孩子。

苏思南很想肆无忌惮地盯着安然歌好好看看,从昨天到现在,他就是克制不住地想要多看她两眼。

“思南,你是担心我爸妈说出你是车祸的事吗?”安然歌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特别,吃饭时的感觉卷土重来。

他好像真有些喜欢她,对这个,她有些尴尬,所以开口就直点主题了。

“现在思南叫的这么顺口了,不叫小勇哥了吗?”苏思南苦涩的一笑。

“不叫了,不能叫了。我和苏宇石都快要结婚了,虽然你比我大,到底是比他小,我就是你嫂子了,再叫不合适。”安然歌不着痕迹地和他划清了界线。

他也又何尝不知道呢?假如能料想到会有一天不舍得她和大哥在一起,他也许就不会做出这么多事来了。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他只能朝前走,往前看了。

好在他身边还有个夏宛如,他和安然歌是那么相似,或许也可以带给他一些安慰吧。

想到这里,他收起了深情款款的目光,谈正事。

“小然然,你爸妈认识我,他们会不会说出车祸的事啊?”他担忧地问。

“应该不会,他们对车祸这件事是守口如瓶。这里面肯定还有些秘密的,他们怕我知道这些秘密,所以就把车祸的事瞒的很严。你不用担心,我会跟我父母说,把你的苦衷告诉他们,让他们别说漏了。就算是有一天宇石真的知道是你撞了我,我相信他也会体谅你的苦处的。”

“真谢谢你!”苏思南伸出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手在半空中还是没有落下。

他不想让安然歌感觉窘迫,更不能让苏宇石觉得他对嫂子有觊觎之意。

“我们都要成为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干什么呢?”

安然歌俨然就是他的亲嫂子了,话说的如此亲切,却让苏思南心中更加的苦涩。

一家人,好个一家人。小然然,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你和他能不能成为一家人,全在我的掌握之中呢。

要不是怕她刚流产完还身子虚,经不起大风大浪,他手软了一下,他们现在还能天天在他面前这么秀恩爱?

“好了,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去送李幕晴回去,顺便打个电话给苏宇欢,把大哥交代给我的事办了。”

安然歌点了点头,就把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了。

苏思南见她没看自己,重又把目光投到她的脸上。

一缕发丝垂在她脸侧,让她看起来充满着女性的柔美之气。

不知道是不是母性的光辉撼动了他,让他真是不想把目光从她脸上移走。

然而,他必须要走了。

苏思南把李幕晴送回医院,先给夏宛如打了个电话,叫她到他的公寓等他,才跟苏宇欢联系。

在电话里简短地把事情给说了,苏宇欢一直沉默,没说他同意也没说他不同意。

“宇欢,你要明白,大哥对我们那么好。他为我们苏家扛了这么重的担子,我们应该尊重他的决定,并且配合他。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他们在一起是在你之前的......”

“别说了,这件事我会自己和大哥谈,再见!”苏宇欢说完,挂断了电话。

苏思南跟他说,他曾经喜欢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的女人死了。他们还要把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塞给他,让他当个现成的爹。

他也明白是为老人着想,爷爷奶奶接受不了两个孩子都没了的事实。

可他就是不高兴,甚至有些恨苏宇石了。不管谁和谁先在一起,他总觉得是他抢走了他的女人。

他在电话里并没有告诉苏思南,其实他此时正在去孤儿院的路上。

苏思南刚才跟他说的事,他定要亲自问一下苏宇石和安然歌,问问他们把他当成了什么。

孤儿院的孩子们认识苏宇欢的车,见他的跑车开进来,一哄而上。

“爸爸在哪里?”苏宇欢问孩子们。

小俊子争着回答说:“爸爸开车走了,刚刚二爸也带着阿姨开车走了,现在只有妈妈在里面哄新来的小妹妹。”

“妈妈?”他怔了一下,真想不到,安然歌会这么愿意做小,她看起来也是个有骨气的人,怎么就这么不自重呢?

“是啊,很漂亮的妈妈,我们都很喜欢妈妈。”

“那带我去看看吧!”看看他们的妈妈,也看看他还没谋面过的“女儿”。

“就在那个房间里。”远远的小俊子指着一间房对苏宇欢说道。

“知道了,我想悄悄地去看看,你们先到别处玩,一会儿三爸再来和你们躲猫猫。”苏宇欢打发走了孩子,一个人走到了安然歌所在的房门口。

......

此时苏思南回到了他自己所在的公寓,进门的时候看见门口有一双高跟女鞋,显然夏宛如已经到了。

夏宛如不知道苏思南这么急着叫他来干什么,他很少主动找她。

一般找她也都是命令她做什么事,虽然给了她公寓钥匙,实际上她几乎没有自己来过他这里。

他是个很奇怪的人,给了她钥匙的意思就应该是让她自由出入的。她也曾想过和他过同居的日子,像所有的男女朋友那样。只是有一次她在他公寓里穿着性感的等待他,他来后却很不高兴。

把她扑倒在床上狠狠蹂躏一番后,就冷着脸赶她走。她的钥匙后来就没有派上过用场,今日夏宛如故地重游,穿的严严实实的,再不敢惹他生气了。

苏思南换了拖鞋进卧室一看,夏宛如并不在。

他回身想去书房找她的时候,见她站在门口,轻声问他:“二少,您找我?”

她轻声细气的,看起来很恭顺,头发在后面松松地系着,有一两绺头发随意地垂在脸侧。

这样看起来真是跟安然歌的风韵如出一辙,让苏思南看的都有些恍惚了。

“过来!”他说道,于是夏宛如顺从地走到他面前。

他的眼中燃起了欲望,一般除非她主动表示,他比较少表现出这样炽烈的情绪。

火热的目光烧灼了夏宛如的心,她脸一瞬间红了,低垂着头,站在他面前不敢看他。

苏思南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眉眼仔细地看。

她很美,非常的美,仔细看,眼角眉梢之间处处蕴含着妩媚,勾魂摄魄。

他从没这样看过她,夏宛如心倏然一紧,一股狂喜瞬间涌向四肢百骸。莫不是她的二少爷终于意识到自己喜欢她了,从此以后打算好好爱惜她了吗?

“思南......”她极柔媚的唤了一声,含羞带怯的。

“叫小勇哥!”苏思南命令道。

一瞬间,夏宛如感觉到有一盆冰凉的水从她的头顶淋到了脚底,寒气渗入了骨髓,她站在那儿,不可置信地看向苏思南。

他在说什么?他知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小勇哥,那是安然歌对他的称呼。

她知道自己和安然歌长的像,但是她也没发现苏思南会把她当成安然歌。

心,剧烈地痛着,几乎无法呼吸。

“你说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

“叫小勇哥,不然就滚!”苏思南冰冷地命令道,话语是如此的残忍。

夏宛如的心再次遭遇猛烈的袭击,疼痛难当后,她终于扬起了头。

“我也有我的自尊,我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当替身。”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就算她会痛,就算她会难受,她也不要让他把自己当成安然歌。

苏思南总以为夏宛如是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的。原来她对他的顺从也不是无条件的,原来她也可以离开他的。

看来他是高估了自己了,谁都要走,就像当年妈妈走一样,他要剩下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不,安然歌已经走了,他不能让夏宛如也走了。

几步追上夏宛如,他伸出有力的手臂一扯,她毫无悬念地被他抓住了。

“放开我,我是夏宛如,我不是安然歌,请你放开我!”夏宛如对他叫道。

她满脸的泪水,适才看着妩媚的头发此时被眼泪沾在脸上,看起来真是凄楚可怜。

苏思南管不了她是不是可怜,她违逆他,他就偏要把她当成安然歌。

“你就是安然歌!我说你是,你就必须是!”他冷冷地说着,手臂揽过她的头,狠且准地亲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从未吻过她的唇,所有的亲热都是草草了事。

这是他给她的第一个吻,却是叫着别人的名字吻上来的。

即使,她全身因为和他唇相贴而激动地颤抖,她的心却悲哀的就要滴血。

苏思南没亲吻过女孩子的嘴唇,这会儿也忍不住心潮翻滚了一下。也管不了她到底是安然歌还是夏宛如,本能让他只想要好好地疼惜这个女人。

吻到了咸涩的泪,她楚楚可怜的脸再次进入苏思南的脑海,让他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是心疼吗?

他也分不清了,不想理会奇怪的情绪,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动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们此时就站在客厅的沙发旁边,他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夏宛如还因为着他刚才的话备受伤害,即使身体再怎么想要他,她也不想这样就范。

拼命地推拒,越是推,越是不要,却越加激发了苏思南的征服欲。

她是他征服的俘虏,他当然不许她逃走。粗暴地把她按倒在沙发上,他压上去,一手按住她,一手撕扯她的裙子。

“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她哭着,叫着,眼泪在肆意横飞。

“夏宛如,你永远都别想跑。你说过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的,是你求我的。我身边绝对不允许让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他叫的是她的名字,是她的名字,不是安然歌。

她并不舍得苏思南,她从来都是他的。哪怕卑微,哪怕他不爱她,她都可以毫无保留地为他献出自己。

刚才说要走,只是因为他把她当成别人。

“只要你还知道我是夏宛如,不是别的人,我就留在你身边。思南,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求你,别让我伤心。”她看定他的双眸,那双她永远也看不够,永远都迷失于其中的双眸。

“我要你!”他嘶哑着声音说道。

“我是夏宛如。”她强调完这句话,自己把手伸向上身的钮扣。

看着她的脸,让他觉得沉醉的脸,他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安然歌还是夏宛如。

身下的女人,酡红着脸,渐渐地开始呻吟。

苏宇欢有半年多没见过安然歌了,不知道她还是不是从前的样子。

站在安然歌的门外,他心中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苦涩。安然歌相当于是他的初恋,即使是单恋,到底也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抬起手,他轻轻地敲了敲门。

安然歌怕吵着了孩子,轻步走到门边,打开门,迎面看到了苏宇欢,她意外地愣在那儿。

对苏宇欢,她心里是很愧疚的。他喜欢她,还曾经愿意娶她,即使在得知她肚子里有别的孩子的情况下,他还愿意。

一见他,从前的感激和愧疚都卷土重来,她沉重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打一个招呼。

“我们去谈谈?”苏宇欢问,语气中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嗯!”安然歌点了点头,和他一起出了门,叮嘱了一下隔壁房间被派来照顾小孩子的阿姨照样一下孩子,就和苏宇欢两个人去了她的房间。

她憔悴了,这是他最重要的一个印象。

想要质问她,为什么从前要欺骗他。是不是她和大哥都把他当成傻子,任他们戏弄?话到了嘴边,因她的憔悴而没有说出。

她孩子没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打击肯定很大吧。

苏宇石才明白,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对她没办法狠心。

她从前很忧伤的,是不是她曾经也是这样的对他大哥没有办法狠心呢?